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怀念我的三哥散文
怀念我的三哥散文
我梦见您背着药箱,
在坎坎坷坷的小路上唱歌,
您说,兄弟,
我能摸到月亮呢,
于是,我俩一起跳跃着,
用手触摸银河。
我参加四年级期终考试,
乘除混合运算,
瞬间遮蔽了我九岁的天空,
您说,兄弟不用急呀,
我明天去陪监考老师下棋,
您把小卒拱过了河,我把数学考到了满分。
您偶尔到枞阳县城买药,
总不忘在我的少年,描绘文学的天空,
《红岩》烈士的'鲜血,
从此在我心中奔涌,
《欧阳海之歌》,
总让我想起呼啸的列车和骏马的奔腾。
您有时候快乐得像个儿童,
夏天的夜里,
您喜欢和上海的知青一起,
围着窑厂的桌子,喝一壶老酒,
唐宗宋祖,围魏救赵,
指点江山,海阔天空。
您的身影,
有时候像屋后的竹子,
孤单的摇曵,
又孤单的平静,
终于把生命的休止符,
刻在四十多岁的年轮。
我的三哥,
您以心为灯,用微弱的光亮照亮别人,
您以诗为浆,聆听春日阳光的声音,
徜徉乡间小路满怀万里诗情,
我经常在梦里与您相拥,
心中生长出无垠的疼痛。
第2篇:怀念蛙哥散文
怀念蛙哥散文
“姐,在吗?蛙哥他……”
“蛙哥怎么啦,妹妹?”
“姐,你电话多少?我要打电话。”
8月20日上午,远在内蒙鄂尔多斯的肖潇小妹,伴随撕心裂肺的恸哭,告诉了一个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的噩耗:蛙哥已于今日凌晨3点驾鹤西去……
心痛欲裂,涕泪滂沱,我禁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为确认消息,我颤抖着去拨蛙哥的手机。
“喂,你好!”对方的声音听着是如此熟悉,我脱口而出:“哥,是你吗?是蛙哥吗?”此刻,我多么希望对方回答一声“我是”“我就是蛙哥”啊!然而,我听到的话,却让我的心直坠无边的伤痛之中。“我是蛙哥的弟弟。我哥他凌晨3点走了。我们现在正在火葬场……”“怎么会呢?他不只是感冒了吗?”我哽咽。“不只是感冒,心衰竭直至窒息……”弟弟回答。
来不及擦泪,我迅即将这个令人震惊的噩耗发到了晨风站编辑群,发给了我熟知的蛙哥几位至交好友香尘、魅儿、晗夫……
雨春总编和创办人听雨都打来电话核实,并交待我一些有关事项。可突袭而来的悲痛,让我无法正常思维和行动。我什么也干不下去……和蛙哥交往的一幕一幕,如幻灯般一刻不停地在我眼前浮现。
三个月前,因盛情难却,我走进了晨风。刚开始,我只是观察,寡言又少语。5月25日晨风编辑部会议明确了职责,我才渐渐从幕后走向前台。
一天,蛙哥在临时对话框里告诉我,他做了一件蠢事儿,看到一篇文章有人编了又放弃了,并没点开浏览,他接着编辑发表了。他担心会引起误会,问我能不能把他编的按语删除?我说没必要,都是兄弟姐妹,解释清楚了就行。并答应他,我去代他说明。我顺便夸赞了蛙哥的文采和编按,并告之我看过了他的文集。蛙哥知道我还协助打理江山雅韵社团,便一口应承尽力支持。
其实,我已连续几天我在qq从蛙哥自己和一些文友的文字中,较为全面地认识了这个生活在胶东半岛海阳市辛安镇辛安村、因瘫痪卧病在床几十年的齐鲁汉子,且被他不屈不饶与命运顽强搏斗、而又充满阳光快乐和博爱的精神而深深感动。而我那些记录生活的粗浅文字,也让蛙哥看到了我的真诚和善良。他真诚地夸我的文字质朴、大气、有功底,也不客气地评论我的“诗作”,说严格讲只能算散文,太通俗,缺少诗意的想象空间,若想写诗就得加油。我笑着说,我是诗盲,没计划成为“湿人”,因为天分不够。蛙哥幽默地说,多喝水、多吃西瓜就成了。缘分真的很神奇,就因为文字这根纽带,没过几日,也没说多少话,我们便成了非常熟识的朋友和兄妹。
