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五月,温馨芬芳的麦香记忆散文
五月,温馨芬芳的麦香记忆散文
五月,是我记忆中的花开,温馨且芬芳。
一一题记。
五月,麦子飘香。大型的联合收割机在麦田里奔跑着劳作,乡亲们几个人一起的蹲在地头,聊着麦子的收成,聊着现在或过去收麦子的事情。看着眼下乡亲们轻轻松松就把麦子收回家的情景,我除了感慨社会的进步与发展,更感恩农民的辛苦减轻了,日子好过了。同时,那些旧时光里,五月天里的温馨记忆,也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在我的记忆中,五月是忙碌而温馨的。因为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而五月的乡下,正是麦收的时节。在我年少的时候,收麦子可没有现在轻松,不象现在大型收割机在麦田里跑几个来回,一家的麦收时节就结束了。那个时候,收麦子是忙碌而热闹的,可以用热火朝天来形容。每当爸爸把家里的几把镰刀拿出来,在磨镰石上用力的磨来磨去的时候,我就知道麦子要熟了。爸爸总是把镰刀磨的在阳光下一晃就明光闪闪的,才满意的挂在墙上。我知道过不了几天。那些镰刀就会跟随爸爸,妈妈扑向麦子,收割希望,收割幸福。要知道对于农民来说,麦子就是我们的希望,我们的幸福。那个时候,还没有兴起打工,农民就靠田地里的收成过日子,收成好不好直接关系着家的幸福指数。
麦子快熟时,乡亲们就盼着能下一场小雨,但最好别下连阴雨。因为下一场小雨,人们好去准备打麦子的麦场。麦场一般都选在离家最近的麦田里,方便看场。
往往一场小雨下过,麦子挑着水珠伫立在田地里,散发着好闻的麦香。而乡亲们就开始观察什么时候盘场(用石滚把地面盘碾平整)合适。待到时间合适,爸爸和妈妈就会去离家近的麦田里。先把靠麦田的一头麦子割了,割的面积要足够做场面才好。割完的麦子就趁势垛在了地头,捂上几天。因为此时割的麦子有点生,捂上几天就会熟的。有的为了麦子能多长几天,就把麦子连根拔起,这样麦子吸收根子上的营养又能多长几天。而用镰割的麦子,留下了根,那些根还是要拔去的,以便好做场面。要知道打麦子的场面要平整光滑,这样收麦粒才好收。
爸爸妈妈把做场面的地里的麦根拔完后,爸爸就会牵着我们家的老黄牛拉着石滚在上面碾场。别以为碾场轻松,其实也是需要技巧的。我常见爸爸使唤着牛在上面一滚套一滚的碾,直至平整光滑为至。盘场时不能这碾一下那碾一下的,否则盘出来的场面就坑坑洼洼的,一点儿也不光滑平整。场面盘碾好后,就等着割麦子了。
麦子说熟就会熟的,几天热风吹过,地里就已经是一片金黄。麦香随风飘荡,拂过每一个乡亲们喜悦的笑脸。丰收总是乡亲们的一件喜事,虽然劳作时会累,但依然满心的欢喜。我知道,每到收麦子时,爸爸就满心的高兴,跟妈妈讲着哪块地的麦子长势好,肯定产量高。然后就商量先从哪块地的麦子收割。
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小型的麦子收割机。不过一个村子也没有几台收割机,所以一个村的麦子,单等收割机割是等不及的。所以有时候,还得用镰刀一刀一刀的把麦子割倒。但不管是人力割的麦子,还是用小型收割机割的麦子,都只是把麦子从根部割倒了,麦穂还在麦杆上,还需要用牛车把麦子拉到打麦场上晒干。
