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梨花开经典散文

精品范文 时间:2024-01-11 07:12:39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春来梨花开经典散文

春来梨花开经典散文

春风中的梨树开花了。

梨树在我家老屋门前,它的体态与老屋如出一辙地老态龙钟,但是,每年的早春,它依然开出满树梨花,其青春气息美得令人窒息,倒春寒时,那满树梨花有时倒扮演了雪的角色,让我觉得那不是梨花,而是一树白雪。

梨花的性子淡,开出来就不急着落,直至新叶长出来,就成了一树淡青白色,特别有意境,胡兰成有个赞桃花的词叫“简静”,我觉得用在梨花身上更为合适。梨花白得纯净素洁,有股子与生俱来的静气。

我家老屋是父亲留下的。老屋实在是很老了,门墙上锈迹斑斑的砖块,让人会联想起老人一嘴残缺不全的牙。当年高高翘起的屋脊也断了脊尖,碎片散落于屋面,总之,老屋老得不能再老了。

梨树的树龄比老屋小了一岁。老屋建成后的第二年春天,父亲从地里挖回来一棵小树苗,父亲说这是苹果树,我们从没见过苹果树,都觉得新鲜,围上前观看,那树苗并没有多少特别处,苗条的身材,显得很单薄,红红的枝条,有点像杏树。于是,我们就不太把它放心上。父亲把它栽门前的水井旁边。自此,每次到井上提水,无意间我就会看看它,它居然活了,而且长高了。到了第二年,父亲又请一个会嫁接苗木的人,把苹果树接成了梨树。这个我可是从来没听说过,苹果树怎么可能嫁接成梨树呢?但它确实成了一棵梨树。梨树这一长就是四十多年,痴痴地陪着老屋,年年春天奉献一树雪一样的梨花。

那年夏天,一阵强台风刮倒了门前的一棵大泡桐树,泡桐的树冠砸在老屋上,将屋面砸出一个大洞,同时遭殃的还有这棵梨树,它被削去半边树枝。大雨如注地从洞口向屋内倾泻,屋子里成了一片泽国。梨树的伤口上伴着雨水流淌出浓浓汁液,我以为,那可能是它的血,也可能是它的泪,整个树身在风中瑟瑟地抖动着,那是因为疼痛吧。

风雨过后,父亲请人移去了泡桐,又请匠人修复了老屋,同时也为梨树的伤口做了包扎,梨树慢慢地恢复着体力,一段时间以后,一树无精打采的树叶终于缓过气来,渐渐有了绿意,只是原来的正头已经没有了,而且,树身上留下了一块巨大的伤疤。老屋和梨树是那次强台风的一对难兄难弟。

晚年的父亲,一个人生活,他喜欢独坐在老屋门前的水井盖上。水井盖确实不失为一个好的座位,经过雨水的冲刷和太阳的照射,上面干干净净;它不需要挪来挪去,可以随时而坐;而且,坐在那里,可以看前面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可以仰面看梨树上面的花、果或者小鸟。有好多次,我下班回家,看到父亲就坐在那儿,呆呆地坐着,夕照下,一栋老屋,一棵老树,一口老井,一个老人,那画面,让我看了心里颤颤的,至今竟不能忘怀。

父亲生前,每到冬季,都会为梨树修整一番,把树身上的`空枝剪去,有时整棵梨树被他剪得光秃秃的,我有点担心,怕伤了树的元气。但是,及至春天,梨树却回报我们一树梨花,而且开得更加密实,更加精神。父亲说:树木就像孩子,你不修整他,他不成器。父亲去世以后,修整梨树就成了我每年冬天必做的功课。

去年秋天,有消息传来,说我家的老屋在即将新建的海启高速线上,也就是说老屋要拆迁,当然,梨树、老井也将随之拆迁。说迁移那是一种好听和说法,我家的老屋、梨树和老井,没有一样是可以迁移的。面对老屋、老井和梨树,我一时感情上真的无法接受,这些东西虽然都不是值钱的东西,但它们身上无一不铭刻着父亲的印记!我抚摸着梨树树枝,抚摸着老井井栏,抚摸着老屋的里里外外……去年冬天,我第一次没有为梨树修整,结果,今年春天,梨树上徒然长出许多空枝条来,只在主茎处放出稀稀疏疏的几枝花,我觉得,那是梨树对我怠慢它的报复。

梨树和老屋,在我的心里,它们成了父亲的替代品。如今它们也要去了,我不知道该把我对父亲的怀念和寄托放在何处!

