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卡夫卡到陶渊明的杂文随笔

精品范文 时间:2024-03-10 07:12:55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从卡夫卡到陶渊明的杂文随笔

从卡夫卡到陶渊明的杂文随笔

一觉醒来,我竟然成了卡夫卡,搞不懂这是为什么。我只知道自己可写不出那类穿越的,神话的,传奇的东西,故我之“我”,全因文章格外注重琐屑的对话,在对话中衬托想要表达的思想意境和感悟,以至于常有人讲我走的是卡夫卡的路子。

我晓得这评价可不是什么好评,反而嘲讽之意尽显。更令我啧啧称奇的是,我的文章又与卡夫卡有何关系呢?我又不是没读过卡夫卡的作品,我与他所写完全是两种风格,可能对世界上的痛苦和冷漠,对人性中的自私和贪婪,我们是一致的吧。他的文章荒诞不经,我的'文章则琐屑无比,这便是我们文章的差异。之所以获此评,想必是因为卡夫卡作品的风格获得了大批量的热议和认知吧,而这种认知不免会被人框架,我就被框架了,仿佛一切涵盖痛苦冥思的文章都被冠以“卡夫卡现象”。

我特别讨厌这种评价,但又能怎么样呢?众口难平,只能忍着啦。

中国特色的思想意境精粹便是忍,虽说看似软弱,虽说总感觉这思想像是出自于政权喉舌之口,但不可否认的是,忍这一绝,有时候确确实实可以令自己摆脱掉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争斗。与其同无知者横眉立目争吵不休,倒还不如避其锋芒,恬然做自己更舒坦。

我这个人对一些所谓传统的思想素来嗤之以鼻,并且认定纷杂的传统思想之中,有好些个是不可取的,无奈的是,该当照做的还是得照做,这也是卑微之人的“通性”。有人管这叫做“与世无争”,有人管这叫做“闲云野鹤”,也有人管这叫做“洁身自好”,还有人管这叫做“看破红尘”。其实要我说呀,无非因自己没有推揽世界的威力,索性给自己一个安分守己的座右铭,把自己当成陶潜似的人物,整日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以为自乐。

提起五柳先生陶渊明,我在偶阅杂章时竟发现了他讲过的一句话,记得是在《晋书》上看到的,“吾不能为五斗米而折腰,拳拳事乡里小人邪!”。初读此言,不自觉对陶渊明其为人甚是钦佩,遥想千年,他的骨头竟如铁似钢,格外坚硬。可当继续读之,又不禁抛出个疑问来,为何他要在岁末辞掉官职呢?想必“占田”的收成还是要拿到手才甘心吧。

如此一来,他的形象也就没那么伟大,没那么坚硬了,反而倍感亲切——原来他也是个人,不是神,他也同现在这帮辞职之前与领导清算工资待遇的人一样,断不会由于瞧顶头上司格外厌恶,甚至连应得的东西都给摒弃掉。

看起来,个性这东西远远没有金灿灿的粮食,明晃晃的钱币重要啊,饶是背景如此显赫的陶公亦逃不脱其中利害。仔细想想,身为轻微小民的我现实一点儿,势利一点儿,也该当情有可原呀。

另外,有一句说一句,陶公觐见上官时那随性使然的做派,那一意孤行的打扮,换作现在,怕不止于辞职,而是被“双开”了吧。

令我哑然失笑,却又不得不心怀理解的是,国家也好,种族也好,宗教也好,都特别喜欢“造神”,或直接虚构出来一个神,或编排出来一个近乎于神的大英雄,抑或是把数百年之前,数千年之前的某些真实存在的人全面提升一下,如老子、孔子,以及我上述提到的陶渊明等,俨如把他们架到“封神台”上,直接“封神”。成了“神”之后的他们,一下子变得高大了许多,连同为人的细微通病也不见了,这又是何等之健康,何等之完美呵。

之所以封了这么多“神”,为的就是对当前一代人的教育,毕竟有了典范,才好“因材施教”嘛。典范又怎么可以有缺点,有毛病,不健康呢?

第2篇:从修齐治平谈起杂文随笔

蒋梦麟老先生说,“大学”讲修齐治平是中国教育的宗旨,宗旨二字没有引号,说明这是个现实。那位喜欢弄心灵鸡汤的在央视总结中国教育时,大赞教育就是要培养栋梁之才云云,这恰好是“修齐治平”延绵不息,直至今日的证明。

蒋先生没说错,“修齐治平”是中国教育的宗旨,而且是一贯的宗旨--从两千多年前一直到现在。

教育的目的应该是把人培养成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就是宗旨。

以“修齐治平”为宗旨,听了一辈子,但总觉怪怪的,哪儿不对劲?我说的不是斩头去尾后的怪,就是把“格物致知,诚意正心”加上去,再把整篇原文都加上去,也还是觉得怪怪的。

是孔孟之道不对劲?不是。就我个人而言,孔孟,以及后来新儒家(比如宋儒)的思想观点我崇敬有加,也勉励自己践行(至于做到多少,天晓得)。怪怪的,我错了?孔孟在生活在君主极权时代,他们不期望明君行仁政还能指望什么?难道要他们提出民主选举,提出议会制,提出三权分立?就算“修齐治平”让人们都去做伟大的治国安邦的伟人,去做圣人等等,虽然离谱,但要说错,也不是的啊?

