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梦的惊觉,思念亦无从遁逃散文
梦的惊觉,思念亦无从遁逃散文
我们的过往,是在黎明的晨曦中,还是在黑夜的星空里……
没有一种相思是无声的,在静静的夜色里聆听你微妙的脉搏,寻找那一丝柔情的共鸣。我想即使尽在咫尺,这份相思也是深入骨髓的。晚风抑郁了淅沥的晨雾,阴霾在次日的窗前,我能抓到的仅仅是那飘渺,我想念阳光的味道,想念你阳光下明朗的嘴角。
也在某个混沌的角落抽泣着你给我的那些酸涩。这种味道随着阳光分子慢慢扩撒在周遭的空气里,最终随着柔柔的清风消失在明媚光线里。没有一种疼痛不是刻骨的,在寂静的路灯下烘干我所有的眼泪,蒸发那么些称为泪的酸涩。
我想即便远在天涯,这份泪的形容也是佝偻的。晨雾散开了梦的惊觉,打开窗的同时,梦也无处遁逃,在昏沉的`房间里碎了满地。忽然某一天爱上了某种音乐,便会疯狂的追随他,甚至不知厌倦单曲循环。
我只知道那是我的一种心境,旁人无从体会,或者无从理会。似乎只有一个狭小而异常广阔的音乐世界才是我的空间,有一种柔情而刻骨,有一种缠绵而入骨,有一种激昂却心伤,有一种嘶吼却绝望。每一笔的勾勒,都是他们内心世界的描绘。
没有人可以脱离他们,或者高出他们,因为他们道出了我们难以言表心词。只有在旋律的结界里,我们才能忘我的放松抑或宣泄。蜷缩在被窝里,http:///聆听别人的故事,别人的过往,别人的情伤,然后反复咀嚼自己的灵魂,我也曾为爱流泪,为爱受伤。
落花情尽方坠地,流水横断才绝堤。总是在错过与等待里苟延残喘,我要的美只是你轻声的问候。案台上的沙漏挥霍着属于我们的那段记忆,而残留在抽屉里那些发皱的信件却一次次提醒自己,梦断天涯亦是物是人非。
我只有等待阳光,等到他带回给我那熟悉的味道,弧线的嘴角。我要的幸福就是你柔情款款的一个拥抱,在每个深夜,每个晨曦,每个遇见。我害怕转身之后你的消失,更害怕转身回来的醒悟。这样似梦非梦的混淆,在无数个深夜、晨曦上演着。
有人说,思念是一种病。或许,你给我下了爱的毒药,爱的诅咒,只盼在你身旁不离不弃的守候换回你不羁的坦荡。
从前有个女孩,喜欢站在窗前,喜欢在每个晨曦张开手臂拥抱晨雾。从前有个女孩,喜欢闷在被窝里,听着忧伤的旋律然后黯然哽咽。从前有个女孩,喜欢站在路灯下仰望星空,她在等流星还是在等愿望……
第2篇:梦因为思念-散文
梦因为思念-散文
这是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父亲、母亲和两个女儿。
一家人的生活主要依靠父亲的工资来维持,他在我们当地的邮政局工作。
母亲在居委会上班,在工作上有着男人一般的魄力,风风火火。总是有做不完的事,工作以及一些家长里短的各类事情,好像母亲不到场就解决不了似得,从早起忙到天黑,从未有过怨言。在家中,母亲是个非常勤劳节俭的人,那时两个女儿还没出生,父亲身体一直不好,还患上了严重的过敏性哮喘病。
两个女儿出生后,家庭的沉重负担使得母亲不得不辞去居委会的工作,竭尽全部照料两个年幼的女儿和一个自己深深爱着的男人——-我最最敬爱的父亲。
每到年关,母亲都会卖掉自家养的三两头肥猪补贴家用,留下一头最好的找邻居帮忙杀掉,为有病的父亲改善伙食,也为家里下一年的生活做储备。
母亲平时说话大嗓门,身体还算不错,又会调剂生活,常常讲一些笑话,虽然父亲的病经常反复,而且越来越重,可一家人还是开开心心,其乐融融。
转眼,大女儿已经十二岁,小女儿也八岁了,那年家中的顶梁柱父亲没能熬过已是渐暖渐绿、明媚静朗的春天,撇下深爱的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女儿,带着对我们母女三人深深的牵挂和对生活无限的眷恋,走到了生命的终点。
妹妹——-娟子
就在爸爸去世的第二年,妹妹娟子不知什么原因,经常头痛,最初,娟子头痛我们都没在意,妈妈带她去医院看过大夫,说没什么大毛病,妈妈也就放心了,开了些止痛药和消炎类的药。
刚开始吃完药头就不痛了,可后来慢慢地就不管用了,发展到吃药已经维持不了一天或半天头又疼上了,妈妈非常紧张,又带着妹妹去过几家医院,都没有确诊,只是开了些药让回家吃,这样反反复复妹妹头疼的越来越厉害。