拉麦子,那可不是简单的活。首先要把麦子一木杈一木杈的装上车子。装的好的话,不容易翻车。装的不好,说不定走到半道就翻车了。一翻车就麻烦了,麦子乱了一地,即容易掉穗,再装车又费事。一般谁的麦车翻了,只好耐着性子把麦子装上车再拉走,地上剩的少数散乱的麦子就不一根一根的捡了。我想,大概是怕面子。因为过往的乡亲总是会问翻车的人,咋弄了,咋就翻车?而被问的人总是有点不好意思,车翻了,就证明自己的装车技术出了问题,多少总是丢面子的。不过,我们小孩子看到哪里有翻倒的麦车就高兴,因为可以去那拾到很多麦子。当然那时候还小,不知道那样的高兴是多少有点不对的。我们只知道,老师吩咐麦假期间要到田地里拾麦子,开学要拾够老师吩咐的斤数交到学校。不过,我很少拾够斤数,大多都是从自家麦圈里拿的。当然,随着社会的发展,给学校交麦子后来就被取消了。
我的爸爸可是一个装车的好手,他常常把麦子一杈一杈的排列好,压好茬口。装好的车子即大又漂亮,几乎没有翻车的时候。乡亲们常常夸爸爸装的麦车即好看,又拉货。每当此时,我就会看见爸爸一脸的喜悦和自豪。其实,爸爸不光是装车子漂亮。爸爸干的农活都漂亮,原因是爸爸是一个细致,有完美主义思想的人。他做事总是力求更好,否则心里就不舒服。
麦子拉到麦场后,如果是晴天,就把麦子用木杈抖擞开,摊到场面上晒。摊好的麦场就象一个松软的大地毯。踩上去软软的,一下子就陷进去了。有时候,我喜欢跟妹妹捉谜蔵,就故意蔵在麦秸秆堆里面,让妹妹好一阵找。等她找到我,我们就会笑的咯咯的响。妹妹就会让我闭上眼睛,她去麦秸秆堆里面蔵起来。当然,我很快就会发现她。但我故意绕来绕去的装着找不着,妹妹就躲在麦秸秆堆里面偷笑。她还以为我真的找不着呢,不知道我是在逗她玩。
妈妈看见我们蔵来蔵去的,就会叫我们快点出来,说一会儿身上就会刺挠着痒呢。往往这时,我和妹妹才会从麦场里走出来。
等麦场上的麦子晒干后就可以打场了。那时候打场,大多用牛或者驴拉着石滚碾麦子。因为那时,一个村也就一两辆三轮手扶车和四轮车。有钱的人家就拿着钱去找有四轮车的人家来碾场(就是把麦粒从麦穗上碾掉)。不过等着碾场的人太多了,有的好几天也排不上。
那时候,我家喂养着一头牛。爸爸大多都是用牛拉着石滚碾麦子的。爸爸和妈妈都是勤劳能干的人,干活从来不叫苦。爸爸常常牵着牛,很熟练地碾着麦子。初时,麦子蓬松的很高,不好碾。等碾过几遍,麦子就塌下来实落了,也就好碾了。这时,爸爸让石滚一滚套着一滚的碾。就象用石滚画着无数的同心圈,看起来挺好玩的。
麦子碾好后,就要起场了。就是把碾过的麦秸秆用木杈抖擞着丢到一边,而且要排着排,有规律有技巧的抖擞。不过,起场是很脏的活,麦糠和尘世随风乱飞,荡的身上脸上都是。即便这样,还得耐着性子抖擞。因为抖擞的不好,就会把麦粒夹到麦秸秆里面,这样就减少了收成。等所有的麦秸秆抖擞完了,就把麦秸秆都挑到场面的一处空着的地方垛起来,等以后再打二遍场。因为第一遍打过之后,会有些麦粒顽固的呆在麦穗上不下来。为了颗粒入仓,就需要再打一遍场。
