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怀乡书-情感散文
怀乡书-情感散文
寂寥的夜,和着灯火跟星光,一个孤独的'灵魂在啜泣
——题记
岁月不经打磨,不留神已是物是人非。望着新宇,莫名的哀伤,遥盼故园,思绪万千。人生若有轮回,我愿踏回故园,守着一草一木一星辰,盼着两行翠柳两归燕。可惜,此处新宇阁楼,我已登轩长叹,再念故园已是梦中佳境。
入夜时分,秀雅芳园,灯火几明,圆月正好,佳人或倚怀长拥,或婵娟千里。思我故园,涛涛黄河,一寸柔肠母亲河,染指一间,水中藏月,携几缕相思;麦积山前,飞瀑如练,微风恰好,撩游子丝发几缕,述秦地林朱之冠;或有崆峒圣地,诵那年道法无边;严关百尺界天西,万里征人驻马蹄林则徐有感嘉峪之雄关,浩浩千秋,铁戟长铩战,历历民族事,万里人未还;黄沙四起,大漠孤烟,莫高石窟亦彷徨,万千彩壁诉了孤肠,经年沧桑,百千锤炼,屹于枯洲之上。可叹月牙泉畔,一池清水绿涟漪,泉映月而无尘,不涸不休;长风万里,征途几经,会今世之师,宁我中华之土;武华夏之乐,威中华同兴,马蹄堪踏一飞燕,立东方之巅斯故园多娇,蓝图刹好!
面里人生,书中颜玉。一碗碗食之有味儿,回之有劲儿;一本本读之有感,思之有韵。驼铃漫黄沙,杳杳觅楼兰。窗里观世界,几明天下。
宁念故园一抔堁,莫恋他乡金万两。唐王一樽千金酒,许了玄臧西行归。吾是游子,亦是北归雁,折不了翼,断停不了归程。耐风雨沧桑,观月缺花损,了不却黄土万里。那年,拉卜楞寺的钟声敲响,凤岭山下,信者哗然。母欲儿健行千里,儿望母康饮家羹,多少愁肠,怀乡作罢。阳好关凭栏处,碑塔皆入目,送友折柳作别,伤了岸堤一回又一回,饮了浊酒一杯又一杯。我故园飞雪即至,恰一个北国风光,松挺坚冰坠,落月掩白玉,默默霜中雪,悠悠行路人。贵清山垄,些许流水携了落花;天井峡畔,孤桥摇曳,羚羊睹了青草变黄叶。莫道凤凰城外,马家遗窑又剩残瓷碎瓦。声声笛鸣,碎了灯火阑珊,百尺巷头,妻盼夫归,母望儿回
可叹寒风来袭,伤了苦水玫瑰,残瓣随风逝,醉了十里人间;紫花苜蓿倒了一地,潸然间携一方绣帕,葬山岗林群;沙漠中,肉苁蓉伸了一截又一截,沙粒掩了一寸又一寸,植种者等了一岁又一岁,那远处的甜柿熟了一个又一个,只是,这离乡的人啊,多了一群又一群。
徐志摩康桥作别,离续笙箫,浅尝岁月无痕,那年那月斯如夜雨碎江南。此刻,我若洮砚在手,定研相思墨,必书怀乡曲。望月伊人醉,将愿嗅百合,品白兰,赏雕漆,痛斟夜光杯,更睹大梦敦煌,飞天起舞。
繁华一路,怀乡一程,剪月相思眉,且在此地且徐行!