不错就是对?那就是说孔孟思想在今天还管用,管用,我怎么就觉得怪怪的呢?

先问自己一个问题:一种思想,凭什么去判定其对与错,判准是什么?用今天的眼光去评判两千多年前形成的一个思想观点有意义吗?

思想判准无非就是用自己认为是正确的思想,去度量别的思想,事实是:很多情况下自己认为正确在别人看来可能就是荒谬的,反过来也一样。

用现代文明去衡量古代文明,就好比谴责古人为什么不去住钢筋混泥土大厦,情愿蜷缩在草棚里;为什么坐慢吞吞的牛车而不去乘快捷的汽车。荒谬的离谱。

两难。

怪就怪在“管用”二字。

何为“管用”?不管什么,一个物件也好,一种思想也好,拿过来,适合自己叫“管用”。我“管用”了,别人也一定“管用”?不一定。就我而言,也是这样,比如孔子不怎么待见宰我,碰到就训斥,可我觉得宰我很对我的口味,他敢直接反对老师孔子“守孝三年”的教导;还有子路,听到点流言,就毫不讲情面的质问老师:跟南子是不是搞过?孟子不喜欢农家,讨厌许行,把农家的理论驳的“一塌糊涂”,可我就是觉得农家那一套也没什么不好,何况当时农家的信徒不见得比儒家少。老庄以柔克刚,清静无为与孔子的谦谦君子好像不矛盾。

说了好多,还能说好多,还是迷糊,看看老外是怎么说的。

密尔:“我们有中国这个前车之鉴。中华民族富有才能,在某些方面甚至也富有智慧,由于遇到了难得的幸运,在早期就配备好了一套特别好的习俗,这是一些人的杰作,在某种程度上,即便是最开明的欧洲人也必须(在一定的限制条件下)尊称其为圣人或贤哲。他们之不同寻常还表现在他们有绝佳的办法,来把他们所拥有的最佳智慧深深的印在社会的每一个心灵中,......做到这一点的人民无疑已经发现了人类进步的奥秘,必已牢牢的的站在世界运动的前列。恰恰相反,他们已经变成静止不动的了,维持现状达数千年之久;如果说他们还会有所改进,那必定是外人做的。”......这就使一个民族人人都雷同,以同样的格言和规则来管制他们的思想和行为。”(“论自由”第三章)

密尔肯定了中国古代圣贤的格言和规则(“即便是最开明的欧洲人也必须尊称其为圣人或贤哲”)。但正是圣贤的格言和规则使整个中国变成“静止不动的了,维持现状达数千年之久”“这就使得一个民族人人都雷同,以同样的格言和规则来管制他们的思想和行为”。

格言,即《论语》里孔子的语录,我们当“圣训”,老外看来,是睿智的“格言”,意思差不多吧。规则就更简单了,诸如“非礼勿视”等一类的行为准则。

西方人怎么说他们自己的思想家呢?哲学家克尔凯郭尔总结:西方哲学家总是习惯盖好一座大楼,自己却住在边上的一座小房子里。哲学家就是我们语境中的睿智思想家。大楼,即思想体系。

住进去,就是把思想体系当做格言和规则来约束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不住进去,就是只当是个思想体系来研究,观赏而已。

中西方区别就在这儿,不管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一样。

有点开窍了:面对一个思想体系,比如儒家,我觉得好,那只是我觉得,而张三可能觉得农家的更好,而李四更崇拜名家,王二麻子则皈依佛门,谁也无法强迫别人改变自己的观点。我们哥儿几个的思想,言行跟先秦诸子百家一样,不受别人是拘束,用密尔的话来说是自由的,不过那只是在先秦。

极权建立,皇帝尝到了法家禁锢思想的甜头,并学会了怎么办,方法可谓绝无仅有:否定了法家鼓吹灭儒的蠢办法,反而选定了看起来那么睿智的儒家思想塞满人们的头脑,当人们头脑中被美好的,伟大的、仁义的......等等圣贤智慧占满了的时候,整个民族人人都雷同,变得静止不动了,这一禁锢就是两千多年,变成一种“习俗”了。

雷同,表面是一统的儒家“格言”和“规则”,其实,是雷同的思维方式。

雷同的思维模式,怎么描述呢?对,都知道柏拉图的“山洞寓言”故事:囚徒被关在山洞里能看见么?能啊,能看见洞的后壁,那是关他们的人规定的--只能看后壁,而且头颈不会转动。后壁上有影像在动,那是关他们的人设计的。久而久之,囚徒们习惯了,他们把后壁上的影像当成真实的,以至于有人闯出去,回来将外面的五彩世界讲给这群可怜的囚徒听的时候,囚徒们反而不相信,并嘲笑之。