一次,蛙哥告诉我,网上的姐妹叫他“猪头肉”。他发来一个“折磨”的表情后,又大笑着问我:“妹妹,你说有我这么好看的猪头肉吗?”我说:“我觉得你像弥勒佛,安详自信,大肚能容。”蛙哥大喜过望,发来一连串“竖起大拇指”外加“蹦蹦跳跳”的QQ表情。再有一次,蛙哥貌似很慎重地对我说:“妹妹,我没衣服穿了,你买一件送给我好吗?”我当即毫不犹豫回答他:“当然可以啊!”他又说:“你先看看式样。”于是我看到了他发过来的一件千疮百孔的旧衣图片。我信以为真,表示很难过,他却接二连三的呲牙大笑:“哈哈哈,傻丫头,你上当了!告诉妹妹,我什么也不缺。”蛙哥还说,“你这么容易上当可不行,遇到坏人怎么办呢?”我说:“我早断定你不是坏人。我也不是客气,我真的想帮帮你。看到你能主动要我买物品,还以为你真当我是亲妹妹了,好开心!原来你却忽悠我!”蛙哥赶忙安慰我:“你就是亲妹妹了!以后,我绝不和你客气。”
此后,我渐渐体会到了蛙哥为兄的诚意。一个星期天的上午,他和我谈了许多关于他的故事。我很认真地听着,沉醉而感动。他发来他在红枫论坛上已经发表了6万多字的长篇小说《弄潮儿》(未完待续)的链接,让我欣赏。并说因为我的鼓励,他一定继续写下去。他还发来他在新浪聊天室演唱的歌曲链接,让我听到了他高亢激昂、充满磁性的歌声。他将他新写的《父亲的婚事》以及为我们一群姐妹撰写的诗歌发给我,说让我来个先睹为快。他还告诉我他的另一个QQ号,发完后又不无幽默地说:“坏了,以后泡妞也会被妹妹看见哦……”他还提出想看妹妹全家的照片,听听妹妹的声音。我不忍心拒绝,因此赢得了他许多带有夸张的溢美之语。最后他问我芳姓?问我工作?我说,我姓乐名痴。他便佯装生气“敲打”我。关于工作我来了个“暂时保密”,只说请相信妹妹,绝不会为他丢脸。因为我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太多优越……蛙哥却大度而风趣地说:“管你干什么?反正是我妹妹,叫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当天下午,我一气呵成,写了《蛙哥真爷们!》,并让蛙哥审阅后才发表。蛙哥为此很开心,一再夸我写得棒,多次推荐给他的朋友们阅读。我诚挚感谢蛙哥赐给我写作的灵感和源泉,让我终于写就了来到晨风书韵后的第一篇文字。并告诉他,这是为妹送给哥哥的第一份礼物,笑纳就好。
几天后,蛙哥在QQ中和我说,听别人讲,网上有种康复床,可以帮助瘫痪病人电动翻身。他太沉,八十岁的老爸照顾他,每天扶他起来都要费很大的劲,他希望能为老爸减轻一点负担,并告诉我他手上还有800元钱。我一听窃喜,心想,终于可以帮到蛙哥了。于是追问找到了没有?网址在哪里?蛙哥说,找是找到了,可实在太贵,需要3000多元。鉴于我强烈要求,蛙哥把网址发给了我,我一看是淘宝网上的永辉C05家用多功能医疗床翻身床瘫痪病人床,正好适合蛙哥,厂家直购包邮。于是,我对蛙哥说,你自己那点钱先留着,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就好。蛙哥当时很不好意思,一再推辞。我说:“哥,你已经认我妹妹了,兄妹之间是不必客气的。我正愁不知如何能为你和老父亲做点什么,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蛙哥说:“妹妹,无功受禄,寝食不安。”感动的他不停地发掉泪的QQ表情。我笑他:“这样的小事也值得你掉金豆啊?男儿有泪不轻弹呀。”蛙哥笑了,笑得特别开心。我回家和老公、女儿一说,他们都特别支持。蛙哥总觉得过意不去,临了还找了一个借口推托。他骗我说,他家农用电相数不适用这种床。女儿当即在网上询问客服,否定了他的说法。他无奈,只好任由我购买了。我想,对蛙哥的资助应该还有很多机会,为了减轻他的心里负担,我将此事告诉了多次表示想用适当方式资助蛙哥的姐妹雪莹。雪莹一听,亦高兴不已,当即打过来网上供应价一半的资金。蛙哥知道后,感激之余,更乐不可支。蛙哥曾说,这床不仅能减轻老父亲的负担,也将改写他的生活现状。当他躺上护理床的那一天,他高兴而又艰难地移动摄像头,给我发着视频……