我们家起场时,都是爸爸妈妈起的。因为我还小,干不了起场的活。但爸爸妈妈起好场后,我和二妹就会帮妈妈拢麦子。此时的麦子是和麦芒,麦壳混在一起的,拢起来很轻松,大一点的小孩子都能干。拢好后,就等着有风时,用扬杈(扬场用的小木杈)一杈一杈的在风中扬一下。那样,轻轻的麦壳和麦芒就顺风飞到了一边,而沉甸甸的麦粒就落到了一堆。不过,麦堆里还会夹带一些碎麦杆,这就需要再细致的扬一遍。再扬时,就需要一个人扬一个人打掠(把碎麦杆掠到麦堆外面去)。那时,我们家的麦子大多都是爸爸扬,妈妈打掠。爸爸首先先看看风势,然后找到要站哪,往哪里扬,让麦子落到哪。之后,爸爸就用木铲一锹麦子,用力往空中一抛,金灿灿的麦子就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就落到了爸爸看好的地方。而妈妈则戴着草帽两手拿着大扫帚在麦子的表面上轻轻的,有技巧的打掠。打掠也不是轻松活,要两臂轻抬,轻轻的扫,轻轻的掠,用力大了,就伙同麦子一起扫跑了。那时候,我最爱看爸爸扬麦子,觉得那是最美的风景,而扬麦子的'爸爸最潇洒,打掠的妈妈最美丽。
话说回来,打场最怕遇到突然而来的雷震雨。五月的天,有时候说变就变,刚才还太阳高照,一会儿大风一吹,乌云一来,雨就下来了。
记得有一年,我们刚刚起完场,就见起了风,远处乌云密集着冲来。爸爸惊呼,要下雨了,快,快点扰麦子。于是,爸爸妈妈抢着拢麦子,我和妹妹抢着拿遮雨的薄膜。拿完薄膜,我和妹妹就帮爸爸妈妈拢麦子。就在我们快拢完时,雨点下了起来,最初还小,下着下着雨滴子就大了。不过此时,拢起的麦堆已经盖好了。不一会儿,雨哗啦啦的就下的象瓢泼的一样了。我们躲在看场搭的简易小屋里,看着雨在麦场上疯着开花。爸爸说,真是抢收的及时啊!不然就被雨淋了。也多亏了两个孩子帮忙,快了一些。
爸爸说完,摸了摸我和妹妹淋湿的头发。问我们,冷不冷。因为又下雨又刮风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了下来。
我和妹妹笑嘻嘻地说,不冷。受到爸爸的夸赞,我们乐着呢。
妈妈赶快找来一件干衣服,把我和妹妹的头发擦了又擦。
雨下的小了,零星零星的下着。我和妹妹高兴地就跟着爸爸妈妈回家了。
等到田地里所有的麦子收完后,所有的麦子也打过了场,乡亲们就开始垛麦秸垛了。有的垛成了圆形,有的垛成了方形。而我爸爸喜欢垛方形的麦秸垛,而且垛的又高又大。因为我家有七八亩地的麦秸呢,爸爸都把麦秸垛到了一起。爸爸垛的麦秸垛非常美观,一个长方形有角有棱的,外围用小木杈刷的麦秸杆一根一根的呈现出来,就象是在向爸爸竖起大拇指。
麦秸垛垛好了,麦子也晒干了。这是乡亲们最开心的时候,是检验麦子平均一亩地打多少斤麦子的时候。那时候,装麦子都是用的化肥袋子,每家装好袋子,总会数一数打了多少袋麦子。然后互相询问打了多少袋麦子,平均一亩地打了多少斤,之后就互相夸赞打的麦子不少。不过,装袋子也挺辛苦的,但我从没见爸爸妈妈喊累。每次装袋子,似乎爸爸妈妈就有用不完的劲。装完了,爸爸就开始开心的数袋子,我也会跟在爸爸后面再数一下。之后,爸爸就开始驶着牛车往家里运麦子。麦子归仓,心内欢喜,忙碌了很久的爸爸妈妈总算可以悠闲地吃一顿安稳饭了。那顿饭,我们一家人总是吃的特别舒心,温馨。
多少岁月悄悄地流逝,时光无影无踪的变换。麦子收了一茬又茬,日子过了一年又一年,当初的小丫头已变的成熟稳重。而爸爸也因病离开了我们十一年了,我再也看不到爸爸装麦车的身影,再也望不见爸爸扬场的潇洒。可是,那些五月里,关于爸爸,关于妈妈,关于麦子,关于一家人在一起的简单而幸福的时光,却永远定格成了我心中幸福而温馨的记忆!
