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于直言的一代报业巨子成舍我由刀豆文库小编整理,希望给你工作、学习、生活带来方便,猜你可能喜欢“成舍我”。
敢于直言的一代报业巨子-成舍我坚持“言论公正”,舍我其谁也!在一个黑暗的年代,这需要信仰和力量!
一、和柳亚子“诗见”不合起争执
成舍我(1898—1991)原籍湖南湘乡,出生于南京下关。他本名成平,“舍我”是投稿时的一个笔名,语出《孟子》“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豪气干云,目空一切。民国初年,成舍我来到上海,因向《民国日报》投稿,得到该报负责人叶楚伧的赏识。不久,他被揽入报馆做校对和副刊编辑。当时,他已加入柳亚子等人组织的文学团体南社,便经常在自己编辑的副刊上发表南社社员的诗作。不料,因南社内部成员思想和文学观念的不同,引发了崇敬宋体诗的“同光体”诗派与崇敬唐体诗的现实主义诗派之间的激烈论战。1916年4月28日,《民国日报》副刊发表南社成员吴虞的《与柳亚子书》,点燃了南社内部论诗的导火索。
南社领袖柳亚子素恨“同光体”诗派中的清朝遗老,因而对诗坛中那些不问时事、逃避现实的人极为鄙视。战火一开,柳亚子等人就对南社里支持“同光体”诗派的闻野鹤、朱鸳雏等排炮齐轰。接着,双方在成舍我主持的《民国日报》副刊上唇枪舌剑,争论不休。爱好宋体诗的成舍我并不同意柳亚子等人的观点,而且对柳以势压人的做派尤其反感,因此在编发稿件时不免有点偏向朱鸳雏一派,这引起柳亚子的不满。柳亚子写信给叶楚伧,认为这场**与成舍我出任副刊编辑有关,要求叶制止成编发朱、闻的作品。叶楚伧不敢怠慢,遂指示成舍我不要再刊发双方的诗文,以平息已延续几个月的论战。成舍我碍于叶楚伧的情面,不再在副刊上编发南社成员的稿件,但受好友吴稚晖所托,牵线将朱、闻等人的诗文介绍到吴主编的《中华新报》上发表,其中朱鸳雏的诗句里夹有不少人身攻击的词句及未经核实的传闻,这大大地激怒了柳亚子。于是,柳亚子一气之下,以南社主任的名义发出一份布告,开除朱鸳雏的社籍,并要求叶楚伧在《民国日报》副刊上全文刊登,“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叶楚伧将柳亚子的布告交给成舍我去办理,年轻气盛的成舍我忍无可忍,随即草拟一则公告,认为南社社章中没有驱逐社员的规定,柳亚子个人也无权开除社员,“似此专横恣肆的主任,自应急谋抵制”。公告最后号召全体社员起来主持公道,将柳亚子驱逐出社。当成舍我伏案撰写这则公告时,叶楚伧恰好从旁边经过,见成脸色异样,便好奇地凑上前去,读罢文稿,勃然作色,便一把抢过稿纸,当场将其撕得粉碎。成舍我见状,与之发生激烈争吵。待叶楚伧一走,成舍我重新拟好公告,并用典当衣服所得的钱款作广告费,亲自送到中华新报馆刊发。与此同时,他收拾好个人物品,主动向报馆辞职。面对成舍我的反抗,柳亚子如法炮制,也照处理朱鸳雏的做法,下令把成舍我驱逐出社。
二、以两百大洋起步打造报业王国
成舍我注定是办大事的人。他精明能干,目标远大,很早就确立了办一张为老百姓说话、扬善抑恶的民间报纸的志向。机会终于来了。1924年初,26岁的他从北京《益世报》辞职,从此结束了为人打工的日子。报馆念他多年的贡献,赠送大洋200元。这笔钱对办报来说太少,可成舍我却很满足,决心以此起步,大干一番。他着手考察北京报业状况,发现晨报市场竞争激烈,晚报类尚有空间。于是打算先从晚报入手,逐步建立自己的报业王国,他给自己未来的第一张报纸起了个响亮的名字——《世界晚报》。
经过一番努力,《世界晚报》创刊号于同年4月16日出版,报馆公布了四条办报宗旨,即言论公正、不畏强暴、不受津贴和消息灵确。成舍我不愿依附军阀、领受补贴,力争说自己想说的话,于是只有在“消息灵确”上下工夫。那时军阀纷争,烽烟四起,民不聊生,人们关心的最大新闻就是战争对自身生活的影响。普通报纸拿了别人的津贴,又怕得罪一方,对打仗的消息或尽量不登,或为东家多说好话,久而久之便失信于读者。成舍我看准这个空隙,格外关注战争新闻。创业初期,报馆设于西单手帕胡同三十五号成舍我的家中,他集记者、编辑和老板于一身,十分辛苦,往往清早出门,去国会和各部院采访,有时还去鸦片馆、饭馆、酒店打探消息,总有独家新闻被他访到,下午就可见报发行。报社外勤记者龚德柏利用懂日文的优势,每天都跑到东交民巷日本公使馆闲坐,与馆中人拉近关系。日本在中国各重要商埠都设有领事,每天必向公使馆报告地方上发生的各种事件。龚德柏以所得的消息,加上自己的推测,编成重要新闻。这样就避免了别的晚报“炒冷饭”的做法,每天都有独到的消息发布,受到读者的极大欢迎。