此后,蛙哥遇有高兴的事就让我分享,遇到纠结常找我商量。他会说:“妹妹,我今天吃了一种新鲜水果,岭南产得最多,你猜猜?”当我一口说出是荔枝时,蛙哥高兴地夸我一定熟悉爱吃荔枝的杨贵妃了。小桥妹妹想给他捐款,托人问他要卡号,他不知怎么处理,就来问我主意。我说:“哥,姐妹兄弟们帮你都是善意的,也一定是力所能及的,而你确实需要帮助。你那每月几十元的低保,做得了哪一事呢?放心接受吧。这样,朋友们既帮到了你,也为自己积了福德。”听我这样说,蛙哥似乎坦然了许多,心中却洋溢着满满的温馨。
蛙哥多次和我说,晨风就是他的家,这个家很温暖,兄弟姐妹都太好了,他一定会为晨风尽心尽力。网站创办人听雨为了蛙哥能坦然接受资助,让我以“优秀作者”的名义给他以补贴,尔后又借口让他负责评论组,想名正言顺地每月给予蛙哥些许的补助,以略表心意。我因为晨风支付稿酬找香尘索取卡号,香尘则告诉我,她在晨风所有稿酬都让我转给蛙哥。我自己虽然不多,也从一开始便作出了承诺,并请求蛙哥不要嫌弃。认识才十余天的若萦,悄悄地将蛙哥的多篇诗歌收录在《那年花下月影》文集中……这点点滴滴的温暖凝聚在一起,给了蛙哥极大的安慰和鼓舞。于是,他除了自己撰帖发文、尽心编辑之外,还尽最大力量为晨风做着各项宣传,为晨风引来许多老友新朋。甚至,朋友们因忙碌没时间发帖,蛙哥一力承担,为多位朋友代为发帖。蛙哥还动员并邀请几位妹妹成立了晨风评论组,为作者们奉献着一份份真诚热心的点评、鼓励和祝福。
“我把你读作,芙蓉的乳名/洞庭湖上/一瓣抢眼的胭脂红/湘江东去,暗香浮动/我在橘子洲头等了千年/垂钓,你嘴角弯弯的笑容//将快乐折叠/连同幸福打包/你大把大把的挥霍啊/给他给我/给所有从你身边走过的人/可是你发现,送出的越多/越多的快乐/依然搁置在你的掌中//我很庆幸你没有翅膀/你不会在我们需要的时候/飞的无影无踪”这是蛙哥为我撰写的诗,我真的特别喜欢。因为,我知道,这诗源自于蛙哥的心底。若非真正了解我性格和人品,是无法写出的。蛙哥也为其他许多姐妹写了诗,他以独具的眼光、丰富的联想、恰当的比拟、优美的词汇,将姐妹们的优秀、特性、品行,融入溢满友情的诗行,让众多的姐妹徜徉在幸福快乐的暖流里。
“我把祝福,折叠成白鸽/借北方清爽的风/为我的心,插上翅膀/请让我喊您一声母亲/健康和尊严,刻在你的额头/银发飘洒如旌旗,猎猎//母亲,请让我为你您唱一支歌/大海扬波来唱和/我愿意化作一只鸥鸟/循着洞庭的浪花飞去/在你的掌心,垒一个窝/让快乐幸福在每一个夜晚//母亲,明天也是我的生日/借你的吉祥,把每一个日子擦亮/借你女儿快乐的'名字/让生命每一天都有一个寄托/在我们心中都有一个池塘/每一个黎明,会有一朵莲花开了//生日快乐老人家!"妈妈79岁华诞之日,同一天满54岁生日的蛙哥,没有忘记为老妈赋诗祝寿。那天晚上,我就着手机将蛙哥写的诗朗诵给妈妈听,妈妈脸上绽放出无限幸福的笑靥。我也把蛙哥的故事告诉了爸妈,二老也和我一样,心中从此多了一份牵挂。8月16日,是家父八十华诞,而病重的蛙哥留在我在qq对话框里最后的话,竟然就是“祝福老爷子身体健康!精神愉快!生活幸福!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天!”
