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虚幻诗歌
虚幻诗歌
昨天的纸张铺开来
字迹一点点消失
明天也一并渐渐消失
而我还看不见,蛆虫占满
占满,占满,占满
整个梦。吞噬所有的记忆
还活着吗?
万虫蚀心。你可知痛?
别以为只是虚幻的
灼心。
一支褪色笔
用尽一生,是为了消失
只为画出你所有的灵感
以及想要修改得完美的样子
然后悄悄的'离开
那浓烈而高贵的紫,优雅的离开
也许你还能看到它淡淡的样子
渐渐消散
你知道的,它是要随风而去了
而你必须在它离开之前,做好一切
卖桃子的阿伯
“阿伯,桃子怎么卖”
“小妹子哟,六块钱一斤”
比狗尾巴草的风姿更让我着迷的
是阳光打在阿伯的白衬衫上
投射的影子落在桃子上
买家停留的片段
阿伯笑容的舒展
还有桃树叶上挂着的露珠
折射的阳光
落在探窗的我的眼睛里
我猜阿伯是从很远的地方来
我猜卖桃子的钱要存来建房子
我猜卖桃子的钱要存来给儿子娶媳妇
也许还是将来给孙子的奶粉钱
……
也许阿姆正在家里翘首盼归
于是,我想起卖杨桃的大伯
于是,我跑下去买桃子
第2篇:虚幻的诗歌
虚幻的诗歌
只有通过黑夜的道路,没有人能抵达黎明。
当我想要解读一棵攀援的葡萄藤时,
只有钻进去它的里面,再站到它的外面,才能给它确切的名分。
对于文字,也是如此。
我常常倒过来看一幕红透的日落,就成了早晨的`日出。
一滴水,被从天堂甩落人间。
凝成一粒珍珠,努力叼住青春的尾巴。
却也抵不过时间的重量,最终滴落湖面。
荡起的水圈,就赶走了曾经的恨与爱。
当我的双手,以一只鹰的方式张开,我就拥抱了天地。
无心无求,无所思。一切皆空,即一切皆法。
走过的路程,就在眼前消散。
那不加修饰,直接描摹的景物,就掉在本质的模子里。
你哭,两道泪迹就在你脸上走成沟壑;你笑,封锁的唇片就咧开。
去年,一颗树,从干涩的土里窜出青苗。
年月转成圈,就套成了时间的脚步,一圈就是一个光年。
我赤脚在它的圈里,走着,青丝就转为银发。
在时间的枝干间,时常脱落一些叶子,就砸在我左边的肩上。
是疼是痛,就掂量在掌心。
一片叶子与及一些叶子,终归是一棵树。
沙漏里有一粒沙,从隙缝间滑出,这一秒就抵达了玻璃的底部。
当一粒沙转为一堆沙,一堆沙又转为一粒沙,你我就再也回不去。
走在路上,看见一些人穿着孝服,抬着棺材,就进了各自的坟墓。
走过带起的灰尘,只是扬了扬,就又掉在我左边的地上。
一朵花,用几个小时的怒放,看一眼世界。
用一秒的时间凋落,把世界同自己葬在一起。
蚂蚁把一粒米,扛上了背,就背上了世界。
从你身边路过,以黑点结束你伫立的目光。
一个浪潮,从海中走来,吼了吼,就把所有的一切带走。
第3篇:虚幻的爱情的爱情诗歌
虚幻的爱情的爱情诗歌
打开门 那些废弃的东西
不知都撇向哪里 什么可以保留
什么不可以保留 就连那空酒瓶子
烂袜子等都一并甩掉
那些想法和梦 都象过滤电影似的
在我的眼前晃荡 那虚构的向日癸
白桦林和那街道是否还有人进进出出
我打那门前经过 那些美貌的女子 不
知都到那里去了 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连屋里墙上的油画 也被替换掉
安上了以往的水彩画
我无法挽留住那些 只有任期自然
我从不相信有人能那样不顾脸面
去做那种低级的事情 我不想当
见证者 我想当一个朴朴实实的.
公民 我想在地下室里安静的生
活 我不想做替罪羊 也不允许
别人替换我
男人醉了的时候 只有把亢奋
扛起 梦想生机勃勃的样子 在
黑暗里聚会 男人醉酒当歌 人
自醉 女人用那火热的激情灌溉
男人的身心 梦幻她们抵达的爱
情 友谊和那说不出口的性行为
在没有结局的时代 开花结果
第4篇:虚幻的道路诗歌
虚幻的道路诗歌
我独自走在彩虹铺成的天路
内心荡漾着未知的愿望,像穿过白云的窒息
我不敢回头望
好似这神奇的路随着步伐的迈进,渐渐消失
被定格在万丈上空
俯看,手中的自我在点点地流失
在一望无际、在稀薄的氧气中
仿佛出现了另一个影子
一个无能,软弱的自己
一个慵懒,自私的自己
一个邪恶,残酷的自己
一个欲望,混乱的自己。
他鄙视、沉默的目光好像在说
“我该怎么办-”
我凝视着地上的蚂蚁
用手指挡住它们正要走的路径
惊吓的它们四处逃窜,摆脱威胁
可我呢?
像有意识的尸体一样,静等着任何危险的逼近
无力挣扎
委屈的心颤抖着,慢慢暗淡,忽视,遗忘
无形的绳索束缚着我,在梦中俏俏进入意识
无法挣脱令人厌恶的躯体,斩不断愤怒的牢笼
世界似乎已抛弃了我
一人在混沌的黑暗中尽情地抽泣
无人知晓
孤独此时正用无与伦比的力量将我裹住,同化
卷缩的身体静静地倾听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