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忆成为一种姿态散文

精品范文 时间:2023-10-22 07:13:40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当回忆成为一种姿态散文

当回忆成为一种姿态散文

成往坏空,人生短长。

时光的流逝,往往伴随着人类的离合悲欢,慌乱中忍不住伸出双手,但什么也抓不到。于是,此时此刻的我们只剩下回忆可以任意撷取。

愉悦、伤悲、空寂、自知。

那是回忆的姿态。

读归有光的《项脊轩志》,便横生出上面那一抹难释的情怀。

“予居于此,多可喜,亦多可悲。”

生长在大家族的我,自然知道亲人相聚和乐融融的温馨与满足;也目睹过族人分家,乃至反目的颓然。家道的衰落,很多时候即便刻意也无可奈何,当其振兴被加诸己身,倍感压力的同时,也难掩那分自豪。想必归有光在回忆这一段的时候,也会怀着少年的憧憬吧!

但纵然才华横溢,屡试不第却是不争的事实。而今想起祖母、母亲,她们的音容历历在目,教诲谆谆于耳,怎么不生出无限的伤感呢?“余泣”,“长号不自禁”。“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对于功利得失,男人可以一肩担起,可亲人不在,一事无成,那一份悲凉足以令人心惊不已。

但作者写到妻子,沉浸在“吾妻来归”,“时至轩中”的情景,那一抹温情与欣喜溢于言表,乃至于妻子归宁,“述诸小妹语”时亦是那样的'俏皮、亲切。作者对这一座“南阁”的欢喜与妻子紧密联系在了一起。

“其后六年,吾妻死,室坏不修”,“其后二年,余久卧病”。六年的夫妻生活,太短暂了,以至于那一份爱还来不及温存就已经冰凉彻骨。妻子死了,“南阁子”的存在刹那间失去了应有的生机,连自己也仿佛失去了一半的灵魂,久病无聊时复葺的南阁子,也许早已不似从前,两名字也已经被唤作了“项脊轩”。

从少年到娶妻,归有光的生命与这一座南阁形影未离,当亲人一个个离他远去,他告诉我们“自后余多年在外,不常居”,是怕睹物思人吗?也许丧妻之痛才是他最大的“悲”吧!

但我们发现,此时的他并未有过只言片语述说伤情,可末了的一句却深深揭示了他的“情殇”。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还记得妻子栽树时双颊通红的美好,那时“我”还曾用手背轻轻拭去她额角留下的泥土的微痕。

爱之最深,痛之最深。泪水恐怕找已经干涸了吧!常常念道苏轼“……不思量,自难忘”的凄凉,以及“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的痛失。两相比较,归有光的极淡反倒更加让人极痛。这是痛失至爱后,心冷却多时的心灰意懒,无所期盼。

记起一段话:“我借光阴为红线,在若隐若现的记忆中寻觅,如那唐朝多情少年,花香漠漠,落花盈盈,唯树下不见伊人。”

当记忆成为一种姿态,归有光选择归于平淡,那些“悲”与“喜”或许会永留心底,相伴余生。

归有光走了,留下的只是一间叫“项脊轩”的书房,以及那些平常琐碎中难赋的浓浓深情。

第2篇:当纯真成为回忆散文

当纯真成为回忆散文

【蝉鸣】

我是有点不喜欢夏天的,主要缘于夏天的反复无常,就像一个暴躁的孩子,脾气忽冷忽热,让人难以琢磨。不喜欢的东西,人往往越发地去揣摩其品性,概因人的好奇心所致,故而一样还是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反复求证回味,夏天并不是一无是处,还是能给人留下点想头的。