当被后壁“影像”养成“习惯”后,囚徒们丧失了思考能力--因为不需要思考,言行都被规定好了。

“习惯”造就了两种人,一个是还没醒来的那一部分,他们只承认世界就是后壁上面的影子。另一个则是已经醒来,相信外面有更精彩世界,可是他们思维已经僵化,一时间难以恢复,他们明白,是那后壁上的影子骗了自己一辈子,却认定给自己造成伤害的就是后壁上的影子,他们奋起,将拳头对准了后壁上的影子,而放过了制造影子的家伙们。五四,被西方来的德、赛先生,小姐弄得飘飘然的“醒过来”的人们,他们看到了千百年来,只有儒家思想体系的“影子”在表演,于是他们将攻击矛头指向了儒家,甚至认定是“中国传统文化”这个表演了几千年的“影子”害的中国积弱(溺)难反,只有彻底推翻,打倒这些个“影子”,中国才能强大他们认为这才是向西方学习。

打倒“影子”就行?“影子”制造者还在,没了这个影子,他们还会造出那个影子,西方的民*主、自*由,......也照样可以成为影子,成为“圣训”,成为“规矩”,成为“格言”。

第3篇:从修齐治平谈起杂文随笔

从修齐治平谈起杂文随笔

蒋梦麟老先生说,“大学”讲修齐治平是中国教育的宗旨,宗旨二字没有引号,说明这是个现实。那位喜欢弄心灵鸡汤的在央视总结中国教育时,大赞教育就是要培养栋梁之才云云,这恰好是“修齐治平”延绵不息,直至今日的证明。

蒋先生没说错,“修齐治平”是中国教育的宗旨,而且是一贯的宗旨--从两千多年前一直到现在。

教育的目的应该是把人培养成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就是宗旨。

以“修齐治平”为宗旨,听了一辈子,但总觉怪怪的,哪儿不对劲?我说的不是斩头去尾后的怪,就是把“格物致知,诚意正心”加上去,再把整篇原文都加上去,也还是觉得怪怪的。

是孔孟之道不对劲?不是。就我个人而言,孔孟,以及后来新儒家(比如宋儒)的思想观点我崇敬有加,也勉励自己践行(至于做到多少,天晓得)。怪怪的,我错了?孔孟在生活在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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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当我从深渊苏醒杂文随笔

当我从深渊苏醒杂文随笔

“嘀~嘀~嘀—嘀!”,海蓝色的波浪随心跳声的停止而逐渐平息了下来,心电监护仪的屏幕上只剩一条平行的直线,仿佛那就是一座通往彼岸尽头的奈何桥。洁白色的病床上躺着一位身材娇小而美丽的少女,她那粉嫩的耳边落下两只白色的蝴蝶,似乎还在微微煽动着翅膀。

忽而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朵纯洁的玉兰花,随着绯红的窗外吹来一阵清风拂过,两块白色的帘布便游荡在棕色的木板上方。

玉兰花从湛蓝的天空中降下,轻轻飘落在灵心月的额头上。她的左手微动突然紧紧拽住了病床上的被褥,然后支撑着自己缓缓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身后还随风飘动起一席银白色的长发。

[我是活着,还是死了?]

她身穿一套蓝白色的褶边连衣裙,四处望着整个房间从病床上走下来,光着双脚踩在棕色木板上的旁边,还安放着一双拥有羽翼的天蓝色高跟鞋。

[秋水明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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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青春从什么时候开始杂文随笔

青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一直在思索,现在的我,是不是还青春着?也一直在问自己,如果考不上,我将何去何从?好像,人生除了生死,也没什么大事,但如果真的是没有结果的结果,我会不会从容地接受?

每次看关于青春的电影,都会让我觉得自己还热血,但放在活生生的世界里,好像每一天都是这样。或许正是因为我们不敢过某一种生活,或者没有能力过那种生活,才会把它写成故事,拍成电影,让很多人相信,原来有人,是过着那样的生活呢!

我很害怕,没错我是个胆小鬼,害怕失去,害怕面对繁琐复杂的事情,害怕面对自己的缺点,害怕明明能解决的事情最后让自己搞得无能为力。朋友说,她现在相信人生是公平的,因为每一个看上去活的很好的人,都是因为他们了很多,他们相信努力这两个字的力量,真的不能只是说说那么简单。

生活本就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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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从土地到大地杂文随笔

新年还没有过完,春天又一次来临了。迎春花已绽开了黄色的瓣儿,枯黄的柳条儿也泛起了薄薄的绿色,清晨的鸟鸣也变得清脆悦耳了,一切都饱含着新生的美好。可是,上天偏偏就让一颗火热的心在万物复苏时,陡然停止了跳动,他生命的脚步再也不能矫健地行在这初春的阳光下,感受这世界的美好了。2018年2月24日(农历的正月初九),著名作家红柯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他深爱的陕西,离开了他深爱的西域!那团喷薄的、浪漫的火焰在初春的暖风中熄灭了!

当看到微信群里的消息时,我全身的肌肤像是拉开又放手的松紧,瞬间收缩在一起,并弹出了惊愕和疼痛。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群里的消息。可是,再次翻阅手机时,关于红柯去世的消息已是铺天盖地。赶紧询问几个文友,他们的肯定证实了这个突来的消息是真的!

一刻间,那个直发变卷发的、一半胡人一半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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