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半璧情缘的散文
半璧情缘的散文
古人对于月亮的钟情程度,想必远甚于现代人的感觉,所以在古典诗词作品当中,屡屡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文学瑰宝。
好比诗人王褒有一首《咏月赠人诗》的诗作,乃将美丽的上弦月比喻为《半璧》,于是有《江平万顷正碧色,上下清澈双璧浮》的诗句;如此歌咏月娘的诗篇,显然仰望苍穹一轮明月圆润的图腾,视为浩瀚银河中的璧玉一般珍贵,着实让人觉得充满着浪漫无穷的韵味。
想到古人有半璧与双璧的比拟,于是今晚信步走在院子的时候,除了随兴吸吮凉爽的秋意之外,并且看到老态龙钟的龙眼树,就伫立在黑夜不远处的苍穹之下;而在龙眼树梢则和谐的映照着一轮上弦月,在夜空里静静呈现出朦胧而神秘的身影。
看到宛如香蕉一般的上弦月,对照起古人所想象的比喻景致,在心中不禁浮起另外一种情愫。
其实在今天午后,忽然下了一阵对流性大雷雨,伴着闪闪发亮的雷电声音,让人觉得大自然的威力巨大无比,所以看到急促的闪电之后,偶尔还不自觉的摀住了耳朵,以免被巨大的雷声吓着,可是晚上时分竟然可以看到晴朗的天气,而且还可欣赏上弦新月当空照的美景。
不过由于午后的雷阵雨之故,使得属于秋老虎的炎热气温,却因此而得以降下好几度,所以在晚风徐来、并且轻拂着脸颊的时候,不禁感到凉爽了许多,当然心情也随着极其舒畅,更忘记大雨滂沱的恐怖印象了。
此刻看到半轮上弦新月高挂天际,虽然知道阿姆斯壮乘着阿波罗十一号太空船,早已登上了广寒宫的月球表面,并没有看到吴刚伐桂、月兔捣药,以及嫦娥轻歌曼舞的舞姿,可是世人对于月亮的憧憬,却仍然充满着无尽的旖旎之情,而且是诗人最佳的创作题材,更是一种心灵慰藉的图腾与寄托。
即使在很多情况之下,人们不愿意高谈风花雪月的心情故事,可是享受类似的大自然心灵飨宴,却和人们的生活连结在一起,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也是一种很珍贵的经验;而且更因为在人们的心里,总是充满着美好的遐思与愿望,所以让平淡的生活更加璀璨与浪漫。
除了中国人留下许多歌咏明月的文学作品之外,从西方文学与希腊、罗马神话故事当中,也可以看到西方人对于月亮与其它大自然现象,确实充满着无尽丰富而浪漫的想象,并且因此而写下流传千古的文学作品,更成为让人赞歎不已的心灵巨擘。
提到文学作品与心灵国度,如果人们将大自然的每一种现象,都要用科学的角度来省视,那么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很可能绝大部分都无法经得起考验,甚至被认为只是无病呻吟的产物;不过用科学的切入点来看待文学作品,或许会让人觉得失望不已,而且也失去了衍生浪漫与遐思的乐趣。
所以尽管NASA很认真的发射火箭与航天飞机,更尽其所能的发掘各种最新科学知识,可是对于文学家、或者是全人类而言,面对大自然的丰富想象力,仍然是生活中的一种习惯,因此没有人会因为科技新知之故,就一味否定文学作品所蕴藏极其珍贵的价值。
然而在此刻乡下的院子里,除了有温柔婉约的上弦月之外,稻田里逐渐茁壮的秧苗,已经把大地慢慢铺上翠绿的地毯;尤其在明亮的月光照拂之下,看到了充满生命力的瑰丽画布,其中更孕育着无穷的希望,我们都知道,那是辛勤农夫们的美好梦想,也是人类赖以维生的'凭借。散文精选www.51Flash.com
不过在宛如绿色精灵漫步于画布的稻田里,其实还有很多小生物,牠们恣意徜徉在农村宁静的夜晚,除了展开繁衍下一代的求偶仪式之外,更掺杂着天籁般的鸣叫声。
因此听到此起彼落的声音,极其和谐而陪伴银河畔的浪漫月光,让当下美丽的乡村景致,彷佛置身于童话故事当中的幻觉,甚至让农村步调缓慢的生活节奏,感觉到更极为舒畅与惬意。
其实在都市丛林无所不在的社会里,属于全然乡村生活的纯度,当然不如早期农村社会那么样,通常都已经和时代潮流搅拌在一起,所以在一天辛劳的工作之后,能够享受片刻的悠闲时光,着实是另外一种充满朴拙而喜悦的福气。
然而每一个人面对大自然的心情体会,总是不尽然完全相似,以致于人们感受半璧情缘的诗情画意之际,也许都会兴起不一样的情愫;因此今晚欣赏上弦月的情境,只是在一个月圆之夜的偶然际遇里,个人感受到的一种极其美好之心情,想要和亲爱的朋友一起分享吧!不是吗?