北方夏天给人最深最眷恋的味道,莫过于一场场大雨了。逢雨水沛足的当口,大风携着云头卷着满天的雨水,雷霆万钧地泻下来,不消片刻,大街小巷,漫山遍野,黄土被搅成泥浆,发涨的土地咕嘟咕嘟泛着水泡,仿佛一锅发酵的面团儿,土坷花草绵软地立不住了身形,河沟里的水漫起一层黄色的皱纹。庄稼自是最受益的。一场透地的大雨,免去了浇灌之累,省下了施肥之功。赶在六月里,在路上眼看着天空黑云翻卷着滚过来,自知大雨将至,撒开腿便跑,饶是这样还是结结实实落了个大水浇顶浑身湿透,打着冷颤,心头却被雨水淋出了一层久别重逢般的惊喜。

近几年北方这样像样的雨越来越稀罕了。雨水锐减,河床嗷嗷待哺。各类企业遍地开花,残气粉尘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操纵着天空,干巴巴的空气,少有湿润的气息流进来。地上水难以成汽,天上水不成气候,雨水便少了下来。前些日子,风雨欲来之际,几声炮响过后,久违的雨水终于由天而至。后来知晓,气象部门花费几十万元人工催雨,雨水方在千呼万唤中翩然降临。而全市省下的电费岂止几十万元,反过来想,天气一如从前,又何必费心耗力去求雨呢?

蝉鸣该是夏天的标志性节目了。大雨过后该是蝉破土而出之时。我还是懵懂孩童的时候,季节刚刚交了盛夏,鸣蝉便在浮躁的空气中此消彼长地欢实起来,给单调闷热的炎夏添了些许景致。小的时候,曾傻傻地问父亲,为什么乡下人都管蝉叫知了。父亲说蝉的叫声听上去好像在说:知了,知了。仔细听听还真是这个味道。蝉大概是最具顽劣性的了,一个单调的词汇从生喊到死,一代代不曾停歇。蝉的幼虫营养价值很高。盛夏的晚上,自是有树的地方,你可看得见一束束手电的亮光赤裸裸来来回回在树干上扫描,逮寻蝉的幼虫(本地叫梢迁狗)。运气好的一晚上就能逮满拳头大小的一个玻璃瓶子,回家全家就能美美地吃上一顿。

如今,蝉是少之又少了,偶尔听到一声声蝉鸣,觉得仿佛来自天外,倍感生分。雨水少,加之每年的大量逮食,如此反复,蝉鸣恐成绝响。饭店的炸金蝉这道菜多是人工养殖的梢迁狗做成,不等脱壳化羽就做成了美味。大凡生物灭绝,都是人力所为。东北虎少的成了国宝,而蝉这个小东西一年比一年稀疏,却不见得有人爱怜。大抵因为吃人的毕竟少数,余威足以让人记住一辈子。记得一年,我带蹒跚学步的儿子到济南动物园看笼中虎,老虎雄壮的一声长啸,让儿子心惊胆寒,抱住我的双腿便不再撒手,由此儿子牢牢地记住了老虎的模样。被人吃的却往往被忽略,像藏羚羊,若不是被猎杀殆尽,采取力保的措施,很难让人记住还有藏羚羊这个动物。当然还有蝉,就算整个夏天没了一丝蝉鸣,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人概莫能外。求学的时候,对调皮的同学记忆尤其深厚,对老实巴交的却很容易忘记。但愿城市不要只对强者仰视,弱者同样需要呵护,比如像蝉一样渐渐从纯真中迷失的自然环境。

当大自然的纯真渐渐成为回忆,是我们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了。蓝天碧水,人之向往,万物竟流,世之规律。一切乱了章法,最后受制的恐怕还是我们自己。

【繁星】

“又看见满天繁星了,铺天盖地的都是。”我带着孩子般的天真与妻子通电话。妻子也被感染了,一遍遍询问着这边的风情。三分钟的长途电话,却觉得飞驰电掣跨越了一个世纪,似又回到了年少天澄地彻的时光。