第2篇:五月麦香散文
五月麦香散文
五月,麦子一片金黄,整个华北平原成熟成金色的海洋,起起伏伏的波浪里颠簸着农人的希望。浓得化不开的黄,化作缕缕乡愁,扯着南漂北漂人的心。放飞思念,终于给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回家看看鬓发斑白的爹娘,收麦——虽然那一亩地的麦子不及回家的路费和几天的工钱,但时间和金钱被浪费得心安理得。
布谷鸟的叫声高亢明亮。麦子的幸或不幸,快乐或者幽怨被叫得通透明亮。叫醒沉睡骨子里永久的记忆,从人类儿时刀耕火种到农业科技现代化机器轰鸣,瞬间被滚滚的麦香唤醒。
儿时,每逢这个时候,爷爷就会含着旱烟袋悠悠说:“打场垛垛来了”,在我的家乡,布谷鸟的乳名被喊作喊“打场垛垛”。“打场垛垛(布谷,布谷)”“打场垛垛(布谷,布谷)”从南方一路划过来,满载丰收的喜悦,撩得人心慌慌。人们开始准备麦季子用的东西:镰刀磨得锃亮,拇指肚一刮,锋利无比;簸箕抖落积压满身的灰尘;耙子也要把缺的牙齿补上;再添置几把新镰刀,一把新木锨……等了一年的石磙和磱磰望着去年的那片麦场。
造玚,等布谷鸟一连串亲切婉转的呼喊,家家户户不约而同瞄准去年那片场地,麦穗青呼呼的也要拔去“造玚”。有规划的人家去年种了大麦,长长的麦芒龇牙咧嘴,恰好熟得通透。拔去几十米的空间,黄牛套上石磙,吱吱扭扭就奏响村庄的丰收的梦曲,把松软的土壤压得蛋壳一样油光发亮,麦子就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等着石磙、磱磰的碾压。
在我们村,最好的“造玚”场所是学校的操场,拔去上面零星的小草,扫一扫,不用压就是现成的打麦场,地儿可供五、六家用。在这里,家家麦子扯着麦子,麦垛望着麦垛,打场人站在各家的麦场中间,顶着日头唠嗑,黄牛拉着石磙扯着磱磰一圈一圈也不觉着累。
累,是当然的。天还未亮,人们就三三两两来到地里,顶着一头露水割麦子。大人一丈多宽,小孩也帮着割两三垄,镰刀“哧哧啦啦”越割越快,一直到太阳当头,身后留下一堆堆堆放整齐的麦棵。那时,我们姐弟三,我老大,割三垄,妹妹两垄,弟弟最小割一垄,成反比例分配。爸妈一人一丈多款,两亩的地块,一过就是一半,再回来就割完了。但是太阳毒辣辣地射下来,晒得头皮发烫,那个时间真是漫长,不时前后望望,看看身后的成绩,望望前面的征程。再看看星星样散布在地里的人们,他们正抓紧和镰刀狂舞,天越热,人们越干得热火朝天。“去,回家提壶水”,我们姐弟几个巴不得听到这样的命令,一溜烟跑回家,在阴凉处小憩一会。这活通常是我弟弟的,他最小。我们以这样的速度,一上午就能割完一大块。
割完的地块,拉麦子。架子车,双辕把。木制单人床大小的车身,两只轮子载着小山包似的麦垛。装车,是需要技术的。晒了一上午的麦子,狡猾油亮,人上去踩实了,一不小心走到半路也会翻车。就是踩车,也要小心,有一年麦收,我妹妹到车子上踩麦子,一不小心,从车子上栽下来,把我妈妈吓坏了,搂在怀里左右查看,幸好没事。但装麦子再不敢让她踩车子,从此这担子就落在我自己肩上。装好麦子,小心地拉到场里,就不怕它倒。解开绳子,双手驾辕往后一怂,成堆的麦子就滑坐在地上,把它摊匀实,黄牛套上石磙、磱磰,吱吱扭扭,不慌不忙奏响时光的乐曲。
打场,要两遍。人和石磙悠悠地转到正午,黄牛和麦子都疲惫地趴在地上。黄牛被拴在村口阴凉处,用尾巴悠闲地甩着蝇子小憩。人们则又热烈地和太阳一起狂舞,用杈把压扁实的麦草挑起来翻个身,使它蓬松易晒。晒过了午饭,草帽底下的赶场人,以自己为圆心,以牛绳半径,牵着黄牛拉着石磙磱磰一圈圈画圆,也在静静地画着自己的一生。
麦场更是孩子们的天堂,等到太阳躲了,黄牛下场,该我们这些土里长的孩子疯狂,一跃而上厚厚香香的麦草上,翻筋斗,打车轱辘,折腰,前折后折,摔咕噜……栽下去也摔不疼,美过现在的蹦蹦床。最美的还是蹲在转着圈的磱磰上,爷爷一根绳拉着黄牛转,黄牛拉着石磙磱磰转,我美滋滋地蹲在磱磰上,那个美啊没法言喻!不过这样的游戏也就一会,大人要起场。孩子也要帮忙,男女老少齐上阵,麦场里热闹了,呼儿唤母来来回回,人们忙着起场。我家人更多,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还有姑姑一场人,起麦草,挑麦草,堆麦草,清麦草。我们姐弟几个也跟在屁股后面,帮着用木锨堆麦子。
麦草堆在一角或指定的地方,成小山样。用耙子轻轻清麦草,把麦粒聚成堆,乒乒乓乓、呼呼啦啦,忙得不亦乐乎。希望在心里,笑容在脸上,又是一个丰收年!