第2篇:火车情缘散文
火车情缘散文
许多年后,和别人再一次谈论起火车时,我还是会按耐不住内心莫名的激动。
似乎火车就要来了。嗯,是已经来了。我感觉唇齿碰触语言的速度,越来越像车轮在撞击铁轨。制动闸,几乎失控了,火星飞溅起来。
倾听者的目光,变了。之后,表情也变了。
他们的诧异,我懂!
怎么会不奇怪呢?一个平时看起来很安静的人,怎么一说起火车,就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身子无意识地前倾,动作幅度变大,语速变快,表情开始夸张,眼睛闪闪发亮。
在我不停说话的时候,我被一股强大的激情控制了。好像一说到火车,火车就真的带着蓬勃升腾的雾气来到眼前,然后,迅速地进入身体。
在关于火车的话题中,我似乎也拥有了火车的速度,火车的心跳和火车的呼吸。我喜欢这种改变。或者说,我喜欢我性格中最激烈的部分,在谈论火车时,能以这样一种方式尽情表现出来。
畅快,而不放肆。
豪放,而不疯狂。
当与人讨论火车的话题时,时间是快速倒流的。少年时代,邱家湾,白河,肖港镇,花园镇,都会随着跳跃的语言一一在我面前呈现出来……
邱家湾,一直很小。以至,连邱家湾的人,也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湾村调侃为簸箕湾。但小小的邱家湾,在我看来,它的位置十分独特。所有的房屋都坐北朝东,而我的家又在最东头,也就是在整个村湾的最前面。站在我家的门前,放眼朝东看,可以依次看到大片的田野、从北向西流淌的白河,以及位于河对岸的肖港镇。
不过,在看到肖港镇之前,我的目光往往最先看到的是几条笔直延伸的铁轨。
大部分的时间,铁轨只是带着被车轮打磨出来的银色光亮,在天空与地面的结合处沉默延伸。神秘,而让人敬畏。它的光,它的锈,它的来处和去处,乃至安静时,落在上面的雨水和月光,都让少年时代的我感到痴迷。
我记得,挂在村口老桑树枝上的“钟”,就是用铁轨做成的。长约两尺,截面如伤口,果断,清晰。每一次从桑树下走过,我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用复杂的目光打量几眼。它凌空悬挂着,尽管不动声色,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孤独,和深深的委屈。
一截被截断的铁轨,还是铁轨吗?在我看来,即使是,它也是受了欺负的一部分。
它不该被挂在这里!不该让人拿着铁锤,这么一轻一重地敲来敲去。它的位置,应该在石头和枕木之上,在铁轨该在的地方。它必须始终以道路的形态,在辽阔的旷野上,等待火车,承受火车,告别火车。并在车轮的碾压和击打下,制造出激烈的鼓点或雷霆。
