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我和母亲散文
我和母亲散文
小的时候,我喜欢牵着母亲的大手,迎着春风去山路上奔跑,无论道路有多崎岖、多坎坷,只要有母亲在,我就不怕会跌倒。
母亲老了,岁月的苦难压痛了母亲的双脚,母亲的步履已不再稳健,每次行走都十分艰辛,于是我便成了母亲的拐杖。我喜欢在阳光明媚的日子,一手搀扶着母亲,一手拎着椅子,陪母亲去广场散步,尽管每走一圈,母亲都要坐下休息十多次,但母亲从不言放弃,我从母亲的身上学会了什么叫刚强与坚韧。
小的时候,我喜欢端坐在母亲的腿上,在晨曦里,等着母亲为我用红绳扎成两条羊角小辫,于是跑到小朋友的面前,以此来炫耀我是世界上的宝。
母亲老了,岁月的沧桑在母亲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母亲再也没有精气去打扮,于是我便学会了为母亲梳洗。我喜欢把母亲放倒在床上,将温水盆端到床边,一手推起母亲的颈部,一手用洗发精轻轻地揉搓母亲稀疏而苍白的头发,此时的母亲闭着眼躺在那,安静的像一个乖巧的孩子。清水冲洗、擦干、梳理整齐,再拿来镜子让母亲照,这时母亲的脸上就会绽放出野菊花般的笑容。
小的时候,我喜欢依偎在母亲的怀里,等着母亲用自己的脊梁筑起一道城墙,把苦难和饥饿挡走,把幸福和快乐留下,母亲的怀抱不仅是我的天堂,还是我永久的避风港湾。
母亲老了,岁月的年轮磨瘦了母亲的骨头,母亲的身躯已抵挡不住风雨,于是我便把母亲搂抱在怀里,让母亲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的脸紧贴母亲的'发际,好想闻一闻母亲身上沧桑的味道,在月光如水的夜晚,就这样拥着母亲入眠。
小的时候,我喜欢枕着母亲的大腿,听母亲给我讲吴刚伐桂、嫦娥奔月、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故事,我在母亲的童话世界里安然入睡。
母亲老了,时间的长河冲掉了母亲的记忆,母亲也变得沉默不语。很多时候她都喜欢一个人独坐窗前,遥望故乡的方向,我知道母亲想老家了,也想妈妈了,可是母亲的妈妈比她还老,早已飘落了天堂。于是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腿部,我一边哼着老家的小调,一边轻拍着母亲,让母亲在家乡的歌谣里去追忆和外婆在一起的甜蜜。
小的时候,我喜欢趴在被窝里,在灯光下,看着母亲用一双灵巧的手穿针引线,把慢慢的长夜一层一层纳进鞋底。
母亲老了,岁月的寒风把母亲的双手剥蚀的像枯老的树枝一样,再也拿不起针线。于是我学着母亲的样子,笨手笨脚的为母亲缝补被褥,笨拙的我,一不小心就让针尖刺破了手指肚,这时的母亲就会心疼的抓起我的手指,用舌尖舔掉流出的血迹,此时我的心就会泛起一丝丝甜蜜。
小的时候,我喜欢围在母亲的身边,无论母亲走到哪里,我就像一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身后,母亲不让动的东西我偏动,母亲不希望我做的事我偏做,因此也给母亲引来了不少的麻烦,面对犯错的我,母亲总是和颜悦色的给与教育和引导。
母亲老了,岁月的尘埃迷乱了母亲的心绪,母亲的依赖性变得越来越强,而每一个周六都是我回家尽孝的日子,在婚后的二十几年里一直如此,所以不管我有多累多忙都不会失约。这一天我要起早把自家的活干完,然后去菜市场买父母最愿意吃的菜,到母亲家后洗衣物、做饭,为母亲洗头、洗脚、剪指甲,所以没有太多时间陪母亲聊天。这样,我走到哪里母亲就跟到哪里,并且总是想要帮我,虽然每次都是越帮越忙,越帮越乱,但我却从母亲的目光里读懂了什么是疼爱。每次我走的时候,母亲都像孩子似的,用手扯着我的衣角说:“我不愿意让你走,可是你还得工作,下次你还什么时候来。”我只好告诉她休息了就来看她,每一次她都站在门口一直目送到看不见我为止。
母亲老了,岁月的冰霜染白了母亲的头发,母亲奔波劳碌了一生已经走不动路了,母亲累了,她想睡觉,最后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直到有一天母亲再也没有从睡梦中醒来,我才知道母亲真的走了,去寻找她的妈妈了,所以在母亲离去的日子里,我喜欢一个人在寂静的夜晚里遥望着浩瀚的天宇,因为我知道母亲她不会走远,她和她的妈妈就在天的那一边,她知道女儿离不开母亲,等到有一天我和母亲一样老的时候,我也一定去找您!有妈才有家!
