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古榆礼赞散文随笔
古榆礼赞散文随笔
你仙风道骨,鹤发童颜,
在西辽河畔巍然傲立。
诉说着千年的故事,
书写着令人费解的神奇。
你是东方第一树,
你是华夏第一榆。
你是何年何月何人所植无从考证,
但我相信你是苍天播种,大地孕育。
你曾用甘甜的榆钱挽救了少年耶律阿保机,
你还接待过明成祖朱棣,
你被一位有道高僧誉为“蟾宫之桂”。
你还用清冽的甘泉款待过康熙大帝。
十个世纪的漫长时光,
三十六万五千个日日夜夜,
你经历了多少硝烟战火,雷电风雨的洗礼,
你吸取了多少日月精华,天地灵气。
四季轮转,周而复始,
使你兼备了人的情感,神的威力。
不然你缘何能演绎出那“神兵拒匪”的故事,
又怎能“九九折枝”为一代伟人的仙逝而自断其臂?
你虫不生长鸟不居,
常滴甘露为人除顽疾。
你是那样的`超凡脱俗,不可思议,
莫非你真的是圣水滋润,蛇仙护体?
你用极富神韵的身姿点缀着塞外草原,
你以颇具神秘的色彩装扮着一年四季。
春日,你芽苞泛绿早早报道着春的消息,
继而为大自然献出密密匝匝的一树金币。
盛夏,你无私地撑出绿荫一片,
供人们避暑乘凉,享受那清风习习的惬意。
深秋,你那被风霜染红的盛装久久不愿脱去,
同辛苦一年的人们分享丰收的乐趣。
严冬,你裸露出田垅一般的肌肤笑傲寒风,
一任霜雪亲吻着你那无以计数的龙爪龙须。
这就是你,让人魂牵梦萦的东方神树,
这就是你,古榆文化的象征——华夏第一榆!
第2篇:天池榆林礼赞散文随笔
天池榆林礼赞散文随笔
在中国被人们形象地称为天池的十座高山湖泊中,新疆的天山天池,当数一数二。去过天山天池的人们,无不为那片湖水的高雅、美丽、宁静、清澈而倾倒;无不为那漫山遍岭的塔松,遮天蔽日的云杉而倾心、倾情。可亲爱的朋友,不知你观看过冬日里,那扑面而来的榆林没,只要你用心细看,它将引发你心灵强烈的震撼。
这片榆林,是去天池必经之地;这片榆林,就在临近天池十数公里之处。随公路沿山沟的走势盘旋而上,源自天池的溪水在沟中回环而下,榆林则沿山沟曲折的走势,向天池边逶迤。在中国如此广阔的幅员之内,单单以榆树为林的林区,几乎极难见到;而将榆林定为国家一级保护区,更别无此店。因榆树属慢生树种,胸径一年增加不到半厘米;更因榆树是杂生树种,独自成林极易遭受虫害毁灭。这片榆林,这片高原榆林的呈现,自然让人惊奇不已。
在痕迹勘验中,往往最不被注意的细节,往往最容易被遗漏的细节,独包含最重要的信息。如果不是冬天凋零了万木萧疏,如果不是冬天凋零了这片榆林的叶片,如果不是这片榆林没有了树叶的遮挡,缘何这片榆林能露出本来面目,缘何让人见了这片榆林,顿感惊心动魄的震撼。
披头散发。冬季的榆树已树叶落尽,这片榆林只剩下突兀的枝干,而这片榆树与内地榆树的枝干,大不相同的是,它树冠上的枝条非常浓密;且又非常细软,像细嫩的春柳抽条,细软的像枯发密布;可春柳下垂摇曳,枯发帖服人头,而这榆树树冠上的枝条,则根根怒发冲冠,根根直指苍天;这随风摇荡的枯发,挂着白霜,更夹带着岁月沧桑之感。任谁看到这片榆树,就如见到无数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女人,从沟壑、山峦、雪地中,嘶叫着,向人狂奔而来,无不有惊恐之感。可在这高寒中求生,披头散发,正是为获取更多的阳光,正是为获取生存的强悍。
枝节横生。内地的孩童攀爬榆树,那树干怎么也有几米高;内地的榆树,有如铁的枝干清晰可见。可这里的榆树,主干几乎离地一尺,就开始分出数十枝杈;在分出的枝杈,又迅速分杈;最上面的枝杈,就生长出细软的枯发。以致很多榆树,都找不到主杆,一棵榆树,整个就是枝节横生地生出枝桠一团。生出的这一团团枝节横生,显露着一团团凶险的峥嵘。阴郁乜斜的揣摩着大山,桀骜不驯的蔑视着高寒,深刻复杂就挥别了纯情简单。在这里种活一棵树,比养活个孩子还难。可就在这一个个枝节横生,榆林寻求到了生长的旺盛。
