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我的买书生涯散文
我的买书生涯散文
“我与很多文友一样,没有优越的写作环境,也许时位易移人也。走上社会后,过着漂泊的岁月,所以最要紧的是找钱购书,去过很多城市的大书店,畅销书还是一些“耀眼”的封面,所以我只好蹲在冷清的角落,搜寻那些并不“抢眼”而富有文学含量的老把戏。眼、脑并用,尽力铭记,现在的书价还是偏高,当然著作人觉得低廉,而读者与购书人有点摇头。……”日前看到朱昌盛先生在《『指间散文』横笛吹乡愁73流年如梦!》中有这么几句话,便觉得于我心有戚戚焉。我很少拥有自己喜爱的书籍,而且所拥之物也大多是旧书和盗版书。只是现在有了电脑,得到一位网友的资助,才拥有了上千本电子图书。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在六安求学。学校大门外有两家书店,现在回忆起来,书也并不是很多,但在当时却成了我的乐园。可惜的是,书店老板很吝啬,不准顾客长久逗留。于是,只好狠狠心,咬咬牙,从生活费中拨出那么一批款项买书。那时不知道正版和盗版的区别。只要是自己看中的书,按定价,该多少就多少,一个子儿也不能少。从来没有想过打折这么一码子事儿。再说,生意人很会察言观色,看到一个小姑娘这么喜滋滋地捧着书,焉有便宜之理?一本书往往要三二十块钱,这对于月生活费只有四五十元的孩子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因为买书,我的生活每每捉襟见肘,时时窘迫。好在我们每月有二十一元的饭票补足,然后打点干粮,背点咸菜,倒也不至于饿坏身体。
那个时期买的书有《四大才女散文集》,主要收录的`是张爱玲、石评梅、庐隐和萧红的散文。巴金的《家春秋》、霍达的《穆斯林的葬礼》以及《徐志摩名作赏析》和《闻一多名作赏析》等等。
真正知道原来还可以通过其它渠道获得图书,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一次,宿舍楼大门外来了个卖书的,用三轮车驮着满满一车书在树荫下摆卖,引来许多同学围观。书目很杂,但也不乏我喜欢的文学作品。我挑了三本,合在一块儿是三十五元钱。比起在书店买书便宜多了!我兴奋之余,和老板讨价还价:“三十元行么?我只有三十元了。”谁料老板答曰:“不行!如果不想要的话,钱给你,书还我!”我很诧异,我的钱还没付!但他坚持要把钱给我,要我把书还他。他忙昏了头了!三十元可是很有诱惑力的。可是,我要的是书,而不是钱啊。同学极力怂恿我悄悄的溜吧。拿着三本书,我狂喜,但也很不安。终于,揣着那些书溜回了寝室。“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不久,便释然,便心安理得。
我的盗版书生涯从此便拉开了序幕。
在合肥求学时,每天晚上学校大门外都有好几家卖盗版书的小摊。不上自习的空儿,便和室友勾肩搭背,相邀来到门外的小摊走动走动。其实每家小摊的书目都是大同小异。小摊的书目一般可分为三种,一种是文学作品类,一种是计算机类,一种是考研辅导类。文学类的书较多,而且以茅盾文学奖书为甚。我们通过小摊的盗版书总能了解文学界的最新动态,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这种小摊书一般比较便宜。三四百页的厚度有时七八元钱就能买到。但是,既为盗版,也自有它的不足之处。大多盗版书封面比较花哨,不够优雅,素净,不能彰显文字的美丽,和文本内容不太相宜。有时页面容易脱落,零零碎碎,一张一张,散成纸片。不过有些盗版书纸张质量不赖,而且错字较少,字体大小合适,字行间距也比较适中,看着舒服。于是买到手时,欢喜之情自不必言说。打开页面,一股新鲜的油墨味儿让人闻之欲醉。用手细细摩挲,或将脸贴在页面上,那种感觉实在、熨帖。
像《张居正》、《哈利波特》、《狼图腾》、《丑陋的中国人》等等便都是从书摊上买回来的,至今仍在我的书柜中。虽曰盗版,但是不做长久的收藏,看着也是可以的。对于经济上不是很充裕的我来说,能低价得到这样一些书,已经是件很幸福的事儿了。只是,我的盗版书生涯没有持续太久时间。
