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童年糗事散文
童年糗事散文
某天,我听着一首老歌,突然想起儿时那个淘气、顽皮不亚于一个男孩的我,不禁哑然失笑。童年的糗事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闲来无事时,我讲给我的孩子听,让她知道妈妈的童年是如何度过的。
小时候,八、九岁的我们放学回家吃过饭的第一件事便是割草。伙伴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背着背笼,提着小筐,一路叽叽喳喳,嘻嘻哈哈,边走边玩向着约好的目的地出发。有时贪玩过度,眼看天色将晚,可我们的背笼还是空的,怎么办?割不到草回到家可是要挨骂的呀,聪明的弟弟自有办法。他不慌不忙地随便割几把野草放进背笼底部,中间用捡来的枯树枝撑起来,再割几把适合驴、羊吃的野草盖在上面,看起来满满当当,收获不小。等我们走进院子时再悄悄地将那些草倒进驴槽里,趁母亲不注意,赶紧把树枝捡出来扔掉,一切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岂不知,正如母亲常说的那句话一样:“人哄庄稼,庄稼哄人。”幼稚的'我们虽然哄的是驴,虽然驴不会说话,但是驴一样会反抗。头天晚上不给它吃饱,第二天它绝对不给你好好干活,不是蔫头耷脑,就是偷奸耍滑,根本不听使唤。细心的母亲没几天便发现了其中的秘密。一顿并不算严厉的训斥让我和弟弟从此再也没有干过类似的蠢事。不过割草依旧趣事多多。割草的路上路过人家的庄稼地,若能发现那么一棵野生的西瓜或者香瓜秧,那可真是一种好运气。当然那些看起来尚未成熟的小西瓜,伙伴们是万不会摘掉的,可是又很担心被别的割草人发现,于是用小手挖一个如西瓜般大小的坑,将西瓜埋进土里,简单做一下掩护,等到西瓜差不多成熟的日子,伙伴们再相约过来一起找到那个藏在土里的西瓜,就近分享。那种美味,还有那埋瓜的地方,我至今记忆犹新。
说起西瓜,有一件糗事不得不提。记得有一年,母亲在自家的地里,种了半亩多西瓜。嘴馋的我看着又大又圆的西瓜,超想尝尝那黑籽红瓤的美味。于是等不及母亲的允许,我便小心翼翼摘下一个最大的西瓜,双手捧起放在膝盖上一磕两半,结果是个白籽白瓤的生瓜,吃吧,实在难以下咽,扔吧,实在可惜,又怕被母亲发现,最后决定,趁母亲外出干农活,我用割草的小筐,上面盖上野草,偷偷地将西瓜带回家,掰成几半,塞进我家那头大肥猪的嘴里,没想到咔喳咔喳几分钟就给消灭得干干净净。估计母亲现在都不知道她当年种的那颗“瓜王”到底是被谁给偷走的吧。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一定要挑一个成熟的好瓜,一定要尝尝那黑籽红瓤的美味。(距离上次不到五天,我又干了一件蠢事。)可怎样才能挑一个好瓜呢?望着满地躺着的一个个圆溜溜的绿西瓜,我学着大人的模样用手指挨个弹了个遍,听响声好像都差不多。到底摘哪个呢?万一再摘个生瓜,岂不又要白白浪费呀?想来想去,我用削铅笔的小刀,对准脚下的第一个西瓜,扎了一个小小的洞眼,可惜呀,又是白瓤白籽,再扎第二个,第三个……一连扎了五六个,竟然没一个是我想要的黑籽红瓤。猛然想起,可能真的没到西瓜成熟的季节吧?难怪母亲不让我们摘一个尝尝。为了不被母亲发现,我将“受伤”的那五六个西瓜全都“伤口”朝下摆放好,不甘心地离开。
等到中秋节的前一天,母亲准备摘下所有的西瓜馈赠亲友时,才发现了其中的秘密。那次,我出于愧疚主动向母亲承认了错误,母亲也许很生气很惋惜,却没有冲我发火,只是一句“好吃女子,你看看这几颗西瓜都可惜了吧?”足以让我悔恨的泪水哗哗地流。如今想来,当年靠天吃饭的母亲,能在故乡如此干旱少雨的土地上,种出那么多那么大的西瓜,那可真是不容易!
写到这里,回想起自己的童年生活,尽管糗事多多,依然是无比幸福和快乐的。
第2篇:童年糗事的散文
童年糗事的散文
时光像个窃贼,转眼我那“乖巧可人”的丫头已亭亭玉立。这个从“蜜罐” 中长大的宝贝,举手投足间虽渗透着优雅,却总让人遗憾好似缺乏了什么?
