16岁的北大保送生,从年级70多名到前三

精品范文 时间:2023-03-15 21:19:57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16岁的北大保送生,从年级70多名到前三

重庆商报报道:距离高考还有3个月时间,但16岁高三学子李爽却可以自由选择是否到校上课,这是怎么一回事?今日,华龙网记者联系上李爽,他来自重庆育才中学高三(1)班,因为在全国中学生数学冬令营中获得金牌,北大给他寄来了预录通知书。而获得这枚金牌也在李爽意料之中,他说学习数学就像谈恋爱,最重要的是感觉。

游戏天才保送北大

昨天上午,李爽启程前往江阴,参加数学奥林匹克国家集训队的训练。对于李爽的离开,班里同学充满羡慕。“平时没见他熬夜补课,但就是考得好。”李爽的同学王杰说,高中三年大小考试,李爽总是排在年级前两名,平时还爱和同学打游戏。大家都好奇,李爽是怎么学习的。

可看来看去,李爽似乎和大家完全一样,无非就是上课下课。班主任王田丽对他的评价则是能将学习和玩耍分开。

“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三国杀,但多数时候都是李爽赢。”有一次班里同学玩手机游戏,其他人用了半小时才闯过9关,李爽仅花了10分钟就打到99关,秘诀就是使用奥数中的组合数学知识。

而这些知识的获得,大部分是李爽自学而来。

“只要想到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努力做到。”16岁少年李爽一直用行动在践行自己的这句座右铭。昨天,离高考还有近三个月时间,育才中学高三(1)班男生李爽已经提前拿到了北京大学的预录取通知书。在此前结束的第28届全国中学生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冬令营中,他捧回了我市唯一的一个一等奖。

一次“赌约”

从年级70多名到前三

戴着一副眼镜、孩子气、爱笑,是记者在学校见到李爽时的第一印象。班主任王田丽介绍,班里40个学生中,16岁的李爽是年龄最小的一个。李爽是潼南人,从在老家潼南卧佛镇小学读书开始,成绩在当地一直名列前茅,尤其是数学一直比较好,初中读的潼南中学。中考后,他进入了育才中学读高中。

“他入学时排在年级70多名,但读了一学期之后,就一下跃到年级第一名。”王田丽说。

李爽告诉记者,自己的成绩能够突飞猛进,缘于一次“赌约”:刚进入高一时,他曾和初中班上一名成绩较好的女同学“打赌”,一定要考进年级前三名。经过一学期的努力,李爽如愿以偿。

一贯“贪玩”

爱打游戏爱看漫画

看漫画、打游戏、和同学一起K歌,李爽告诉记者,学习之余他也是一个“贪玩”的人,像漫画《妖精的尾巴》他一直追了两年。

“他喜欢漫画、打游戏,在班上是出了名的!最有名的是将数学知识运用到游戏中,十几分钟就将一款游戏升了99级。”班主任王田丽说。“是一个叫‘一笔画’的手机游戏!”见到在场的人表现出十分惊讶的样子,李爽一边解释,一边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记者现场演示起来。

“他经常作业做完了没事就约我们一起打游戏,还叫我跟他一起在网上打麻将!”同学李波漾说。“他不是学习很死板的人,还常常带着我们一起玩!”

一个目标

长大研究动物克隆

“学数学其实只是个‘意外’,我最想学的是生物。”李爽透露,自己从小学开始就对生物很感兴趣,养过蝌蚪、金鱼等,“我还想养小老鼠,它们都很可爱!”他说,高一参加学科培训时,因为没有生物,他才选择了数学。虽然这次是因为数学获奖被保送,但李爽却并没有因此改变自己的兴趣爱好,他选择是北大的生命科学学院。

“数学只是他的业余爱好,他最感兴趣的是生物。”爸爸李关建说,儿子从小喜欢看动物世界、看动画片,还喜欢养小动物,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