同年秋天,盘踞关外的张作霖梦想入主中原,掌握朝纲,第二次直奉大战爆发。曹锟不甘心放弃花大把银子买来的总统宝座,命令直系军阀吴佩孚立即出兵,将奉军阻在北京城外。吴佩孚满脑子迷信思想,行军打仗都要翻黄历决定进退。他从开封调来一名叫张福来的大将,充当前敌总指挥,出征迎敌。他以为张的名字吉利,定能旗开得胜。《世界晚报》获此消息,马上拟好新闻标题“前敌总指挥张福来今早出发”。那天中午外交部有个记者招待会,而中午又是报社最忙碌的时候,要定稿子、改标题、看大样。龚德柏对成舍我说:“外交部开会的时候快到了,可能有重要报告,你赶快去开会,今天的大样由我来看,有什么关系呢?”成舍我嘱咐一句“你要当心啊!不可错字”,便匆匆离去。会议结束,用过午餐,成舍我乘人力车回报馆。途中他见报贩已在沿街叫卖《世界晚报》,便买了一份在车上浏览起来,一看头版标题“前敌总指挥张祸来今早出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刹那间如五雷轰顶,两眼直冒金星。尽管千叮咛万嘱咐,龚德柏还是出了差错。成舍我深知这“福”字误植“祸”字,岂不让吴佩
孚火冒三丈,杀人泄愤!他急速回到报馆,将错字指给龚德柏看,然后吩咐龚赶紧整理贵重物品,雇车逃往东交民巷六国饭店,暂且保住性命要紧。果然,成、龚逃掉不久,报馆就被宪兵和警察包围。由于没有抓到当事人,警察便在大门上贴了封条,以待处理。
天无绝人之路。正当两人在六国饭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时,战局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直系第三军总司令冯玉祥趁吴佩孚、张作霖大战于山海关一带,迅速率部回京,软禁了总统曹锟,并将末代皇帝溥仪赶出皇宫,完全控制了北京城。《世界晚报》不仅无过,而且有功,被允许即日复刊。更令人意外的是,该报因“祸”得“福”,复刊当天销量由过去的3000份一跃过万。成舍我也由此名声大噪,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重要谈资。
成舍我没有停步不前,正当《世界晚报》办得红红火火时,他又酝酿新的计划,准备一举杀进报业主战场,创办一份《世界日报》。1925年2月10日,北京西城石驸马大街的一所大房子门前挂起了“世界日报馆”的招牌。办报经费短缺不要紧,精明的成舍我以《世界晚报》做抵押,通过财政总长贺得麟的关系,从东陆银行贷款3000元(银元),预付了房租,购置印刷设备,人员仍是晚报那一套。《世界日报》为对开8版,第5版是每月一期的石印“世界画报”。半年多后,成舍我又将这画报单独列出来,出版了《世界画报》。至此,他的“世界”报系形成格局,成为名副其实的报业王国。
三、敢于说话而险遭不测
成舍我敢于说话,也善于审时度势,对当时社会政治颇有研究。但毕竟生逢乱世,新闻记者是风险很高的职业,军阀混战,风云变幻,谁也无法做到总是游刃有余。
1926年夏天,直奉大战结束,冯玉祥败走西北,张作霖、张宗昌拥戴段祺瑞重新上台,组成新的北洋政府。张作霖、张宗昌以“讨赤”的名义,先后屠杀了主持正义的著名报人邵飘萍和林白水。8月7日凌晨,宪兵司令部奉张宗昌命令,派兵包围世界日报馆。成舍我看完报纸大样刚睡下,大门被“哗”的一声推倒,“来了一屋子的枪兵”,传令“宪兵司令部王司令(王琦)请你谈话”。成舍我情知不妙,只好老老实实跟着走。临出门时,他迅速抓过一张纸,匆匆写下“找孙宝琦求救”几个字,留给了家人。
成舍我被抓后,宪兵司令部宣布其三大罪状:恶毒反奉;和冯玉祥有密切勾结;替国民党广为宣传,最近还接受广州方面10万大洋之宣传费等。
当晚,夫人杨璠看了成舍我留下的字条,立即找到他的把兄弟孙用时,由孙带着去见其父孙宝琦。成舍我夫妇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孙氏父子身上。原来,几年前,时任国务总理的孙宝琦和财政总长王克敏大闹意见,反对派收买报馆,在报上大肆围攻孙,成舍我认为这样做有失言论公正,便常在《世界晚报》上著文“打抱不平”,还在副刊编发打油诗,讥讽孙宝琦的死