扬场,是一项技术活。风小了扬不出,风大了糠里裹麦粒。爷爷是扬场高手,一扬木锨麦粒成一条直线,麦子雨点样从容落下,麦糠都飞到了一边,粒是粒,糠是糠,干净利落。爷爷的笑容也如麦子般饱满,被一同收进仓里。
黄牛、石磙、磱磰、爷爷、蓝天、村民还有翻飞的布谷鸟,那是一副古朴的画啊,永远画在我的心里,常常触景生情地翻出来看看,有温度有色调的亲情,酸酸楚楚地常常惹得眼泪在眶里打转转。“举头望明月”,那一轮明月常常成了我的寄托。月色澄黄如麦,赶着千年的脚步和梦,一步步蹒跚起步,矫健行走。如今,一切都是机械化,可我仍旧怀念镰割车拉的时代,那里,留着我最美好的'童年。
机器轰鸣热火朝天。瞧,人们仍旧爱拿着磨得光光的镰刀,在地头站一站,即使一棵麦子不割,那也是一种享受。太阳一定要在这几天营造气氛,要么热辣辣地爱死人,要么阴郁郁地吓唬人,加快收割的步伐。越热越干汗流浃背,手一刮,汗珠四处飞溅。
小时候特别盼望那一片云,或者呼啦来场雨,也好歇歇几垄麦前磨出水泡的小手,隐去晒得头发滚烫的太阳。那时当然体会不到爹娘想要颗粒归仓焦急的心。现在体会了,爹娘却不让干:“去去,你不行,别晒黑了。”我当然愿意晒黑,恢复我祖辈人种田的本色,更愿意再回到麦田里重温儿时劳累的快乐,但镰刀下岗,架子车淘汰,那已成为一种奢侈。我不得不感叹科技前进的步伐! ?
站在地头,我想多温习一下这美感,但只一闪,麦子就收完了,只剩下满原野齐刷刷的麦茬,等着黄豆、玉米又一世轮回。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作诗一首种在田地里,等着它一世又一世的轮回:
五月麦香
麦子一望无际,金黄
高空里,布谷鸟叫声浑厚绵长
屋后,爸妈小试镰刀
弯腰
一镰割出我的童年
一镰割出祖辈的故事
一镰割出村庄的希望。
机器轰鸣
抱起麦子,装车
这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用脸亲近麦芒
粘一身的麦芒、麦叶
我从土里长出来了
地道的麦香从身体里流向远方
镰刀又挂在了天上。
哦,五月麦香,永远流淌在我的躯体里。
第3篇:麦香散文
麦香散文
曾经你说你嗅到梦想的味道
攀爬是睡在麦田里远望未来的晨星
你说你的世界像芒种
远远地望去片片金黄好似金色宫殿
富丽堂皇建筑更芬芳的麦香
慢慢的游走你又是否还依旧记得
麦香田里的蛙声的咕咕对吟歌唱
欢唱麦香芳香与快乐
现在你说对世界你又太多的怨恨
失败让你无力前进
你说你的未来失去了麦香
再也找不到童年奔跑在金黄麦田的欢笑
你说你想逃
像泥鳅躲进淤泥,像青蛙寒冬里选择休眠
再没有麦香,没有憧憬
可还记得新麦的芬芳,童谣的理想
再次回到最初的梦想,你会嗅到麦香的清馨
记得麦香是你的依靠,家就在梦的初想时刻
要记得麦田里你远望的每一颗晨星都是你的启明星
照亮铺向你走去城堡的.每一条道路
珍惜一切,就算你还没有拥有
但你却已经拥有了麦香的清馨
不要失落,想你说的你找到了梦的味道
