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胡同儿的诗歌
胡同儿的诗歌
就是那条胡同儿打开时光隧道
钻进去回溯到悠长的童年
狭窄的胡同儿里
欢笑满当当的
墙壁斑驳得再老
捉迷藏的游戏总是很新鲜
胡同儿曲曲折折
似乎永远找不到出口
可无论夜色再黑
也能摸到自己的家门
胡同儿里响起母亲喊我回家吃饭
胡同儿里响起父亲吵骂我的小名儿
胡同儿里响起老头儿叫卖糖葫芦
胡同儿里响起二婶寻找母鸡的吆喝
胡同儿里唱着母亲教的歌谣
胡同儿里喊叫过老师让背诵的课文
胡同儿里散落过喂猪的草
飘落过一地的榆钱
胡同儿里流过小溪一样的雨水
结过滑脚的冰
胡同儿里捡到过一分钱
交给了小学老师
胡同儿里还爬墙偷过邻家的'枣儿
悄悄摸过同班女生的手
胡同儿里放过鞭炮
娶来新媳妇儿
跑过一群穿开裆裤的娃娃
胡同儿里也出过殡
抬出去自己的亲人
胡同儿象一只抽屉
里面装满回忆的碎片
……
如今我行走在宽阔的马路上
走起来却索然无味
人流熙熙攘攘来去匆匆
每一张面孔都那么陌生
都那么千篇一律
心里有一条胡同儿
累了就钻进去走走
第2篇:胡同儿优美散文
胡同儿优美散文
一条条小胡同儿,就是小城的神经末梢。
因为单位门前的路正在修,外出或是回家,多是串一些胡同儿,特别是走过那些撑开双手便可触摸到墙壁的小胡同儿,有了一种在水中游动的感觉。
斑驳的老墙、树冠很大的树,是胡同儿的年轮。它们就在胡同儿里住着,像是我们的老邻居,抬手打声招呼,满含微笑的乡音就会随风迎出来,在巷口老人手摇的蒲扇上摆动,在小孩子跳动的皮筋上颤动,在高大或是矮小的街门上舞动。
老墙的脸像是京戏里的大花脸,会附着了几个时代的表情:会有一两句高亢口号的痕迹;会有调皮孩子的涂鸦;会有温馨的提醒;也会有讨厌的小广告。
我走过胡同儿时,多是上班和下班的时间,这个时候,胡同儿里的人们大概都会在家准备饭菜,香喷喷的味道会从门缝里穿出来,家的等待在升温,焦急也是幸福的。
胡同儿,一般会有个好听的名字,然而小城不是大都市,有名的胡同儿不多,大多普普通通,更形成不了什么胡同儿文化,但它们真切地存在着,或存在过,成为小城历史的一部分。除去被人唤了巷子的胡同,有名的一个唤做“松园胡同儿”,据说是明崇祯兵部尚书张福臻的终老之地。张福臻是明万历癸丑科进士,为高密明清两朝一百单八名文进士之一,明崇祯十五年被封为兵部尚书。据《高密张氏家谱》记载,在家乡立有三世尚书牌坊。我想象那牌坊的宏伟,却不得亲见了。张家在小城是旺族了,其后人中有地龙经高密第一传人张桥,人称“松园张”的。张福臻抗清,史有记载。据说,张桥也曾抗击进入高密县境的捻军,巷战时,持一柄钢枪,把守一条大街,无人能前。不过,这好像没见于典籍,是不是史家的疏漏,未必可知。在《高密县志》上记载的是:“清同治六年,也就是1867年,11月,捻军由诸城县进入高密县境,武举赵殿奎、廪生谭元吉纠集武力抵抗”,浴血奋战,最终战死。
想来,发黄的典籍外,肯定会存了些后人不敢,也不能忘记的血色和胆气。
有名字的胡同儿,还有什么“扁担胡同儿”、“轿杆胡同儿”,再有就是以家族姓氏命名的`胡同儿,大约是一些家族群居的地界了。这些胡同儿,不管是声名远播,还是默默无闻,都储存着老百姓的喜怒哀乐,负载着小城的岁月更替,像一株植物扎进泥土的根,敏感而坦然,感知着生活的冬寒春暖,体味着岁月的酸甜苦辣,就那么潜伏在岁月的深处,从不高调,不事张扬,顽强生长。
在小城的腹地,一些胡同儿就这样生活着,成为古老小城的一种成长记录。它们会越来越少,越来越珍贵。每一次走过它们,都像是一种告别。也许几年,或者再长一点的时间里,随着城市建设的加快,胡同儿必然会成为一种记忆,但只要是记忆,也就意味着会被忘记。
我走过胡同儿,开始是为了方便,后来是为了纪念。
第3篇:参观菊儿胡同有感
参观菊儿胡同有感
北京菊儿胡同里的人居气氛十分优雅:黑瓦白墙的色彩,高低错落的楼群,安静宜人的环境。那里看不到旧四合院那种拥挤和随意堆放的杂物。从外面看不出,每一户人家的贫富差距,人们在里面生活很惬意。夏天有树和爬山虎,在院里非常凉快,傍晚可以乘凉。现在这里住着法国、美国、意大利、德国、芬兰或者更多国家的友人。他们或者没有像生活在后海的外国人那么深入北京,却不约而同地聚集起来,因为这里有着胡同的外貌,同时也有着良好的内部生活环境,足以满足他们的北京梦。
城市是在不断发展的,有它的过去,现在与将来。北京这样的历史名城也有一个延续的过程。一个城市是怎样发展过来的,这对城市建设而言至关重要。作为历史文化名城的首都北京,实行的大规模危旧房改造的模式对于各个中小历史文化名城起着示范作用。吴良镛教授提出的“有
第4篇:徐志摩诗歌《石虎胡同七号》
徐志摩诗歌《石虎胡同七号》
《石虎胡同七号》
我们的小园庭,有时荡漾着无限温柔:
善笑的藤娘,袒酥怀任团团的柿掌绸缪,
百尺的槐翁,在微风中俯身将棠姑抱搂,
黄狗在篱边,守候睡熟的珀儿,它的小友
小雀儿新制求婚的艳曲,在媚唱无休——
我们的小园庭,有时荡漾着无限温柔。
我们的小园庭,有时淡描着依稀的梦景;
雨过的苍茫与满庭荫绿,织成无声幽冥,
小蛙独坐在残兰的胸前,听隔院蚓鸣,
一片化不尽的雨云,倦展在老槐树顶,
掠檐前作圆形的舞旋,是蝙蝠,还是蜻蜓?
我们的小园庭,有时淡描着依稀的梦景。
我们的小园庭,有时轻喟着一声奈何;
奈何在暴雨时,雨槌下捣烂鲜红无数,
奈何在新秋时,未凋的青叶惆怅地辞树,
奈何在深夜里,月儿乘云艇归去,西墙已度,
远巷薤露的乐音,一阵阵被冷风吹过——
我们的小园庭,有时轻喟着一声奈何。
我们的小园庭,有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