那时候家中靠爸爸单位每月发给的一些生活补助费和妈妈打零工做点小买卖来维持。我和妹妹都在上学,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家中生活每况愈下,妈妈操劳的又黑又瘦,妹妹这一病,让母亲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妈妈焦虑紧张的坐卧不安,瞧不出什么毛病,也没办法医治,吃的药越来越多,药效维持的时间却越来越短。
妈妈到处奔波,去医院或是弄些偏方,妹妹的病未见好转。妈妈这时带上妹妹去了一家从未去过的离家非常遥远的医院。
妈妈流着无助的泪水向大夫说明娟子的病情和家中状况。大夫瞧的很仔细,当时就怀疑可能是脑肿瘤,建议妈妈马上去省医大,因为那里有最先进的检查仪器,
惶恐中,一家三口奔波了一天,在快要下班时走进了省医大的门诊部,在妈妈的泪水中,终于挂上了下班前最后一个号。医生初步诊断是脑肿瘤,需要再做进一步检查,如果确诊,建议马上住院手术,不能再耽搁。
我和妹妹都知道家里的难处,原来给爸爸看病几乎耗尽家里的所有积蓄,现在给娟子看病,几番折腾家里已拿不出一点钱,那时最好的检查仪器是CT,可做CT的钱对于我们这个家庭就是个天文数字。
回到家里,妈妈拿出仅有的两百元钱,安顿好娟子,晚饭也没吃,订嘱我照顾好妹妹,说如果她回来晚了,就和妹妹先睡不用等她,然后就出去了。
等妈妈回来时,天已经快亮了,当时妈妈很激动,悄悄的叫醒我,告诉我可以去医院给娟子做CT了,我高兴的和妈妈对望着,看着母亲疲倦又兴奋的脸两个人都笑了,觉得娟子的病有救了,妈妈又和我说了她的打算,如果娟子做手术的钱不够,回来就把房子卖掉,等她治好病,我们再攒钱买一间小房子,我非常支持妈妈的想法。
娟子醒了,我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妈妈抱起瘦得让人心痛的娟子,久违的笑声,让我们一家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直到天亮,妈妈一夜未合眼。
当年一家人来到医院做CT的情景,时至今日我都历历在目。
进了CT室,因为娟子还小,我和妈妈就留在了屋子里,我那时虽然十三岁了,可是长的也就跟现在八九岁孩子差不多,在我极小的内心世界里,未曾经历或看见的事物太多了,当我看到屋子中间的那个庞然大物,娟子在医生的引领下躺在上面,随着机器轰轰的响声、转着、倾斜着、慢慢的把人送到里面,我躲在妈妈身后,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使劲抓住她的衣服,当时吓得裤子都尿湿了,直到从CT室出来才发现。
现在想想,我当时吓成那样或许是本能的反应,怕妹妹有什么危险,或许是怕她进去就再出不来了。
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看过片子之后说:是脑肿瘤,位置长得非常不好,在中枢神经上,妈妈着急的问:位置不好如果手术会怎么样,有多大把握?医生说:做手术谁都不能保证没有危险或术后后遗症,单就病人目前的情况看,做手术就有希望,如果不做手术,那你们就只能回家等着……
一向坚强、乐观、豁达的妈妈,此时,难过心痛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着身子,扑簌簌的眼泪跌落在我和娟子身上,医生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我们似乎都没听见。
当妈妈的泪眼触到两个啼哭着又似乎带着一种期待的眼神时,她清醒了、意识到了,在两个弱小女儿的眼睛里和生命中,妈妈就是他们的全部,她擦掉脸上的泪,用力拍了拍我和妹妹的肩,对医生说:我回去凑钱,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救我的孩子。
从医院出来,妈妈拉着我和娟子,三个人面对面站住,她给我们俩擦干净脸上的泪,对着娟子说:有妈妈在,你什么都别怕,等大夫帮你治好了病,就能自己走路了,头也不痛了,说不定你很快就能背起书包和姐姐一块上学了。
