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沉香木百姓故事

精品范文 时间:2024-01-22 07:13:46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一截沉香木百姓故事

一截沉香木百姓故事

一、不速之客

这天,小春又回母亲家“蹭饭”,其实说白了,应该是“蹭”他大哥大海的饭。父亲去世后,身体不好的母亲就和哥嫂一起过,母亲那一个月四百多的退休金还不够买药吃的,所有开销都是大海出。小春仗着自己没成家,眼皮一抹搭就装糊涂。

小春轻车熟路上得楼来,把门铃按个不停,可就是没人来开门。小春心里犯嘀咕,大嫂月红曾经对他总过来蹭饭表示过不满,可这样明摆着不让进门还是第一次,难道说是妈一个人在家出了什么事?小春越想越急,干脆挥拳向门砸去,别说,还真砸出人来了。

开门的是个黑瘦老头,眯着眼睛仰头看着小春,嘴里叽里咕噜不知说了几句什么。

“你是谁?”小春也傻眼了,抬头看看门牌号,没错啊,可开门的这小老头他硬是不认识。而且,这小老头满嘴方言,小春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两人在门口打了半天手势,小春就不耐烦了,推开小老头就往屋闯,小老头一个劲儿地拦,两个人扯着就进了门。进门一看,母亲和哥嫂都不在家,小春正奇怪,刚要问这小老头是什么来路,就听身后有人说话。回头一看,是母亲回来了,手里拎着装得满满的菜篮子,还有一条大鱼。小春一看就乐了:“妈,我就是回来吃一顿便饭,你用不着做这么多菜吧?”

母亲白了小春一眼:“谁给你做,这是我买来给你舅补身体的。快过来叫老舅。”说着,母亲扭头跟小老头说了几句话,小老头一听,冲小春笑了。

和母亲聊了一会儿,小春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原来,这个舅舅早年就去了国外打工,最近才回国,好不容易才找到母亲。他在外头打工落下了病,母亲说想先带他把病治好之后再做打算。正说着,大海两口子带着女儿雪儿回来了。见人齐了,母亲去厨房,忙活了半天,最后一家人热热闹闹就摆桌子准备吃饭。

正在这时,小春的手机响起来,看一下来电显示,他就直皱眉头,是他女朋友姗姗打来的。他抖着手接了电话,只听电话那头姗姗的声音十分不耐烦,说她正在市中心的商场购物,让小春赶紧过去。小春知道这一去自己半个月的工资又没有了,可又不敢不去。

到了商场,掏钱付账,小春这才把姗姗哄得笑出声来。逛完街,两个人来到肯德基叫了两份套餐吃起来。吃着吃着,小春随口就把舅舅的事说了,姗姗听,半晌才说:“你没觉得这事有蹊跷?你哥人品是没得说,可月红嫂子那脾气是容人的?依你说的,你这舅舅穷得底儿掉,平白无故她就能收留?我看啊,他们有事瞒着你,你可别让人给涮了还不知道。”

小春听了,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家人咋能涮我,我看那舅舅穷得衣服都快成麻袋片了,还能有啥宝贝不成?”

“哼,怎么说人家也是从国外回来的。”姗姗伸手指在小春的额头上一点。

小春一听倒乐了:“那也叫国外?越南!”

“让我说你啥好呢。越南就不能出宝贝?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姗姗这样一说,小春才想起来,她工作的地方是多香阁,就是一家卖越南沉香木的专营店。

“这沉香木是风树经过特殊环境形成的天然香料,越南出产的上好沉香又称奇楠,一旦得到一块,那就几辈子衣食无忧了。”姗姗说。

小春越琢磨越靠谱,别看老舅穿得破,脸和手都黑乎乎的.,可是身上有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当时他还奇怪,这老舅用的什么沐浴露这么好闻,现在想来,说不准就是沉香木……他突然想起来,妈说过老舅过去在越南一个叫林同省的地方。姗姗告诉过他,那里正是出上好沉香奇楠的地方。

二、遗物

小春从此就留了个心眼,隔两天就跑到大海家瞧瞧。据他观察,嫂子月红对舅舅还真不错,嘘寒问暖的,让小春心里越发犯嘀咕。

这天小春刚进屋,就觉得气氛不对,母亲在一边抹眼泪,大海闷头抽烟,嫂子月红唉声叹气个不停。

小春一问才知道,昨天舅舅去医院检查的结果出来了,是胃癌晚期,还有心衰的迹象,医生让他马上入院治疗。

小春一听就跳起来了:“这一住院多少钱也不够啊!”

