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亲情散文《父亲的拐杖》
亲情散文《父亲的拐杖》
【导读】:看着父亲柱着拐杖慢慢走动的身影,我流泪了。我英雄的父亲终于可以离开躺了半个多月的病床了,终于可以稳稳地坐着了,终于可以和我们一起欢喜地坐在餐桌前用餐了。父亲的拐杖,静静地躺在凳子旁,随时听候它的主人使唤。
人生中总有一根拐杖,支撑起生命的脊梁。在亲情的拐杖的全力支撑下,父亲挣脱了病魔的爪牙,重新迈出了生命的步伐。父亲的拐杖更像是一根用情和力揉合的生命之弓,发出人间至纯至真的清丽之音,引发生命的强烈渴望,满载情感的礼花飞向远方。它陪伴父亲顽强地走出生命的绝境,迎来一个飘着桂花清香的金秋。———题记
中秋节过后,我正准备返回北京上班。一早就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说爸爸高烧不退,输液几天不见效,医生发病危通知了。听着妈妈哽咽的声音,我一边安抚妈妈不要着急,一边告诉她:“我们马上飞回去”。
我买机票,老公去单位请假,然后我们一起去女儿学校和她商量我们走后她的留住地方。一切准备好后我们于次日凌晨4点起床,赶往机场,乘坐7:50飞往成都的航班。秋风习习,轻拂着我的长发。一颗怦怦直跳的心系着无数担忧的瞎猜,我和老公都怀着焦虑不安的心情走下了飞机。取行李时我赶忙打电话给妹妹问父亲的病情,得知好一点后,悬着的心稍微落下去一点。
坐在回家的车上,看着路边熟悉的故乡的风景,不像往日那样去用心欣赏,用情去感。此刻,我的心里眼里都是父亲的影子。想象着父亲高烧昏迷的痛苦表情,眼泪禁不住滑落,流进嘴角,咸咸的,有点点苦涩。想着一生操劳的.父亲是怎样忍着病痛挣扎在死亡的边缘?是用怎样的求生的意念支撑自己等着他的孩子归来?父亲前一阵就身体不好,怕我们担心而影响工作就一直没告诉我们,这次听妈妈说起父亲是病得很重了。我在心里默默地为父亲祈祷,祈愿我亲爱的父亲能用顽强的毅力去同病魔作战,最终转危为安,早日康复!路旁的桂花开了,缕缕清香随风吹来,给烦躁不安的我一丝温柔的慰藉。我的心随着车轮而翻滚,随着落叶而起伏,随着花香而浮动。此时,只希望车能快些,再快些,尽快赶到父亲的病床前,送去女儿的安慰。
见到父亲已是中午11点半了,父亲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和老公,又疲倦地闭上了。医学博士后的老公找医生了解了父亲的病情和用药情况,与医生一起讨论了治疗方案。原来父亲在县城医院的时候一直以为是感冒发烧,输消炎药也一直退不了烧,这才转院到市医院,经检查确诊是患了肺结核,这才对症下药。之后的一周,老公和我都日夜陪在父亲的身边。父亲不能坐稳,更不能走,因病常拉肚子,照顾父亲大小便还真有些难度。幸好老公一起回来了,他每次都小心翼翼地抱着父亲,轻轻地扶着,仔细地给父亲洗脸檫背,喂药喂饭,照料父亲的大小便,换洗弄脏的裤子衣服。父亲输液到凌晨5点,我和老公就换着守候。父亲在我们的精心照料下一天天地好起来了,虽然我们很累,没睡好,可看到父亲病情缓解了,心里都很开心。晚上父亲输液的药水有时候不滴,我就仔细查看,发现父亲的手放的位子不对,我轻轻地弄一下父亲的手,父亲总是用劲地握紧我的手,那一刻,我才感到了父亲心中的恐惧,他抓紧我的手就像抓到了一份生存的希望。我轻轻地告诉父亲:“不用怕,您会很快好起来的。”在父亲生病住院的这段时间,母亲,妹妹,妹夫,老公和我都全力投入,用心照顾父亲。终于,父亲的坚强和亲情的滋润加上药物的治疗,父亲终于体温正常,慢慢地大便也正常了,气色也好多了。父亲的病情稳定,日趋好转成了我们全家最喜庆的事。
老公看到父亲病好多了,因工作也繁忙就决定返杭了。在老公走的时候,父亲流泪了,他告诉母亲说:“一飞照顾他比两个女儿还细心周到。”是啊,父亲被女婿的真情感动了,为女婿的孝心而欣慰。一个医学博士后,放下手中最繁忙的科研工作,没有怕被传染,亲自守在病床前每天端屎尿二三十次,不怕脏不怕累。他总是那么微笑着给父亲做好每一件事情。夜深天寒,老公在照顾父亲几天后患重感冒了,但他仍坚持护理父亲,直到他走的那天才换岗。这样的行为也让我感动,对于生病的父亲,他早已把女婿当成他站立的拐杖,其依赖性特强,难怪老公一走,父亲竟然那么不舍地流泪了。
