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心情日志:不负如来不负卿
苏曼殊说:“恨不相逢未剃时。”古代美女绿珠说:“恨不相逢未嫁时”。
一个已剃,一个已嫁,无奈,是一种美;恨,也是一种美;遗憾,亦是一种美。喜欢这种美,也喜欢这美里的残缺。就如林妹妹嫁不成宝玉,做不了黄脸婆,才有了这洁白如玉的爱,绵绵如丝的恨,残缺即完美,刹那即永恒。情太深,缘太浅,恨太真。佛曰:这是一个娑婆世界,娑婆即遗憾。
本不想说风月,秋已深,却日日冷风入怀,明月临床,勾起无边相思,月色如水,情怀也如水。阎肃老师说:“我们也有风花雪月:铁马秋风,战地黄花,楼船夜雪,边关冷月。”此种风花雪月,更是壮丽,一扫萎靡之风,变得慷慨悲凉。魏晋风骨,秦汉文章,一曲悲歌,一声长叹,更惹愁肠。
曾听将军们说:“战争,是男人的天堂。”“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也曾听说,战争,不过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如果战争是男人的天堂,那么必须是女人的地狱。男人在狂欢中痛快地死去,女人们便会在悲伤中度日。自古有鼓吹战争的,必须有反对战争的。中国的世界兵法瑰宝《孙子兵法》,就是在连年的战争中积累下来的经验。战争开始时500万人口,战争结束后,只剩下50万。十个去了九个,包括老人、妇女和儿童。我想,不是所有的人都热爱战争,也不是所有的人都痛恨战争。 有的人批判风花雪月,便会有人热爱风花雪月。世界上若没有风花雪月,没有以家庭为细胞的爱,会是什么结果?我想这是一个狂想的世界,这世界不是屠宰场,就是沙漠。世界上若只有风花雪月,只剩小爱,而无大爱,便是一个幻想世界,这个世界必将崩溃,如李煜一样:“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人生,贵在有度。如同开车,行走在弯弯曲曲的道路上,要行在中道,偏左了,便要往右边打一打方向盘;偏右了,便要往左边打一打方向盘。历史总是在曲折地前进,世界上从没有一条河流是一条直线。曲折往复,是历史的常态。一片叶子,也有正反两面。一个人,也有前胸和后背。天有日月,地有阴阳。喜欢一片叶子,没有人一定要拔去反面,只要正面。爱一个人,没有人说:“我只爱你的前胸,你把后背去掉吧,我很憎恨它!”自然界的任何事物,有利必有弊,有正面,必须有相对的负面。只有行在中道,不偏不倚,才是正道。
仓央嘉措说:“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上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我说世上就是双全法,亦是如来亦是卿。红尘即净土,地狱即天堂,烦恼即菩提,愚痴即般若。佛法与红颜,战争与和平,金戈铁马与风花雪月,大爱与小爱,慈悲与残酷,矛盾统一,和谐共存。所有矛盾的双方,就是事物的一体两面,这就是真实的自然。一边佛祖,一边佳人;一边杀人,一边救人;一边掉悲悯的泪,一边超度。
花开生两面,人生佛魔间。言语都是妄,思想終是空。佛曰:禅不说,佛不语,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破。
第2篇:不负如来,不负卿
自惭多情污梵行,入山又恐误倾城,不负如来,不负卿。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照搬小说题目来写读后感,我也觉着不好意思。找来找去,却找不到更好的。唯有这七个字,可以表达我内心最深处的感动;也唯有这七个字,可以见证他和她历经艰辛而刻骨铭心的爱情。
一千六百五十年前的乱世,战火燎原,枭雄并起,却掩不住一代高僧鸠摩罗什传奇的一生。他满怀慈悲,为弘扬佛法忍辱负重,周转各地。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社会,生活富足,安定平和,却挡不住历史才女艾晴自损以追爱的脚步。她聪敏纯净,一次次以牺牲自己的健康为代价,只求能换取与他的片刻相守。少年时的偶遇,他们亦师亦友,互相学习;青年时的重逢,他们脉脉相处,互袒心意;壮年时的追寻,他们终能结发,相濡以沫;老年时的诀别,他们相守半年,许下来生。每一次的相见,都付出了他十年又十年的等待,和她越来越虚弱的身体。漫漫人生几十年,他们相处时间不超过十分之一,分离的日日夜夜,唯有回忆相伴。到底是如何的执念,才结下了此果?
