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麦子的吟唱优美散文
麦子的吟唱优美散文
在网上闲逛,无意中听到一首名叫《麦子》的歌,狂躁不安的鼠标突然安静下来,我想起了喂养我长大的麦子。
关于麦子的美好情感,让我无法绕过写和唱这首歌的人。《麦子》是一个叫胡畔的民谣歌手自创自唱的歌,这位歌手对于不太关心音乐的我来说相当陌生,但因为他是农民的儿子,所以我还是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聆听。
“我是被割倒的麦子/躺在一望无际的'麦田/等待别人的收割/我再也不能迎风摇摆/我再也不能迎风歌唱/我因为我的成熟/低下了高贵的头……”
在胡畔干净而纯粹的歌声里,我的眼前闪过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村庄,低着头守望土地的麦子,还有阳光下弯腰割麦的少年。那少年是我大哥,我二叔唯一的儿子。
那一年大哥十六岁,恰是一个喜欢迎风摇摆,喜欢迎风歌唱的青涩少年,在学校里不肯认真读书,下课了不写作业。走投无路的二叔,心一狠把大哥牵出了学校,逼着大哥在烈日下割麦。大哥手上磨起了一个又一个水泡,割不动瘫在地上,被二叔强行拉起来……
“好了/现在我开始选择/选择一条彻底的路/不管命运带我奔向何方/我都会让自己承担……”
如同胡畔在歌里唱的那样,那个夏天,大哥在脸上身上手上脱去了一层又一层的皮后,作出了自己的选择,变成一个勤奋上进的少年,复习一年后考上了师范。在20世纪80年代末的乡村,这是一件大事。
胡畔的歌散发着泥土的芬芳,就像乡村的麦子一样朴素,不矫揉造作,却有着打动人心的力量。在《麦子》简单的旋律里,我仿佛又变回了懵懂少年。记得在大哥考上师范时父亲曾感慨地说,青涩的麦子昂起头,成熟的麦子弯下腰。这句话我至今奉为经典,要知道我的父亲可是只读过几天私塾啊,我想父亲若不是经过汗水的洗刷,绝对说不出如此深奥如此富含哲理的话。
我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麦子》,反复地咀嚼胡畔写在他的《麦子》专辑里的一段话,麦子的命运有三种:腐烂、被食用、作为种子延续希望。
是的,我们应该作出一种选择,选择做一株成熟的麦子,从此不再迎风摇摆,认真地低下头守望土地,努力向着理想的方向奔跑,成为延续希望的种子。
我想,我是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吟唱《麦子》了。
第2篇:麦子优美散文
六月,和我一样胸怀理想的麦子闷头生长。它们高高举起叶片,每一片阳光都不肯浪费。
七月,麦子们低下头来,等待收割。我听到它们喘息未定,麦田里溽热潮湿,麦子的身上也蒸腾着运动后的湿热气息。它们看见等待它们的又一场脱胎换骨。
麦捆在场上堆起高高的垛。戴着草帽的男人和女人抛接麦捆的样子一半像是在劳动,一半像是在享受和游戏。他们熟练而精准的抛接就像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在配合。被抛起和接住的麦捆,像被抛起和接住的婴儿。
割净的麦田里,田鼠一家站起身四处张望,在考察到底把家搬到哪个麦垛里。
七八月看巧云。多少巧云的怀里抱着危如累卵的雨。
云张狂地翻卷出各种巨大而凶恶的样子,把什么都放不到眼里的架势。前一分钟它还在前面几个庄子的头上,后一分钟已经跑过了后一个庄子。咯叭一声,麦垛上的女人和麦垛下的男人都感觉头上被什么人狠狠地拍了一记,挨了拍以后又自然而然地一蹲,黄豆大的雨噼里啪啦就湿热地洒下来。
再过三分钟,云跑远了,场上白亮一片,空气中飘浮着被雨水打湿了的暴躁气。气味最烈的地方是麦垛旁边的一棵桩子一样的杨树,那个在男人女人头上拍了一记的雷,把这棵树从中间撕毛潦草地一劈为二。
挂着雨水的麦子一阵恍惚。
懒汉的田里,躲过了干热风,躲过了冰雹的麦子,毁在了连阴雨的手里。一个星期过去,麦穗上长出了新的麦苗,让人失笑地绿。一向有理声高的懒汉尴尬地站着,手里拿个什么都不是,听女人又哭又骂。一场酒或者一场麻将,就硬硬地误了一季麦子。
