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那年的歌散文
那年的歌散文
好久没有唱歌了。
回头看来,却不过弹指一挥,时间过得真快。
当初,年少的时候,在家乡的的富丽宫,他们包下里面最大的那个包间,有舞池、卡座等等,唱了个通宵。
其间,苏镇的眼镜哥跟她女友光着脚坐在投影仪下边儿的那方地毯上反复吟唱《红豆》。而我在角落里喝着吧台赠送的红酒,恍惚觉得眼镜哥唱得差强人意,而他女友——记得叫海龄吧——生得似玉如花。
等到他们都唱累了,一起你敬我我敬你,也不管彼此之间到底有多熟甚至认不认识時,我捡起话筒,唱《戏子》。
唱完,有个四中的女生过来敬酒,朦胧灯光下,典型的宁昌皮肤。然后,是典型的宁昌口音:来,喝一个,我不咋能喝,就整半杯行不?
我想了想,用我很不典型的宁昌皮肤近近地朝着她,然后用最典型的`宁昌口音对她说:不好意思,同学,我连半杯都整不起。
后来,后来要去读书了。
离开宁昌前夕,在住教委对面的西哥家吃完饭后,他送我到北站上车。
我至今感激他,面对我关于坐火车注意事项喋喋不休的询问時,如此耐心。太有修养跟情怀的人。
一别两年。
08年,在学校里的时候,仅因为一条短信的争执,彼此便四年不相往来。去年春节,终于在樟朗见到了。是在华哥家里,见他进来,我望着四年未见的他笑,而他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就一直没交谈。直到他跟一桌人都喝完一圈,最后到我这,他举起杯子,说:你,依然没变。我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呵呵。
桌上五粮液、茅台都有,我第一次知道:酱香型,原来是这样。
当晚喝了三场。
第二场是在市中心,银座。
光焰交错间,有个女孩过来敬酒,说:你们都是我哥的朋友?我不太喜欢她河东街的腔调(严格说不是不喜欢河东街腔调,而是她操作得有些别扭),于是头都没抬“嗯”了一声之后尽饮一杯,继续看那个叼着烟的90后唱歌。
后来知道这90后女孩儿是光华带来的。光华是西哥同学,想追她,她不置可否,却说快过生日了;光华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她依然顾左右而言他:最近喜欢上N9了……
她可能盯着我看了看,继续说:我好像见过你。我抬头仔细看了看她,还是不认识,我说你谁呀。她说我是建西哥哥家妹妹。我听她这叫法太熟悉了,恍然大悟:你是丹媚?!她笑笑。这下该我激动了,上次见到她已是好几年前了,西哥带着她来月城广场那儿的新华文轩找我時,她手里还抱着个玩具皮球。
最后一场是在名店街西哥朋友——也就是光华的音乐水吧里。
也是在这里,我惊悉他已经领了证,跟先前坐我对面,当下已离开的那个女人。模样稀松平常,言谈太过一般。得知这个消息,我瞬间沉默。
想起西哥当年,那么多女生追他,多到兄弟我都嫉妒了。而今,而今他怕是不得已的。82年的,30了,对男人而言,很残酷的一个数字。
外面读书时,第一次去的地方,是九天。
火车快到站時会经过那里。但那里不是去得最多的。
四年就两次,第二次是我苏镇的一个姐姐毕业时请的。具体情形记不清了,只记得她那男同学生得好肥硕,都快掉油似的;而此人的女朋友好娇小,像个豌豆公主。
我悄悄对我姐说:我想揍他。我姐惊讶道:谁,谁?我指了指说:那个。她看了看后戳我脑袋说:为什么呀为什么呀。我也跟着说为什么呢为什么呢。然后在肩上给了我姐一巴掌,俩人一起在那大笑。
而后她就毕业了。建宁中学三年,师大四年,都未曾谈过恋爱的人,却一毕业就结婚,嫁到广东去了。再也不回她年轻時呆过的那片沙尘肆虐的土地。
一走,就那么远。这辈子也许再也见不到了。有个小小遗憾:她毕业前请我帮她把在我们新区图书馆借的书还了,我当时在睡懒觉,就扯了个慌,没有帮她。
对了,我姐她……叫什么名字来着?玉灵,玉灵还是敏灵?说实话,真记不清了。
想来,心酸。并遗憾。
去得最多的,是学府广场的君沿歌城。
这歌城原本是在镇上,叫啥君沿俱乐部。每次经过,一见这外观跟名字,我一直认定是个窑子,所以从来没进去过。
后来同学说去唱歌,我说哪里,他说:校门外新开的君沿。我说:啊,开到这啦都,老板这关系得多硬啊。
同学听得云里雾里,说到底去不去啊。我说:你去唱歌……还是干嘛?他彻底无语了:妈的去歌城不是唱歌难道唱戏啊!