被动而规矩的钟声,是人强加给它的,不是它情愿发出来的。我总觉得,作为铁轨,要么在有尊严的沉默里自己抵达自己,要么在惊天动地的节奏里无所畏惧地接受最粗暴的打击。属于它的声音,必须铿锵,粗犷,迅疾,和狂野。
不知道为什么,我回忆中的火车,大多是从北方开过来的。绿色的车皮,一节连着一节,像钢铁的巨兽。带着风声,带着雷电,带着粗重的气息,兴奋地呼啸着,朝南开,一直开。带着我的激动,接近肖港镇,抵达肖港镇,然后,彻底贯穿肖港镇。
我至今还记得,平原上,那个站在村庄门口的少年,在看火车的时候,他的身体一定是前倾的,一股无法抗拒的魔力,在召唤他,在牵扯他。
他的目光,痴迷而又忧伤。
肖港镇其实很小,小到遮不住一列完整的火车。当火车的头已经从镇子南头露出来时,火车尾却还留在镇子的北面。整个镇子,就这样让一列火车给穿越了。
其实,当火车来时,我完全可以和其他的人一样,不需要站起来,只需要坐在我家门口,就可以看清这个庞然大物是如何到来又如何离开。但我始终无法学会淡定,每一次我都会不由自主地站起来,站在轰隆隆的声音中,等待着一个盛大时刻的到来。
火车叫了!空气里有了巨大的振动!
灰尘和纸片,随着白色的雾气,升腾起来。我感觉我自己也在呼啸,也在无法克制地颤抖。……直到火车离开,消失,我还那样傻傻站着。在巨大的空无和寂静里。我的心还在奔跑,还在顺着漫长的铁轨,继续追随那一列已经没有了踪影的火车…
如此匆忙的火车到底要到哪里去呢?此刻,坐在车厢里的,到底怎样的一群人?每一个人又有怎样的一副脸孔?他们又在怎样的故事里?从何处离开,又于何处抵达?
我想,村庄里的孩子大都和我有一样的愿望,就是到车站去看看火车。要亲自去,而不是被大人们带着。大人带着,就不能接近火车。对孩子,大人们总是有太多的限制和不放心。既然要看火车,就要走近一点,再近一点。近到可以伸出手摸摸车厢,摸摸涂着红油漆的车轮。如果可能,我还想摸摸火车那张粗糙而威猛无比的脸。
越强大的东西,越想探究和接近。当然,内心很怕。但村庄的孩子就是这样,越怕的东西,就越具有不可抵抗的诱惑力。
记得一个下午,我约了村里的两个孩子,一起去了肖港火车站。一列绿皮火车,似乎早就等着似的,正好停在静静的铁轨上。起初,我们只是望着,远远地。想走近,却又不敢走得太近。胆怯而好奇的伙伴们,一步一蹭地,向前挪动着,涨得红红的脸,紧张,而兴奋。
巨大的火车头,金属的车轮,兽眼一样的车灯,还有它突兀的烟囱,以及呼呼升腾的白色气息,都被我们看见了。真的像狮子啊!但远远大于狮子,大于我们此前所有的关于庞然大物的想象。
这是意料之中的火车,也是意料之外的火车。想伸手去摸,但谁都不敢。好像这钢铁的巨物是活的,好像它的眼睛正警惕地逼视着我们。严厉的目光,让我们又怕,又喜欢。
渴望去触碰,又不敢伸出手,总觉得像火车这么庞大的事物,是不应该让人轻易去触碰的!