“从那时起,他就给自己定下了目标,长大了想研究动物克隆,他也一直朝着这个目标在努力。”李关建说。

声音

学习法宝:

不上补习班 课堂是关键

“该学时要学,该玩的时候就玩。上课认真听很关键,也只有课堂听讲效率是最高的。”李爽说,自己从小到大从未上过补习班,作业大多在课堂上就完成了。他的作息时间也非常有规律,他坦言自己属于“早睡晚起”型,晚上10点半之前必须入睡。

老师:

他玩得好学也学得好

“学习主动但学得不累,诚实、很自信、有主见,同时也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同样,在班主任王田丽眼中,李爽是一个“玩也玩得好,学也学得好”的人。

王田丽举例,在长期处于年级第一名后,如果偶尔一次考试排在了第二名,李爽就会用功学习,在下一次的考试中一定会进步。不仅是数学,李爽的各科成绩都很优异。

父母:

游戏中培养学习兴趣

“我们主要注重培养他的学习兴趣,让他感觉到学习不是负担,而是一种乐趣!”李爽的父母都是老师,爸爸李关建表示,儿子的学习他们基本不管,只在他遇到困惑的时候进行引导。从李爽上幼儿园开始,他们没有教李爽读拼音识字,而是常常和他一起玩搭积木、数数等数字游戏,渐渐地,李爽对数字的反应很快,对学习也有了兴趣。

第2篇:高三,从三本到北大

几乎所有认识孙宇晨的人都觉得,他考入北大是个奇迹。

2007年2月,他因获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而参加北大自主招生面试时,面试官甚至不知道他所就读的惠州一中位于哪个省份。

在这所在他之前从未有人考入过北大的学校里,他原本是理科生,但因物理成绩始终徘徊在二三十分间而不得不改学文科。此后,他的成绩有所好转,但直到高三上学期结束时,仍然排在全年级100名开外。

大一时,他在《萌芽》杂志写下《一道论证题》,试图向人们证明“高中可以用一年的时间弥补任何的遗憾,只要你下定了决心”。他在文末留下自己的通信地址,邀请中学生和他一道证明这道题目。文章发表后两年多里,他收到了接近1万封信件。

而如今,他即将以北大历史系总分排名第一的成绩结束4年的本科学业。

沉浸于文学世界不可自拔成绩在全班稳居倒数前十

整个中学阶段,孙宇晨从来都不是老师和同学们眼中的“好学生”。初中时他就读于一所寄宿制学校,他对3年初中生活的记忆,大多与网游有关。为了玩网游,他常常装病回家休息,晚上趁父亲熟睡后溜去网吧,再在清晨父亲睡醒之前赶回家。

中考前他突然“觉醒”,用功学习了半年,跌跌撞撞地考入了惠州一中。

进入高中后,他对网游的热情骤减,因为他发现了新的兴趣点小说。受在大学中文系任教的父亲影响,他接触了王小波的作品,并因此开始疯狂阅读各类小说。他说:“沉溺于小说的每个人都不可避免有一个引诱者,我的引诱者就是王小波。”

在王小波“时代三部曲”的“引诱”之下,他整日沉浸于文学的世界中不可自拔。他如此形容自己的高一生活:

“将课表里的中英数政史地全部改成小说或者是文学;整天待在图书馆不出来;考语文的时候,花半个小时做作文的题目,然后花两个小时写一篇3000字的作文交上去,然后就被打了个10分;花一个星期的时间蹲在图书馆写实验小说,写好交给大家评判,只要有一个人说不喜欢就烧掉,如果大家都喜欢就投稿,然后石沉大海;早上的早读全部改成诗歌朗诵,在全班嘈杂的背古文环境下,举起白话诗的大旗„„”