后来我们去了。事实证明:那不是窑子。是个很廉价但条件很不错的歌城而已。70块一个通宵。
是,好久没唱歌了。
最近忽然间想唱一首,一首遥远的歌,名叫?呵呵。
夜渐临。
第2篇:末日那年散文
末日那年散文
记得很清楚2012年1月4日,那天我们起的很早,因为我们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的将近一个月时间,对我们来说是值得兴奋的,以及对未来八个的实习生活的一个迫不及待,在这一天终于如愿以偿!头一天晚上我们已经将行李收拾的很充分,该拿的和不该拿的我们都带着。学校开会让我们上午早点到教学楼门口,因为会有班车来接我们进公司,大伙已经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在门口等着,当时场面非常壮观,大约一千二百人在广场提着大大的行李包等待着班车的到来,每个人都不怎么吱声,也是因为天气冷的原因吧!来了!!!有人喊,大伙都向外面看,第一辆一汽大众公司的班车停在广场上,紧接着第二辆。。。。。。一共大约来了三十多辆的班车整整齐齐的停在学校广场上。千万不要以为大众的班车怎么这么多,其实一汽的班车要比这些多了去了。带队老师指挥着大家上了班车,坐下之后,我心里确实踏实了!每个人都露出了笑容,在吉林到长春的整整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大家都是在谈笑中度过的!
不知不觉到了长春,班车直接开到了一个叫装饰学院的一个学生公寓里,因为那是公司租下来给我们实习生住的,不得不说为我们安排的住宿环境确实不错,有电视,有淋浴,有的还有空调,因为我们住的是顶楼七楼,比较冷,班长向公司反映,当天就给我们拿来一个新的电暖气,都知道大众是不缺钱的。发给我们一张工资卡,里面有一千块钱当我们的安家费。当天也没什么事就这样我们满意的度过了在长春实习的第一个晚上。第二天,也就是正式开始实习工作的第一天,早上老师通知我们坐班车到公司,因为我们首先要先参观一下公司的车间,也就是我们以后奋斗的地方,第一次下车间再一次震撼了我,各种大型的机器,各种自动化的'机器人,不时会有焊接产生的火花喷过来。还看到一帮工人忙忙碌碌的操作着机器!看着并不是很累,也挺好!后来才知道,我们干的并不是这个岗位,噩梦般的生活来了。参观完了车间又组织我们去到会议室给我们讲解企业文化以及在以后岗位中应该注意什么,安全措施什么的。不过这确实很重要,在实习中经常听到谁谁手指又割断了,每个件都很锋利的。整整一天又过去了,晚上又坐班车回到公寓,同学们都笑着说真好,一天什么都没干一百块钱到手了,因为这一天也算工作,大众已经开始从这一天按月支付我们工资了。
正式开始了工作,老师很残忍的告诉我们分到了焊装车间,都知道焊装车间是最累的车间了,车型是高尔夫A6,不过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吧。开始又分岗位,不得不说我的运气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不好的,给我分的是全班组最累的一个岗位。刚开始有师傅带你教你怎么干,怎么操作。我几乎不怎么动手,后来师傅走了,我正式开始了顶岗。由于对机器操作不熟练,一天下来我的手完全不能回弯了,很疼!就这样,日子一天天在痛苦中过去,同学们每天下班回到寝室都累的不成样子!我所说的累和痛苦,没经历的人完全不能体会,人生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摧残,苦只能自己默默的在心里独自消受。除了身体上的摧残,精神上更是苦不堪言,我们是两班倒的,早班还好说,尤其到了晚班,哎!大众的理念是甭管车能不能卖出去产量是必须跟上去的,那就说明遭罪的永远是一线的职工!
2012年3月2日,农历二月初十,因为那天是我生日,已经折磨了两个月的我对生日已经完全没有了概念,和往常一样,一早买了一袋面包,一袋牛奶,匆匆的上了班车,不知道那几天为什么那么的冷,在班车上,冻得发抖的我安逸的啃着难以下咽的面包。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进了车间,换下工作服,熟练的开始我每天必做的工作。记得很清楚,刚刚拿起一个件的时候,小陈给我打来电话祝我生日快乐!当时说实话确实很激动,在嘈杂的车间里说了几句我便挂了电话。之后我坐在那沉思了很久,看着身后都在拼命的同学们,当时我流出在实习中第一滴泪水。各种复杂的情绪,因为每年自己的生日我都当人生中头等大事来过的,唯独今年在身体和精神的折磨下度过了这一天。在一次说没经历过的人永远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以后实习中经历的种种事我确实不想多说了,有遗憾,也有泪水。。。。。。。
实习之后大家都回到了学校继续上课,再次回到学校大家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自己都有了工资,而且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什么电脑,各种品牌的智能手机,小到一个背包都是名牌的。我和室友们也开始了我们的吃喝玩乐计划,KTV,各种游山玩水,如果说2012年你的改变,我只能说我成了一名吃货,吉林市的著名小吃都被我们吃遍了。除了每天的两三节课外,一天天都在安逸的生活中度过,每个人都深深的知道自己实习所受得苦在以后的大学生活中一定要补回来的。
2012年12月21日,传说中的世界末日来了,我们对这种传言都是一种娱乐的态度面对的,记得那天下午我们几个在KTV中度过的,下午时间三点二十五分过去了,末日的谣言不攻自破,我很庆幸自己活了下来,走在街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们,我看了看天空,心想,所谓的末日其实就在每个人的心里!过去了,就是重生!