时间对于他们来说从来都不公平。艾晴在现代的短短几月,对于罗什却是真真实实的一个又一个十年。从十三岁与艾晴相遇,到五十三岁与艾晴诀别,他花了四十年来爱一个虚无缥缈来去无踪的女子。只因为艾晴可以选择罗什的任何一个时期穿越。然而艾晴也为此付出了自己的健康,每次回到21世纪都是因为身体已经损毁到生命承受的极限,读后感《不负如来,不负卿》。喜欢罗什的坚忍,喜欢艾晴的无畏。正如文中所说,第一历史早已掩埋在时间长河中,没有人知道在一千六百五十年年前究竟真实的发生过什么。历史留给后人的,只有史书里关于鸠摩罗什的短短几句评论。所以我只能说,我不想去深究历史中那个鸠摩罗什是什么样的品性,不想去质疑历史中是否真有艾晴其人在推波助澜,不想去思考一次又一次穿越的可能性。我喜欢的,仅仅是小春笔下的那个罗什,和那个艾晴。
艾晴作为一名历史研究者,初到古代,本着对历史的尊重,不敢做出任何有可能改动历史的行为;而慢慢适应后,却又感情战胜了理智,屡次使用自己来自未来的知识点拨他人,解救自己。两种截然不同的行为,终是殊途同归,历史仍旧是历史,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书中从头至尾充斥着一种宿命感,字里行间都是对既定历史的无奈。作者对历史的尊重都在一丝不苟的细节中体现。他们共渡饥荒的那段描写,令我印象尤为深刻。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一百多年的乱世里,有多少枭雄,就有数万倍的士兵葬身沙场,数万倍的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以前听说古代的刑罚,动辄令人身体残废,受尽苦楚,总觉着太残酷了。苦笑,这些比起人相食的惨剧,比起万人坑的白骨,真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时谷价踊贵,斗值五百,人相食,死者太半。”作者用自己的笔为我们再现了史书中的十六个字。对于我们,这十六个字太遥远。
史书中记载的关于罗什的所有未卜先知或者其他异于常人的神力,作者都为他安排了一个艾晴作为因由,就连死后的不烂之舌也变成了罗什假死的计谋。让罗什穿越到现代,与艾晴共度余生,虽显得有点突兀,有点做作,却着实完成了大团圆结局。毕竟,大多数人是希望看到他们幸福地在一起的。信佛,本来也就是相信来世的幸福。有了希望,人才能熬过眼前的苦。如果连故事都不能给人以美好的希望,那生活在苦难中的人们只会日益消极,生活得更加痛苦。记得高中时学蒲松龄的《促织》,语文老师讲,故事都是来源于生活的,这个故事在当时的社会必定有一个原型,只不过现实中也许那可怜的一家都被迫害致死,而蒲老先生为了表达百姓的愿望,只能在故事中安排一个非现实的力量来帮助他们。虽然不现实,但是更有意义。大家也都希望自己以及其他所有人都会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通读全书,心中最感动的,是罗什决定去现代找艾晴时的那句“等我”。眼前最清晰的,是那两串一大一小的玛瑙臂珠,每一串上,都刻着七个字:不负如来不负卿。
第3篇:不负如来不负卿
不负如来不负卿
——生死《牡丹亭》
文学院08(4)班石静08010065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汤显祖
(一)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女学生,你可能背诵《诗经关雎》篇啊?”师傅陈最良忽然向平章大人杜保的女儿杜丽娘发出提问。婢女春香大大咧咧,痴笑道:“关…关…”,丽娘呓语:“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好!那么小姐认为此语何意?”春香古灵精怪,随即而出:“师傅,这不是说,有一只叫雎鸠的鸟,关关地叫着,此鸟喜欢幽静。哦!我想起来了,早先家里有只鸟,被小姐放生了。那鸟大概去了河之洲家。下一句窈窕淑女,是幽闲女子,在那儿等着君子,好好的来求他。”“一派胡言!”陈最良怒道,“《诗经》一言以蔽之,思无邪。《关雎》美后妃之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