如此魅惑的火车,如此矛盾的少年时代!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想安放,却不知道如何安放。我只知道,从那时开始,火车已飞驰在我身体里面。嗯,准确地说,我已成为火车身上的一部分。
在返回邱家湾的路上,同伴们的话语像压抑很久的水花,突然迸发出来。叽叽喳喳,既像在讨论,又像是在自说自话。大家都沉醉在关于火车的想象里,一群乡村的孩子,都暂时变成了诗人。不知道远方,却在讨论远方;隔膜于诗歌,却在作着诗歌。
平原深处的黄昏,辽阔,而又热烈。天上的晚霞,和火车头上的红漆一样,燃烧着,一直燃烧着,久久不肯熄灭。多么狂野啊!一群连肖港镇都没有走出的孩子,竟然为幻想中的旅程做着种种计划。仿佛,他们已经提前长大,已经能够为自己作主。
此后,相当一段长的时间,我们沉浸在乘坐火车的种种幻觉里。月光下,草堆旁,老树上,每一次的话题,说的都是火车。可是,谈论终究是谈论,在大人嘲讽和警惕的目光里,要将这些想法付之于行动,实在太不容易。何况,小小的心脏里,还有那么多的顾虑和害怕!
火车站很近,又很远。火车,不同班次的火车,顺着铁路呼啸着,闪烁着,远去,不断远去,并不理会一群正在忧伤中久久凝视的少年。无数次,我们站在高高的土坡上,向着到来的和远去的火车,向着晃动人影的车窗,不停招手,不停叫喊。并且,为陌生乘客的一点点回应而狂喜不已……
这么晚了
要去哪里呢
美丽的火车
孤独的火车
凄苦是你汽笛的声音
令人记起许多事情
为什么我不该挥舞手帕呢
乘客多少都与我有亲
去吧
但愿你一路平安
桥都坚固
隧道都光明
很多年后,我读到了土耳其诗人塔朗吉写的《火车》。在这首诗中,诗人面对远去的火车,问了我想问的问题,也写出了我想说出却有能说出的感受。可惜,读这首诗的时间,是在多年之后。如果是在少年时,我一定要把这首诗背诵给我的小伙伴们听。我要让他们和我,一起感受诗歌与火车的美好!
第一次坐上火车,是在高中毕业的那一年。那一天,我坐的是一列被我看过无数次的绿皮火车。在所有的`火车里,绿皮车是行进速度最为缓慢的列车,无论站大,还是站小,每站都停,不厌其烦。
我喜欢这种温暖而温厚的慢,而且,作为第一次坐火车的我,也只能承受这样的一种慢。
毕竟太激动了!
做了多年的梦,竟然就这样成真。一张火车票,被我紧紧攒在手掌里,几乎攒出了汗水。那时的我,年少衣薄,看轻别离,甚至渴望别离。对母亲的担忧和泪水,不仅不理解,反而觉得纯属多余。火车缓缓开动了,母亲还在站台上站着,一直站着。我挥动的手,与其说是别离的惆怅,倒不如说是奔赴异地的兴奋和轻狂!
出了肖港车站之后,火车在颤抖里加快了速度。车窗外的树木们,迅速地后退着,越来越快,逐渐变成一条绿色汹涌的河流。而一动不动的我,就和这河流相向而行。
坐在车厢里的人影,都是我不认识的人。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表情,陌生的口音。但,他们的一切,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
我想和坐在我旁边的人说话,而且觉得应该说话,因为我们在同一列火车上,坐在同一排座椅上,朝着同一个方向。我们是来自四面八方的陌生人,但是在一起的人!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打破沉默,该以何种方式顺畅地展开一个话题。于是,就只好沉默,就只好不停地望着车窗外的风景。
火车停了,坐在旁边的人下车去,又上来另外的人。座位,似乎永远没有空下来的时候。火车,依旧像刚才一样拥挤。
我在拥挤人群里,目送着那些人出了车厢,走到站台,然后随着人流,匆匆消失在暗沉的暮色和夕阳的余晖中。偶然的相遇,必然的别离。像浮萍一样!不知道为了什么,我突然感到了忧伤。说不出来由,反正就是忧伤。