第2篇:书香怀乡散文
书香怀乡散文
书香接到父亲电话,说老屋墙西的豌豆再不摘来吃就老了。入夏不久,正是吃鲜嫩豌豆的时候,书香就计划回村一趟,一是听父亲的话,摘豌豆,二是顺便转转村庄。离开东门苓芝村三十多年,偶尔回去,总觉得村庄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淡了,远到生出了陌生感,淡的有了疏离感。这个感觉不好,因为它滋生两种疾病:田园病和怀乡病。
这类病尚无对症的药物,不可治愈,只能缓解。缓解的办法是背起背包,穿简装便鞋,悄无声息回到村落,带着回忆,走走看看,不惊动任何人。书香穿了靛青牛仔裤和黑外套,低跟皮鞋,背起镶白边的双肩背包,一早离开高密城,走进了东门苓芝的窄巷中。
村庄的巷子,除了几条东西路拓的宽阔了,南北方向,多条依然窄窄的,只有展开手臂的宽度。红瓦屋顶在视野中叠出层次,被早晨的阳光打着,忽高忽低,忽明忽暗。常落脚的地方,磨出一条细路,高高低低,曲曲折折,每个拐弯通往一户人家,院落方正,户户朝阳。少人踩的墙根,生长车前草、鸡爪草、扁嘴芽和其它青草,风一吹,就长高一指,绿色浓郁,像在流淌。书香就那样走过去,再走回来,反复游弋,如流连河水的鱼。
窄巷从书香的记忆往前延伸,仿佛蜻蜓飞舞,又如蝉鸣哼唱,直到因模糊看不清的尽头。尽头在村外,溢水的大湾由深沟连接,几乎环绕半个村子,水荡漾四季,春开暖花,夏升凉雾,秋生野果,冬贮薄冰。书香打上来两桶水,水桶不比她矮多少,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书香。她挑起水桶,走入深巷,身前的水桶摇晃几下,身后的也跟着摇晃,水花溅落地上,打湿了她的少年时光。脚印那样小,几乎被青草覆盖。青草也跟着摇晃,水珠却飞起来,碰到窄巷的泥土墙壁,变为笑声。
有一次,或许不止一次,雪花越过大湾,飘去村内。书香打上两桶水,屈身挑起时,她滑倒了。清水和冰碴,流回大湾。她坐在地上,望着雪花盛开的世界,放声哭了。村庄静寂,没有听到她的哭声,四野静寂,也没听到。她自己听到了,哭声震耳,掏心掏肺。
城市生活再久,对于有些人,总难去流寓感。穿梭于不同城市打拼的人,流离失所的状态不可名状。久而久之,淤积成疾,虽于人于己无害,却也蛮折磨人的,记忆总免不了往根处寻,根在自己的出生地,是故土,即使遥望一下,也是好的,病症便得缓解。书香刚读初中,便离开东门苓芝,随家人迁入了高密城,一呆三十多年。年龄增长,怀乡病、田园病不但未得根除,反而愈加茁壮起来,记忆总在老屋周围转,围着旧时光转,且有越转越快的'趋势——这莫非是城市病导致的居安思危去国怀乡?
清晨,窗外接近楼顶的法桐树,总有只鸟儿重复着啼啭,叫醒她,一来二去久了,书香听懂了鸟儿的叫声:下地干活了,下地干活了。于是翻身坐起,记忆不由自主往东门苓芝赶,屋后奶奶种的蓖麻长高了,一串一串的蓖麻往上翘着,眼见要熟透掉到地上,她挑拣掰出些籽粒,穿成串,放进书包,课间拿出来,点燃,当焰火放,满屋的蓖麻香味,被老师痛扁。大湾沿的构树,书香叫它当当树,夏天开当当花,结当当果,艳丽地挑在树枝,是她的零嘴。她呆立树下仰着脸等,等当当果落,啪一声摔倒地面,一滩红水,吃是不能吃了,只能看。干等不行,找根长长的竹竿,竹竿上绑铁钩,连果带枝拧断,果枝下落的瞬间,扔了竹竿,一个侧扑,抓住了果枝,人就滚到湾边,好险,吃起来却很甜。