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可咱家丫头咋就没有一点她“额娘”的影踪?我那时像投错胎的“野小子”整天“不着四六”,没有一点“正形”。在那个年代,我们的日子过得好“尴尬”:说得夸张一点,口袋永远比脸“掏”得干净,老鼠来做客都能抹把眼泪转身就走。尽管如此,我们这些孩子依旧我行我素,依旧像位甩手掌柜“吃凉而不管酸”……
你看咱那“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像唐僧清扫的“宝塔”---一层层的短了又接、接了又短;我们的鞋子被娘做得像一艘小船,一双“千层底”儿布鞋能穿好些年;我们住得土坯房常年不透光亮,屋里黑乎乎的墙皮早已斑驳脱落。我们还“唯恐天下不乱”,总喜欢用小手敲击墙壁听得墙皮“呼啦啦”的坠落声---恰似聆听“纯音乐”的妙不可言。我们总瞪着“滴溜溜”的小眼看着娘一脸愠色地走来,忙伸着舌头顷刻间“作鸟兽散”。无可奈何的娘只得拿来一张张报纸或年画将墙皮粘贴起来,那花花绿绿的画儿真好看总让我们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娃儿浮想联翩-如《红楼梦》的才子佳人,如《杨门女将》里的不让须眉的巾帼,如《铁弓缘》里那套套引人入胜的连环画……
其实我们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对这些纸画我们呵护备至,相互观赏并津津乐道。只是我们观赏久了逐渐失去兴致,咱又想着法子给那些美女“化妆”---总用铅笔给人家描眉、涂口红、抹脸蛋儿甚至画上胡须,又在娘的责骂声中如同脱缰的野马飞奔而去。只是那时我们的“屋地”既不是砖铺砌而成,也不是水泥面儿涂抹,更不是瓷砖所粘贴---而是赤裸裸、凹凸不平的土地面。在那厚重的木板门中央、靠近地面的位置总设有一道高高的门槛,就是这笨拙的、挨千刀的门槛如道“绊马索”不知道绊倒我们多少次?摔得我们伤痕累累。我们总是恨恨地拍拍膝盖上的土,“呸”的一声吐一口唾沫,再在那高高的门槛上踢上几脚方才做罢。
门槛再高,高不过直插云霄的树冠;“屋地”再平,平不过高高的土泥所砌的屋顶。这两个地方最令人“销魂”。在炎热的夏季,哥哥们赤裸着膀子,只穿一条短裤。只需一“遛烟儿”的功夫,他们已爬上高高的枝桠。“丫头,这上面好凉快嗷,你看还有鸟窝那!”哥哥炫耀着,像孙悟空摘到王母的寿桃儿。他们吹着口哨,像一只云雀快乐地扯开歌喉。“好哥哥,我也要上来!”我眼泪汪汪地央求着,望眼欲穿地向往着那枝桠上的风景。
“丫头,你若摔着怎么办?”哥哥的眉头皱得能夹住一支铅笔。“没事,哥哥!妹妹胆子大!我会爬树!”别说哈,咱小时候真得会爬树:你看咱扎紧裤腰带,提好鞋子。把手里的“玩具”往腰上一夹,将晃悠悠的小辫子叼在口中。此时我环绕树干一圈,双手抱住树,两腿成“八字”相互交叉、两脚紧紧缠绕树身,一点一点手脚并用间向上攀爬如条毛毛虫缓缓而行。此时的哥哥特仗义,他们“接应”我“光荣归队”---早早的在最低的枝桠上伸出援手,把我拉上去。甚至还有的哥们担心我掉下来,在树下仰着头用手托起我的小脚……“登高远望”的感觉真爽,像一位指点江山的君王。尤其在护城河岸边,那风儿柔柔像娘亲吻我的脸。看那远方风景尽收眼底,凉风惬意一缕花香沁人心脾。
“糟了,晶儿的娘来了,大家快撤!”放哨的一位哥们警报传来,这可吓坏了我那群胆小如鼠的哥哥们。“兄妹”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嗷!你看那些没出息的哥哥们,“嗖嗖”的如猴子滑下树来,只是我那些亲爱的哥们早把妹妹忘得一干二净。我低头见到“黑着脸”的娘,顿时进退两难。我知道娘是没本事爬上这么高的枝桠的,于是咱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坐在枝桠上,小脚丫来回摇晃悠然自得起来。