老公回杭的时候,父亲交代我去成都给他买根拐杖。到成都后,老公下车开车门的时候,因为一连几天没睡觉,加上重感冒,头晕眼花,竟然把自己的手放在车门里也没意识到就关车门了。听到他“哎呀”!一声叫,我才看到他手被压着了,从车门里取出来的时候,小拇指已经有一块肉都没了,只见露出的手指骨。我摁着它的手指,怕流血太多,心疼得难受。去医院包扎好后,老公休息了一下就去了机场坐晚班飞机。到次日凌晨两点老公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到家我才稍微放心些。我第二天一早就去市场为父亲挑选好了拐杖。一根是铝合金的,一根是红木的龙头拐杖,上面刻有龙头,龙嘴里还有意颗吉祥如意珠,我希望父亲扶着拐杖的时候心中能有一丝快慰,能有享受一份亲情的温暖的愉悦。
我带着给父亲准备的拐杖到医院已是下午七点了,我惊喜地看到父亲坐在床上自己吃饭了。后来又看到他能自己解大小便了,我可乐坏了。看到父亲康复得这么快,我心里真是好开心啊。我不在的时候,母亲和妹妹就是父亲的拐杖。父亲努力地想站立,想为家人减轻一些负担,就想自己能扶着拐杖走。父亲看到我给他买的拐杖后,眼里溢满幸福而满足的笑。父亲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肺癌呢,因为母亲和妹妹一直没告诉他啥病。直到那天我和老公说起父亲的肺结核病有传染性,但父亲不咳嗽,传染性不大。这些话被父亲听到后,父亲才知道他是啥病。现在父亲康复得很好,他也像从鬼门关走出来的人一样珍视生命,珍惜生活,珍爱身体了。
看着父亲柱着拐杖慢慢走动的身影,我流泪了。我英雄的父亲终于可以离开躺了半个多月的病床了,终于可以稳稳地坐着了,终于可以和我们一起欢喜地坐在餐桌前用餐了。父亲的拐杖,静静地躺在凳子旁,随时听候它的主人使唤。
在父亲出院后的两天,我也返杭了。这次父亲很安静地坐着和我告别,手里握着我给他买的拐杖。那两根可爱的拐杖在女儿不在父亲身边的时候,一定会轮流执行帮助父亲行走的使命。此刻在父亲的心里,一定也有很多的不舍,但为了儿女们的工作、前途、事业,我的父亲勇敢地站立。凭着坚强的意志,凭着心中涌动的亲情的暖流,父亲再次微笑着迎接一个美丽的金秋。74岁的父亲,告别了病痛的折磨,慢慢地走向健康的大道,闻着桂花的馨香的父亲一定会感到这个秋天虽然有秋雨绵绵的愁思,也一样感受到了雨中弥漫的芳香了吧?
父亲的拐杖,记载着父亲生命历程中最难忘的一页;父亲的拐杖,充满着生命的活力;父亲的拐杖,是父亲行走中最温馨亮丽的风景;父亲的拐杖,握在手中,温情在心中,亲情在脚下延伸……
第2篇:大伯母的拐杖亲情散文
在我童年的烙印中,有三位小脚扭捏的老者,她们是我的祖母、大伯母和外婆。其中我最喜欢大伯母,不为别的,只因她性格温柔,像只温顺的羔羊。
因为血脉相连,祖母或外婆真心爱我,甚至爱得不计成本。只是,不知是她们的性情太火爆,还是无知的我太顽劣,总免不了一顿责骂,甚至惹得“屁股开花”。只有我的大伯母好,纵使我点燃她的茅草房,她也会柔声细气地笑骂:“死丫头,小心你娘回来扒了你的皮。”因此,我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一个道理:柿子,要挑软的捏。