书香惧怕干农活,理由是晕太阳。尤其伏天割麦子,太阳巨大,晒痛头皮,麦地里站不多大会儿,便开始晕,吐,没办法,生就不是干活的身子,只能留在家里做煮饭婆。那时书香十几岁,幸亏当时的人家饭食简单,要么煮一锅地瓜,要么煮一锅地瓜干,篦子上放只大碗,碗里放白菜梆,挖两勺老酱淋在菜叶上,炉灶内点燃杨树叶,不一会就蒸好,高粱杆子盖垫缝隙冒出白烟,弥漫老酱香味。书香一边闻香味咽唾沫,一边坐在院落门楼的门槛,盯着院子前面的场院看。场院两棵大树,如今都没了,树没了,场院也没了。一棵是树干粗黑的刺槐,槐花开过了,一地白变成一地树荫,风怎么吹都吹不走,顽固如童真的记忆。一棵是枝杈浓密的桑葚,斜上去的树杈比大人腿粗,前不久还一树葚果,黑的发亮,如夜空繁星。书香沿树干爬上去,骑在枝杈吃桑葚,直吃到嘴唇黝黑,双颊发麻。
下地干活了,干活了……法桐树的鸟儿一直叫到太阳跳出群楼,舔亮万物,才躲去暗处。书香脚踩亮光,走过泥土小径,携带青草香,往时时想念的老屋去。老屋边的巷子,也被阳光占满了。走到深处,她的回忆便塞满小巷,最终浮现的是奶奶的身影。书香一直想做个像奶奶那样的人,聪慧而勇敢。黄鼠狼叼鸡,十之八九能得逞,但奶奶不同意。深夜,鸡窝有动静,奶奶利索地起身穿衣,追出门外。黄鼠狼一见,随便叼起一只翻墙而去,奶奶毫不示弱,追进墙外的大沟,再追去湾沿,像个猎手,又追到芦苇丛。黄鼠狼被芦苇绊倒,翻了几个跟头,心想这是没完啊,松口,丢了鸡,躲去水边。奶奶取回鸡,鸡头有点歪,居然活着,养大后下了许多蛋,书香每见到鸡蛋,想起的不是鸡,而是黄鼠狼,当然也有奶奶月下追黄鼠狼的矫健身影。那年大雪,书香刚有记忆,记忆中是奶奶推开屋门,积雪半米多高,封了院子,封了巷子,封了整个村庄。断水了,全家人不可一日无水,只见奶奶硬挖出一条雪路,在僻静处,在干净处,铲下雪块,置入水桶,放至锅内烧开。雪花之水,来自天庭,那样甜,那样滋润身心,如奶奶彻骨的爱。
患上怀乡病、田园病之后,书香不再讨厌催她下地干活的啼鸟,而是喜欢了它每日的催促。近几年,书香回村回老屋的次数明显增多,她真的开始干活了。穿过村庄街道小巷,推开老屋院落门楼的大门,影壁墙下,一丛月季正在绽放粉红的花朵,托举着墙上大大的“福”字。六间房屋的院子,呈宽大的长方形,大部分空地被她整理成菜园,正在生长的有生菜、扁豆、茄子、小葱等,方瓜苗刚刚栽好,已经返青,不用多久,就会爬满靠南墙的树枝草垛,开出喇叭花,喷洒花粉。香椿树虽不大,也有了岁月之染,几乎与门楼齐平,长出了新鲜对生的叶子,透过树叶的阳光,变得嫩滑。
书香进得院落,直奔菜园,仔细查看一圈,没有二话,开始摘菜。先是掐了一个塑料袋的生菜,放在屋墙下的石条几上,又找来圆头铁锨,走到一畦小葱前,松土,蹲下拔出小葱,神情专注。葱叶挂满阳光,绿色中渗入研磨成细粉状的光屑,从一面钻进,从另一面钻出,葱叶就透明了,握在书香手里,仿佛不是小葱,而是一个个发亮的日子。而葱根的黄土,由于刚下过雨,或前几天浇过,粘在上面,怎么都不肯脱落。书香没有忘记电话里父亲的吩咐,收拾完小葱,出院门到墙西,采摘豌豆荚。墙西不大的空地,也被书香开辟成菜园,不仅种了豌豆,还栽植了迎春等苗木,她准备收完豌豆后,将空地全部栽上迎春,把此地变成花园,让每年春天更早地到来。
旧屋早无人居住,荒废已久,如今是书香的田园,产出治疗她怀乡病的良药。行走于城市和乡村之间,奔走在生活与人生之中,她不再感觉无助和失望,脚步也沉稳了,不再漂浮无根。
