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说梦现代散文
说梦现代散文
梦人人都做,天天都有,却很少有人在意它。一觉醒来,外面阳光灿烂,躺在床上未起之时,也许会回味一下稀奇古怪的梦境。或荒诞,或可笑,或与生活相关,或不着边际。细细想来,一笑置之,拂去梦境吧,现实生活最重要。
也有人专门研究梦,外国有佛洛伊德和他的《梦的解析》,中国有流传不衰的《周公解梦》。虽然有些是信口开河,未见得有什么科学价值,但总有人信奉它,甚至以之为谋生的手段。现代化的都市,人们乘着宝马,手持3G和e本,有时也会被路边解梦的招牌吸引。解梦说得天花乱坠,听梦者信得俯首帖耳。有些人就是相信梦的预感,神的提示,因为梦而郁郁终日,因为梦而欢欣鼓舞,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仔细想来,现实中的事尚应付不了,又何必在意虚无的梦?
梦虽然是虚无的,可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用梦来威吓人,左右人。在古代帝王的传记中,对他们的出生常常描绘得神乎其神。其母会梦见真龙入怀,满屋红光,奇香无比,于是乎有感而生。真假且不必考证,但其用意是再明显不过的。名人也可以因梦而更加有名。某人文章写的好,不是他如何用功的结果,而是有一天在梦中,有神人赠送他生花的妙笔,以至文思如泉涌,挡都挡不住。如此种种梦的泛滥,是抬高别人,也是贬低自己。
梦的产生也不是无源之水,无根之木。有人说梦是潜意识的体现,是人类几千年来的意识在脑海中的'印迹。显意识是清醒的,如亲朋好友,工作学习,一是一,二是二,清清楚楚,不会有差错。这是显意识在指挥着自己,也就是人的左脑在工作,左脑储存着一生中学习到的知识和经验。而右脑却储存着人类所有的知识和经验,只是它们处于隐藏的状态,极少有人开发它。大部分人的右脑一直处于休眠状态,而在熟睡时,左脑完全休息了,右脑轻微的活动才会体现出来。这种体现就是梦?如此说来,若梦能与老祖宗的思想相通,能包容几千年的奇闻异事,仔细回味梦境,也是一桩人生有趣的事情。
然而,梦究竟是什么,产生的根源是何在?最权威的说法是,梦是人在睡眠时产生想像的影像、声音、思考或感觉,通常是非自愿的。也有人说,梦是人的意识突显。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如些而已。至于梦的其他解释,如因“气”而梦,因“性”而梦,因“情”而梦……五花八门,玄而又玄,不胜枚举,看也看不懂,最好不要为之费神。总之,梦与现实之间的鸿沟是巨大的,人既然生活在现实中,又何必计较梦?
所以,大可不必为了一个梦而惶惶,而欣喜。管他是合情合理的梦,还是荒谬绝伦的梦,是似曾相识的梦,还是怪异无比的梦。只要内心无愧,让祥和、快乐的情感充斥心间,恶梦又怎样,美梦又怎样?
昨夜之梦萦绕于怀,随手写来,权当痴人说梦一回吧。
第2篇:梦的现代散文
梦的现代散文
我是个爱作梦的人,在六十年的心路历程中,我作过很多梦,很多……
这些梦如同海里的浪花,空中的飞燕,水里的鱼,时常游荡在我的心海里。
不妨说,这些梦就像我六十年心海中的一艘大船,承载着我的迷恋情怀,一心要到达那精彩的境界彼岸。
我从青少年时期就爱作梦: 工程师、围棋高手、书法家、文学家……等等。
我想,这是我们那代人,年青时共同怀有的梦,或者也是当年中国梦的组成部分。这些梦一直鼓励着我们努力上进。
说來挺有意思的,我的工程师梦,是从为单位制作木制办公用具开始的: 鉋子、锯子、斧头大锛,透榫、半榫、燕尾榫……
虽然这种工作离“家”远了点,不过,不是有种说法吗,条条道路通罗马,行行出状员,凡事事在人为,勤奋努力呗。
于是,一件件款式新潮的木制办公桌、椅子沙发们,从我的手中制作完成,然后进入各办公室。我还在业余时间为亲朋好友设计制作家俱。那时我想,或许早晚有一天我能成为家俱设计人员或者建筑工程师吧。
然而,社会发展太快了,才十几年的时间,手工家俱木匠就被全自动机械制作和市场购买所替代。我这个木匠也转了行,领导分配我趴在自已亲手制作的`写字台面上办起公來,而新的工作与我的老本行根本不搭边。
于是,在我还没弄明白什么是工程师的时候,工程师的梦就随着我木匠手艺的结束而拜拜远去了。
每个人都应该有梦,虽然梦想成真的人很少,但是,如果一个人没有梦想,或许他就会没有信心,失去希望和主张,甚至,前途渺茫,心灰意冷。
美的梦想也是一个人正能量的内在动力。
对我这样一个性情中的人来说;尤其是当年做为一个年青人更是如此。梦就是我心海中的指路灯塔。我不可能不作梦。
冥冥之中,在我的心里,好像有位“梦大老板”主宰了我,他常常按排我作大梦。
八九十年代,受当年聂旋风事迹的感召,我爱上了下围棋。每逢业余时间,抽空我就泡在围棋社里与棋友下棋,一心要成就围棋高手。
那几年我神了,有时竟然把高楼大厦的方格窗子看成了围棋盘,意念中发呆愣神,望着窗子,在上面习打围棋的角部定式。呵!
