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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没有什么好改的了
90后,干嘛不和这个世界谈谈
曾轶可有张发人深省的脸。不笑的时候表情介于了然和木然、恬淡和冷漠之间,纹丝不动像超越了七情六欲。这样一张成熟到几乎让人简直无法参透的面孔,开口竟然是浅扁轻颤的童音,也难怪很多第一次听曾轶可的人会吓一跳。
“快乐女声十强赛第二场”的现场舞台拥挤繁忙,十个穿着鲜艳夏威夷裙装的选手满场飞跑跳开场舞。舞台下曾轶可的粉丝团“可爱多”们忙着辨认,不时低声尖叫着说:“看到轶可了!好可爱呀!”“对啊,怎么那么可爱!”而她们平均只有十四五岁,比起她们的“90后偶像”,更年轻到无可救药。
幼齿的“可爱多”队伍里,还有一些中年人,他们也举着曾轶可的大幅照片高声呐喊:“轶可轶可!非轶不可!”然而,他们不是曾轶可的fans,他们是陪自己的孩子来的,兢兢业业爱其所爱。
“快乐女声”的比赛从晚上十点半持续到凌晨一点半左右。家长们在儿女要求下,必须呆到散场才能带孩子们回家。很多中年人撑到中场已经疲惫不堪,在现场进广告的时候,悄悄坐在舞台边缘休息,然而马上就会被舞台监制要求离开。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怪的时代。孩子们狂热顽固执着,家长在他们身后亦步亦趋,只有火力全开才追赶得上。
曾轶可的昵称是“绵羊天使”,她一直用稚嫩的不稳定发音,唱着自己的原创歌曲,歌词里念念不忘不离不弃的,都是古老简单到蒙尘的故事——“天使”“星座”“孩子”“只有友谊才能万万岁”。
曾轶可的绰号是“曾哥”,因为她瘦削短发,又被湖南卫视按照中性的路线打造。围绕着“曾哥”有许多不雅夸张的恶搞,她的声音也被渲染成魔音穿脑一样可怕。然而,在现场听曾轶可弹唱,脑海中并不会浮现这些妖魔化描述,她的旋律浅淡地重复着,虽然我之后完全回忆不出,但听时却是舒服的。曾轶可唱歌时尾音的颤抖,则像是初次在班级联欢表演的小紧张。大概很多人自己都不知道,心脏在层层坚硬结痂包裹下,还有极窄的不设防空间会被师出无名的暗器射中。“快乐女声”的评委高晓松老师,很明显就是中了曾轶可野路子的招,一脸惊喜交加。高晓松在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谈起大学民谣的歌词都是失望,他总说下一代表达不出心中所想。而曾轶可的词灵范无匠气,带着自说自话的憨态,是高晓松“这几年见过最好的创作歌手”。
当曾轶可一曲终了,轮到高晓松点评。他说曾轶可把“唱出我们心头的白鸽”,改成“唱出我们心头的白鸽飞走了的忐忑”,改得多么押韵,变静为动,生动有意义。严谨诚恳地像一个中学语文老师的模样,还是让观众忍不住笑出声来。
高晓松评委对曾轶可的很多激赞和殷切寄托,恐怕也是超越了曾轶可的理解范围的。90年代的校园歌手们被关在青春的门外,抑郁徘徊许久,终于捡到一本门内遗落的私密日记,那些被屏蔽多年的独特小逻辑,不足道的小情感一下子豁然开朗,昨日重现。拾到日记的人那种窃喜感激,失主当然是茫然无知的。
能在选秀里走红的人,绝不是“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的优秀,而是能挑起爱恨极端的人。来自台湾的包小柏评委很不喜欢曾轶可,因为不满曾轶可突围进入二十强的决定,严肃声明:“我站在我一个身处专业领域25年的立场,对于这个结果,我愿意用我的专业身份来交换去留问题,之后只要是这样选手的程度,我只能说,她留我走!”然后,愤然离场。相对于包小柏有条有理滴水不漏的声明,曾轶可的回击慌乱得多,她几番吞吐说不出一句
完整的话,唯一相对完整的话是:“像他这样一个大人,一个成年人,不该……”大概是想说不该这么没有礼貌,但话说了一半,又自己推翻了。
包小柏评委如此郑重其事,正经八百地令人骇笑,结果得到了小曾姑娘如此轻描淡写的回应,不知道会不会也觉得自讨没趣,顿生索然无味之感。
曾轶可是无敌的,这是因为她眼里看不到敌人。面对外界声势如潮的讨伐声。而她之所以打不败,并不是因为她已入臻境坚不可摧,而是因为她的“无所谓啊”——这也是她的口头禅。外界对她最严重的威慑,也不过是要求她被淘汰。曾轶可说:“无所谓啊,名次真的一点也不重要,现在淘汰了也无所谓,我觉得第十名已经很好了。”她认真地重复了很多次,再激烈的声讨者,恐怕一时也无法回应。
这个女孩信仰最简单的逻辑。她反复告诉我“我喜欢内心善良的人。不管他傻不傻,长得好不好。越善良越喜欢”“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这明明是人类最初的原始设置,全是简单到死的顺理成章。但是我对每个讯息的消化都很艰难,总是说:“是吗?人越善良越好吗?真的吗?不喜欢的就算了吗?真的吗?”我几乎被迷惑了,在这套逻辑下,一切虚伪造作都无可遁形,一切竞争战斗都不可能发生。万物都回到了初始设定,找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和谐”。