第3篇:那年春节散文
那年春节散文
22岁那年,经人撮合,我和同村的一位姑娘定了亲,按乡下的习俗,定婚只是男女通过双方的媒人见下面,并不代表男女双方都建立了感情,真正的相处还得靠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虽然暗恋着对方,虽然心里蠢蠢欲动,却总不敢有非分之想,更不敢有轻举妄动之为。除了媒人要求见面时战战兢兢地说几句害羞的家常话语之外,好长一段时间都很难有机会和女方相处。不过既然定了亲,那过年就得去给准岳父母拜年。
那年年初二,我就第一次去给准岳父母拜年了。父母亲为我备了厚礼,就打发我一人去了准岳父家。初次去准岳父家拜年,感觉既别扭又拘谨,他们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只有我一个人默默地盯着电视,感觉难堪极了,当时的'窘迫使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好在他们一家人都非常热情,不是给我沏茶就是给我让座,服务周到,热亲备至。这才使
第4篇:那年麦收散文
那年麦收散文
盛夏的骄阳,透过撑开绿伞的老槐树向大地筛下片片碎银;夏日的暖风,也在热切地吻着老槐树的脸,摩挲着老槐树的身,老槐树经不住这样的诱惑、这样的温存,一激灵,铺洒的碎银便晃荡摇曳起来。站在家乡这千年的老槐下,望着这扑朔迷离的光影,思绪像断线的风筝,飘向了一去不复返的少时田园,落在了那年的麦收时节……
吃了五月粽,那些青绿色的酸杏就比赛着,从绿叶下露出艳红、淡黄的脸庞来,菜园里的菜瓜也赶趟儿的,穿着绿黄条的外衣,带着它的香甜味儿,吵着庄稼人的甜梦。
吵着庄稼人甜梦的,还有生产队那一大片脱去绿衣换上淡黄衣裙的麦田。
距夏至还有半个月,老槐树上的喇叭里就传来生产队长的吆喝声:“各家注意啦,麦子还有几天就要成熟了,快抢快收的时节就要到了,赶紧把收麦的家什准备好,该缝补的缝补,该磨刀的磨刀,家里没人磨刀
第5篇:那年冬天散文
那年冬天散文
一
日子虽一天天过去,可冬季依然漫长,我的心情如这冬季的天空一样灰暗而沉重。她的出现,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使我那段原本沉寂枯燥的大学生活泛起了几许涟漪……
我们的初逢是一次偶然。那天,我去教室上晚自习,上楼梯时,我哼唱着当时正在流行的歌曲《过火》。走在我前边的两个女孩不住地回头看我,我当时没有在意,继续唱我的歌。忽然,前面的一个女孩说话了,至于当时具体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只觉得那声音听着很舒服,也很耳熟。我停了下来,脑子里极力搜寻着对于这个女孩声音的记忆。那个女孩又再次回头看我,我觉得怪怪的,假装生气的说:“喂——瞅啥呢?没见过吗?”她扭过头说:“瞅你呢。”语气有些娇嗔。这下,我看清了她的摸样:留着一头男生式的短发,圆圆的鼻头上架着一副轻巧的金丝眼镜,上身穿着灰色高领毛衣,下边穿
第6篇:那年冬天散文
一
日子虽一天天过去,可冬季依然漫长,我的心情如这冬季的天空一样灰暗而沉重。她的出现,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使我那段原本沉寂枯燥的大学生活泛起了几许涟漪……
我们的初逢是一次偶然。那天,我去教室上晚自习,上楼梯时,我哼唱着当时正在流行的歌曲《过火》。走在我前边的两个女孩不住地回头看我,我当时没有在意,继续唱我的歌。忽然,前面的一个女孩说话了,至于当时具体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只觉得那声音听着很舒服,也很耳熟。我停了下来,脑子里极力搜寻着对于这个女孩声音的记忆。那个女孩又再次回头看我,我觉得怪怪的,假装生气的说:“喂——瞅啥呢?没见过吗?”她扭过头说:“瞅你呢。”语气有些娇嗔。这下,我看清了她的摸样:留着一头男生式的短发,圆圆的鼻头上架着一副轻巧的金丝眼镜,上身穿着灰色高领毛衣,下边穿着墨绿色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