第2篇:我和母亲经典散文
我和母亲经典散文
今天,斜风又斜雨滴滴答答下个不停,水珠密密麻麻躺在叶面上,鲜花滋润嫩绿。然而,一阵阵檀香扑鼻不知从何来?张大眼睛四处寻花。啊!我的空中花园又是一朵小红花跳跃而出,看着辛勤劳动的果实笑容已荡漾在脸上,一盆盆鲜花如同人生一个个故事。
见花如见人,国庆节这天妈妈特意来看我养些什么花。说实话,妈妈养花的水平比我高,她在幼儿园工作期间,虽是一园之长也干着花农的事务,花坛里的花花草草郁郁葱葱,枝叶繁茂,鲜花盛开,就像初升的太阳吸人眼球。
提起妈妈每个人都有,小时候我对妈妈是陌生的,童年时光外婆养育我8年。到后来,而且是很后来,几乎我38岁才重新认识妈妈,了解妈妈,亲近妈妈。说起我和妈妈之间相处是苦涩的,也是幸福的,只是后悔太晚才解开心结。
妈妈和爸爸是同乡人,老家在徐州一个小村庄。爸爸复原后带妈妈来到举目无亲的甬城谋生。爸爸一直重视技术工作,而妈妈是工厂里的书记兼厂长,是位女强人,威信高,能力强,快要倒闭的工厂在妈妈合理安排下起死回生,多次被评为省、市先进企业单位。厂里那些吊儿郎当上班穿背心、穿拖鞋、抽烟、喝酒的懒散人员看见妈妈都服服帖帖,只是背地里叫她“双枪老太婆”。
我上有姐姐,下有弟弟,排行老二。妈妈要工作,又要抚养孩子,只好把刚断奶的我送给苏北外婆地方,好似“充军发配”,一股无名委屈伴随着幼小心灵,苦难人生也随之开始。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一滴滴眼泪直往下淌。
我在外婆身边养到读书年龄才回家,姐弟素不相识,我就读于灵塔中心小学,说着叽里呱啦的外地话。同时担起了杂碎的家务活,每天洗碗、洗菜、洗衣、扫地、抬水、刷马桶、倒痰盂等。特别是冬天洗过碗的手冻得僵硬、发紫,不会扣钮子、不会记鞋带。最讨厌是刷马桶,拎起来与人一般高,一次不小心绊倒,搞的是浑身上下又脏又臭。
同学的妈妈从来不让女儿干屎尿类的脏活,还常常说,小姑娘细皮嫩肉刷马桶会沾满臭气的。她爸爸每天用自行车接送女儿上学、放学,一个坐在前面,一个坐在后面,这些待遇我们是没有的,非常羡慕啊!
大概十三岁那年,我拿着菜刀在削莴笋,不小心刀口滑下手背划破皮肉鲜血淋漓,把姐姐吓得脸无血色在伤口上撒了许多消炎颗粒。然后,去妈妈医务室,厂医阿姨从肉里剔出一粒粒消炎粒子,这样会使伤口容易吻合。妈妈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时间带我去医院缝针,一道长长的疤痕刻在手背上。
姐姐是爸爸的掌上明珠,时常陪她打羽毛球、乒乓球,我只有在边上看的份。她学自行车也全靠爸爸把握车头,我和弟弟左右扶书包架保驾护航,姐姐骑上车子后只会在操场里绕圈圈,没有人在身边下不了车。姐姐的工作是上两班制,爸爸给她刻一块牌子,一面写着白班,背面写着夜班。每天去上班前,要翻好牌子挂在墙上,如果是夜班必须要爸爸或弟弟去接。
弟弟呐,是妈妈的心肝宝贝都12岁还和妈妈睡一头。到了当兵年龄,为了拍全家福妈哭得泪流满面坚决不肯合影,怕拍了不吉利好像当兵上战场要冲锋陷阵似的。弟弟在上海当城市兵,气象兵,后来,费了好大劲才调回宁波东海舰队,成了家门口的兵,还不安心非要复员。
学骑自行车我比姐姐厉害,妈妈下班我候在门口接过车子摇摇摆摆朝马路骑去。一天下午,解放军叔叔从对面走来,我把握不住方向毫无客气冲上去,叔叔见此情景走过来捏住车把语重心长地说:“小朋友要注意安全,慢慢来。”还教我骑车技巧。每每想起都是感动人心的。
我小学六年级学校在组织野营活动叫:“练好铁脚板,打击帝修反!”妈妈说:“家里没钱,你不用去了。”可是姐姐去了,小小心灵又一次受到伤害。小学里有位同学叫小荣,我们之间很投缘,作业抄来抄去,回家路上十八相送,和妈妈顶嘴时就往她家里跑,晚上睡在一起有说不玩的话,妈妈从不上门来找。我们那个年代确实穷,每年春节妈妈都会带我和姐姐去立新浴室洗过年澡,这得从早上排队到晚上才能洗好,队伍排到大世界,进去里面还得等里三层外三层。想想那个年代,真不可思议!
