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采蘑菇的小姑凉散文
采蘑菇的小姑凉散文
村河的西岸有一座形似簸箕的大山,山高林密,山上长满了野生的柞树,山脚下的两个村子在“簸箕”的凹处栽种了一片松林。七八月份,几场夏雨过后,就到了簸箕山采蘑菇的大好时节。
有一年夏天,我到山脚下马架屯的老姐家做客,跟着老姐去山里采了一次蘑菇。
从村子出来,我们沿着田野间荒草丛生的小路七拐八折朝着簸箕山走去。放眼四下望去全是茂盛的庄稼,此时的簸箕山在一片碧绿庄稼的围绕里宛如一座巨大的岛屿。
天阴沉着,蒿草上挂着露水,我们的裤腿被打湿了半截。远处有一条白卷卷的雾气,从簸箕山的凹里垂下来,好像给山披上了一条白纱巾。
随着脚步的加快,我们跨进了这座神秘的大山,钻进了山凹的林子里。
在大山里是最能真切地体会到古人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此时的山在我的眼里早失去了最初簸箕的形状,我已经完全融入到大山的怀抱中。
我们在林子里碰到了来采蘑菇的村民,大家彼此地打着招呼拉着话。
大家的眼光都抛在地上,视线被地上的蘑菇牵引着,但都加着小心,怕踩到蛇。有的人手里提了一根木棍或树的枯枝,在脚下的草丛里这点点那碰碰。
采蘑菇的`时候人很容易忘情,采着采着,不觉间一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早已和同伴走散了。置身在偌大的林子里孤身一人便不免有了些许恐慌,就开始急急地呼唤着同伴的名字。没多久,应答声就在远处的密林里传了过来,就这样一路继续叫喊着联络着,边采蘑菇边看路,一路循声而去,可往往两个人一见面都蒙住了,发现根本就不是一起来的同伴,而是山那一面村子里的村民,两个人相视一笑,而后各自去寻找自己村里的人了。
采蘑菇是门学问,什么蘑菇没毒可采,什么蘑菇有毒不能吃,老姐是行家,我不停地请教她。山上蘑菇的品种真是很丰富,有清清爽爽白色的草蘑,有油汪汪一墩墩小巧的油蘑,有喇叭形状壮实的喇叭张,还有生着艳红的顶的棺材板子,以及高着脚亭亭玉立的鸡腿菇。在当地所有蘑菇的品种里最好的要属金黄色肥实的粘团子和粉晕晕坚挺的松树伞了。常有外地商贩来簸箕山下的村落里收购,湿的都要二十元一斤。更有精明的商人拉了一大车西瓜前来以物易物,用西瓜来换取村民家中的松树伞。
在山里我意外发现了一种野生的木耳似的东西,黑色与白色的都有,但极稀少,可它们不是长在树干上,而是扎根在草地上,拿起一朵来凑近鼻子,可以嗅到那淡淡的清香。老姐说,那是龙须蘑菇,也叫扫帚蘑。我把蘑菇移至眼前细看,果然看清了它的周身丝状的扫帚条子般的构造,和木耳还真是有很大的差别。
鸡腿菇的腿很高,长在草稞里犹如一只只挺胸立足的骄傲小鸡。两位爽朗的女子拿着蘑菇互相戏逗着,一个扒了对方的篮子,说:“哇!你采了那么多蹬腿菇哦!”另一个就嗔怪了,“你那里才是蹬腿菇呢!”随后,一个便用拳头轻捣了另一个两下,然后开心地大笑了。在她们彼此的打闹嬉笑笑里,各自的篮子很快就采满了。
从山里面出来的时候天放晴了,头顶挂了很大的太阳,心情格外好了起来。那一刻,我竟对这身后的大山有了深深的留恋。我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够再次前来和大山再一次进行亲密的接触,尽情地采撷这大自然的馈赠?
第2篇:采蘑菇散文
采蘑菇散文
几场秋雨过后,山上出蘑菇了。
早市上,卖榛蘑的有五六份。蘑菇丁每斤5元,大一些的每斤4元。鲜蘑炖小鸡,的确很好吃。趁着山上出蘑菇的时候,可以多买一些,晒起来,留着以后慢慢吃吗。可是又一转念:退休了,有的是闲暇时间,呆着干什么,干脆,自己采去。于是,带足了水和干粮,拎上大筐,腰间还别了一把筷子长短的尖刀,一个人向欣源小区后面的群山中奔去。
刚钻进树丛,几只肥大的粘蘑就像见面礼一样摆到了我的眼前,高兴地弯腰采摘时,前面又发现了好几只,走近一看,原来是别人拔起来又丢弃在地上的。那个人肯定是嫌弃粘蘑没有蘑菇味而不稀罕它。我却觉得粘蘑滑溜溜的,口感不错。“人弃我取”,还是把它们收到了筐中。
高耸的松树下面地势平缓,多年积淀的针叶铺就了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软绵绵的,非常舒服。两只松鼠拖着长长的尾巴,互相追逐着从高高的树梢上跳跃而过,很快就在枝叉间消失了。远处不断传来“姑姑等等”的鸟鸣,反衬得森林格外寂静。我深深地吸了吸清新的空气,感觉十分惬意。树冠交错,遮天蔽日,林中很少有杂生的灌木,方圆几百米之内,一目了然,除了一些形状怪异叫不出名字的菌类之外,别说蘑菇味十足的榛蘑,就连很多人不稀罕的雷窝子也见不到,偶尔能见到几只硕大的粘蘑,不是腐烂,就是生了虫子,根本就没人要它。
稠密的'柞树林中,灌木丛生。撩开树枝,才勉强钻了进去,人被囚禁在树丛杂草之中,只能看到脚下的那点地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疲惫地坐到地上,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矮下来,没有了树叶的遮挡,视线一下子开阔了许多。这一个,那一个,在我的身前身后发现了不少蘑菇,有的鲜红,有的颀长,奇形怪状的,令人望而生厌,肯定不能好吃。偶尔也能看到几个别人没有发现的榛蘑,就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摘下来,又小心翼翼地放进筐里。我绕着山腰一路下去,大约走了五六里路,才钻出了这片密不透风的柞树林。裤腿打湿了,衣服刮破了,脸上被树枝划出了口子,身上被蚊子叮起了大包。看看筐里,才刚刚小半筺,也就六七斤吧。难免大失所望:将近一上午的功夫,受累遭罪,收获却少的可怜,我这是何苦呢?