东门苓芝村中悠长的巷子内,飞落四只燕子,它们不认识初来乍到的书香,低头喝水的间隙,警惕地抬头看着,当书香走近,喳喳问几声,没等回答,便飞起来,在胡同盘旋,在屋顶盘旋,在院落盘旋,没有飞远。它们是有归属的燕子,每年折返,认得故乡的路。
第3篇:书香怀乡优美散文
书香怀乡优美散文
书香接到父亲电话,说老屋墙西的豌豆再不摘来吃就老了。入夏不久,正是吃鲜嫩豌豆的时候,书香就计划回村一趟,一是听父亲的话,摘豌豆,二是顺便转转村庄。离开东门苓芝村三十多年,偶尔回去,总觉得村庄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淡了,远到生出了陌生感,淡的有了疏离感。这个感觉不好,因为它滋生两种疾病:田园病和怀乡病。
这类病尚无对症的药物,不可治愈,只能缓解。缓解的办法是背起背包,穿简装便鞋,悄无声息回到村落,带着回忆,走走看看,不惊动任何人。书香穿了靛青牛仔裤和黑外套,低跟皮鞋,背起镶白边的双肩背包,一早离开高密城,走进了东门苓芝的窄巷中。
村庄的巷子,除了几条东西路拓的宽阔了,南北方向,多条依然窄窄的,只有展开手臂的宽度。红瓦屋顶在视野中叠出层次,被早晨的阳光打着,忽高忽低,忽明忽暗。常落脚的地
第4篇:梁实秋的怀乡散文
梁实秋的怀乡散文
梁实秋的怀乡散文词浅意深,言近旨远,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与深刻的历史价值。
梁实秋从事文学创作六十余年,作品硕果累累。在其创作中,以怀乡散文的气质最为独特。怀乡散文的一路追随他生活的足迹,随时间的逝去日臻圆熟。怀乡情韵的表达自然流露在作品字里行间,北平的市井风情,见闻琐事,节日氛围,童年记忆,戏园的热闹,都在梁实秋的怀乡散文中意态宛然的呈现出来。
一、梁实秋怀乡散文渊源及其形成
梁实秋,1903年1月6日生于北京,1915年就读清华学校,1923年赴美国,1926年由于战乱回国。在国内依然为躲避战乱四处奔走,中年远赴台湾,老年漂泊美国,一生颠沛流离。对于梁实秋来说,不论何时,他内心魂牵梦萦的始终是充满古朴意蕴的北平。“一棵大树,从土里挖出来,移植到另外一个地方去,都不容易活,何况人?”
第5篇:论梁实秋的怀乡散文
论梁实秋的怀乡散文
导语:梁实秋的怀乡散文词浅意深,言近旨远,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与深刻的历史价值。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
梁实秋从事文学创作六十余年,作品硕果累累。在其创作中,以怀乡散文的气质最为独特。怀乡散文的一路追随他生活的足迹,随时间的逝去日臻圆熟。怀乡情韵的表达自然流露在作品字里行间,北平的市井风情,见闻琐事,节日氛围,童年记忆,戏园的热闹,都在梁实秋的怀乡散文中意态宛然的呈现出来。
一、梁实秋怀乡散文渊源及其形成
梁实秋,1903年1月6日生于北京,1915年就读清华学校,1923年赴美国,1926年由于战乱回国。在国内依然为躲避战乱四处奔走,中年远赴台湾,老年漂泊美国,一生颠沛流离。对于梁实秋来说,不论何时,他内心魂牵梦萦的始终是充满古朴意蕴的北平。“一棵大树,从土里挖出来,移植到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