我渐渐长大了,记得还有一次,妈妈叫我去她同事家拿西瓜,觉得被大人信任走起路来一蹦一跳,别提有多高兴。其实妈妈也不知道我的车技,快要到家门口的转角处4个大西瓜车翻瓜碎,哭丧着脸想必又要挨骂,这次没有我想象中的坏,妈妈没有骂人。我第一次发现妈妈是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
高中毕业了我对妈妈说,姐姐已经有工作我去支农算了,令人失望的是妈妈并没有挽留的意思。一个永远难忘的日子1976年7月17日,我坐在钱塘江货车上胸戴红花,敲锣打鼓,浩浩荡荡一大批毕业生去农村插队落户。
18岁大姑娘花季一样的年龄,跟农民一起割稻、插秧、挑牛粪、扒坟、造路、建水库,历尽千辛万苦。毛主席说:“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可是我们一点感觉也没有。老农民在地头每天拿知识青年开玩笑说着下流话,个个害羞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钻进地球里面去。
在农村虽然家里会送些熟菜,可是365天,一日三餐,喝着2分钱的菜汤,干着累活,第一年就被评为公社优秀社员。有一夜,拉肚子是黄冻、红冻粘液不止,没有力气只好告诉家里。后来是爸爸用自行车推我回家,只是用中药调理没有西医治疗身体埋下隐患。
有幸的是,在农村期间老家叔叔和妈妈工厂有业务来往,给妈妈一个外出旅游名额。妈妈考虑到我在乡下不易跟叔叔去旅游顺便去老家探望。我们去了杭州、上海、南京,在徐州老家住了一个月。我到了徐州老家每天去看望舅舅、阿姨、叔叔,有数不清的亲戚,这家住几天,那家住几天,高兴极了!
1996年夏天,我大病一场肠子被剪去一截休病在家,这下我被生活重担活生生击倒,病假在家每月280元工资,要供孩子读书,要日常开销,还要吃药打针,给家庭带来了不幸的灾难。此时,妈妈伸出援助之手每月补贴我100元,100元在当时不算是一个小数字,可以供家庭一星期伙食。我良心发现患难见真情,重新开始认识了妈妈,以后妈妈有什么事就是我的事。
一段时间,妈妈每天胃痛、肚子疼,看了好多地方都查不出因果。记得那次是凌晨4点打我电话,说是身体不舒服要求住院,我马上去朋友家里敲门说明来龙去脉,经熟人介绍顺利住进医院,原来是胆囊结石迅速摘除。
10年前,妈妈气喘的厉害被送进医院平生第一次帮妈妈洗头,想起小时候连妈妈的手都不敢牵。现在,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只要妈妈有什么事我都一一办好。她想知道化验报告上的一堆数字,我耐心分析、解释。由于气喘要吸氧,妈妈以为要自费不敢多吸,我马上去咨询医生,属于医保范畴。这下放心了老人家使劲地吸,身体恢复的很快。
妈妈从工厂调到教育系统,退休金和教师一般高,每年还有旅游资金。在2013年5月1日国际劳动节期间,妈妈带领三个子女去老家,每走访一户亲戚都发红包。然后,给长辈扫墓、敬香。看望儿时的同学、玩伴,十几年没见面有叙不完的旧;还要完成父亲生前的遗愿,去探望养老院的战友、朋友。
最后去南京姑姑、叔叔几家,带我们去珍珠湖,去爬大山,当贵宾一样款待我们。其实,妈妈有个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我们几个托付给所有的亲朋好友,以后互相有个照应。我想:“我们都是50几岁的人啦,有处事的能力,还操那份心。”那怕我们再老,在母亲眼里永远是个孩子。弹指一挥间我都成了婆婆的人啦!