“我也这么说,可妈……”月红刚说一句,看到大海的脸色不对,就把话咽了回去。

“唉,我就这一个弟弟。娘去世前,拉着我的手说,把你弟带好……”母亲哭得肝肠寸断,小春心一软,就说不出话来了。

“明天去医院!”大海一咬牙,挤出一句话,母亲的眼睛就亮了一下。

月红急了:“你昏头了,这……”月红突然闭了嘴,小春转头看大海,看见他对月红小声说了一句什么话,月红听了就不再说话了。母亲站起身进屋去给舅舅收拾住院用的东西。

小春越来越觉得全家人有事瞒着他,索性进了舅舅的屋想套套话。

老舅面朝墙躺着,听到小春进来就坐了起来,小春刚要上前搭话,就见舅舅突然脸色发青,五官痛苦地抽成一团。小春急得不知怎么是好,上前扶住就喊“妈”。舅舅倒在小春的怀里,突然好像放松了一下,吃力地睁开眼睛,嘴角颤抖着说出一句话:“争透……争透……”小春没听清,刚要再问,母亲和大海已经冲进来,再看怀里的老舅,已经停止了呼吸。

母亲呼天抢地地哭起来,月红上前安慰,大海和小春一个忙着联系医院,一个通知亲朋好友。

姗姗听到消息就马上赶过来,先安抚一下哭得晕头转向的小春妈,转头就问小春:“人怎么说死就死了?你问出来什么没有?”小春摇摇头,他还在想老舅临死前说的那句话。小春从小在奶奶家长大,不太懂妈妈说的家乡话,倒是大海听得多了,会说几句。现在不管是问妈妈还是问大海,都行不通,小春只能憋着自己猜。

小春一刻也不肯离开,时刻观察着哥嫂的动静,可是一整天下来,没看出任何异常,难道老舅早就把东西给了他们?小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干着急没办法。

第二天一早,家里就挤满了来参加葬礼的人。大海租了几辆车,这边火葬场的车一到,那边就让众人赶紧上车。

月红捏着鼻子把老舅的行李拿到车上,说是要拿去一起烧掉的。小春妈坐上车还不忘嘱咐大海:“别忘了,这边起车,那边就烧‘争透’。”

小春浑身一颤,争透!怎么就忘了,母亲的家乡话把枕头叫“争透”。老舅来了以后,月红就把他带来的行李全给换了,只留下一个破旧不堪的枕头。老舅临死也念念不忘的正是他那乌漆抹黑的枕头,里面一定有宝贝。

月红想找个人负责烧枕头,小春上前一把抢下枕头,冲月红讨好地笑着说:“嫂子,我来吧。”月红白他一眼,把枕头又抢了回去:“到了那边事挺多的,你帮着张罗一下,这点小事交别人吧。”

“还是我来吧。”小春又抢回了枕头,死死抱在怀里,月红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但不再和他争论。

小春像模像样地在地上放好黄纸,把老舅的枕头放上去。车队启动了,小春迟迟不肯点火,里面不知是什么宝贝,万一烧坏了可不是玩的,他就盼着车队快点走远。可是车没开出几步,又停了下来。大海气急败坏地跑过来:“我说你干吗呢?妈让你快点火!”

