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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评刘心武绪红楼
因为要写评论文章,我想我有必要认真的阅读刘心武先生的红楼相关著作,由于资源有限,我仅认真翻阅了《红楼梦》前八十回与刘心武所续四十回,观看了全集刘心武的《百家讲坛》。
在此,我给出我的总体态度:刘心武所续红楼梦与我心中经典相去甚远,但是其穷其心血钻研学问的态度令人钦佩。“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在观看他的《百家讲坛》的时候,刘心武谦逊的姿态让我肃然起敬。不论质量如何,一个热爱红楼梦的人,做着他热爱的事,是万万谈不上亵渎经典一说的。刘心武主要的学术方向是在“探佚”、“秦学”,他找出曹雪芹“草蛇灰线,伏延千里”的蛛丝马迹,批驳高鹗续本,试图靠近曹雪芹的愿意,情节安排煞费苦心,对原书伏线进行了精心梳理,大抵也算得“十年辛苦不寻常”了。但正是太专注于自己的探佚,太在意自己的成果,导致他的续书有“生拉硬套”之嫌,似乎努力把自己的毕生所得都强调一遍,但探佚只是一些细琐的东西,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他并没有把握到曹雪芹的精华。且看“苔米”开的如何:
(一)语言生硬,文法苍白,用字不严谨。
1.出现宋人语言。在八十九回,贾琏私访审案之官,说:“只求仁兄遮掩则个。”第一百零四回,宝玉对贾敕说:“伯父莫勉强我则个。”在八十八回,薛宝钗对薛姨妈说:“我过门后离得凭近,相互照应实在方便”
2.男性使用女性语言“也是有的”。在曹雪芹的前八十回里,只有贾宝玉使用过。但宝玉经年混在姐姐妹妹中,说话腔调这样也不足为奇;在高鹗的续书中,只有女人说过这话,再没有男人说过;在刘续本里,贾芸一人就在八十四回讲了两次。对比在前八十回里,曹雪芹写贾芸与小红的爱情,贾芸一次也没有说过这话;在九十一回,写忠顺王在左思右想的时候:“那圣上对元妃一时冷淡,也是有的„„”这就像甄嬛传里“也是极好的”这种话,皇上王爷是断断不会讲的。3.经常出现“哩”,这个语气词读来甚感不习惯。4.称谓问题很多。不符身份和先前人物性格。
袭人称王子腾为“舅舅”,以袭人的身份和谨慎态度,她一定会称呼王子腾“舅老爷”;
周瑞家的称呼薛姨妈为“姨娘”,她怎么能这样称呼薛姨妈呢?她称呼赵姨娘、周姨娘为“姨娘”还说的过去,她应该称呼薛姨妈为“姨太太”。
87回里:贾蓉对贾蔷说话,:“„„哄好皇帝老儿„„父亲并那府琏二爷宝二爷„„赦老爹„„政老爹„„”。“皇帝老儿”令人大为吃惊,前八十回说到皇上都称什么啊?是“圣上”。并且,口口声声“赦老爹”“政老爹”深觉不妥,放着一贯的称呼“大老爷”“二老爷”不用而去模仿冷子兴的口吻?
“凤姐道:‘„„ 如今可到那里找林如海那家去?’”凤姐放着现成的“林姑父”不叫,倒要直呼其表字,恐怕不妥。
贾琏对薛蝌说:“„„二老爷,你姨父,虽未免官,也正丁忧中,„„”称呼累赘,一般没这么说话的,除非所说之人较生分,可能引起歧义才会这么说。
第89回,贾珍对贾琏说:“你父亲并那邢夫人„„”语气不妥,似仍以“大老爷大太太”为宜。
贾琏对贾珍说,我们“荣国府”你们“宁国府”等语也很别扭,不及以前总说的“西府”“东府”顺溜。贾珍口称“政老爷”亦不妥,理由同前。
邢夫人对儿子贾琏说:“我先去你住的地方„„”很别扭,一般人通常都说:“我先去你那里„„” 第93回,贾芸说“那贾宝玉„„”称呼不妥,以前一直称作“宝二爷”或者“宝叔叔”。
第94回,薛蝌对宝钗说“你哥哥你母亲,昨日相继过世了„„”称呼不妥,应称“大哥和伯母”或者“蟠大哥和伯母”为宜。
卫若兰欲和湘云吻别,说“让我香一个吧。”特别突兀离奇。5.其他
二十五、第101回,板儿为赎巧姐,向李纨、贾兰借钱,纨、兰冷酷无情、面目狰狞,不仅不借反恶语相加,令人难以置信。唯一依据就是红楼十二曲中《晚韶华》中有一句“也须要阴鸷积儿孙”,显然证据不足;至于“狠舅奸兄”之奸兄,是否就是贾兰,红学界争议很大。如果一定要定义在贾兰身上,也须得一些过渡情节,突然间就让纨、兰翻脸不认人,让人难以接受。
二十六、第104回,贾宝玉到金陵祭拜祖墓,拜了贾源贾演贾敬贾珠等,此时应有贾母之墓,不该漏掉。