像你手里的折叠的每一支梦船
它会载着麦香带你回到最初的梦想
第4篇:难忘麦香散文
难忘麦香散文
小时候,自家院里有一棵老杏树。听奶奶说那是她嫁过来之后栽的。每每杏花开放,那一抹抹粉红在我的记忆里飘洒着淡淡的幽香。
奶奶说它是麦黄杏,当布谷鸟拖着急切的声音,“赶快收割,赶快收割”,杏子也开始成熟了;所以我的记忆里,是在一份甜甜含酸的氛围里,嗅到了麦子的香味。
临近小满,麦子穗头上开始结满点状的粉点儿,老人说那是麦子开始延花。微风一吹那散落后的小小碎黄充盈着一年的希望。
柳絮开始飘落,它们纷纷扬扬象一朵朵盈盈的雪花沾满一份欣喜。我们这些小玩皮不厌其烦地追赶着这些小小精灵。在风丝的围裹里把我们缠绕成梦幻的童话。
春旱也是我们农村最不愿看到的,此时的麦子最需要一场透雨。可老天爷不知发了什么脾气就是不下雨。早晨在露水的滋润里麦子倒精精神神的,每到中午你在看那麦叶子蜷缩成廋廋条状,昏昏欲睡。大人
第5篇:梦中麦香散文
梦中麦香散文
我拿着带有浓郁面香的面剂子,心急火燎地从故乡的院子穿过,院外,一大堆亲人正聚集在大槐树下快乐地嬉戏、闲聊,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正跑着,忽然四爸喊我:你要干啥去?我回答:我得了一剂环保的面团,我要赶紧把它煮出来,好好吃一顿,好多年都没有吃过带有面香味的面条了。四爸说,那给我也来一碗吧。我说,好吧。我径直走入老屋的房子,只见门上挂着一把精致的小锁子,我正纳闷着:这门在我的记忆中没有上过几次锁啊!如今可为何要锁起来呢?而且那把明晃晃的锁子似曾相识!迷迷蒙蒙中,一眨眼的功夫,我不知怎么就进入了屋子,只见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陈列有序,瓶瓶罐罐、坛坛钵钵皆铮铮发亮,一如往昔!屋中的一切都充满了神秘喜庆的光环,那锅,那碗,那大大的带腿的案板,几口盛水、盛面的大缸、老式雕花的椅子,一对大红的油漆木箱
第6篇:五月,艾草香散文
五月,艾草香散文
草木枯荣,春风易帜改弦。指尖轻舞季节的流年,辞别春天,走过小满,芒种撑起季节的令旗;南山埋下繁花,东山舞起青色的裙裾。
布谷啼翠,林蛙弥漫,江南的五月,一袭青翠水墨。芒种交令,农林作物抢种,在土里涨芽,在风里拔节。雨水将至未至,酷热崔生百草繁茂,一野生机盎然。
青青的山峦,农田一陇碧绿;一旷野草疯狂卖弄,绿袖长舞,迎风招展。最茂不过房前,埂边的艾草,因近水湿润,长势繁茂。碧绿的艾叶,沁人心脾的艾香,留驻五月,牵起太多的记忆入梦……
儿时的五月,耕牛不在田里,就在地里深耕,少了放牛的差使。一群小伙伴们潜伏在艾草丛里捉迷藏,结草绳,编草帽。用艾草精编的草帽,戴在骑竹马阿香的马尾辫上,历经岁月,仍是未抖落灰尘的记忆。
五月初五这天,奶奶准会一大早摘一撮艾草,一叶菖蒲,挂在大门上。嘴里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