与这种率性洒脱相伴随的,是考试成绩的红灯高挂。这其实在所难免除了班主任的 英语 课不方便逃课外,其他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图书馆看小说。全班48个人,他的成绩“稳居倒数前十”,老师们对他的期望是“保惠大(惠州大学)、冲汕大(汕头大学)”。那时的孙宇晨认为,应试教育和文学理想是对立的,因为二者的根本性质不同,一个是以机械的速度训练为根本,一个要以才华为根本。在他看来,接受“全面平庸”的应试教育近乎“奇耻大辱”,“有限的时间与精力无法覆盖诸多不擅长的学科,数学对于一个专于文史的人来说,真可谓是惨痛的悲剧。”他因此而并不在乎考试成绩,即使全科挂红灯也无所谓,只是害怕让父母知道,“因为他们已经不好意思打我了,毕竟我已经长得比他们还高”。必须纵身跳入应试教育的河水中尽管也许会将棱角冲刷干净

带着二三十分的数学、物理成绩,孙宇晨在高二时不得不选择转为文科生。此时的他发现自己已不再像高一时那样不带任何功利性地“为了看书而看书”,而已经开始渴望得到别人的承认。他坚信自己有着过人的才能,而身边的很多同学却“不知道这世界上除了做题还有何物”。

但现实却不断地给他挫败感,“400多分的成绩,我连自我安慰的理由都找不出”。他觉得应试教育总有些使他“备感耻辱”的等级化仪式和细节:按照学校规定,考试时的座位顺序要按照上次考试的排名依次排定,他所在班级的教室是第一考场,而他每次考试都要提着书包“灰头土脸”地挪至第三甚至第四考场。一次考试时,他看到以往一直排在年

级前五的同班女生也到了第三考场,他便有点幸灾乐祸地去讥讽她,但那个女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上次考试期间生病了,英语没考。”

强烈的碰壁感使他开始考虑与常规的升学之路彻底决裂,他开始想办法给自己找一条出路,一条不是 高考 的出路。那时的他觉得,参加高考是对应试教育的妥协,“是一种相当可耻的行为”。他坚信自己的才华能让自己通过一条不用参加高考的路径,进入理想的大学。带着极高的期望,他先后报名参加了第八届新概念作文大赛和北京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结果却黯然落选。这对他产生了极大的打击,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必须纵身跳入应试教育的河水中,尽管它也许会将我这块石头的棱角冲刷干净”。

他为自己定下五项要求:第一是把所有与应试无关的书全部搬回家,只留下一本胡适的晚年谈话录;第二是绝对不进图书馆,所有课程一堂都不能缺;第三是收起对老师的爱憎,以获得应试的知识为目的;第四是保证晚自修的时间,3小时积极进行应试训练;第五是制定每天的计划,并严格完成。

带着450分左右的模拟考试成绩和上述五项对自己的要求,孙宇晨进入了高三。他给自己偷偷定下冲刺目标:中山大学,“极限的非分之想”,则是中国人民大学,王小波的母校。一年时间成功完成从三本到北大的冲刺

孙宇晨执行五项要求的初始阶段,成效并不明显。他觉得在应试教育体系之中,“坏学生”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比“好学生”更多的代价,“众所周知,这年头老师都不怎么愿意帮助后进生。”但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选择,“就像一个人临死的时候,他只想活,没有其他的目的了。”在他看来,到了高三的冲刺期,方法已经是次要的,最关键的是态度和坚持。

渐渐地,他的成绩逼近了600分,但增长势头也就此放缓。他的成绩在590分至600分之间徘徊了很久,他意识到,自己陷入了瓶颈期。在广东省,600分左右的高考成绩将意味着他很有可能无法考上重点大学。

而就在此时,他获得了第九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的复试资格。当时距离高考,还有6个月。老师和父母都劝他不要去上海参加复试,因为这将让他缺课至少两周,对于一个成绩正处于瓶颈期亟须突破的高三学生而言,两个星期的意义似乎不言自明。但孙宇晨觉得自己“理想主义开始重新萌动”,抛下所有顾虑,前往上海参加复试。