二十七、第104回,妙玉为救宝玉,委身忠顺王爷,以此来照应红楼十二曲中“风尘肮脏”,似不妥帖,所谓“风尘肮脏”应该是好了歌注解中的“流落在烟花巷”更恰当。
二十八、第108回,贾宝玉突然撇下史湘云独自归隐,无因无由,过于突兀离奇,也不象宝玉做派。
(二)“真事不隐”和“假语不存”
首先,曹雪芹在开卷第一回就明确宣告,《红楼梦》是一部“真事隐”、“假语存”的书,书中甄士隐、贾雨村两人,就是为此用谐音命名的。刘心武自己也多次谈到过这个问题。照理,续书应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可是恰恰相反,在不少地方,他把曹雪芹在书中所隐的事揭开了。例如秦可卿的身世问题,本是众所周知的事,因为周汝昌在“评红”文章中早有揭示。现在,刘心武把周汝昌的考证成果搬到他的续书中,就把曹雪芹在十三回以前的“真事隐”翻为“真事明”了。这样,同一个人,一部书里就出现两次交待,而且是两种不一样的交待,这显然是不符合曹雪芹的原作原意的。
其次是真和假、有和无的问题。这个问题,曹雪芹在书中同样有明确的说明。如太虚幻境的对联上写着:“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就告诉我们:太虚幻境是虚拟的,是假的,是没有的,不要把它当成真的了。他又告诉我们,“女娲补天”的神话故事是荒唐的;“灵通宝玉”、“绛珠仙草”之类从女娲补天延伸出来的故事,是“又向荒唐演大荒”,都是不可信以为真的。有了这些提示,我们在续《红楼梦》的时候就应当去思考荒唐里边的潜台词了——都是寓言性质用来作隐喻的,不可视为实有。刘心武的续红楼梦,在这个问题上又弄反了。例如,他把太虚幻境中的神瑛侍者和绛珠仙草当做真的,而现实生活中富有的矛盾斗争都看不见了,结果就把宝黛钗的爱情故事演变成“神仙传”了。曹雪芹在《红楼梦》里塑造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三人,意在演绎自主婚姻与封建婚姻制度的矛盾和斗争。贾宝玉与林黛玉的“木石前盟”,是自主婚姻的代名词;而贾宝玉与薛宝钗的“金玉良缘”,则是强加在他俩头上的封建婚姻制度的枷锁。
最后说一说,行刺圣上这一节。《红楼梦》第一回怎么写的?“虽其中大旨谈情,亦不过实录其事,又非假拟妄称,一味淫邀艳约、私订偷盟之可比。因毫不干涉时世,方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凡例中亦有语:“此书不敢干涉朝廷,凡有不得不用朝政者只略用一笔带出,盖实不敢以写儿女之笔墨唐突朝廷之上也。又不得谓其不备。”是啊,“毫不干涉时事”,“不敢干涉朝廷”,书中说的多明确啊,那为什么还会有行刺圣上一说?即便是有,能写的这么明白吗?况且还有时间、地点、人物甚至于情景描写。曹雪芹在开篇第一回就写明了《红楼梦》是一部“真事隐”,“假语存”的书,而刘先生续的红楼梦却在不少地方把曹雪芹在书中所隐的事揭开了,从而将曹雪芹的“真事隐”翻成了“真事明”,如此怎么看都不像是续书,倒像是考证文。
(三)风格难续。
先说风格。续书不是揭秘,讲真故事也要按曹雪芹的风格讲。原书的妙处,艺术上最出类拔萃的地方,就是对人类微妙情感细致入微的刻画。最为典型的就是对妙玉的描写。曹雪芹在这个时候没有旁白式的交代,而是通过对神态、动作、语言等传神的描写,让人感觉得到妙玉对宝玉那种似有似无、不可琢磨的情愫。毕竟人非草木,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难免流露出内心情感。但这种男女间的复杂情感微妙之极,只有内心极其丰富细腻的性情中人,同时又是最高明的文字驾驭者才能传达出来。在细细思量中,读者会品位一种朦胧的、奇妙的阅读美感,领略到极高的、真实的艺术享受。而刘心武在续书的一百零五回是这样写的:“妙玉进贾府大观园后,为何格外厚待那贾宝玉,因他从宝玉的谈吐做派中,设想出了离别后的陈也俊那应有之品格;且他从冷眼旁观中,窥破了贾宝玉与林黛玉之间那悖与名教的彻腑情爱,他对之艳羡已极;表面上,他心在九重天上,视人间情爱如污事秽行,其实,他常常忍不住将那贾宝玉当作陈也俊的影子,对之别有情愫;又比如说斥责黛玉,你这么个人,竟是个大俗人,连水也尝不出来,隔年的雨水那有这样轻浮,如何吃得。心中想的是:宝玉对你那样痴情,你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实在该败一败你的兴头。”我以为,即使刘心武的研究成果正确,妙玉果真为宝玉而死,曹雪芹笔下也断不会出现这样直白的文字。
