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姑娘们的家散文
姑娘们的家散文
原来我住在她们对门的房间里,不久,我们四个湖南妹子同住一室,从此,此房就成了我们四人的家。一个四个姓氏、四种血缘,出生江南,来自农家,均为同学,亲如姐妹,宿舍成了四位姑娘特殊的家。
我和陈洁的床铺分别在进门的两边,她靠左边走廊;我在右边紧挨着火墙。因冬天床铺离火墙太近,夜间睡觉过热,我常把被子打掉,因此曾闹过几次重感冒。罗群和山东姑娘并排紧靠窗户。李力在左侧的里边和我相对应。房间正中放着我们多年来在上面做夜校作业、写家书和周末四人玩扑克的长条桌子。
玩扑克,我和陈洁是对门,已经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记得,陈曾经提议:“将来我们分别时,这付扑克每人1/4,留作纪念!”四人一致赞同。哪知我于1957年12月,就这样匆匆率先离开了她们,再也没有返回沈阳。连我的工作调动手续和行李都是她们于1958年初帮我办妥后邮寄到南方的。房间里最醒目地方,是罗群床的上方墙壁上挂有一根竹箫。这根竹箫从我们1953年初中毕业在衡阳分配相识时起,辗转北京、天津、塘沽直至沈阳,像珍宝似的一直就携带在她身边。而且不论搬到哪里,她总是把它挂在这个位置上。茶余饭后,周末或兴致来了,她就往床上一坐,背部靠墙,两腿自然弯弓,双手的食指在竹箫的洞眼处来回的按动,面带微笑,嘴唇紧挨着竹箫的洞上,吹出十分熟悉、十分悦耳和我们已经听过多遍的曲子,回荡在整个房间。
我和陈、李三人除爱好体育活动外,几乎别无其他才艺可献,只能当“索取”者了。我们能够欣赏到罗群为我们送来轻松、欢快和温馨的箫乐声,不讲令人陶醉,至少在我们紧张了一天工作、学习之余,可以放松各自的神经了。
我想,她成家之后,这根竹箫也一定给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带来不少的愉快和欢乐!不知她是否还留着这根我们所熟悉的竹箫,如果还在,将来我们有机会重逢时再听听她曾演奏过的箫乐声,定会使我们回忆起我们青年时代的美好时光。
我们四个除各自己的岗位尽心尽职上班外,其余的业余时间——上中专夜校、散步、看电影等几乎都是集体行动。当然这种集体活动全是自觉自愿和自发的,不受任何约束。你完全可以独立游玩或自行其乐。说来也怪,那时我们谁都不需要、也不愿意别开这个非常融洽、十分和谐、亲如姐妹的小集体,而单独行动。因为那时好像还没有谁谈情说爱,如果有的话,那也是纸上谈兵罢了。
由于集体活动频繁,随之而来出现了现场开支,如出门乘车、进公园购票,小吃会餐等等,抢夺付款,都想买单,谁也不甘落后,没人意愿当“吝啬鬼”,总是争先恐后,你抢我夺。一两次无所谓,十次八次,长年累月的出现在现场,既不雅观,也不是办法。
姐妹四人中,陈的脑子转得快,点子多,还是她想出的好办法。
平常夜间入睡前,我们姿势各异的半躺在各自的床头上,谈着当天的感受,甚至高谈阔论起来。那日,陈洁是从半卧的姿势突然的坐了起来,左手手腕半截埋在被窝理,右手在空中划着弧,兴致勃勃的说:“妹子们,我出个主意,今后我们集体出门活动,不管你掏钱,我出资,一律记账,月底结算,平均分摊,省得你抢我夺,怎么样?”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喊了出来“好!好主意!太好了!我们举双手赞同。”这个点子真棒!其实就是现在时髦的AA制,在西方国家家庭夫妻实行AA制,比比皆是,我们真笨,为什么就没想到呢?一直被“你争我夺”不雅场面困扰着我们,自打那以后,“你争我夺”的局面自然消失了,解决了我们集体出行开支当中的大难题。不用推举,陈自报奋勇成了我们这个家的财务会计。李可能由于年龄关系,自然而然地成了我们的管家。诸如家乡餐的炊具、食品、菜类等购物,她操劳最多。我和群属于这个“家”里不管事的普通成员,享受着家庭里的幸福和温暖。
我于1955年和1956年曾两次因重感冒(后一次还转为大叶性肺炎),她们叫来院部小轿车,把我送进了沈阳最大的医院。住院期间,她们三人周末提着物品,来医院看我。其中一次我印象最深,是罗群她捎来了我从未吃过的石榴,那又酸又甜的滋味至今难以忘怀。
陈一般叫我们只呼其名,省掉姓氏,听起来热呼呼的,倍感亲切。“华,你穿着病号服,我们差点认不出你了!四人哈哈大笑起来。医院走廊和病房的墙上贴有大“肃静”的字样立即映入了我们的眼帘,我们赶紧用手将嘴捂住,将声音减到最低分贝。我笑着低声说:“是呀!穿着这种‘礼服’,再精神的人,没病也成了地道的病号了!”