看看时间已近中午,就极不情愿地往回走。这时,迎面过来两位妇女,她们的筐里都装满了。走近一看,草蘑,喇叭筒蘑较多,几乎没有榛蘑。其中一位看了看我的筐里,说:“你检的都是榛蘑呀,怪不得这么少。其实别的蘑菇也挺好吃的。看你脚底下,这一趟子不都是很好吃的花脸蘑吗?”我这才发现自己脚下的这趟蘑菇,虽然是白色的,却透着淡淡的蓝紫色,在阳光下,质地还显半透明状。早就听说过花脸蘑,今天才得以一睹她的芳容。我不好意思地开口说:这两个给我做样子吧,那位妇女并不弯腰采摘,很大方地说:这一趟子都给你了,我们再找去。谢过了那两位妇女,我赶紧弯下腰来收获了那一趟子花脸蘑。看看有了大半筐的劳动成果,欲壑难填,还是很不满足,就选择了两座高山间的深谷,又东张西望地走了好几里路,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忽然,在谷底一片遮天蔽日的密林深处,发现了一块很大的墓地,好几个坟头上都竖立着高大的墓碑。尽管我不迷信鬼神,但是,只身一人误入鬼蜮的世界,还是有些害怕,立刻下意思地攥紧了手中的尖刀。本来打算赶快离开这些令人望而生畏的坟墓,可是又一想,死人有什么可怕,自己吓唬自己罢了,没有人敢来的地方也许会有蘑菇呢。就壮着胆子,硬着头皮走进了密林遮蔽着的坟地,果然如我所料,那几座坟堆之间的蒿草中有许多蘑菇,雷窝子居多,也有不少榛蘑。把榛蘑采摘干净,筐就满了,又脱下身上的背心,系成一个小口袋,挑选了一口袋鲜嫩白净的雷窝子,高高兴兴的满载而归了。回到家里,赶紧呼唤妻子下楼,和我一起挑选晾晒这些蘑菇。妻子说:你真没少采,山上还有吗,如果还有,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采。我心里想:有啥呀,如果不是那块坟地,我几乎会扫兴而归的。然而,妻子心净得很,坟地的事绝对不能告诉她。就对她说,采蘑菇的人比蘑菇都多,山上都被人走遍了,还上哪采去呀?一天之后,我采的蘑菇干透了,满满一筐榛蘑,晒干了还不到三斤呢
实践出真知,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亲自去采摘,才知道蘑菇的来之不易,别说农贸市场每斤卖五元了,就是十元也值啊。
第三天,我去赶早市,毫不犹豫地买回了二十斤鲜嫩的榛蘑。
第3篇:凉雨散文
凉雨散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每天都需要一点时间去独守一扇窗,默然发呆。让思绪肆无忌惮的去飞翔。像只飞鸟,在海阔天空的地方任意遨游。
南方的天气总是细雨连绵,我总是非常享受这样的时刻。去肆意妄为的享受这份静谧。
一个人,独守一扇窗。倚窗听凉雨。似乎这才是只属于我自己的.那份天地!不管它带给我的是寂寞,或是孤独。还是如一座孤凉的荒岛一般,让人恐惧的感觉,我全部接纳来者不拒。
任由它们去一点一点啃蚀我的内心,我的灵魂。我只当这是一种淬炼,我会因此而变得更加强大!
窗外的凉雨,一颗一颗像是摔碎的水晶,又像是谁那悲伤的眼泪。那么无助,那么哀伤,那么让人怜惜。
凉雨过后只留下满地的花瓣,它们也为这凉雨痴迷。可惜……落花有意,凉雨无情,来的突然,走的也干净,只剩一滩滩水渍。徒留一抹心殇无人诉说亦无人倾听……
——离洛
第4篇:凉秋散文
凉秋散文
夜幕降临,我正准备关门打烊,手机突然响了。
“您是喜叔吗?”
来电显示:区号是老家芜湖的,号码生疏,声音倒挺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是啊,你,哪位?”这是我多年来回复陌生电话的习惯。
“我是您侄女芬。”
芬是我堂哥本的女儿,因我长年奔波在外,所以平时与她见面很少,联系也少。今天突然来电,想必家中发生意外,我有这种预感。
“我爸现在二院(芜湖)住院,医生初步诊断是肝癌晚期。”侄女芬哽咽地说,“我不知咋办,您最好抽点时间过来一下吧!”
得此噩耗,我瞬间感到周围的空气凝固了,脑海一片空白。半晌,我才恍过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反问道:“什么?肝癌?还是晚期?”
堂哥本是我六叔的儿子,今年刚过花甲,比我年长近二十岁。他的身高一米七五开外,身材匀称健硕,仪表堂堂,应属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型男之列。他识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