黛玉来到人间,是为了还泪,这在第一回宝黛下世时的曹雪芹就有交待,前书有一回黛玉还纳闷自己哭的次数没少,怎么泪竟少了,可见并不自知还泪。每每读到这里,读者心灵都一颤,可怜黛玉一生的还泪苦旅,感慨他时日无多还不自知。曹雪芹这样写,艺术感染力强,传达信息量大。而刘心武写道:她的泪是红的,紫鹃接在手里,先还是软的,搁在白玉盘里,渐渐就变硬了,成了红色泪珠子。黛玉还对紫鹃说:“我的泪是还给一个人的,如今还完了,不欠债了。”这种揭秘式的直白写法,实际上没有遵从曹的原笔原意,毫无意趣,味同嚼蜡,乃刘心武续书中的第一大硬伤。
(四)情节生硬、死法离奇。
在高鹗所续的《红楼梦》中,第九十回是“瞒消息凤姐设奇谋,泄机关颦儿迷本性”,第九十七回是“林黛玉焚稿断痴情,薛宝钗出闺成大礼”,第九十八回是“苦绛珠魂归离恨天,病神瑛泪洒相思地”,接连三回书,一步步把自主婚姻与封建婚姻的斗争推向了高潮。第九十六回写到宝玉病了,黛玉去探,问道:“宝玉,你为什么病了?”宝玉笑道:“我为林姑娘病了。”寥寥数语,情意绵长。临终,猛听她直声叫道:“宝玉!宝玉!你好„„”说到好字,便浑身冷汗,不做声了,这便是高鹗的悲金悼玉,字字悲天呛地,十分深刻动人。
刘先生续书读起来那个惊心动魄,实在不像是《红楼梦》,更像是一部传奇,一部演义。更可笑的是黛玉之死。他写道:“那时一轮冷月倒映在水塘中,那黛玉站在塘边,望那天上月,望那水中月,良久,转过身,从容解下腰上那嵌有青金闪绿翡翠的玉带,将其挂在岸边矮树的树枝上„„,她用‘玉带林中挂’告诉人们,她是从这个水域里消失的。„„她一步步走进水中„„当水深到她腰上时,忽然她的身体化为烟化为雾,所有穿戴并那月云纱披风全都绵软的落在水里,林黛玉的肉身没有了„„”多么奇幻啊!的确,我们知道林黛玉是天上的“绛珠仙草”,但也不能这样描写她的死亡啊。秦可卿也是天上的仙子,而且是警幻仙姑的妹妹,可曹雪芹并没有过多描写她是怎么个死法,只说她是病死的(虽然秦可卿之死颇有疑点),即便写她给凤姐托梦有那么点玄幻,也是可以接受的。
再看薛宝钗之死。刘心武写道:那天大雪,又闻雁鸣之声。麝月道:“天降大雪,何来雁鸣?”宝钗道:“可知是吉祥福音,宝玉要归来了!”宝钗要出门观看,麝月紧扶着她,略行几步,宝钗仰头朝天上眺望,就在那一刻,胸痹发作,麝月只觉她身子沉重起来,扶托不住,连自己一起倒下。那宝钗一倒,发髻上金簪掉在厚雪中直插朝天,闭目咽气,„„那宝钗香魂已经出窍。麝月等三人将宝钗连抱带抬送至房中榻上,彼时两只秋后陨落在花棚中的玉色蝴蝶,忽然苏醒过来,从气口飞出,在宝钗头上蹁跹。麝月等惊奇不已,那一双团扇般大的蝴蝶,随即从风斗中飞了出去。就这样薛宝钗化蝶归天了。
刘心武这样理解宝黛钗三者关系是很出人意外的。曹雪芹对这三个人有两句判词,即“玉带临终挂,金簪雪里埋”。按常人的理解,宝玉虽与宝钗结了婚,但他的心始终挂在林黛玉身上,薛宝钗是得不到宝玉的爱情的。现在刘心武把这两句判词分割了开来。“玉带临终挂”,是黛玉把自己的玉带挂到林中。目的是为了告诉人们:她是从这里消失的。“金簪雪里埋”,是宝钗临死把金簪直插在雪地里,与宝玉无关。
这样,不但红楼梦应有的积极意义荡然无存,读来连一点意趣也没有了
其实,如何再评刘心武的续本,我们都缺少最根本的评判标准,因为除了曹雪芹自己,别人写不出他的原笔原意。刘心武用心揣摩,根据脂砚斋和畸笏叟的批语,探佚出一些成果,复原了一些故事情节。“我这么一个卑微的生命,要千古之名干什么,我只要问心无愧就行,写得不好就不好吧” 他已经尽力了。我在听他的百家讲坛的时候还是挺喜欢的,觉得自己漏掉了好多细节,有些情节还可以再细细揣摩,还想去书架上拿出原著翻上一翻。如此,我想这样激发大家对红楼的重新关注,重新回味经典,有着积极的作用。红学应该开放,不能固步自封,不应神秘化,什么东西成了“学”之后总是被变得高深莫测,其实大可以各抒己见,广泛与读者大众交流。越是经典的东西越是值得大家讨论。作为现象,刘成功了,作为文学,刘失败了。而吾辈仍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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