小春硬着头皮把火点着,大海这才气哼哼跑了回去。

小春心急如焚地看着车队一点一点地开出小区,这才冲上去把准备好的水向枕头一倒。火灭了,这时他突然闻到一阵奇香,不由得一阵狂喜。

三、沉香

小春抱着枕头就往自己家跑。进了门,把枕头往地板上一扔,扑上去细看。枕头已经用了很多年,洗得看不出原来的色泽,布也糟了,再加上刚才被火烧过,荞麦皮洒了很多。小春迫不及待地用手撕开破布,扒开荞麦皮,一块黑黝黝的木头出现在他的面前。

小春仔细看了半天,这才想起给姗姗打电话。没几分钟姗姗就到了,一见木头眼就直了:“就是它,沉香木,我认得!小春,这下我们发财了!”

“真的啊?能值多少钱?”小春美得都语无伦次了。

姗姗很快冷静下来:“这事不能声张,别让你哥知道。这样,咱先找个明白人给看看,到底值多少钱。”

第2篇:手铐百姓故事

杜新文带着儿子穿过候机大厅,在海关闸口站住。闸口那边就算是出国了,杜新文只能送到这儿。他还有很多话想跟儿子交待,可想了又想,该交待的一路上似乎都说了,他只能弄个欲罢不能的表情,呆在那儿。9岁的儿子胸前挂着航空公司发的“无人陪伴儿童”的牌子,和杜新文作了最后的拥抱,然后在机场专人带领下走进闸口。

杜新文转过身来,泪水翻涌。泪眼朦胧中,他看见有四个着制服的男人向他走来。他知道他们是谁。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们就出现在杜新文和他儿子面前,但最终那四人选择了紧紧盯住杜新文。

现在,他们走过来了。杜新文感激地冲他们笑笑,但那四人面无表情,一人出示证件,拿出一张纸在杜新文眼前一晃,另一人则掏出手铐咔嚓将杜新文铐了。这不同寻常的一幕,使经过他们身边的旅客都吓了一跳,惊异地注视着事件的发展。杜新文低垂着头,被这四人押着往回走,有人拿过一件上衣将杜新文的手腕盖住。很多旅客的目光追随着他们的背影走了很长一段路。

突然,有个胖子拿着话筒在远处喊:“OK!”

大家的目光望过去,这才发现隐藏着的摄像机。原来,这是在拍电视剧。

是的,杜新文是演员。这部戏里他演一个贪污的官员,当得知劣迹败露后,为了不因自己被捕而在儿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特意将儿子送到在国外的前妻那儿。现在演的就是在机场送别的一场戏。杜新文做演员好几年了,一直不顺,总演一些无足轻重的小配角。这次时来运转,导演给了他男一号的角色,而且导演还相中了他的儿子杜春晖。父子俩同台演出,这可是他从来没想到的。儿子杜春晖读小学三年级,第一次演戏,兴奋得很,自然把演员爸爸看作了偶像。

父子俩坐在休息区,杜新文一边夸儿子演得好,一边捣鼓着还铐在手腕上的手铐。这次有点邪门,这手铐取了半天,硬是没取下来。剧组的道具手铐做得很逼真,和真手铐惟一的区别,就是真手铐必须要用钥匙才能打开,而道具手铐用手就可以掰开。可现在,自己手腕上的道具手铐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被铐死了呢?

杜新文喊胖子导演,问这是怎么回事?导演站起来喊道:“马雯!马雯呢?”

马雯是剧组管服装道具的。有人回答说,马雯请假了,她今天早上拉肚子,去医院了。又有人凑过来看杜新文手腕上的手铐,疑惑地说,这该不会是一把真手铐吧?看这材质和做工——也有人点头说,真有这个可能呀!马雯的男朋友是警察,这段时间来我们剧组蛮勤的,该不会是他鱼龙混杂将真手铐留在这里,而把我们的道具手铐拿走了吧?

听到这里,杜新文的汗都下来了。还是导演反应快,赶紧吩咐给马雯打电话。过了一会儿,打电话的人说,马雯的手机不在服务区。胖导演一脚踢倒身旁的一张椅子,发脾气道:“怎么搞的!怎么能对工作如此不负责?怎么能随便就把男朋友带到剧组来?万一这个倒霉的警察男朋友用道具手铐去抓罪犯而致使罪犯逃脱,这个责任又是谁来负?”