这是那年金秋随团到新疆考察时,一次与满天繁星的对话。

是夜,朋友们在天山脚下的一个宾馆住下。小吃过后,为了缓冲时间差造成的不适应,我独自一人在清气爽心的秋风中漫步于街头。刚一出来,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哪儿不对?心底陡地冒出这个念头来。目光开始游离于四周,抬头一看,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是繁星!满天的繁星扑楞了一个周天地阔的新疆。密麻麻的,天就是星,星就是天,分不清哪是天的边缘。远处些许繁星“下凡”,沿着崎岖的天山山脉铺上了一层流光溢彩的宝石缎子。夜色中的天山就这样在星光中焕发着旷古以来的神韵。山躯攘星,星辉拥戴,多了几分神秘和幽静,瞬间沉淀了一天的`劳累和烦躁。月亮,却像一个朦胧的少女躲在满天繁星的后边,忽闪着大眼睛,害羞地看着这一群天上的骄子在自己眼前飞光流韵。

久违了,繁星。

满天的繁星,好像是一个沉寂了多少年的梦,那一夜又重新唤醒。

儿时,晚上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满天的繁星。农忙时节,每逢夜晚,大人们在场湾里打麦籽、剥玉米,父母嫌我累赘和淘气,总是赶我到一旁玩耍,这时我最喜欢的就是看满天的星星了。她们是我儿时最好的朋友,我所有快乐和悲伤的见证。每当看到流星划过,眼睛便顺着流星划去的痕迹,目送一个生命的远去。

繁星也是生命。母亲说,一颗流星离去就代表人间一个生命的消失。生命灿烂,转瞬即逝,从此常常慨叹生命的短暂。母亲去世后,多少个夜晚,曾经像孩童般想从天空中找到一颗星星,一颗属于母亲的星星。

不成想,人已离去,繁星不再。

满天的繁星,何时隐去的?心里已经记不清这千万昼夜的变迁。成人后明白了。繁星并没有离去,而是被厚厚的云层和尘埃挤出了这场视野的盛宴。工厂遍地,烟囱林立。葱茏的树木不复见往日的神采,一排排钢筋混凝的楼房渐渐吞噬了祖祖辈辈留下的一方方绿色家园。绿化带零落不堪,土壤沙漠化,每到春季,沙尘暴在山川大地呼啸,人们不得不带着口罩走在黄沙肆虐的街道,难道这就是我们心中的家园?

前些天回到老家。听说本来打算在老家西边土地上兴建的生活小区被迫搁浅。国家对基本农田实行宏观调控,动用老百姓的一分田地也要报国务院批准。本来是高兴的消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村里土地事先实行了集中收储,如今大片田地荒着,秋季的粮食便没有着落。老百姓自发地在农地里种了些树木,多少从土地上捞点收入。

现在,一天天看着路两旁的树多了,脚下的草皮绿了,久违了的鸟鸣又清脆于耳了,心底生出了一丝欣慰。

喜欢自然,喜欢繁星。我盼望有一天,在故乡对着自己的孩子或后代,指着满天的繁星,讲述繁星不老的故事。

又见繁星,感慨莫名。希望再见繁星,是在自己的齐鲁大地上。

【故园】

一场细小的雨点过后,一天凉似一天的秋风如期叩破了冬天的门槛儿,一个季节就这样在风吹云催中结束,甚至没来得及收获秋风秋雨中散落的果实。

冬天却实实在在来临了,冬的思绪也随着冬的气息一天天多了起来,一些事情也宛如冬天接踵而至的寒流开始了遍体淋漓的侵袭。

立冬日,父亲电告我回家一趟。家事如风催,我撂下手头的事情急匆匆赶回家。进门,父亲习惯性地为我泡了一壶热茶,茶很酽、很烫,味道不同于以往,香中带涩。热茶暖心后,父亲说:咱们的村子要搬迁了,上边已经挨家挨户下了通知,今天他们来丈量咱家。父亲的话语竟显得有点沉重。