一次听朋友说,合肥某处有一个名叫“张俊旧书店”的小书屋,名气挺大的,如果运气好,能淘到一些好书呢!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于是乎,几乎每周我都会坐公交车去一趟那个小书店。书店虽小,但是书目很多,而且摆设还算整齐,很有条理。我时常在狭窄的过道间来回穿梭,逡巡,或脚尖点地,翘首仰望,或弯腰屈背,半蹲半坐。旧书店也总不负我,我往往会看到“堂吉诃德”绅士般站在高高的书架上向我微笑,或者在某一个角落发现“安娜卡列尼娜”忧郁的眼神满含期待等我挑选,再或许会在不经意的一瞥中发现书缝中有“保尔柯察金”的身影……这些旧书价钱就更便宜了。但是,有时也会根据不同版本来定价格。那时,我收藏了不少外国文学名著。都是上海译文出版社的版本。这一版本的外国文学很袖珍,外出携带很方便,但是字迹较小,于视力不好者很不利,这种版本现在已逐渐稀少,估计不能适应读者的需求了。当然,小书店内也有不少盗版书,可是,比之那些页面发黄,破损的旧书,我宁愿选择后者。在选书的过程中,我竟然还逐渐掌握一套辨别真伪的方法。正版书很少有页面脱落现象。因为在装订过程中,往往先用线订,再用胶粘的方法。用力将书的页面掰开,会发现线装的痕迹。我以此方法淘到精装本的四大名著,它们全是线装的,而且是岳麓书社出版的,这让我自今仍沾沾自喜。
总的说来,我所拥有的书并不多。毕业回家以后,买书的机会少了许多。不能常在书店徘徊,不能拥有一方纯净的读书空间是我最大的遗憾。有时,也会呆呆站在自家书柜前,望着柜上一眼便可洞穿全部的可怜巴巴的几本破书,就想:何时能拥有一间小小的书屋?不要太豪华,亦不需太大空间,只求能容一人、一桌、一椅、一书柜而已。然,何时能实现?
第2篇:生涯散文
生涯散文
渔为一种方式,这种方式,鱼不喜欢。
古往今来,渔者需要一种境界。或鼓桨而歌,与屈子论道;或蓑衣斗笠,独钓江雪;或垂钓渭水,直钩而渔。可谓生于世而隐于市,来去飘忽,状若仙人。
亦常有渔者,慕古来渔者之高洁,弯竿垂纶,踞石矶而钓一江清风明月。每有上钩之鱼,则心喜而色狂,终不能悟渔父之境界。
我之渔,渔鱼,有所求,得之而喜,即使至高境界,不外无所得而不悲。而古来渔父,渔心,渔己之心而安管鱼之心情,此为上境。
似我等渔者,生活中屡为他人所渔,不肯违于心,只可为鱼也。
樵
樵者不乏高人,人世沧桑,烂柯山中,浑然不知。一斧、一人,伐于山,歌于途,负薪而为人间烟火。
樵者,以手中之斧斫出清脆的伐木声,生活在斧声中清空而坚实。
不慕名利,以己之力而求果腹,何等境界。
樵者,拾级而上的是生活的.希望,背负的是生活的全部含义。
樵者,往返于现实和理想之间,现实在平地,而理想在高山,以布衣之身影,循环往复自己的足迹。每一次的出行,都是新的开始。
耕
耕者有其田,古来多少人的理想。
耕者多有不同,有桃花源中的理想耕者,有解决温饱的贫穷耕者,有朝出暮归的心灵耕者。
牛于前,人于后。大凡耕者,皆学牛之坚忍,而远超牛之智慧,故而牛耕一世,而耕者则不然。耕者或耕耘自己的心灵,或借耕俟时而动,或韬光而养晦。耕者终日作于一田,而心灵无界,春种希望,秋收而冬藏。出世入世皆在一念,逢时,便可飞龙在天;背运,则可潜龙在渊。
故,耕者所耕非田,在心、在意、在时、在世。
读
读乃儒者所为,儒为大雅。
自简牍、丝帛而后经卷,读者皓首而穷其精义,悬梁刺股而不悔。
读者手持经卷,自古及今,源源不断地走来,皆走直线,虽起点不同,但求共同归宿,无论前边是天堂、地狱、荆棘抑或墙壁。十年寒窗而最后的归宿各有不同,乃有读者不同之境界。
读者有别。读而睿智,读而苦闷,读而癫狂,读而衣锦还乡;因读书而门庭高矮各不相同,或雕梁画栋,或茅屋为秋风所破。
走出经卷者为智者,走不出者终生无法读懂自己。
人生的抉择各不相同,渔、樵也好,耕、读也罢,每一种抉择的背后,都暗含着对人生的理解。“渔”者的“渔己之心而安管鱼之心情”,“樵”者的“以己之力而求果腹”,“耕”者之“作于一田而心灵无界”,“读”者之“茅屋为秋风所破”,无一不是人生之大境界!