“妹妹,原谅我不会为你的文章唱赞歌。”“有个问题,当得知腊梅的丈夫感染了艾/滋/病/毒后,医生会在第一时间通知腊梅做检查。腊梅当时不仅仅为丈夫害怕,更为自己害怕。你得有交代……”这是我的小说习作《腊梅》发表在QQ空间后,蛙哥看完后留在我在qq对话框里的话。“小说立意、布局、行文都不错,但有些枝蔓过于繁杂,与主题无关的情节可以压缩。”这是我的习作《幸福金钥匙》发表在空间后,蛙哥的点评跟帖。七夕前,我突来灵感,学写了一首诗歌《网络知己》,可自己一点把握也没有。于是当即发给蛙哥,请他提意见。“严格的说,你这是一首朗诵诗,配上音乐,相当的好。抒情、押韵,我真的挑不出毛病。”“真的?”“当然!”“可以发网站吗?”“绝对啊!快发,我去编辑。”我匆忙发表后就外出有事了。回来看到蛙哥编辑好的诗歌,精心修改了好几处。此刻,再次翻看蛙哥这些贴切到位,极度负责的点评建议,我不禁泪水决堤,无法自控……哥,你何时还能再来点评、修改我的文字呢?阴阳两隔,我去哪里寻你请教?
“妹妹,你来辛安吧!我让阿姨为你烙玉米饼,就着小鱼吃,味道美极了!”“妹妹,我请你吃海鲜吧?用快递弄点过去,怎么样?”“妹妹,我喜欢女儿,你和妹夫好好爱咱们姑娘啊,别委屈了她,让她开心就好!”……无数如此温暖亲切的话语,一直回响在我耳畔,荡漾在我心头。可是,蛙哥,你还没等我来看你,为何就如此匆匆而去?记得8月11日,你还回复我,感冒好些了,没那么发烧了。我还以为你已康复痊愈。怎么又会……重情重义的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我爽约。你说过,我们都要好好的呀!
刚刚看到蛙哥三弟发来的信息,他告诉我,蛙哥已入土为安。我再次泪眼婆娑。哥,你在那边可好?是不是也有醉人的温暖?是不是也有翰墨飘香的诗文供你消遣?是不是也有情趣相投的文友与你对饮吟诗?
心痛,泪崩。敲击键盘,那个豪爽、憨厚、阳光、诗意又令人垂泪怜爱的身影,一直在心海里晃荡。蛙哥,虽然只和你隔屏相处不到70天,你却留给妹妹如此多如此多刻骨铭心的记忆。你说,文章想成精品必须用减法。可我此刻却不知该减去哪些?知道写得啰啰嗦嗦,婆婆妈妈,可字字句句都盈满了妹妹真挚的情。哥,你一定理解,对吧?
蛙哥,请你相信,你发表的诗文,我会和朋友们一起做好结集出版。你坚强的意志,高尚的人格,斐然的文采,一定会与山河同在!
蛙哥,永远的蛙哥,你安息吧!你在人世饱经磨难,愿你天堂一切安好!
第3篇:三哥,你好散文
三哥,你好散文
大伯父走了,他的第三个儿子,我的三哥电话分配任务给我:写悼词,因为我是大家族的第一位大学生,也为其他过世的长辈写过几次悼文。
驱车载着年迈的双亲回到家乡,一入家门就被三哥关“禁闭”,拿着大伯父留下的只言片语开始搜索枯肠地编辑文字……
我奶奶生育了六个儿子,而我的大伯父又繁衍了六子一女,爷爷去世得早,整个家族由奶奶一人操持担当,作为大家长,“维稳”最要紧,因此她指定了称谓规则:所有的孙辈都统一称呼她的儿子为:伯、二父、三爷、四爷、五爷、六爷,这样所有的孩子都是他们共有的`,不分小家,大同大和。正因如此,每个长辈都把我们当成他们共同的孩子,尽管我妈妈在六十年代就是计划生育的先行者,我也没感到孤独和寂寞,连带三哥的哥们都把我当亲妹妹看待,称我为:“五爷的女儿”。
记得爸爸出差到上海,带回一打
第4篇:悼念三哥散文
悼念三哥散文
甲午冬月,二十一晚,接父电话,言叔伯三哥突发心肌炎不治而去,心下大惊。
三哥小名龙龙,兄弟中老三。早年不学无术,没有工作,整日闲逛,不知何时染上万恶之物。至此几进几出,可怜家中亲人为其劳心伤神无至。然,毕竟血浓于水,虽是如此不争气,父母姐弟仍每每为其操心不止。
公历一九九六年夏,我前往兰州探望二伯一家,其时正值在里边的三哥即将出来之时。见我多年未曾谋面的小弟来到,欣喜之下,大姐赶紧将其接领回家,与我见面。其时三哥二十又五。
那次我在兰州家里呆了二十四日,每日里和三哥同住同吃,出入相随。亲眼目睹了他尚未完全解脱的困顿与可怜。开始每日晚无瞌睡,以电视来解闷,至凌晨一两点方入睡,至中午才起床。饭后,困顿状仍无法排解,其坐卧不宁,楼上又下徘徊。见此,伯父忧,怕其再偷找以前狗友,又不忍每天关其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