事前我虽有些耳闻,但从父亲嘴里听到这些话,还是令我心里生出了一些莫名的感受。老村将从这块浸透了祖祖辈辈血汗的土地上消失了,任谁都会有一番惆怅百转。衣服没了可以换新的,草没了可以重生,故园没了,那些青砖土瓦将会被一片片埋葬,不复见往日的巷陌炊烟,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混凝,楼台亭榭。

一条砖铺的甬道从大门口索引至二门口,这条路就像老人的牙床高低不平了,原来错落有致的砖变得层次不清了。砖的上边沉淀了一层经年留下的泥土,影影绰绰还能辨得清砖的颜色。我无数次带着收获从这条路回家,又无数次带着乡土气息从这儿离开。

测量人员来了,就是踏着这条路来的。测量员仔仔细细量着房子的高矮胖瘦,好像正在量尺寸为房子制作一件新衣服。

这件新衣服很快就能做好。心里不知道当这座老房拆的时候,我有没有勇气来看?宛如一个游子不忍看母亲送别时恋恋不舍的影子。

过了一段时间,故园最终还是被埋葬了。一天,在一片机器轰鸣中像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老人一样倒下了。我站在时间、空间的旷野里,脑海中一遍遍浮现的是这位老人带给我的又深又浓的记忆。

院门口外的那颗盘根虬枝的枣树不见了。记得到了结枣的季节,结的枣儿又脆又甜。少年青涩的时候,母亲用木杆锛下满地的枣儿,滚得满地皆是。我和妹妹叽叽嘎嘎在地上找寻,妹妹眼疾手快,用衣服前襟兜得满满的,我则用双手捧得溢出就满足了,妹妹总笑我痴傻,笑声飞出高高的院墙落到田野里。

厚实的大门口不见了。这个大门口迎送了一批批亲戚乡邻。我在外求学的时候,每每致信回家,母亲总是掐算着日子,日复一日站在大门口眺望等候。我转过街口露出身影,迈上回家的那条路,母亲脸上便挂满了甜美的笑容,迎头赶过去,一边接过我手里的包裹,嘴里说着路上累了饿了吧,一边拉着我的手往家走。年少时的那点反叛,怂恿我固执地挣脱母亲的手独自回家。现在想来那是年少的青涩与轻狂。谁曾想母亲的笑成就了我一生最美的风景。

一户户青砖碧瓦的精舍和街道不见了。记忆中走出大门口,便是筋骨相连的巷陌,串起了一户户人家。村内一棵棵挺拔的梧桐树开花时节绽放出一朵朵喇叭似的花朵,逢迎着村庄的热闹与寂寞。幸福的炊烟在晚霞中袅袅升起,我常常傻傻地看,看着炊烟从豆腐块似的院落升起,似一条条青龙,被风撕得一片片渐渐消失在烟霞里。

天气暖和的时候,街口挤满了乡邻,或坐或站,阵阵笑声诉说着家长里短,日子与日子的磕磕碰碰在笑声中融化。买豆腐的梆子声,卖油条的吆喝声,戗菜刀的小调,引得一群孩童跟在后边。孩子们学大人的样子倒背着双手,嘴里学着叫卖的模样,此时叫卖的老农回头装作生气的样子,抬手佯打,孩子们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呼啦一下子散开便无影无踪。

抬眼向村东头望去,梨树林一夜之间消失了,我心头猛地颤了一下。记得村东头的梨树林,夏天绿荫如盖,成了孩子们玩耍的乐园。有的捻起石块去打树上的梨子,有的眯起眼睛拉紧弹弓击射树叶看谁打得高打得准,赢者用手指弹对方的额头,名曰“打呗”,输者紧闭眼睛甘愿认罚。花开的时候,梨花遮遮藏藏躲在茂密的绿叶里,缠缠绵绵,花团簇锦,煞是好看。折一枝回到家养在瓶子里,早晚呆呆坐在面前,看着梨花渐渐枯萎凋落,平添一腔伤感。