对头王克敏,一时流传很广。孙宝琦派儿子孙用时送给成舍我200大洋,表示感谢,成舍我坚决拒绝,并说支持孙宝琦是出于道义,如果想收钱,王克敏愿意出十倍、百倍。孙宝琦闻讯,对成舍我的为人大加称赞。孙用时还写信给成舍我,主动表示和他“义结金兰”。
那天走进孙府,杨璠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请求孙宝琦出面营救。孙宝琦急忙扶起她,说:“成先生对我有恩,如今遇到危险,我定当尽力而为。”杨璠听他这样说,连声说“谢谢,谢谢”。孙宝琦见事情紧急,天一亮便赶到石老娘胡同张公馆,就宪兵司令部对成舍我所列的三大罪状,一一进行辩驳,商请缓颊行事。张宗昌正想拉拢孙宝琦这位北方政界的元老,便答允考虑,绝不重办,保成舍我一条命。孙回来后,嘱咐《世界日报》同仁和杨璠,尽快收集一些证明材料,由他附信送给张宗昌过目。张回信称:“本应立予枪决,此承尊嘱,已改处无期徒刑。”孙宝琦丢下信,再次赶到张公馆,说如果没有成舍我接受国民党宣传费的确凿证据,就应该立即放人。张宗昌见此情形,料定孙宝琦和成舍我关系非同一般,加上几天来已有多位名流写信或登门为成舍我求情,于是答应判刑一事暂缓。
成舍我被捕的第四天下午,一名副官将他叫到宪兵司令部,王琦在办公室里客气地对他说:“这次很对不住,委屈了你好几天,现在督办(张宗昌——笔者注)已有命令,叫我将你送交孙慕老(孙宝琦字慕韩——笔者注),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说完,王琦派副官陪同成舍我收拾好随身物品,乘车来到永康胡同孙宝琦借来避暑的一处私人花园。副官拿出一张大卡片,上面写着:“兹送上成舍我一名,请查收。”孙宝琦也写了一张回片:“兹收到成舍我一名,谢谢。”
俗语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北伐胜利后,各地军阀土崩瓦解,张宗昌也逃亡日本。后来,应张学良之召,张宗昌回到京城,寓居铁狮子胡同,常独自去公园散心。成舍我每天等《世界晚报》印完,也多半要去中山公园走走,在来今雨轩休息片刻。有一天,两人在公园不期而遇,成舍我提起往事,张宗昌依然记得,并且说:“那次真对不起,以后请你多帮忙。”两人“狂笑”一阵,各自回家。想不到当年不可一世的军阀已变成失意下野的寓公,成舍我感慨万千。
四、为坚持“言论公正”而得罪权贵
1934年5月,成舍我在南京办《民生报》,有名记者采访到一条新闻,说国民政府行政院盖大楼,建筑商贿赂政务处长彭学沛,给他修了一座私人小洋房,以致主体建筑偷工减料,而且屡次追加预算,超过原计划一倍以上。这名记者知道彭是成舍我的亲戚,拿不准能否见报,于是拿着稿子去问成舍我,不料成舍我当即说:“既然确有此事,为什么不刊登!”这则新闻发表后,《民生报》又作了跟踪报道,还载文说某日汪精卫如厕也被关在门里出不来,以证明
建筑商以次充好、偷工减料和彭学沛收受贿赂确凿。这件丑闻迅速传播开来,彭学沛被迫提出辞呈,汪精卫十分恼火。《民生报》仍穷追不舍,在头条刊登“某院、某处、彭某,因涉嫌贪污案请辞职”的标题文章,汪精卫认为这是对他的重大冒犯,于是以该报“肆意造谣、不服检查”为名,责令停刊3天。
与此同时,在汪精卫的授意下,彭学沛向南京地方法院提出诉状,控告成舍我及《民生报》诽谤罪。开庭那天,旁听者云集,成舍我亲自上阵,运用大量事实材料,严厉驳斥彭学沛的指控。南京各报争相报道,此案被炒得沸沸扬扬。为避免事态扩大,彭学沛被迫撤回控诉,案件不了了之。
汪精卫以堂堂行政院长之尊与民营小报斗法,却落了下风,岂肯善罢甘休。同年7月,《民生报》和其他报纸一样,刊发了一条军事消息,汪精卫以为有机可乘,不与别的报馆计较,独以“泄露军情,鼓动政潮”的罪名,向蒋介石申请“查封《民生报》,治罪成舍我”,老蒋令南京宪兵司令谷正伦查办。谷正伦得令,立即派人查封《民生报》,逮捕成舍我。这一次成舍我被宪兵司令部关押了40天,最后因外交部次长唐有壬等人说情才被释放出来。事后唐有壬要成舍我写一封信给汪精卫,表示拥护之意,这样不仅可以办报,还可以做官,名利双收,成听后断然拒绝。唐又劝告道,新闻记者怎能和行政院长作对,无疑要头破血流的。成舍我当场说了一句掷地有声的话:“汪精卫不可能一辈子做行政院长,我却能做一辈子新闻记者。”成舍我终生以新闻记者为荣,晚年病重,口不能言,仍用笔疾书“我要说话”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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