导演还在絮絮叨叨,杜新文却像三九天掉到了冰窟窿里,张大着嘴说不出话来。罪犯戴了道具手铐会不会逃脱,杜新文并不关心,这不关他的事,可自己戴了本该是罪犯戴的真手铐,那可就真真切切关自己的事了。本来,就算是戴了真手铐,又不是真被警察抓,应该是没事的。再说,马雯以及她的警察男朋友又不是找不到,拿来钥匙打开锁不就没事了?无非是多等一等而已。可杜新文急就急在这里:他没有时间等!因为一个小时后,他还要在这个机场接机,而且是接一个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人!难道真的要自己戴着一副手铐去接人不成?

导演也知道杜新文要接机,为此还调整了拍摄进度,现在看杜新文紧张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说:“没事吧?我马上安排人去找马雯,一定争取在一小时内把钥匙送来——要不,我就在这里陪你一小时?”

杜新文知道导演这是在安慰他,从机场到市区一个小时绝对赶不回来。于是,他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就这样了。你们还是先回去赶进度吧,我办完事马上到。”

就这样,戴着手铐的杜新文和一脸兴奋的杜春晖留在了机场。杜春晖异常兴奋是有原因的,一是因为他刚刚参加了平生第一次的演出,二是即将要见到已经分别了三年的妈妈罗美美。

是的,杜新文父子在机场要接的人,就是杜新文的前妻、杜春晖的妈妈罗美美。三年前,杜新文拍一部戏时,和一个女演员好上了,罗美美气极之下和他离了婚,远走美国。虽然过后,杜新文也非常后悔,但远隔重洋,他一直不能和罗美美建立良好的沟通渠道。所以,这次罗美美回国探望儿子,是杜新文忏悔的一个绝好机会,只是没想到,自己竟莫名其妙地被戴上了手铐。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已经开始有旅客出关了。杜新文和杜春晖站在一堆接机的人群中,紧张得要命。杜新文仍是用一件上衣罩住自己的手腕,不过在他被罩住的手腕上面,竖着一大捧玫瑰花。杜新文紧张地想,如果罗美美发现了遮盖在衣服和玫瑰花下面的手铐,自己该怎么办呢?

罗美美拖着旅行皮箱出现了。三年不见,她变得更加洋气了。她一眼就发现了杜新文父子,冲过来紧盯着杜新文身边的杜春晖,就要拥抱他。杜春晖反倒显得有些害怕,一个劲往杜新文身后躲,这样一拉扯,就将盖在杜新文手腕上的上衣弄掉了。罗美美看见手铐,惊讶得合不拢嘴,指着手铐问:“这是怎么啦?”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而且周围的人也都注意到了这个状况,骚动起来。杜新文就这样铐着双手傻傻地举着玫瑰花,眨巴眨巴眼睛,感觉没有别的选择了,索性说:“美美,对不起!过去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我这个负罪之人不管怎样做,都无法弥补过去我对你的伤害——所以,我想在你面前铐住我自己,这样才能表明我的诚意。”

罗美美并没有接过玫瑰花,但她的嘴角显然有了笑意,说:“不会吧?你演戏演不烦啊,太夸张了吧?再说,过去的都已过去——”

杜新文脸上一阵尴尬,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求救地看着儿子。哪知,杜春晖只是看着他沉默不语。儿子的眼神有些怪异。

到了这种状况,杜新文骑虎难下,难堪得很。幸好,这时走过来两个警察,他们一左一右架住杜新文就往外走,一下子加剧了现场的紧张气氛。杜新文想,只好先糊弄下去再说。于是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他被警察架走了。可走着走着,杜新文感觉到了不对劲。就算自己戴着手铐,引来了机场保安,但他们并未将自己带到机场治安室,而是径直出了大门,走向门口停着的一辆中巴车。他们要干什么?杜新文慌了,忙问:“这是怎么回事?”警察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打开车门,只见胖导演坐在车里坏笑。杜新文还没摸着头脑,一眼看见马雯也坐在车里,赶紧对她叫道:“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你搞的鬼?手铐钥匙是不是在你这里?赶快给我!”马雯笑得前仰后合。