车厢里的灯光,逐渐亮了起来。我在灯光里,我和一列浑身光芒的火车在铁轨上飞奔。但我的眼睛依旧望着窗外,望着被夜色遮盖的旷野。我还在想那些偶遇而又消失不见的人!不可能再见的陌生人,他们,将去一个怎样的地方,融入怎样的一群人中,继续一种怎样的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印象里,四十岁以前的火车似乎都是朝着离开家的方向开的。那时,奔赴的渴望,远远大于离别的忧伤,似乎总有更好的事物在别处等待着。等着我的走近,也等着我的抵达。
记得第一次坐火车南下,是在上世纪的93年。那时的南方,意味着诱惑和无限的可能性。感觉所有的人潮都在朝着那个方向涌流,朝着一个叫深圳的地方汇聚。而我也被内心的热望怂恿着,告别站了十年的讲台,也成为南下人潮中的一个。
记得那一天,火车站里到处是拥来挤去的人。我还来不及帮妻子哄好哭泣不止的女儿,就被人群裹挟着进拥挤不堪的车厢。坐的依旧是我熟悉的绿皮火车,出站时慢如一只蜗牛,就像正从人群里完成一次抽离,显得迟缓而艰难。慢慢地,人群消失了,车站消失了。我听见,火车在叫,声音充满了亢奋和对路途的渴望。火车加速了,窗外的风声在尖利中呼啸起来。但,我仍然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的灼热!
那天,铁路两边的油菜花开得金黄,火车越往前走,油菜花的田亩就越盛大越辽阔。我觉得,春天所有的阳光一定约好了,它们围火车,汇聚,翻涌,似乎要给火车染一身辉煌的颜色。告别的忧伤,被迅速驱散了。对遥远之地的期许与渴望,像金色的油菜花一样,不停地在一本摊开的地图册上涌动翻滚。
蒲圻。岳阳。郴州。长沙。韶关。广州……
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地方,就这样轻易抵达了,又轻易离开了。每一个地方都是站点,而每一个站点,都意味着一批人要下去而另一批人要上来。我的心总是像车厢里的座位一样,短暂地空虚一下,又被迅速地充满。我并不认为火车是无情无知之物!在沿途的开开停停里,在一路的快快慢慢中,我分明感觉到了绿皮火车的纠结和矛盾……
和红皮火车不一样,九十年代的绿皮火车不会忽视任何一个小站。像一个宽厚而细致的人,不计较大小,每站必停,不厌其烦,对所有的人和所有的车站,它都照顾有加。我记得,每到一个车站临近时,火车总会提前将速度降下来。慢慢地,站牌出现了,车站的名字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进了站的火车,因为缓慢而变得温柔无比,夕阳的余晖给金属的车身镀了一层迷幻的胭脂色。终于,火车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停下来,白色的雾气四处弥漫……
到了站的人,陆续走向打开的车门,然后走下站台,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去。之后,走进车门的是一个又一个要远行的人。两股人流,两个相反的方向,下车的人脚步匆忙,上车的人犹疑缓慢。
而火车,就在人群的拥挤中,静静等待,一直等待,直到最后一个下车的人离去,或者最后一个上车的人上来。车门关上时,汽笛拉响了,火车缓缓开动。依旧是艰难的抽离和告别。很慢,很缓!车轮碾压在铁轨上,发出节奏分明的撞击声,似乎在犹疑,又似乎在下着决心。终于,火车像是决定好了似的,在一声更响亮的汽笛声中,突然加快了速度!
空气摩擦车厢的声音变大了,车窗外的事物再次变得抽象。火车,在加速,不断地加速。连绵不绝的铁轨,闪烁着,像河流一样涌过来,然后又在火车的后面消失。火车一直在向前开,向着更遥远的地方开。我喜欢火车的决断,喜欢它越开越远,越开越快,越开越坚决!我觉得火车就应该这样,能够承担足够多的远方和足够多的别离!