然而,这种比物理学里的“理想状态”还要理想的状态,只能在一个超级逼仄的封闭空间得到短暂稳定。曾轶可就一直生活在这样安稳的环境中。曾轶可就读的吉林华侨外国语学院管理严格,出校门需要开假条,人际圈子多半局限于同学圈,她略带自豪地表示:“我对班里所有的同学都了如指掌,从大一到大四,很多人我都认识。”对此,她没有感到不适,而是说:“我挺感谢学校的。”
而到了现在,对曾轶可来说,维持这种理想状态越来越困难,因为外界环境越来越艰险,而年轻的偶像生平第一次被暴露在荆棘横生的公共空间。相比70、80后偶像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地不断练习公关宣传,才炼得一身铁骨,曾轶可的危机化解术则更像是来自90后的得天独厚,她对所有的不满,终于有了一个言简意赅的统一回答——“那些恨我的人,就别恨我了吧。”而化解恨的方式,就是“去听别人,别管我了”。
“不喜欢听就不要听,不喜欢看就不要看”,这是90后面对矛盾最常用的解决办法,矛盾只要不正视就不存在。曾轶可对那些anti-fans说,她自己也是这样做的,她说自己不去看负面的评论,相对于批评,她更看重那些喜欢她的人的意见——“喜欢我的人会一直喜欢我,不喜欢我的人反正我也看不到。”
90后代言人曾轶可有首著名的歌曲叫做《还能孩子多久》,歌词里说:“大人们没什么了不起满了18岁又怎样 ”。意思俨然是其实希冀还能孩子很久很久。而这恰恰是我对90后的担心。
90后有一套封闭板结的自我评价体系。我一路活过来,始终生活在摇摇欲坠的世界观里,我时常在调整自我评价。而我接触的90后,自省能力退化,对于来自外界的评论,几乎是反弹式的即刻愤怒反攻:“你们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们90后……”
90后的自我评价良好。在以《我们90后》为题目表述中,满眼可见的词是“炫,酷,闪闪亮,亮晶晶,自信,张扬,坚强,爱国……”90后 “爱国”,这令他们尤为自豪。但是我所接触的90后,并不关心自己国家的问题,而是以护短的情绪,攻击一切他们认为“对我不敬”的言行,就像本能地维护 90后群体一样。90后说:“我们爱国,我们有责任感,谁说我们是„垮掉的一代‟?”
他们不知道,“垮掉的一代”是个赞誉的词。筑过理想的高台,才有资格垮掉。
90后无意继承旧词,这太吃力。他们使用电子终端设备阅读,他们难以忍受一万字以上的文章。他们创造新词,用火星文交流,隔绝外界。他们有时候甚至连新词也懒得创造。符号和QQ表情就足以表述一切。他们用“顶”表示支持,用“踩”表示阅读,用“飘”表示路过。用
“还行吧”来敷衍一切问话,用 “无所谓”来模糊价值判断。90后的表达能力普遍匮乏。在我看来,90后是伪物种。伪物种严格限制成员,排异性极强,内部也有明确的分化。90后掌握最领先和敏锐的工具,获得最全面和前沿的资讯,他们过着最封闭最自我的生活。他们创造和掌握最难懂的语言,他们使用最贫瘠最结巴的形容词。90后用“一捆捆矛盾”把自己封入胶囊,让其他的世代(70后、80后)好奇得抓耳挠腮。
封闭也许是因为不满,因为,90后面对的是更为严峻的生存环境。对于“穷二代”来说,社会的版图结构已经凝固了。它还将用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板结得更为密不透风。最大的90后已20岁了,却还没有形成有代表人物的“一代人”。
90后急着闪亮登场,但前辈还不急于让路。过气的正迎来第二春,走红的还维持人气不堕,潜伏的还有一波厚积薄发,背运的还有一天雨过天晴。连银幕上的偶像,都是年过三十的叔叔阿姨。90后到哪里去撞开一条缝隙?
对于90后来说,机会成本越来越高,而成功却遥遥无期;成功成本越来越高,而回报却遥遥无期。
所以,90后并不是无话可说,而是选择不说,至少不说与他人听。他们更愿意蜷缩在彼此语言相通鸡犬相闻的小部落,用最简单而温情的方式相互打气,或是交换着对外界巨人世界的奚落,只有当大人们投射的好奇的目光太过不善,具有侵犯性的时候,他们才会举着拳头叫嚷着出来斥责,以捍卫自己小小的圈子。更多的时候,他们只是在抱怨着,抱怨着外界社会环境太过艰险,不容许他们继续孩子太久。
90后不知道的是,所有对他们的不满、警惕和失望,其实说白了都是让他们走出封闭胶囊的召唤——90后,干嘛不和这个世界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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