第3篇:我的求学生涯散文
我的求学生涯散文
我的求学路不算太艰难,但也有一些坎坷。我自己都惊讶为何能够如此清晰地记得这二十多年来的风雨历程。
我家住在我们小学的后面。七岁的时候父母将我送到学校。一年级共有三个班,人数也不少。记得刚去时被分在三班。过不多久听别人闲聊说我的授课老师如何如何没有水平。于是乎再上课时就带了一份偏见,看着那胖胖的中年女教师,总觉得她说话就像在唱着古老的催眠曲一样,“咿咿呀呀”软绵绵的。其实年幼的我怎么能分辨好坏。毫不懂事的我像串门一样窜到二班。可二班的一位老先生更糟糕,读书时总是摇头晃脑,弄得我头晕眼花,我便又没有心思听课了。就这样我又把自己的小板凳搬到一班。从开学到期中考试前几天,我已呆过两个班级了。期中考试可以想见多么糟糕,每门功课都没达到五十分。
我以为在一班应该是长久的了,总算可以安定下来了!
第4篇:我的跑步生涯散文
我的跑步生涯散文
四天前,朋友邀我去参加海口迎新年的十公里长跑比赛,虽然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跑了,我还是答应了。今天下午,我们俩去操场分别跑了十公里,就是二十五圈。我用了五十分三十七秒跑完了十公里。现在距离十公里跑的比赛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小腿肚子有些酸疼,而浑身却无比爽劲。便想谈谈我的跑步生涯,和跑步带给了我什么。
母亲说我一岁半方学会直立行走,是一个身体协调能力很差的人。的确,小时候我跑步比同龄人慢很多。比如小学四年级,我惹恼了一个邻村的人,他便举着砖头撵我,我便拼命地跑,可惜跑了不到一百米,便被撵上,屁股上狠狠被砖头击中。
但小时候经常跑,赤着脚在村里各个小路上跑,不怕累,可也没有参加过任何跑步的比赛。九十年代中国农村的教育,除了文化课,小学五年没有体育课的。幸好,家里有个做武术教练的爹,便也得到了
第5篇:我的打工生涯散文
我的打工生涯散文
16年以前,我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为了改变自己贫穷的家境,背上简单的行囊,怀揣对大都市的向往,踏上了打工之路。离别的那天,妈妈再三叮属我:“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记住父母的教诲,我和爸妈依依惜别。
初来乍到
经过20多个小时的汽车颠簸,我来到了广东深圳宝安沙井,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下了车都不知道何处何从,幸好在车站,碰到了本村一个早几年出来打工,在车站附近骑摩托车拉客的老乡,他把我带到了他租的一个小单间,我走进去一看,一个50平方的小房竟然摆放了3张床,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样怎么能住啊,别人都说外面很好,其实不象我们想象的那么好的。”
晚上,我正在为住宿发愁,老乡对我说:“今晚你就住我这里,这里有两条櫈子,晚上你就用它当床吧”。无奈,我就这样开启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