在我五岁那年,我的祖母驾鹤西去了。祖母的死,对于我并没感到伤悲。只是感觉怪怪的:为什么人们将祖母放在冰冷的竹床上,并给祖母裹上黑纱?为什么祖母的头前要摆放供桌,桌上还要放一盏黯淡的长明灯?我不晓得,不过年不过节的,桌上竟摆放几盘点心,甚至瓜果。只记得我拉住表弟的手从门槛上跳来跳去,像一对快乐的小鹿;只记得我拽住祖母的手,轻轻摇晃:“奶奶,你快醒醒,你睡了好久了。”猛然,小姑妈搂住我,并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傻丫头,你奶奶再也不要我们了。”紧接着,忽闻“山歌”从院外传来,那“歌声”竟如此高亢,恰似“花脸”儿亮嗓:“俺那苦命的姑妈嘞,谁再陪俺说说话呦?”只见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一身重孝像极了戏台上的白娘娘。她这一哭一闹不要紧,惹得七大姑八大姨们一阵哀嚎。年幼的我哪见过这阵势,亦跟着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任你东南西北风,我自哭得逍遥自在。这下娘可傻了眼,看到我发疯耍泼竟无可奈何。“你看这么小的丫头还算有良心,竟然哭得这么痛。”邻家女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唏嘘不止。“哎!这丫头不是被吓着了吧?让我来给她收收魂魄。”大伯母小脚扭捏着一路跑来,只见她俯下身子在向我的头顶吹了口气,然后用掌心轻轻旋转几下,最后闭着眼“天灵灵地灵灵”地乱念一通。不知是她“收魂”成功还是我哭累了,竟慢慢安静下来,娘拉着我的手长舒一口气,然后抹了一下眼角。“丫头,到大伯母屋里玩一会可好?让你看看我的拐杖!”大伯母此话一出,恰似灵丹妙药,顿时哄得我眉开眼笑。
你不晓得大伯母有件“珍宝”,终年藏在柜子里不肯轻易展露,这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是种诱惑。于是“开恩”的大伯母拉着我的小手跨进她的土坯房,她的里屋很黑,只能从一米见方的木格子窗里透过一点光亮。此时日头偏南,一束束阳光恰恰穿过窗口,像台放影机放射的光芒,而大伯母正处于光束的中央:你看,她高高的个儿、紫红的脸颊,你再看她膀大腰圆,甚至屁股大的像块磨盘。不过,此时大伯母的这身行头真好看:她用一米多长、一尺来宽的白布折成“勒头箍”,将其遮住额头并缝于耳后,顿时一个那鸡蛋大小的发髻被凸显了出来。她的肩头斜披着黑色的搭肩布,腰间依旧扎着细长的布条,甚至裤腿也被更细一点的布条捆绑着,唯一不同的是——她露出的是一对别致的“三寸金莲”。
只见大伯母哆哆嗦嗦地从偏襟里摸出一串钥匙,那钥匙扣上还拴了一个豌豆大小的铜铃,钥匙所过之处定会洒落清脆的铜铃声。终于,厚重的木柜敞开了“胸膛”,竟露出许多花花绿绿的“宝物”:像什么老掉牙的首饰盒,像什么打成小捆的绣花线,像什么形态迥异的金丝盘扣儿。当然,最值得诱惑的则是那根古董似的拐杖。我不懂这紫檀色的拐杖用何木雕成,只晓得它历经岁月打磨变得黝黑铮亮。这件宝物与别处的拐杖不同,它的顶部被雕成巨龙的形状,那龙头更是精雕细琢,譬如眼睛、鼻子、嘴巴、胡须甚至纹路都惟妙惟肖。你看那巨龙高昂着头、瞪大双眼,口中还吐出一颗宝珠。龙的身躯略显弯曲着,龙尾亦微微翘起。“丫头小心点嗷,这可是老辈子传下来的宝贝。”大伯母双手递过,我细细地端祥着宝贝,并啵啵地吻个没够。
祖母走了,老爹亦外出工作。于是,家里家外做不完的家务或生产队里干不完的农活,忙得娘焦头烂额。“弟妹,你安心出工,我替你照看孩子吧,晚上让丫头跟着我睡,也好陪我做个伴。”大伯母眯着大眼睛,咧开大嘴露出高高的牙床。“好,辛苦大嫂了。”娘抓住她的手,像见到救世主。“哈哈,一家人客气什么?”大伯母大手一挥。每到煤油灯点燃时分,娘喂完最后一烫勺米饭,然后她抱起我亲了又亲,最后慨叹着:“哎呦,日头咋落得这么快呢?从升到落,好像一眨眼的功夫。”说罢,她眉眼含笑着推了我一把:“丫头,快跟你大伯母走吧,记得要听话。”于是,大伯母总伸出大手,握得我的小手生疼,然后屁股一摇一摆地走向那座土坯房。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和大伯母一起睡,感觉她做不到娘那般的爱我,至少她从不搂着我,更不给我讲梁祝或白娘娘的传说。