这家医疗器械齐全,设备先进,有上千张床位的大医院。按医院规定,患者进院必须换上医院统一兰白相间的竖条长大褂,脱下自己的'衣服集中分袋保管,防止外界病菌带入。医院病号统一着装耗资较大,在当时全国卫生界并不多。现在也很少。
我的病情只要稍有好转,我就会“吵”着要求出院,为此我还写过要求出院“申请和保证书”。记得医生在我的出院通知书上写着:“由于本人要求,提前出院。出院后建议继续休息一周。”这时女伴们瞪着大大的眼睛,一个劲的瞅着我,口中无语,她们用目光在批评“你是个不听医生话的病号!”而行动上她们又非常欢迎我归来极其矛盾的心里,我看在眼里,更记在了心里,这是姐妹们对我发自内心的呵护和关怀。她们知道,她们明白,我要求出院不为别的,只是一人呆在医院不知有多寂寞、郁闷和无奈,我想姐妹们,我想这个集体,我想这个“家”而已。医院里的寂寞,思乡的愁云,回到这个充满温馨的“家庭”气氛中,骤然得到了化解,这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家”的感觉,和家的味道。
人们只要提到家,不免会有一种亲切的、和谐的、幸福的感觉,是温馨的港湾。但是,人们又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因为唇齿相依,牙齿也有咬舌头的时候,手足至亲也难免磕碰。可我们这个“家”却异样,从1953年秋至1958年1700多个日日夜夜里,我们姐妹们从未红过脸,也就是说,舌头连牙也没碰过,当然更谈不上有什么难念的“经”了。
自我们姐妹婚后,就东南西北,各自一方。李、罗群在大西部的四川成都,还好她俩彼此不远,可互相走访。我和陈各在北京和南京,两京之间,远在千里,和成都相距,更是遥不可及,迢迢万里!好在现在通讯先进,电话优先,见面视频聊天。谁让我们老年还赶上了科技发达的新时代,过上了幸福的晚年,世界变成了地球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尽管如此,我至今还十分留恋当年这个“家”,我非常怀念这个“家”,成了我心中永远的家。(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第2篇:长裙飘飘的姑娘们散文
长裙飘飘的姑娘们散文
迈克尔紧紧搂着弗朗西斯,沐浴着阳光往市中心走。
“当心些!”穿过第八大道的时候弗朗西斯说,“别扭断了脖子!”迈克尔哈哈大笑,弗朗西斯也笑了。弗朗西斯说:“她还没漂亮到让你把脖子扭断的地步。”迈克尔又大声笑起来。“她不难看。她的肤色很好。你怎么知道我在看她?”弗朗西斯把头侧向一边对她丈夫笑道:“迈克,亲爱的……”
“啊,我做得太明显了,真抱歉。”弗朗西斯轻轻拍一下他的胳膊,拉着他朝华盛顿广场快步走。“我有个想法。”弗朗西斯说。“我妻子有个想法,这个漂亮的姑娘。”“我想一整天都和我丈夫出去逛。我想让他只跟我一个人说话,只听我一个人说话。”“有谁阻止我周日跟我爱妻单独约会?什么人?”“史蒂文森夫妇,他们想带我们去乡下兜风。”
“他们的指望显然会落空,我老婆和我可得呆在纽约惹对方烦。”
弗朗西斯扭过身去亲吻他的耳朵:“让我来做个计划吧,咱们去看一场专业足球赛。”弗朗西斯说,因为她知道迈克尔喜欢看。“巨人队有球赛。饿了就去卡瓦纳吃牛排,再来一瓶葡萄酒。之后去看一部最新的法国电影……哎,你在听我说吗?”
“当然。”他的眼睛离开没戴帽子的那个女孩。她的一头黑发剪成舞蹈演员的样式,像一顶安全帽。她正端着舞者特有的那种劲头优雅地从他面前经过。没穿外套,体面,强健,连衣裙下的小肚子像男孩的一样平。她大幅度地扭着腰,因为职业的原因,也因为她知道迈克尔正盯着她看。从迈克尔面前走过时她笑了笑。迈克尔把这一切净收眼底后才转过头看他妻子。“当然。我们先看球赛,然后吃牛排,最后看一部法国片。你觉得怎样?”