娘的脸逐渐苍白,因为她看见树下就是那条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护城河,她生怕我一个“愣神”一头栽进河里。“宝贝丫头,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娘满眼温柔,只见她张开双臂像一位慈悲的佛祖。“我不下去,你会打我的。”我不傻,这种后果可想而知。娘的眼一阵犹豫,她拍拍手像迎接一位婴儿:“宝贝下来,娘不打你,娘保证!”娘当真信守承诺没有打我,可是我的大腿嗷被狠心的娘扭成酱紫色。当我带着泪痕昏昏欲睡时,模糊间听到暴躁的父亲正在斥责我那“掩面而泣”的娘:“你咋像狠心的后娘?你看看,你把孩子的腿扭得……”我艰难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竟看到父亲那张溢满慈祥的脸……
别看咱年纪不大却懂得记仇,有好几天我都不理娘---原来大人的“承诺”如此不堪一击,你看哥哥的大腿也是“酱紫”一片。“哥哥,都是晶儿不好……”我眼泪汪汪地拉着哥哥的手,“没事,下次玩我们还带上你,别让娘看见就好了。来,拉钩!”。我们兄妹小指相扣:“拉钩上吊,一百年忘不掉!”。娘还是有法子,她的两个熟鸡蛋演变成“糖衣炮弹”,我也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主没几天就不再和娘“记仇”。
“屋里热,我们上房顶凉快一会咋样?”娘的提议让我们雀跃不止。于是父亲搬来厚重的木梯子,娘首先拿着草席和床单爬上高高的屋顶。那屋顶很平,像极了现在的楼顶只是那是土泥修筑而成。当年的天空很蓝,当年的河水很清,当年的夜晚也没有这么多蚊虫……我还依稀记得自己躺在屋顶的中央,躺在娘的身旁,一边看她挥舞着蒲扇,一边听她讲述“牛郎织女相逢”的传说。“天当被子屋顶当床”在星月相 互缠绵里甜甜睡去,那爽劲不比护城河岸边那棵树杈上的“惬意”逊色分毫!
转眼花开花落,四季轮回。那高大的柳树逐渐枯叶凋零,我们逐渐远离了护城河或池塘。此时的鱼儿也有些懒惰,总耍赖一般潜伏在水底。我们这些不甘寂寞的娃儿总盼着寒风更冷一些,终于迎来滴水成冰的寒冬。在这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童话世界”里,我们再次做回快乐的公主或王子,而池塘或护城河依旧是我们快乐的天堂……
那时天真冷,你若甩把鼻涕半道上它就能冻成冰棍。只见我们全副武装:头戴厚厚的棉帽子,身穿厚重的棉裤、棉袄,脚踏娘做得“千层底”棉鞋,趁着娘不注意我们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当然我们不会忘记带一个罐头瓶,还有一根鸡蛋粗的木棍,你能猜出我们要去做什么吗?对,去砸鱼儿。我们总走在河岸的边缘,在冰薄的地方我们就会驻足,然后用木棍“叮叮当当”地砸冰,运气好的时候就能捉上几条大小不等的鱼儿。更多时候,我们会把瓶子和木棍丢在岸边,然后彼此就地取材譬如找来破旧的大缸底。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晶儿,你坐在缸里面,抓住绳子!”哥哥们总能变戏法般丢来一根绳子。我很听话,按照他们的命令“照单全收”,只见他们拉住绳子使劲狂奔然后戛然而止,惯性使然他们会溜出很远。而我则像坐在马车上飞奔的`公主,被他们拽着疾驰而过在冰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那一刻有点眩晕,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冰面合二为一。我们腾云驾雾一般,四周的树木和人们也跟着旋转,甚至摇曳的枯叶和天空漂浮的云朵一起落寞起舞……“晶儿,好玩吗?”哥哥们的声音在旷野里回荡着,“好玩!”我高呼着,双手挥舞像一位骑着战马的勇士。岸上那些儒雅的丫头只得“眼巴巴”地瞅着,她们不敢玩这种疯狂的游戏。“啪!”的一声我被摔出,依旧像一道优美的孤线。“坏了,妹妹没事吧?”那些臭小子才发现闯了祸一窝蜂般聚拢来,他们手牵手将我护在中央。“呵呵!没事,再玩!”我哈腰吹吹摔得生痛的小手,一边擦拭着划破的血痕,一边重新坐进缸底里,最后将绳子使劲丢给哥哥们:“没事,再来!”。
当然逞英雄的后果不是很“光彩”,每次我都以大腿根变成“酱紫”而告终。我那狠心的娘啊,总深仇大恨地和她的丫头过不去,当时真困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啊?甚至更悲催是我彻底闯下大祸,我才淋漓尽致地享受她最“痴情”地一顿“狠扭”!