回想小时候的一幕幕,天真、幼稚,总以为我是外婆养大有着无法割舍的亲情,在外婆身边老人家从未打我一下,处处呵护,依着,娇生惯养。回归家庭和爸妈一起生活,有一道鸿沟无法跨越,对其他人陌生人难以接受、靠拢。
再说妈妈是个工作狂,对子女照顾不够;爸爸是位文质彬彬的书生不会干家务,自然家务活都落在我们肩上。来到家里处处受限制,父母对子女肯定有偏心,所以,“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以后我渐渐明白了,天下哪有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我的妈妈只是事业强,没有太多心思用在子女身上。
回忆童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在外婆家身边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回归家庭后担当繁忙的家务活,加之父母的严厉,又觉得是苦涩的。几次死里逃生好比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有生”。但话说又回来“钢铁是怎样练成的?”我也庆幸在家庭、农村的大熔炉里练就一身钢筋铁骨,遇到困难不是退宿,而是努力去解决问题。所以我特别自力、自强、自信,造就了勇往直前的个性。
现在,妈妈有80多岁高龄了,随着肌体衰退,思维下降,行动迟缓。再说爸爸7年前驾鹤西去,作为子女有责任要照顾好妈妈。接下来不但要孝敬,更要孝顺,要学会哄老人,顺着老人心去办事,要给予妈妈更多的帮助与关爱。在不久的将来母亲的背影就是我的缩影,这是不可抗拒的事实与自然规律!
第3篇:我和母亲的散文
我和母亲的散文
因为老婆怀孕在身,母亲拖着小侄女,带着大包小包到城里来帮忙,给我们煮饭,打扫卫生。每天我下班回来,休息一下就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但我们彼此之间的交流不多,基本是生活交流,没有多少情感上的表达和思想上的交流,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我们都想来打破这个局面,但不知道是因为时机的不成熟,还是时机已经逝去,均以不欢而散。在我离开农村,踏入城市多年以后,认为城乡之间的壁垒,远没有没有亲人之间的隔阂那么难以弥合。追根溯源,我又将其归结于成长的环境。在我小的时候,父母忙于生计,每天起早贪黑,既务工又务农,对我的关心多数停留在生活和学习的管教上,当我渐渐长大,再做一些亲昵的交流,已然觉得生疏,不习惯,冷和抵触,如同刺猬的外壳,想要拥抱,却往往刺伤对方。而母亲,也总抱怨,女儿才是贴
第4篇:我的父亲会和母亲-散文
我的父亲会和母亲-散文
我今年60岁了,还是个感情很脆弱的男人。虽然我很少有掉眼泪的时候,但是一提到我的父亲母亲,我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听我父亲告诉我,我家祖籍是“蓝田社八甲”,那是祖辈传下来的关里的一个地名,因为我的祖辈是用扁担挑着两个儿子闯关东,来到锦州城北的温滴楼乡安家落户的。因此,当地有“东包家”和“西包家”一说。
我的爷爷有五个孩子,四个大的都是女儿,快40了才有我父亲。女孩子大了就要出嫁,我四个姑姑都相继离开了家。家里没有劳动力,于是在我父亲11岁时,就把当时17岁的我母亲娶了过来,给家里干活。我父亲算是最典型的小女婿。
我姥爷眼光长远,坚持劝我爷爷,让我父亲去读书。那时父亲也是贪玩,经常拿着书包说是上学,半路上就约会小伙伴上山,不是打鸟,就是捉野鸡、逮野兔子去了。好在我大舅和我父
第5篇:《我的母亲》散文
《我的母亲》散文
来到这世上颠颠簸簸一晃四十多年了。四十多年,一万多个日子,我至少见过了上万张笑脸:有朋友间真诚的笑,有情投意合会心的笑,有得意者朗朗大笑,有失意者暝暝苦笑,有骄恃者不屑一顾的哂笑,有骄眉者腻腻如蜜的甜笑这些笑虽然千姿百态,各具神仪,但在我看来,它们大都没能在笑者脸上铺展长久,因此也就没能给我留下多深的印象。我终生不忘的是母亲的笑。
母亲那从不出声的微笑,是村边缓缓流淌的小溪水,是黑暗中摇摇曳曳的一盏灯。在我刚懂事的那个夏天晚上,天热得人喘不过气,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想去屋外乘凉,又怕蚊虫叮咬。正在我烦躁不安的时候,母亲面带她独有的微笑坐到了我的身边。她一边摇着芭蕉扇给我扇风,一边哄着我:快把眼睛闭上,睡着了就不热了。我真的就在那徐徐的凉风和柔柔的昵语声中很快进入了梦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