七扭八歪。这里的榆树,无论主干或高或低,无论枝桠或长或短,无论颜色或深或淡,全都七扭八歪,身无一尺直,浑身全是弯。犹如一条条黝黑的巨蟒,遭受重击、重创、重伤,在痛苦的收缩、卷曲、扭动着身躯。这不仅有巨大的伤痛,更有难忍的心伤,不然,何以扭动的如此变形,何以扭动的如此变色,何以扭动的如此变调。每舔疗好一个伤口,就留下一个节结,这七扭八歪的榆林,每棵树都鳞结遍身,每棵树都伤痕遍体,每棵榆树都形态怪异,每棵树都丑陋不堪。这苦痛留下的伤痕累累,凝结着生存之坚韧,凝结着生长之艰辛,凝结着抗争之不屈,凝结着顽强之不息。
长矛指天。有几棵长的很高的榆树,在枯发密布的树冠顶端,突兀出一根尖尖的枝桠,光秃的像一根避雷针,光秃的更像一把光亮锐利的长矛,直指长天。看着这一棵棵老榆树光秃的.顶端,不由让人想起,那一只只秃鹫光亮的头顶,显露出的一种凶悍。如果说,树冠像榆树的羽翼,那伸出的这根光秃的长矛,就是要抢占生命的高端,将又一片树冠横举在寒风凌烈之间,又防止被大风折断,如此自我保护的适者生存,是何等横刀立马的气派。
杂乱无章。作为同一树种的林区,无论云杉、雪松、白杨,均树木粗细有序,树木排列有序,树木生长有序,林区的韵味如诗、如歌、如画。而在这两山之间,沿沟壑逶迤而生的这数十公里的榆林,每棵榆树都择地而生,个性极强,各自为政,只要能避风向阳,各不相依,甚至各自相向。或生于坡,或生于谷,或生于沟底,或生于山崖。整个榆林呈现的就是一片杂乱无章,整个榆林呈现的就是一片无序的争长,每棵榆树枝桠呈现的也是自由纷争的向上。杂乱无章,正是适者的生存之道;弄到杂乱无章,这正是大文章。音乐的变奏、变调,或不依曲调的唱出随心所欲,那是天籁极乐。
也许这都是些不成材的东西,可在这高原高寒中,只要活着,只要生长,只要能为天山撑起一沟一壑的绿叶,那就是榆树对大地的贡献,就是榆树对大山深深的爱恋。甭管枯发多长,伤病几多,面容失色,能将生命之歌,唱响成榆林浩荡,这已是绝代华章,已是奇迹绝响。
谁的生命里,能有这片榆林至死不敢相忘;谁的人生中,能将这片榆林作为人生榜样;谁的旅途中,能将这片榆林作为知己相随,那无论遇到多少磨难,无论身处环境多么凶险,都会不被重用当自用,都会不被溺爱当自爱,都会看到冬天自有冬天的风景,都会感受到冬榆自有冬榆的风采。
第3篇:站在哈达古榆下散文
站在哈达古榆下散文
常常看到清代有“发配宁古塔”这样“判决书”,却一直不知宁古塔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宁古塔在千里冰封的东北,咋一听地名很朴拙,很有几分诗意。想象中的宁古塔一定是一座老态龙钟的、有几只寒鸦在塔尖上咶噪、有几挂风钤在塔檐上叮当作响、孤独地在夕阳中伫立的历史遗存;一定像电影里的恐怖奇幻的古塔一样:几乎坍圮的塔身,风化皴裂的石缝,石缝中伸出的苦楝子虬枝和枯黄蕨叶在朔风中晃动;白昼有雀鸟喧闹,夜晚有蝙蝠出没....
丙申初春,千里冰封的东北牡丹江依然寒气袭人。因接受纪念在佳木斯勇拦战马抢救少年儿童而献身的刘英俊烈士牺牲50周年大型纪念活动策划任务,我从佳木斯来到了牡丹江(刘英俊烈士祖籍山东,出生在长春,入伍在牡丹江,牺牲在佳木斯,2016年为纪念他壮烈牺牲50周年,中央军事频道和地方举行三
第4篇:陇南古蜀道散文随笔
陇南古蜀道散文随笔
据《史记?周本纪》记载,公元前11世纪周武王伐纣,“诸侯兵会者四千乘”,其中有蜀国参加。从此时算起,古蜀道的出现至少已有三、四千年的历史。伟大诗人李白在他的名作《蜀道难》里,开篇就感叹道: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蜀道作为我国古代建造时间最早、存在年代最久、跨越朝代多、沿用时间最长、线路最艰险复杂的古交通要道,曾在古代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和交通史上发挥过极其重要的作用。“蜀道”一词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上的蜀道包括全国各地通往古代蜀地的道路。而狭义的“蜀道”通常是指陕西、甘肃连接四川的通道。为了区别陕西与四川的秦蜀道,我们把甘肃通往四川、陕西的古道命名为陇蜀道,以体现它的独特地位和价值。陇南九县区有丰富的蜀道“交通遗存”,尤其是祁山道、陈仓道、阴平道,在秦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