媳妇男人们每天看一眼西天边的云是黑是红。晚霞不出门,朝霞行千里。
太阳最暴的中午,驴马骡子在麦场上拖着石磙子一圈一圈耐心地轧。麦粒从麦稃里簌簌地落下去,桀骜的麦秆在反复的锻炼教育下终于变成了农民此时想要的驯顺。它们被叉开,麦粒和麦稃堆在一起,等待一阵风。在风里,骨头轻的东西撒着欢跑到了高处远处。水淘出了沙里的金子,漂走了牛粪;风淘出了麦衣里的麦子,吹走了糠秕。
麦子们晾在晒场上,在细小整齐的鱼鳞云下面均匀地摊薄。被精心犁划出的垄沟像被女人刚刚梳好的长发。女人专注地干自己手里的一点针线,只是偶尔抬起头看一看麦子。麻雀们在树上面对这么多不属于自己的麦子,讨论一阵沉默一阵,考虑到女人旁边丢着的一个石兜,一直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下去吃它几粒。
空气干爽,麦子们身体里的水分渐渐晒干。这么好的太阳,晒得它们一阵一阵迷糊。那么多麦子都在享受这迷糊。
第3篇:麦子的优美散文
麦子的优美散文
只几天的功夫,地里的小麦已经疯长到尺把的高度,远远望去绿油油一片,刚刚用过水肥的地垄湿漉漉的,大老远便能闻到一丝丝混合麦香与泥土的清新味道。
初晨的日头懒洋洋的从东方地平线上探出头来,漫天彩霞落在麦苗尖上,愈加的显得翠绿娇艳。露水很重,在叶子上凝聚成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光熠璀璨;忙不迭的掏出手机拍几张底片留作念想的,忽而一阵风吹过,竟纷纷滚落到地底去了,饶是可惜!
田里的.庄稼长势很旺,垄边地头的野菜野草自然也是丰茂的,没用药时,这些野菜可是本时节最好的牙祭,譬如百花菜、蒲公英、车前、小蓟等等,乡亲们会趁着闲暇从地里头采摘回来,做成各种营养美味的食物,即可果腹又为田间除害,一举两得呢!
一路上走走停停的,手里头半刻也不得清闲。春风化雨万物峥嵘,四下里的景致很是吸人眼球,便忙不迭的举起相机
第4篇:优美散文《麦子熟了》
优美散文《麦子熟了》
小麦在日比一日升高的气温中,在候鸟的叫声中,在风的抚弄中,在五月榴火的催逼中由绿变黄了。黄的像金子,像枝头的杏子,风吹麦海,田野中涌动着金色的麦浪。麦熟了,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小麦浓郁的清香。这种清香被侯鸟和在麦穗上玩耍的风儿传递得很远很远,翻越秦岭翻越南国的万水千山,掀起大海的涟漪;翻越黄土高原的沟沟坎坎和绵延的长城,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上荡漾;传到天上,白云变出千姿百态,在澄澈的蓝天上手舞足蹈;渗透到庄稼人心里,在人们绽开的眉头上,飞扬出喜悦和激情。
要割麦了,家中第一个起来的是父亲,在鸟儿唱第一声的时候就开始磨镰。镰刀在磨石上发出唰唰的响声,给鸟的歌声做着伴奏,镰刀的锋芒映照着初露的晨光。全家都在磨镰声中醒来。开门的声音、拉车子的声音、母亲拉动风箱的声音、婴儿噙着不愿放
第5篇:麦子熟了优美散文
麦子熟了优美散文
麦子熟了。
张老汉佝偻个身子,立在田头,望着诺大块金黄的麦地,双眉紧锁,开始又犯了愁……
他不知道今年的麦季该咋过?四个儿子个个不在家,全都领着各自的媳妇出门打工挣钱去了,眼下也不回来。扔下他一个孤老头子,领着七八个孙子孙女在家过。老伴下世早,他一个人在家,天天伺候着这帮孩子,吃喝拉尿,接送上下学,还要挤空打理好儿家地里的活,跟个老爹老娘有啥两样?
他做难啊!身子骨老了,干活一天比不过一天,干晌活就累得撂在地上不想起来,他是发愁地里的麦子咋收呀!想当年,自己年轻时怯过啥?二百斤重的麻包,他两手一抓,“吼”一声就举过头顶。那时全家九亩小麦,他单枪匹马,一个人用长铲抢割,三天三夜就独个儿搬回了家。那时他是家中的太阳,孩子小,全都听他的。他也天天起早贪黑的干得蛮劲——四个儿子可是四条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