事实证明,他作出了正确的选择。他顺利拿到一等奖,随后的高校见面会上,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程郁缀和招生办公室主任刘明利看中了他身上的理想主义,给予了他参加北大自主招生的资格,可在高考时于录取分数线下20分录取。而这意味着,若想考入北大,他还需要在剩下的5个月内将成绩再提高50分。

此后令他感到神奇的是,他此前最头疼的英语,从参加完“新概念”后的第一次考试起就彻底冲破了瓶颈此前他的英语成绩从未上过100分,而自那次考试起,就从未下过110分。而其他科目的成绩,也都在稳步提升。

他后来如此解释这种“完完全全的飞跃”:每个人的潜能其实往往是被过低的自我预期所压抑,而过低的自我预期则源于外在制度压迫。他觉得,应试教育的深层次问题在于分数崇拜,强调全面平庸。“在应试教育话语体系中,所谓好学生皆是成绩好的,坏学生皆是成绩坏的,分数评价变成了道德价值判断,人格被分数体系不断否定,破罐子破摔也不足为奇了。”在他看来,恰如其分的“新概念”一等奖肯定,是成功的关键性因素。

在他前进的脚步中,高考如期而至。他最终考出语文115分、数学132分、英语130分、综合146分、历史127分、总分650分的出色成绩,成功完成了从三本向北大的冲刺。

在北大相对更加宽松自由的学习环境中,他如鱼得水。他先习中文,后学历史,成绩稳居历史系第一。他担任北大西学社社长,代表北大赴荷兰海牙参加世界模拟联合国大会,还曾获演讲十佳称号。

在那篇引来近万封回信的《一道论证题》的结尾,他如此写道:“我相信自己的才华从来没有被应试教育的河水冲刷殆尽,而是我真正成功地挑战了应试教育。最后,我仅仅有两点希望:一是希望有理想的人不要向现实低头;二是希望大家一起帮我做这道题目,我希望它在你们每个人身上都成立。”

第3篇:从法大到北大

从法大到北大

[hulihutu345] 发表于2004-07-20 10:58 一

1997年我就可以去北大的,可是当年我选择了中国政法大学。我至今无悔我的选择——我爱法律,也爱法大。但是,对我们这些学文科的人来说,北大始终是个难以抗拒的诱惑。2001年我本科毕业,报考北大的民商法研究生,结果因为有一门综合课不及格而失之交臂(总分已经过线)。2002年,工作一年多之后我重燃考研梦想,然而工作与学习难以兼顾,临考试时放弃了。那时,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考研了。没想到,2003年底,我又一次走上了艰辛的考研路。我称之为“绝望的激情“,心底暗想,无论如何,这是我最后一次考研。或许是应了那句话,臵之死地而后生,我活过来了。

感谢萧冬镞(笔名),我这位优秀的师兄,是他直接促使我做出这次考研的选择。97年我刚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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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从自考生到北大研究生

回望那破釜沉舟的美丽

——从自考生到北大研究生的风雨历程

不要以为只有有成就的人才是天之骄子,其实谁都可以。只要懂得不在虚无飘渺的希望中沉沦,懂得拾起希望并付诸行动,懂得怎样把希望握在手中一点点接近现实,还有,永远都不要放下希望。

——题记

记得谁曾说过,只要还有记忆,过去的永远不会过去。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在我的书桌上,近在咫尺,我终于可以平静下来,写下艰难考研历程中发生的许 多故事。我想,无论将来再发生什么事情,这几年的点点滴滴,我是不会忘记的。在江南淅淅沥沥的雨声里,一些从未磨灭的印象渐渐清晰……

一纸之间梦灭,梦生

记忆中的1999年,骄阳似火,周边洋溢着希望与快乐,中考后的张张稚气面孔仿佛都扬起了向远方象牙塔宣战的神态,而我,只是敛起所有的希翼,学会漠 然。因为家里的贫穷,让我失去了梦想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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