村外,本来就少的可怜的土地不见了。在我记忆中那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的籁籁原野,冬麦夏米,将大地裹得严严实实。盛夏自己常常独自走到村外,站在乡间小道聆听着蛐蛐儿此起彼伏,此消彼长的吟唱,就像琴键弹奏出的一出乐章,诱的星星直眨眼睛。冬天,田野被一层厚实的大雪覆盖,天地一色,分不出哪是天哪是地。几许绿色挣扎着伸出白色的衣服,似乎向未来的春天招手。一群孩子在田野里喊着跑着,攥起一团团雪打着雪仗,清脆的童音将天空划得一道道的。雪粉沾满了孩子们红彤彤的脸蛋。更有甚者,攒起雪球塞到同伴的衣领里,遇热化开的雪水一直流到脚后跟。回家自然少不了父母一通责骂。

这些美好的记忆,就像一部经典老电影常常在心头回放着。故园拆除的时候 ,老父亲电告我回家在老房子前照张照片,我没有去。不是不想,而是不忍。听说拆除的时候,拆出来一些清朝年间的铜钱。村的大西头那个不知名的土冢 ,因文物保护的原因得以健在。

前几年,政府部门欲在城中那片狭长绿地进行房地产开发建设沿街房,公开征集社会的意见。结果显示,90%的民众不同意房地产开发,大批人众提议建设一处公园。政府倒也清明,顺应民意,投巨资建设了一处高标准的公园。树木葱葱,青草依依,成了居民休闲健身的好去处,早晚人流如织。由此,我想到了我的故园,好几个足球场大的梨树林,那些比我还年长的梨树如果还在的话,必定会成为城中一景,也会为我们的后代遮荫纳福。

我时常做梦,梦见自己在故园的梨树林里,在村外的田野里笑着、跑着。

第3篇:环保征文当这成为一种回忆

环保征文-----当这成为一种回忆

因为有了清澈的小溪,才有了浩瀚无边的江海;因为有了清新的空气,才有了令人仰望的蓝天白云;因为有了青绿的田野,才有了妙趣横生的幽僻野径。可,当这成为一种回忆„„

烟尘满天飞

受朋友的邀请,这个夏天我来到了鲁北化。尽管它的先进设备吸引了我,但留给我印象最深的却是那漫天的烟尘。这里的空气掺杂着许多物质,有时候还有一种刺鼻的味道。当我费力地呼吸空气,那里的员工却毫无异常。我好奇地问:“你们不呛吗?”一位年长的爷爷回答道:“习惯了,习惯了。”漫天弥漫着沉沉的气息,始终找不到生的希望,这要用多少年才可以成为习惯?望着漫天的烟尘,我有种异样的压抑,是愤怒,还是后悔?

黑水在流淌

忘不了村西头的那两个湾,那是我儿时记忆里最美的点缀。记忆里,我和邻家小弟时常去湾里抓鱼,那大黑鱼、鲇鱼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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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当思念成为一种习惯散文

当思念成为一种习惯散文

当思念某个人成为一种自己的习惯时,你会慢慢的发现,这种习惯就好像每天的穿衣吃饭喝水一样顺其自然。你会将这种思念随时随地的散发出来,可能由于见到的某件东西某个突发的感慨你就会将思念的程度愈演愈烈。

每天,出了校门,在左角的拐弯处我都会忍不住偷偷的看上几眼或者是直接的凝望几眼,因为内心在期待着,期待着某个人的出现,期待着那个人就静静的坐在台阶上像当初一样的等待自己出现。

我忍不住的`想说,我很思念某个人,很思念很思念。每天都会在那个拐弯处看那白色的轿车出现,期待着某个人就坐在车子里像我凝望他一样地也在静静地凝望着我,即使他没有从那辆白色的轿车里走出来,凝望就够了。

感情来的太快走的也太快,不确定这种离开是不是算真的结束,可能内心还有丝丝的期待,毕竟离开是被迫无奈。但我总觉得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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