第2篇:春来梨花开优秀散文

春来梨花开优秀散文

春风中的梨树开花了。

梨树在我家老屋门前,它的体态与老屋如出一辙地老态龙钟,但是,每年的早春,它依然开出满树梨花,其青春气息美得令人窒息,倒春寒时,那满树梨花有时倒扮演了雪的角色,让我觉得那不是梨花,而是一树白雪。

梨花的性子淡,开出来就不急着落,直至新叶长出来,就成了一树淡青白色,特别有意境,胡兰成有个赞桃花的词叫“简静”,我觉得用在梨花身上更为合适。梨花白得纯净素洁,有股子与生俱来的静气。

我家老屋是父亲留下的。老屋实在是很老了,门墙上锈迹斑斑的砖块,让人会联想起老人一嘴残缺不全的牙。当年高高翘起的屋脊也断了脊尖,碎片散落于屋面,总之,老屋老得不能再老了。

梨树的树龄比老屋小了一岁。老屋建成后的.第二年春天,父亲从地里挖回来一棵小树苗,父亲说这是苹果树,我们从没见过苹果树,都觉得新鲜,围上前观看,那树苗并没有多少特别处,苗条的身材,显得很单薄,红红的枝条,有点像杏树。于是,我们就不太把它放心上。父亲把它栽门前的水井旁边。自此,每次到井上提水,无意间我就会看看它,它居然活了,而且长高了。到了第二年,父亲又请一个会嫁接苗木的人,把苹果树接成了梨树。这个我可是从来没听说过,苹果树怎么可能嫁接成梨树呢?但它确实成了一棵梨树。梨树这一长就是四十多年,痴痴地陪着老屋,年年春天奉献一树雪一样的梨花。

那年夏天,一阵强台风刮倒了门前的一棵大泡桐树,泡桐的树冠砸在老屋上,将屋面砸出一个大洞,同时遭殃的还有这棵梨树,它被削去半边树枝。大雨如注地从洞口向屋内倾泻,屋子里成了一片泽国。梨树的伤口上伴着雨水流淌出浓浓汁液,我以为,那可能是它的血,也可能是它的泪,整个树身在风中瑟瑟地抖动着,那是因为疼痛吧。

风雨过后,父亲请人移去了泡桐,又请匠人修复了老屋,同时也为梨树的伤口做了包扎,梨树慢慢地恢复着体力,一段时间以后,一树无精打采的树叶终于缓过气来,渐渐有了绿意,只是原来的正头已经没有了,而且,树身上留下了一块巨大的伤疤。老屋和梨树是那次强台风的一对难兄难弟。

晚年的父亲,一个人生活,他喜欢独坐在老屋门前的水井盖上。水井盖确实不失为一个好的座位,经过雨水的冲刷和太阳的照射,上面干干净净;它不需要挪来挪去,可以随时而坐;而且,坐在那里,可以看前面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可以仰面看梨树上面的花、果或者小鸟。有好多次,我下班回家,看到父亲就坐在那儿,呆呆地坐着,夕照下,一栋老屋,一棵老树,一口老井,一个老人,那画面,让我看了心里颤颤的,至今竟不能忘怀。

父亲生前,每到冬季,都会为梨树修整一番,把树身上的空枝剪去,有时整棵梨树被他剪得光秃秃的,我有点担心,怕伤了树的元气。但是,及至春天,梨树却回报我们一树梨花,而且开得更加密实,更加精神。父亲说:树木就像孩子,你不修整他,他不成器。父亲去世以后,修整梨树就成了我每年冬天必做的功课。

去年秋天,有消息传来,说我家的老屋在即将新建的海启高速线上,也就是说老屋要拆迁,当然,梨树、老井也将随之拆迁。说迁移那是一种好听和说法,我家的老屋、梨树和老井,没有一样是可以迁移的。面对老屋、老井和梨树,我一时感情上真的无法接受,这些东西虽然都不是值钱的东西,但它们身上无一不铭刻着父亲的印记!我抚摸着梨树树枝,抚摸着老井井栏,抚摸着老屋的里里外外……去年冬天,我第一次没有为梨树修整,结果,今年春天,梨树上徒然长出许多空枝条来,只在主茎处放出稀稀疏疏的几枝花,我觉得,那是梨树对我怠慢它的报复。

梨树和老屋,在我的心里,它们成了父亲的替代品。如今它们也要去了,我不知道该把我对父亲的怀念和寄托放在何处!