等我长大了一些,我不再是哥哥们甩不掉的“尾巴”。和我一起疯狂的小伙伴大多都是男孩,那些儒雅的女娃是不屑与我等为伍的。或许“山中无老虎,猴子成霸王”的缘故,哥哥们不在,胆大的我阴差阳错间成了他们的“领袖”。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初冬,那时的冰层并不很厚,大约有一公分的厚度。那时太阳刚刚爬上头顶,一抹阳光照在冰面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我带着邻家三代单传的“小少爷”走在池塘边缘,我们要回家必须绕过大半个池塘。“怎么办?我们走小路还是从冰上滑过去?”七八岁的我问着六岁的男孩。“滑冰吧,这样回家快!”我忘了这个弟弟的名字,只记得他这样支支吾吾地建议着。“好!”我拉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走着,毕竟我们体重轻竟走出很远,彼岸近在咫尺。“咔嚓!”一声可怕的一幕出现了,一道裂缝分裂开来。顷刻间,我已漏进多半米深的冰窟里。“弟弟,小心!”我回首间看到这讨厌的家伙竟幸灾乐祸,他还“咯咯”地笑个不停。“你这没良心的家伙!”我一边骂着,一边向岸边拼命奔去,那一刻的我忘了寒冷只感觉恐惧,恰似一昂头便能触到死神那冰凉的嘴唇。
终于我拽到一棵小树,再回首-我的天嗷!那个看笑话的坏家伙此时已经落入河中,此时他吓得六神无主连哭泣都丧失了勇气。“救命啊!有人掉河里了!”我本能地呼喊着,小手死死地抓住小树不知该何去何从?忽然有人用力拉我一把,将我拽上岸来,后来听说那个胆小的家伙也被救了上来……
娘一路跌跌撞撞地跑来,她二话不说抱起我就往家跑。滚热的土炕好温暖嗷,娘剥去我所有湿漉漉的衣裳,她双手颤抖着又是一顿“死扭”嗷,奇怪嗷丫头没哭,她倒哭成一个泪人儿:“你这投错胎的丫头啊,人家孩子要有个好好歹歹你怎么办?”她看我一脸茫然,猛然又将我搂入怀中:“丫头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怎么活嗷?”那一刻阳光透过方格子窗,那抹阳光依旧如缕薄纱披在娘的身上,那一刻的娘如此完美如同油画里的主角,娘的拥抱亦如此温暖恰似那轮冬日暖阳……
第3篇:童年的糗事散文
童年的糗事散文
四十多年前,似乎还没特长生一说。从幼儿园升入一年级照例要有点简单的测试,以剔除呆傻。我儿时一直懵懵懂懂,缺少基本的数字概念,硬是把老师伸出的一只手上查出了七根指头。一加一等于几于那时的我不啻哥德巴赫猜想,我因此被识为弱智而拒之门外。
感谢幼儿园一直教我并待我亲如母亲的陈老师,她一手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一手拉着我的小手在那个空旷的校院里以我有绘画天赋为由四处游说,并闯入一个戴着瓶底般厚眼镜的老头屋里。我躲在陈老师身后,怯怯地抓着她的衣襟,仰脸看两个大人滔滔不绝言来语去。陈老师挂着汗珠的脸因激动而泛红,嘴角也因说了过多的话而泛出白沫。她最终还是笑了,爱怜地摸着我的头,要我快快给校长鞠躬致谢。
班主任是个人高马大的孕妇,姓王,长方脸,面色青黄,大大的嘴总像在和谁呕气,撇得像个秤钩,一点也
第4篇:童年糗事的经典散文
童年糗事的经典散文
童年就像一颗珍珠镶嵌在我人生的星空里,发出耀眼的光芒。想起童年的一些糗事,不禁哑然失笑,回味无穷。
1、好心办坏事
四月已是春暖花开,雨水也多起来,有时竟淅淅沥沥地下过不停,像我那时的心事没完没了。这也正是农村耕田时节,村里的男人们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扶着犁跟在牛屁股后面,嘴里吆喝着催促着牛走快点,好像休养一冬的人们牛们使不完的劲儿,想将农事赶在季节的前头。一块块旱田在男人们的吆喝声中变成水田,变成了乡下明亮的眸子,清澈得如同一面镜子,倒映着蓝天、山丘和绿树,也倒映着村民们一年的希望。
春江水暖鸭先知。当水田一天天多起来时,也是放鸭子的大好时机,每家每户都会瞅准机会,争先恐后地去集市上买些鸭崽回家喂养,十几只,二十几只,多的好几十只。家禽家畜养大了既能卖钱贴补家用,又能改善生活,自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