弗朗西斯淡淡地说:“就这样。或许你宁愿在第五大道上走来走去。”“不。不是那样。”“你总是盯着纽约每一个该死的女人看。”迈克尔开玩笑道:“哦,不。我只看漂亮的。再说,纽约有几个漂亮的?17个?”“多了去啦。至少你是这么想的。不管到哪里都是这样。”“我承认,或许在街上我时不时看看女人……”“每个该死的地方都一样。餐馆里,地铁里,剧院里,演讲会上,音乐会上。”“得啦,亲爱的。上帝赐给我双眼,我看男人女人,窥视地铁入口,看电影,欣赏田野里的小花朵。我漫不经心地探究这个宇宙。”“你真应该看看你漫不经心地探究第五大道这个宇宙时的眼神。”
“我是一个幸福的'已婚男人。”迈克尔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胳膊肘说,他知道这样做的效果。
“你结婚后真觉得幸福吗?”迈克尔耐心地说:“我真是特别幸福的已婚男人。我是整个纽约州15到60岁男人羡慕的对象。”“别油嘴滑舌了。”“我有一个温馨的家。我以自己喜欢的方式住在城里,做心仪的工作,和心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一旦有好事,我不是第一个和你分享吗?情况不妙的时候,我不是在你怀抱里寻找安慰吗?”
“是的。你盯着每一个从你面前走过的女人看。”
“你夸张了。”
“你就是!”弗朗西斯把手从迈克尔的胳膊弯里抽出来。“如果她不漂亮你马上就转头。若是还有几分姿色,你会连走七步一直盯着看。要是真正漂亮的,你快把脖子都扭断了……”
“好了,我们去喝点东西吧。”迈克尔停住说。
“我不想喝。”
“那你想干什么?吵架吗?”
“不。”弗朗西斯非常不高兴地说,“好吧,咱们别说了。我们好好玩玩吧。”
他们特意挽起手,沉默着穿过华盛顿广场。
迈克尔异常严肃地说:“我想跟你说件事。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这五年来一次也没有。”
“好啊。”
“你相信我说的话吧?”“好啊。”
他们从市里公园大树底下灌木丛中的长凳中间穿过,凳子上坐满了人。
“每一次我们从一个女人面前走过,你的眼神就让我胃疼。那是你第一次看到我的眼神。我感觉糟糕透了。”
“求求你了,亲爱的,嘘嘘嘘……”
“我现在想喝点东西了。”
他们在酒吧靠近窗口的一个桌子边坐下。一个小个儿日本侍者走过来。
“你想点些什么?”迈克尔问道。
“来点白兰地吧。”弗朗西斯说。
迈克尔告诉侍者:“两杯拿破仑干邑。”侍者端来酒,他们就坐在阳光里喝白兰地。他说:“你说得对,我确实是盯着女人看的。如果我在大街上从她们面前走过而对她们视而不见,我是在骗你,也在骗我自己。”弗朗西斯把玩着白兰地酒杯说:“你看她们的时候就好像你想要她们中的每一个人。”“在一定程度上是这样。我没干过什么,但你说的是对的。”
第3篇:献给红玉姑娘和她的姊妹们散文
献给红玉姑娘和她的姊妹们散文
温柔是刻骨铭心的感受,在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越美丽,就越会惹动人们的思念,越芳香,她的身影就会馨萦得越久。多年以后,爱在思忆中的回味就会愈加浓烈。
一朵花开的鲜丽和芬芳,只是一个过程。懂得,是爱,思恋,更是一种欣赏。人生就是这样:有交集,就会有珍惜。美丽,温馨,对爱的珍惜,这都是人生的一种过程,也是我们每个人都有心情赏阅的异卉。
有的人,喜欢把挚爱蜕酿得浓香似酒,在浓烈的痴狂中醉宿,一场春梦,梦过无痕。但那刻骨铭心的怀念、却是一种寄托,因为那个人,总是在安然中守护着你,不离不弃,因为她那眉目中的悲喜和哀乐总是牵着已逝的时光。你不能忽略那个陪你看花绽花凋,云聚云飞眼前人。在你年华静美,明媚如月时如此,在在她衰老之年,她心中仍有一万朵玫瑰,一沓微笑,盛开着幸福的香馨。时光
第4篇:献给红玉姑娘和她的姊妹们经典散文
献给红玉姑娘和她的姊妹们经典散文
悠悠的清梦,在烟雨濛蒙中,凝香了岁月的韶华,心的醉迷。在铺开的一页页素笺上,把心勾勒着一簇簇的花环,轻柔热烈的笔端,泼洒出水墨清幽的柔雅的韵致。在这香花烂漫之盛夏,梦魂绵绵婉转,似醉似醒。在花季的门楣窗棂上,流泻着满地沁人心脾的芳菲。微风拂过,氤氲着梦的迷离。不经意的回眸一笑,让人心念芊芊。这恋恋情怀,荡着心湖的涟漪,一圈圈地荡开,又渐渐次地第悄悄散开去。
今夜如银的华彩清辉下,想见她正轻移着悠然的步履,在心海兰舟的短弦边,在我如梦似幻的思念中,那梦的温柔轻挽着缕缕江风,邀约着绵绵细雨的诗意,在含笑的脉脉的眼眸中,闪现着诗一样的缠绵。她吹着低徊婉转的箫音。似乎她还摘下一片含露的花瓣,轻轻地插在自己的鬓边,使她又平添了几分妩媚。
温柔善良的心境,秀朗明洁的青春,美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