年少的我越长越叛逆,与大伯母的情感亦日渐淡漠----总感觉她老人家有点“轻女重男”。譬如每当娘赶集回来,她总满脸浅笑地掏出油条,并一分两下。大伯母若见了则会不依不饶,她总会抢过我手心里的油条儿,并狠狠地拽下一截来塞进哥哥口中:“一个丫头吃这么多干什么?”我那冷血的哥哥定会一跳老高,甚至振臂高呼:“大伯母万岁”。娘却一脸苦涩:“大嫂啊,同样的孩子,何苦舍着胸膛顾脊梁?”从那一刻起,我就有点抵触她,甚至刻意与她为敌。时光的年轮转了一圈又一圈,不知何时,那根神秘的拐杖已派上了用场。你看,年过古稀的大伯母已蹒跚了步伐,她每天拄着那根古董似的拐杖坐在阳光里,呆呆地出神,偶尔还会自言自语:“哎,老喽,我那两个狠了心肠的丫头啊,啥时回来看看你们的老娘?”此时的大伯母头发又稀疏了很多,那个鸡蛋大小的发髻已缩成了“桃核”。“大嫂又在想丫头了,她们姐妹俩快从东北回来了。”娘总是这般安慰着。大伯母依旧痴痴地盼,可惜她盼得人始终不来。
谁知有一天,和蔼可亲的大伯母变成了“巫婆”,那根魅力无穷的拐杖竟变成魔杖。
那是盛夏的一天,大地被阳光烘烤得滚热,树荫深处那些知了正寂寥地唱着歌儿。此时,娘还没收工回来,大伯母正躲在阴凉处打着盹,寂寞的看家狗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晶儿,出去玩一会可好?”一群小伙伴从低矮的墙头上探出头来,个个踮着小脚、伸长了脖子。于是我忙用食指摁住嘴唇,捏手捏脚地越过墙头,然后撒脚就跑。我们最心仪的“天堂”,莫过于家巷尽头的护城河。护城河畔有排高大的柳树,在我眼中那树儿真高,高到树冠直插了云霄。于是,我们高呼着,不一会儿,我们像猴一样攀上了枝桠。微风徐来,空气中氤氲着花儿的馨香。柳树下则是那条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护城河,我们坐在枝桠上俯瞰河面,水面如镜竟浮现出柳树儿的倒影。偶尔,我丢下一把柳叶,看柳叶像一艘艘小船儿,随着水波打着旋甚至逐渐飘散。
“丫头,你在哪?”忽然一位小脚扭捏的老人从家巷尽头一路寻来。“嘘!”我一声令下那些家伙顿时闭严了嘴巴。只见大伯母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声音有点嘶哑:“宝贝丫头,回家喽,你娘回来找不到你,会急疯的。”大伯母四处张望着,拄着拐杖的手开始发颤。只听噗嗤一声一个家伙竟笑出声来,这下我可遭了殃。大伯母高举拐杖,跳着小脚叫骂着:“兔崽子快下来,等你娘回来,小心扒了你的皮。”后果可想而知,我这亲爱的大伯母成了“叛徒”,我那可怜的大腿呢?又被娘扭成酱紫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咬着牙,发着誓。待到大伯母安然午睡,她的拐杖也在炕头酣睡着。哈哈,机会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摸向拐杖,此时我亲爱的大伯母正均匀地打着鼾。我踮着小脚,高举着拐杖,犹如高举着皇帝的尚方宝剑。我一路小跑不敢回头,嘴里不停地诅咒着:“可恶的老太婆,今儿丫头就给你点颜色看看。”说时迟那时快,大伯母的那件宝贝竟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入护城河的边缘,那里杂草丛生,瞬间那拐杖便隐匿了踪影。后来,大伯母发疯似的找寻,呵呵!自然她连点皮毛都寻不到。看到她失魂落魄的劲儿,你不晓得我有多快乐。
直到老爹回来,他又给大伯母重做了一根拐杖,当然,这根做得很漂亮,甚至涂上靓丽的颜色。可是,大伯母依旧很沮丧,每天坐在院落里出神,眼里浸满了哀伤。
“大伯母真小气,不就丢了一根拐杖吗?”我悄悄和娘“咬”着耳朵。“丫头,你不喜欢大伯母吗?”娘笑了笑,将我搂在怀里。“嗯,不喜欢,她长得不好看。”我的心嘭嘭跳个不停,做贼心虚似的有点支吾。“呵呵,没想到你这臭丫头和你大伯一个德行。”忽然娘大笑起来,用手指轻轻戳了下我的额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娘给你讲个故事你听不听?”娘一边眯着眼问着,一边为我梳着麻花辫。