第3篇:列车情缘散文
列车情缘散文
很久以来,一直隐隐渴望一种旅途中的爱情。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感觉这样的爱情才够浪漫才像爱情,一如窗外那些一闪而过的风景因为未知而充满了神秘和诱惑。
然而,命运弄人,我却一直没遇到这种爱情,只是遇到了三段似乎带了一些爱情色彩的情缘而已。可能真的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吧”,那三段情缘便带了鲜明的象征意义,刻进了我的脑海,其中有一段令我印象最为深刻。
那一年过了春节,我又像往常那样,开始匆匆地往外赶。在县城小站,意外结识了一高一矮两个去安阳某家酒店打工的女孩。彼时,家里已经帮我盖了新房,已是老大不小的我,在农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传统风俗的影响之下,不仅有了婚姻的向往和信心,而且那向往和信心好像突然就变得热切和坚定了。
那个高个儿女孩长得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她穿了一件橘红色的夹克,一条浅蓝
第4篇:千古情缘散文
千古情缘散文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我正会神地吟诵着《声声慢》,忽然帘子一掀,随着一股幽香走进一个人来。只见她身穿豆绿撒花袄,外罩五彩刻丝大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如此的清丽和婉约,却又是那般的端庄贞静。玉洁冰清的样子,分明是一帧工笔仕女图。
我忙起身边让座边问道:“请问先辈是何方神仙?”她笑着言道:“吾乃易安居士,山东人也,说起来咱俩还是同乡呢。常听你吟我的诗词,便想过来见见。”
闻后我不由大惊,慌忙道:“久仰先辈大名,如雷贯耳。今日能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了!小女子不懂诗词,只是对先辈所写的东西情有独钟。故逢闲暇无人之时,便喜欢放声吟诵,谁知让先辈见笑了。若有不当之处,还恳请先辈见谅呢。”易安居士和善地摆摆手。
我忙将新购置的细瓷茶具,洗刷干净。杯中放入上好的毛尖,双手献上。她轻轻
第5篇:故土情缘散文
故土情缘散文
二十多年前,有一群穿着吊裆裤,半截鞋,臭味相投的“二杆子”。抱着一个“皮果果”(篮球),到处招摇撞骗。尽管当时大家都囊中羞涩,但心中溢满的真诚和激情,确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被乃胜姐送了一个美名“烂盐菜”。
岁月的年轮,将当年的二杆子已经全部载入了不惑之年。咋们现在鬓角已泛起了白发,眼袋差不多和眼睛一样大了,皮肤不再是那样的光滑和红润。球场上,少有几个还能健步如飞,挥洒自如。随着光阴的洗礼,我们也不再孤傲而固执,变得理智而随和。在我们一天天成熟长大的同时,内心深处也隐隐觉得遗憾,甚至失落。因为昨日的单纯开始变得复杂,豪放也开始拘谨,真诚渗透着迁就。很少再有酒酣胸膛尚开张,老子天下第一的狂妄不羁的场面了,大家都整日拖着疲惫的身躯,透支着自己还残留的一点智慧和体力,看似堂而皇之的吃着
第6篇:北京情缘散文
北京情缘散文
也许是因为出生在大跃进年代,也许是青少年时代生长在火红的岁月里,也许是唱歌颂北京的歌太多了,北京给我心灵打下了太深的烙印,直到年过半百我仍然对北京一往情深。
尽管很多人都嫌北京雾霾严重,空气干燥,春秋季节刮风不止,人口密度大,交通拥堵等等,但我还是挺喜欢北京的。
早在结婚之前的若干年里我就把到北京旅行结婚当成了我的理想。那时身边的人很少有人去过北京,去北京仿佛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奢望。因为北京在人们的心目太神圣了,那是祖国的心脏,那是伟人生活的地方呀!
1983年我25岁,当年5月17日傍晚,我终于携带着第一次坐火车的新娘子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开始了一生中最难忘的蜜月旅行,尽管我们没有坐卧铺,尽管我们仅仅带着五百元钱,但我们的心是无比的甜蜜,我始终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之中,我的新娘子腼腆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