妈妈又把我拉到一边说:如果你妹妹手术完出现后遗症失明或是瘫痪了,你会和妈妈一起照料她吗?我用力点点头。
妈妈使劲的攥着我和妹妹的手,用坚定的目光和充满希望的声音对妹妹说:娟子,你是个坚强的孩子,相信妈妈,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妈妈和姐姐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就这样我们彼此鼓励着回到了家。
妈妈平时是个热心肠,人缘非常好,当亲戚、邻居和爸爸单位知道我们卖了房子,也没凑够妹妹的手术费用时,纷纷向我们一家伸出了援助的手。
半个月后,妹妹住进了医院,我和妈妈在医院附近租了间房子,便于照顾妹妹,既省钱又省时间。
妹妹的治疗开始了,医生在她头顶靠前的部位打了个洞,说是“引流”或“脑部造影”。我记不清楚了,可能和现如今医院做病理相似吧。
过了些天,大夫告诉我们,妹妹长的肿瘤是良性的,听到这个消息,给我和妈妈带来了更大的希望。
手术那天,经过漫长的十几个小时,娟子被推出了手术室,就在看到娟子的一瞬间,妈妈打了个趔趄,我瘫在了地上。绷带上渗出鲜红的血,头部插着管子,妈妈拽起我磕磕绊绊的跟在医护人员的后面,医生说:手术难度大,时间长,导致“喉头水肿”,气管切开了,只能用呼吸机。看着没有任何知觉的娟子,妈妈扶着墙,腿抖的非常厉害。
重症病房是不允许陪护的,我和妈妈轮班二十四小时守在病房外,到了晚上,拿个小垫子,整夜在病房门外靠墙坐着,累了就起来活动活动。
等过了危险期,我和妈妈常常在后半夜,偷偷的溜进去,看看娟子,护士知道我们一家三口的遭遇,并没有喝斥我们,只是要求不要影响病人休息。
娟子打从手术室出来,直到离开人世,就没有睁开眼,没有说过一句话,其中就一次,妈妈抓着她的手:娟子,我是妈妈,你要是能听见妈妈和你说话,就攥一下妈的手,她微微的动了一下,我和妈妈高兴的哭了,期盼着她能醒过来,但是,后来类似的事情再也没有出现过。
快过年了,娟子再也没有醒过来,永远的离开了我和妈妈。
在处理娟子后事时,年长的`亲戚说:未成年的小孩子不能入祖坟……
最后我和妈妈两个孤零零的人离开了医院,妹妹的骨灰没有收。
这是我能做却没有做的事情。
这是记在我心底里最痛最后悔的事情。
记得最后一次去太平间看妹妹,妈妈来来回回的摸着娟子的手、她的衣服、她的脸、妈妈是那样的痛苦,那样的沉默。
我无助的站在那里,娟子戴着新买的带绒的帽子,穿着新买的粉色的棉袄,看着还是那么漂亮的她,忽然,爸爸去逝时的那种心痛,再一次侵蚀到我的心底,我抬头看着妈妈,艰难的呼吸着,痛的太痛了,呼出去的是痛,吸进来的还是痛,娟子和爸爸都太残忍了,怎么忍心,抛下我和妈妈…
我拼命的大哭起来。
妈妈痛苦着、压抑着,她彻底的崩溃了,瘫在了地上,嚎啕大哭,直到不醒人事。
我真的要感谢我的亲戚和敬爱的邻居,是他们帮助我和妈妈料理了妹妹的一切后事。
这是压在我心底最深的痛。有多少次拿起笔,想把对她们的思念写出来,每次拿起笔,当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侵入我的心底浸入我的脑海浮现在我的眼前时,常常痛的我泪流满面,心如刀割。
我和妹妹在同一所小学上学时,每天放学后,我们俩都手拉着手,嘻笑打闹着走回家,妈妈那时非常辛苦,每天都很晚才能回家。
放下书包,我和娟子很快的进入角色,在妈妈回到家之前,做好饭菜,端上桌,等妈妈回来一块吃。
妹妹常常学着我的样子,从屋里拿出个小板凳,坐在我对面,帮我摘菜,有时洗菜有时淘米,她偶尔会问一些我也似懂非懂的问题。比如说:你怎么知道蒸米饭会放这些水,为什么菜炒到这样就熟了?说实话,十来岁的我,饭菜做的很不好,蒸出来的米饭有时硬有时粘,炒菜也时常变成熬菜。但每次我都会很认真的尽力的回答她提的问题。
我和妹妹从来不吵架,她是个非常漂亮又懂事的孩子。
那时做饭都是烧煤火,还没有液化气,有时引柴不好,煤火点不着,要趴在地上弄很长时间,我和妹妹时常是脸上手上弄的一块黑一快白,妈妈回来时看到我们俩的样子,就笑着、心疼着打来水给我们把手和脸洗干净。