后来,当我在每年举行的业余升段赛中,打到业3段后,就再也打不上去了,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我也不是下围棋的料。
于是,我只好弃掉了黑白二兄,逐步地敬而远之了。
现在,我只是偶尔在网络上随意下两盘,围棋的梦早己支离破碎。
我又爱上了书法,还行,书法对上了我的心路。现在,我的书法己经坚持了十九年。在这期间,我曾用了四年时间用毛笔小楷,完成了抄、画、评三国演义(现在查网上《一市民四年抄完三国演义》报道的就是我)。
当我抄完《三国演义》,立刻受到省城各大电视媒体和报纸的宣传,称我为奇人。一时向我求字,请我吃饭的人络绎不绝,我成了书法大忙人。
我在日日夜夜的书法中,斜阳孤灯,笔耕吾心,静默之际,同古人交流,高者为伴,与他们那一篇篇充满着深情厚意的诗文窃窃私语。每当书法时,我只听见毛笔在宣纸上沙沙作响,犹如空谷足音,天籁之声,真是妙哉大享受也!
但是我也明白,中国书法博大精深,深不可测。书法是我们中国人精气神的血脉,是心灵之韵舞。在书法面前我还是个学生,我的书法梦还将继续作下去。
为了调节休息,调整一下思维方式,现在我还常在网络上写写小说。听人说简书艺园比较好,我就来了。到目前为止,我己经在筒书上写了三十多篇。虽然阅读者不多,但评价还不错,我也自得其乐。不妨说我又作起了文学大梦。
其实这些年,我还积累了一点文学底子,对,我也很爱读书。
我曾经通读过中国的四大名著,对宗教书中的奥义也领悟一二。
我还曾经畅游过沙士比亚的人间悲喜剧,在王子复仇记里看到了惊心动魄的爱恨情仇。
我在高尔基那里看到了人间;在托尔斯泰的情怀里同情玛斯诺娃的遭遇;我曾经被雨果悲惨世界里的主人公感动;也曾面对小仲马笔下的茶花女叹息。我还为塞提万斯的唐.诘诃德叫过劲,也曾经惊叹于莫伯桑笔下的人物如此鲜活生动;更被《老人与海》中的老人感动到落泪!
几十年來,我没有圆满一个梦,有的梦淡去了,新的梦又來了。然而我的梦不会结束,也不能结束,因为我的生命仍在继续,梦境也在延深。
但愿我的梦;我们大家的梦,组成一个伟大壮美的中国梦,借着简书这座繁华的艺园宝地,迎着阵阵吹來的春风;就像唐朝的边塞诗人岑参,在他的诗中唱喝的那样:“忽如一夜春风來,千树万树梨花开!”。
第3篇:虫梦现代散文
虫梦现代散文
故乡梦做得最稠的岁月是在北大荒那几年。时而梦回西湖;时而梦中饕餮;然而做得最多的却还是虫梦。
小时住的石库门街区,有一条不通车马的后弄,那是我们玩耍的天堂。打弹子、拍洋片、劈甘蔗……到了夏天,就成了聚斗蟋蟀的好场所。孩子们心里的等级观既浓重又奇妙。谁有条好虫便能得到孩子们的推崇,谁的虫要是常被斗败,那就会被人看不起。那时,我还太幼小,还不能跟大孩子似的去野外捕捉,只能收养些败将蟋蟀,拿只破痰盂垫上土,用两只正广和汽水瓶盖作食盂、水盂,宝贝似地养着。混养的过程中,会产生出一只败将王,在里面张牙振翅,咬遍败将无敌手。但这种败将王往往是耗子扛大枪——窝里狠的主儿。拿到外面去跟别的蟋蟀斗,往往只一两口就败下阵来。而且,别人还不肯跟我斗。因为他们知道我养的全是些败将,和我斗虫,输赢都不值。这种
第4篇:朱自清散文《说梦》
朱自清散文《说梦》
伪《列子》里有一段梦话,说得甚好:
周之尹氏大治产,其下趣役者,侵晨昏而不息。有老役夫筋力竭矣,而使之弥勤。昼则呻呼而即事,夜则昏惫而熟寐。精神荒散,昔昔梦为国君:居人民之上,总一国之事;游燕宫观,恣意所欲,其乐无比。觉则复役人。......尹氏心营世事,虑钟家业,心形俱疲,夜亦昏惫而寐。昔昔梦为人仆:趋走作役,无不为也;
数骂杖挞,无不至也。眠中啽呓呻呼,彻旦息焉。......
此文原意是要说出苦逸之复,数之常也;若欲觉梦兼之,岂可得邪?这其间大有玄味,我是领略不着的;我只是断章取义地赏识这件故事的自身,所以才老远地引了来。我只觉得梦不是一件坏东西。即真如这件故事所说,也还是很有意思的。因为人生有限,我们若能夜夜有这样清楚的梦,则过了一日,足抵两日,过了五十岁,足抵一百岁;如此便
第5篇:说与不说现代散文
若的确心里有,说与不说,都是有的,可是,只有说出来,别人才能知道是有的,而不说出来,别人便无从知道了。所以,该让人知道的“心里有”,还是应该适时地说出来。否则,就会影响到你与“心里有”相关者的关系。
大白两口子和姐姐间的事,就充分证明了上面这个观点。
大白两口子都四十多岁儿,在乡镇开了一个小店,手艺还不错,可是由于客流量小,也只能挣到年吃年用的小钱儿罢了。
有子尚未婚娶,他们等闲不起,便有些为钱发愁。
大白的姐姐姐夫见状建议他们到城里开店,并主动说可以在经济上或其它可能的方面帮助他们。
大白夫妇破天荒采取了建议,进城做实地考察。
走了一上午,没有白看,还真有一家很火的店面想出兑。
大白的姐姐提醒道:“位置还不错,经营项目也很好,可是,你们要考虑到,如此好的买卖人家为什么突然出兑。只有弄清楚了原因,而且那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