这时,罗美美带着儿子也出来了。杜新文赶紧讪讪地给她解释:“其实,刚才我被铐住,是误会,是因为演戏——不过,我的话绝对出自真心。”

罗美美低头想事,并未作声。导演接过罗美美的行李,帮她放到车上。杜新文一愣,问:“你们认识?”

导演说:“当然认识,她是我们这部戏美国投资方的代表。”

杜新文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气愤地对罗美美说:“原来这都是你搞的鬼!难怪设计得丝丝入扣,原来有你这个后台大老板在撑腰啊。不过,你用这种手段来报复我,也显得太没水准了。算了,我无话可说,给我打开手铐吧。”

罗美美撇了撇嘴,说:“我才没心情跟你玩什么报复游戏呢,我在训练儿子。”

“什么?”杜新文瞪大了眼睛。

罗美美说:“这一切都是你儿子亲自设计的。怎么样,比你聪明吧?你要问,就问他好了。”罗美美欣赏地抚了一下杜春晖的头。

但杜新文没有问儿子,而是质问罗美美:“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让儿子拷老子?”

“你大度一点好不好?为儿子你就不能做出一点牺牲?你是演员啊,这点戏都演不好?”罗美美说,“其实这次回来,主要就是想和你商量把春晖带到美国去。你也知道美国竞争很激烈,没一点手段根本不能立足,所以我才出这个题目考考他,想不到他真的成功地拷住你了。春晖,快讲讲你是怎么做的?”

杜春晖耸耸肩,说:“很简单,我跟导演说,如果不按我的要求改戏,我会要妈妈撤资。然后,我又答应了马阿姨,说她这么漂亮,下部戏一定给她找个女一号演演。”

杜新文惊呆了,想不到9岁的儿子竟有这样深的心机,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确实不想失去妈妈。”杜春晖将手铐钥匙交到罗美美手上,然后望着杜新文,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杜新文不解地说:“这是哪跟哪啊?你要妈妈是对的,可你也不能把你老爸铐起来啊。”

杜春晖咬着嘴唇,很认真地对爸爸说:“我记得清清楚楚。三年前你和妈妈吵架,当时妈妈说,就算是用手铐把你铐起来,也无法拉回你的心。”

杜新文惊讶地望着渐渐长高的儿子,听他继续说:“可是我知道,如果把爸爸铐起来,爸爸一定会回头,所以我今天才想了这个办法。爸爸,你说我说得对吗?这样的话,妈妈也会原谅爸爸,再也不走了,对吗?”

杜新文和罗美美愣怔着相互对视了半晌。之后,两人同时伸出手摸着儿子的头,泪水滚滚而下……

第3篇:难言之隐百姓故事

邬总经理有难言之隐后,害怕出差了。不得不出差时,害怕住宾馆了;不得不住宾馆时,害怕那电话迟迟不来。

那电话一夜不来,他一夜辗转难眠。

什么电话如此要命?

嗨,难言之隐。好在除他之外,没第二个人知道。正是没第二个人知道,他才感到格外痛苦。不敢去看心理医生,怕名声扫地,怕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化为乌有,怕……

一个全国性大型企业交流会,老总必须参加。邬总去了。参会人多,都安排的标间。他向主办方提出换单间,说房费自己掏,要不出去住。主办方不同意,说都是有钱的老总,都想住单间,都愿意自己掏房费,都想出去住。况且会议日程紧,会议中心远离城市,周围又没宾馆。邬总只好硬着头皮回到房间。

同房间的肖总见他回来,起身尴尬道,我不打鼾。

邬总一下无地自容了,原来肖总以为他换房间,是怕打鼾。忙说,不不,是我打鼾。

没想到,他这随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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