那是我们一天当中最幸福的时刻。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前。
吃饭时,娟子和我经常同时发现菜碗里的肉,同时伸
出筷子,每次她都会懂事的问我:姐,你想吃肉吗?我说:给妈。她就接过说:我也是。
每到这时候妈妈都会露出幸福欣慰的笑容。
吃完晚饭,妈妈去喂院子里的鸡和猪,我收拾碗筷,娟子也跟在我身后干这干那。有一次,我在刷碗,她拿起笤帚扫地,等她扫到我脚下时,我成心逗她,假装没看见,继续刷碗,她拉住我的衣服说:姐,你没看见我在扫地啊,把脚抬起来呀。我憋着笑不理她,等她发现我在故意逗她时,就拿起笤帚往我脚上打,直到我投降,她这才一本正经的说:哼,你知道我在干活,还捣乱。说完又继续扫地。干完家务活,我们俩就一块坐在灯下,各写各的作业。
妹妹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孝顺爸爸妈妈,帮着我和妈妈分担一些家务,她是个让人想起来就觉得太聪明太乖巧的女孩儿。
来到这个世界,短短八载,带着曾经的快乐、曾经的病痛,带着对亲人的万般不舍,又匆匆离去,她的病故真是太可怜了。
现在想来,对于娟子那时的手术或许是。或是因为妈妈和我都不懂,或是因为慌乱……等等,好多事情都成为了今天心中痛苦的遗憾。
如今,人到四十不惑之年,对于我,最大的财富不是金钱,而是留在我脑海中那些最珍贵的记忆。
当你因为某件事情的触碰或是因为某种心灵深处的感应。
记忆,有时像一本书,轻轻地为你翻开某一页,让你流连在
一页又一页不能忘却的或悲、或喜。
记忆有时又像一扇门,被无声的推开,让你走进门的另一面;在脑海或是目光中,盛满过去的艰辛与美好,或苦、或笑。
我唯一的妹妹,最亲爱的小伙伴,难忘我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你留给姐姐的是一生的思念。
因为思念,让我有了幸福、甜蜜的梦。
梦醒了,思念更深。
——-亲爱的妹妹,你在天堂还好吗?
第3篇:人生亦梦情如丝散文
人生亦梦情如丝散文
人生亦梦,情如丝
蹋几生轮回,无怨无悔,只因梦醉西楼。忆昔日河边,情意缠绵,犹记柳丝垂荡。
——-题记
我本孤单一人,行者游弋。找寻传说中的三世情怀。我以为我蹋青寻露珠,却泪水琼珠响;我以为我清风拂发丝,却零乱我心绪;我以为我三杯情窦开,却懵懂痴迷笑。
我本是游弋之人,无心于世事。一单之行,浪迹天涯。衔来黄藤一樽,面海畅饮。叹惜昔日的屈子,众人皆醉我不醒,众人皆浊我不清。何须言者不悦,纵身离别。一单之行,漂泊无处。折来柳枝一条,递交于你。悔恨韶华的易逝,一江春水东流去,一江春秋复轮回。只道世事易变,无奈于己。
自从遇见你,便无法忘记你。闭上眼便是你的样子,梦里亦是与你共走过的路,共赏过的景,共荡起的尘土。那天,月上梢头时的倚独,北斗渐亮时的眠无。醒来后,似梦中相见。梦之江南水乡,凄美如
第4篇:人生亦梦亦相逢唯美散文
人生亦梦亦相逢唯美散文
吃着芭蕉,喝着啤酒。空气中凝聚着苍老的气息,我们的主人公,夏。
夜深了,画面依旧停留在三年前,那场混沌之风。还是那张灰褐色的桌子,那把旧竹椅。拐角里,挂着一块满是伤痕的怀表,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字。由于光线的原因,始终没有认清。不过,显然怀表的背后,定然有一段涟漪。
梦梦梦,夏从噩梦中惊醒,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失声痛哭。
故事发生在三年前,夏所呼唤的名字,正是他的心上人。她叫夕梦,是夏一直喜欢的女孩。可是,三年前的一次意外。梦,永远的离开了夏。从那时起,夏每天都会做同一个梦,那个叫他一辈子无法忘记的梦。
夏夏快过来,看这小螃蟹多可爱。正说着,伸手便要去抓。哎呀怎么了?夏焦急的跑了过去,怎么这么不小心!看看被夹住了吧,梦没有吭声。也许是真的很痛,梦失声哭了出来。夏,好痛,好痛看着梦哭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