怪不得祖母比大伯母还要小几岁,原来她是祖父的填房。我的祖父是地道的富二代,十六岁就结婚生子,不过他的原配要比他大许多。或许祖父命太硬,一连续了三次弦,他的儿女亦自然成群。在他的儿女中,大伯长得最出色,而且才华出众。只是他的爱情忤逆了祖父的心,他的心上人虽说貌若天仙,却生了一双大脚。于是老爷子硬生生拆散了一对鸳鸯,或许命运作祟,一位长相粗俗却门当户对的丫头成了大伯的新娘,当然这新娘子就是我的大祖母。从她迈进刘家大院后就成功地扮演着每个角色,甚至为祖父张罗着迎娶了新娘——我的祖母。可惜她的子嗣不旺,生了个儿子还夭折了。“爹说我爱的人像匹江南丝绸,说你就似家纺的粗布,还说你我八字相合……谁知我这一脉竟你手里断了香火。”当大伯怒不可遏时,大伯母只会抱着头,任其辱骂甚至鞭打。更甚者,大伯竟在大庭广众下和朋友打赌:“兄弟,我一叫黑狗那婆娘就会跑过来,你信不?”“我操,嫂子不撕你的嘴才怪?”“哈哈,你小子是猪鼻子上插大葱----装相(象)吧?”众人相互起着哄,甚至吹起了口哨。
“黑狗,过来!”只听得大伯一声吼,大伯母定会一路扭捏甚至满头是汗的跑来。“掌柜的,你叫我做什么?”大伯母一边捋着滴水的刘海儿,一边柔情脉脉地瞅着大伯。“哈哈,不愧是刘家大少,教妻有方。”人儿个个惊羡不已。“我打死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子”。不知何时祖父举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来,大伯一见那拐杖定会吓得瑟瑟发抖。待到祖父临终前,将大伯夫妇叫到身边:“老大家的,爹走了,保护不了你了,这根拐杖就交给你吧……”随后拉着大伯的手:“儿啊,好生善待自己的婆姨,爹不在了,你看到拐杖,就像看到……”话还未说完,祖父的手就垂落下来。
“可怜的大伯母,呜呜……”我听着听着,忽然大哭起来。此时我才明白,为何大伯母如此落魄。“娘,丫头错了,是我丢了大伯母的拐杖。”于是,我拉着娘的手,一起向护城河畔奔去……
第3篇:父亲亲情散文
父亲亲情散文
今夜难眠。
今儿是2010年的农历八月二十九,是我父亲的忌日。也就是在二十八年前的今天,我的父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一大早,我便买了供品和冥纸,去了母亲那里。娘家和我住的地方相隔很近,我想早早过去,不只是为去祭奠父亲,而主要的是陪伴患偏瘫已两年有余的母亲。
按往日那样,我为母亲做着女儿应做的事情。吃罢午饭,便和嫂子一起去父亲的坟上祭奠。
父亲去世时,这里的坟茔只有祖父相伴,现如今,伯父、伯母,叔叔、婶婶们都相继安息到了这里,父亲倒也不寂寞,躺在祖父的怀抱,被伯父叔叔相拥,正如他生前总有那么多的人来我家聊天一样,好不亲一昵,好不热闹!
郁郁葱葱地拉腿蔓覆盖了整片坟茔,狗尾草从那缝隙里坚忍地昂着头。蓝色*的火苗吞一舔一着金银财宝,冥国银行的钞票卷曲着、飞舞着……
一生都很贫困的父亲,不知在天国能不
第4篇:父亲亲情散文
今夜难眠。
今儿是2010年的农历八月二十九,是我父亲的忌日。也就是在二十八年前的今天,我的父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一大早,我便买了供品和冥纸,去了母亲那里。娘家和我住的地方相隔很近,我想早早过去,不只是为去祭奠父亲,而主要的是陪伴患偏瘫已两年有余的母亲。
按往日那样,我为母亲做着女儿应做的事情。吃罢午饭,便和嫂子一起去父亲的坟上祭奠。
父亲去世时,这里的坟茔只有祖父相伴,现如今,伯父、伯母,叔叔、婶婶们都相继安息到了这里,父亲倒也不寂寞,躺在祖父的怀抱,被伯父叔叔相拥,正如他生前总有那么多的人来我家聊天一样,好不亲一昵,好不热闹!
郁郁葱葱地拉腿蔓覆盖了整片坟茔,狗尾草从那缝隙里坚忍地昂着头。蓝色*的火苗吞一舔一着金银财宝,冥国银行的钞票卷曲着、飞舞着……
一生都很贫困的父亲,不知在天国能不能拥金戴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