第3篇:梨花开追梦来散文

梨花开追梦来散文

自从有幸结识英姐以来,心中便多了一个美丽的梦想:一定要去英姐家拜访。

英姐是我们这里大名鼎鼎的农民诗人。结识英姐,是因为喜欢她的诗歌 ,要去英姐家拜访,是因为她家有一片梨园。

就在“人间最美的四月天”,我们六人相约,搭乘一辆面包车,踏上了追梦的旅程 。

一路上,几位写诗的老师都在讨论着关于诗歌的话题。诗歌的写作技巧,诗歌的发展与未来,就连诗歌是否要用标点符号的问题都谈到了。他们的话语,有时启人深思,有时纯属戏言,偶尔也会以“疯癫”自嘲 。妙语不绝,笑声连连。

车窗外,山,连绵不断;树,排列有秩。一条蜿蜒的山路缠绕着村庄院落,我们的车子仿佛被这条山路牵引着,一路向前。车子在急速飞奔,窗外的风景在急速后退。车窗是一个个移动的取景框,每一幅画都是完美的,每一眼都是醉心的。不知不觉中,我们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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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梨花开时散文

梨花开时散文

一季岁月已远,漂流若风,纤尘往事,早就无处可寻,那记录在春季开放的故事,已经零落成低沉的回忆,捡起一片片心事,是不堪回首的曾经。

都说春天在姹紫嫣红的季节,时光把一段段约定记录,用活泼的姿态摇曳在一年里最具生机的时节,她招摇着路过红尘,那姿态,匆匆的太过匆匆。

很难想象春天的场景,尽管我一直没有错过这个季节。是满山的百花齐放?还是田野里的青绿?一个拥挤的季节,原谅我只能用拥挤来形容。那拥挤的回忆,拥挤的故事,拥挤的心。

不知道是杨柳依岸的婀娜多姿,还是诗经里的挑花迷人。在辗转千年后被盛唐的诗人唱颂。桃花依旧笑春风是怎样的遗憾或者怀念?我不太懂,但我知道,灼灼其华的美丽,是春天老去前的最后娇艳。

忘记了是谁说过,说春天是诗人的季节,你在楼上扔下一朵鲜花,也会砸的三五个诗人的心灵。春天,似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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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又见梨花开优美散文

又见梨花开优美散文

三月。云,淡淡;风,习习。

融融的阳光里,浅素嫩白的梨花,又静静地绚烂起来。

举目枝头,繁花若雪。一丛丛,一簇簇洁白的花儿,或悠然吐蕊,或含苞欲放,被三两片娇嫩的细叶衬托着,星星点点缀满枝头。或疏,或密,或浓,或淡。一色的清丽脱俗,一色的淡雅圣洁。

轻颦浅笑之间,暗香缕缕,氤氲而来。安宁,静谧。生命的恬淡和自然,满溢在一朵梨花的绽放里。一些如烟的往事,瞬间盈满记忆。

儿时的故园里,也曾有这样的梨花。碗口粗的梨树,每年春天,总会开满雪白雪白的梨花。引来蜂儿嗡嗡,鸟儿鸣啭。然而,于孩子们来说,对花的喜爱,却远不及对果的祈盼。

一场飞雪过后,那些绿绿的小果子,一枚一枚,像和我们捉迷藏一样,悄悄潜藏在绿叶深处。梨树下,一双双眸子如炬,寻着,数着。眼巴巴的'盼着,等着。拇指大了!拳头大大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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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山沟连队梨花开散文

山沟连队梨花开散文

踏进春天的门槛,阵阵清风,数番细雨,洗尽了冬日的沉闷。大地渐渐透出了嫩绿,花儿们也陆续开放,无声无息,却带着缕缕清香。

这不,滇东北乌蒙山深处的“梨花连队”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当兵的时候,我曾在这个山沟的“梨花连队”待了近四年之久。虽然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每每想起连队酸甜苦辣的军营生活,仍让我回味悠长。

1984年10月,从贵州余庆县应征入伍的我,来到了风景如画的云南边陲某新兵集训连队。从此,火热而紧张的新兵军营生活开始了。

可是,转眼间短短三个多月的军训生活结束了。几十辆装有迷彩伪装网的解放牌军车,满载着上千名被分配到各个部队的新兵战士,沿着不同方向且又漫长、弯曲、坑洼不平的公路急驰而去。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清晨才抵达所到的连队。于是,不觉疲倦的我,拎起背包从车上下来,静静地站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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