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泰斗季羡林的故事

精品范文 时间:2023-10-22 07:14:00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国学泰斗季羡林的故事

国学泰斗季羡林的故事

引导语:国学大师季羡林曾经说过:“要说真话,不讲假话。假话全不讲,真话不全讲。”季羡林已经逝世,然而,这位富有才华的大师永远活在我们心里,下面小编分享一下关于季羡林先生的生平故事。

季羡林的故事

恩师朋友

幼时随马景恭识字,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产生兴趣,1929年,入山东省立济南高中,其国文老师董秋芳是鲁迅的朋友,还是著名翻译家。季羡林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耄耋之年,仍旧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季羡林毕生难忘”。

1946年,臧克家到南京国立编译馆去看望老同学李长之,恰好季羡林在,在这里臧克家第一次见到季羡林。1949年春,臧克家从香港来到北平,和季羡林重又相见。20世纪50年代初,臧克家支持季羡林入党。1978年前后,臧克家见到季羡林,见季羡林头发半白;1980年再次会面,已满头白雪。于是臧克家顿生感慨,随即赋诗一首,赠给季羡林:年年各自奔长途,把手欣逢惊与呼!朴素衣裳常在眼,遍寻黑发一根无。

苦涩童年

季羡林,字希逋,曾用名齐奘,1911年8月6日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改临清市)的一个小村庄——官庄。

该县在山东西部几乎是最穷的县,官庄村在穷县中的穷村,季羡林的家在全村中几乎是最穷。季羡林出生后,家境仍然异常艰苦,一年吃白面的次数有限,平常只能吃红高粱面饼子;没有钱买盐,把盐碱地上的土扫起来,在锅里煮水,腌咸菜。一年到头,就吃这种咸菜。

好在季羡林在故乡只待了6年。在6岁那一年,他离开父母,离开故乡,叔父把他接到济南上私塾。季羡林当时并不用功,玩的时候多,念书的时候少。对正课不感兴趣,但是对小说情有独钟。书桌上摆着《四书》,看的却是《彭公案》《济公传》《西游记》《三国演义》。这个时候也开始学英文,当时英文对他来说,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那些弯弯曲曲像蚯蚓爬过的痕迹一样,居然能发出音来。

综观季羡林的童年,从一片灰黄开始,贫困、单调、死板、固执,是他当时生活的写照。

济南求学

季羡林在十三四岁时上了济南当地一所三流学校正谊中学。季羡林还是不喜欢念书。对课堂和老师的重视远远比不上他对蛤蟆和虾的兴趣。每次考试,好了可以考到甲等三四名,坏了就只能考到乙等前几名,在班上总还是高才生。

在正谊中学待了三年以后,1926年,十五岁,考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后转入山东济南高级中学。中学老师胡也频最让他难忘,季羡林从他那里没有学到什么国文知识,只学到了一件事,就是要革命,无产阶级革命。胡也频在课堂上只讲无产阶级文学。

负笈清华

当时的时代背景是,刚能吃饱饭的家庭出身的人,唯一的目的和希望就是能抢到一只“饭碗”。当时社会上只有三个地方能生产“铁饭碗”:一个是邮政局,一个是铁路局,一个是盐务稽核所。这三处地方都掌握在帝国主义分子手中。在半殖民地社会里,只要一碗在手,好好干活,不违“洋”命,则会有饭吃。

这样的情势下,季羡林的家庭希望他在高中毕业后能抢到这样一只“铁饭碗”。高中毕业后曾报考邮政局,可惜没有考上。在这样的情况下,季羡林才报考了大学。在出国方面,季羡林以为清华条件优于北大,所以舍后者而取前者。

清华四年,季羡林认为有两门课对他影响最大:一门是旁听而又因时间冲突没能听全的历史系陈寅恪先生的“佛经翻译文学”,另一门是中文系朱光潜先生的“文艺心理学”,是一门选修课。陈、朱二师的这两门课,让季羡林终生受用不尽。1934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修德文。

清华大学毕业后,山东济南高级中学校长宋还吾托人游说季羡林回母校任国文教员。当时除了这条路以外,季羡林已无路可走,于是于1934年秋天到了济南高中。

留德十年

当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员远非季羡林的梦想,他急切希望出国留学,于1935年夏入德国哥廷根大学读书。

季羡林认为,在他一生六十多年的学术研究过程中,德国十年是至关重要的十年,他的学术研究发轫不是在清华大学,而是在德国哥廷根大学。

在哥廷根的十年,对于一介穷书生的季羡林来说,他所拥有的就是时间和书籍。学校孤独寂静的环境,正好给了他空前绝后读书的机会。这个时期,他大致阅读两大种类,一类是有关梵文、巴利文和吐火罗文等书籍,另一类是中文书籍。这一时期,除了星期日和假日外,季羡林都要阅读,对当时世界上梵文、巴利文和佛教研究的情况,心中有了大致的轮廓。在哥廷根,他主修印度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并留校进行研究工作。

1945年秋,季羡林从哥廷根到了瑞士,等候机会回国。

谦和待人

有一个秋天,北大新学期开始了,一个外地来的学子背着大包小包走进了校园,实在太累了,就把包放在路边。这时正好一位老人走来,年轻学子就拜托老人替自己看一下包,而自己则轻装去办理手续。老人爽快地答应了。近一个小时过去,学子归来,老人还在尽职尽责地看守。谢过老人,两人分别!几日后是北大的开学典礼,这位年轻的学子惊讶地发现,主席台上就座的北大副校长季羡林正是那一天替自己看行李的老人。

拓展

 季羡林经典语录

对待一切善良的人,不管是家属,还是朋友,都应该有一个两字箴言:一曰真,二曰忍。真者,以真情实意相待,不允许弄虚作假;对待坏人,则另当别论。忍者,相互容忍也。

根据我的观察,坏人,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是并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是毒物的。我还发现,坏人是不会改好的。

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时光流失,一转眼,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活得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算。有人说,长寿是福,我看也不尽然。人活得太久,对众生的相,看得透透彻彻,反而鼓舞时少,叹息时多。

走运时,要想到倒霉,不要得意得过了头;倒霉时,要想到走运,不必垂头丧气。心态始终保持平衡,情绪始终保持稳定,此亦长寿之道。

自己生存,也让别的动物生存,这就是善。只考虑自己生存不考虑别人生存,这就是恶。

“要说真话,不讲假话。假话全不讲,真话不全讲。”

“就是不一定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但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真话。”

“我快一百岁了,活这么久值得。因为尽管国家有这样那样不可避免的问题,但现在总的是人和政通、海晏河清。”

“我的家乡在山东。泰山的精神实际上就是中华民族的精神。”

“最后两句话是——国之魂魄,民之肝胆,屹立东方,亿万斯年’。人民的灵魂,百姓的脊梁,中华民族大有前途。”

好多年来,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我对每个人都好,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只望有誉,不能有毁。最近我恍然大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然而,自古及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所以我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西方采取的是强硬的手段,要“征服自然”,而东方则主张采用和平友好的手段,也就是天人合一。要先于自然做朋友,然后再伸手向自然索取人类生存所需要的一切。宋代大哲学家张载说:“民,吾同胞,物,吾与也。”

你们的生命只有和民族的命运融合在一起才有价值,离开民族大业的个人追求,总是渺小的。

做人要老实,学外语也要老实。学外语没有什么万能的窍门。俗语说: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这就是窍门。


第2篇:国学大师季羡林的故事

国学大师季羡林的故事

引导语: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说|:我是一个最爱母亲的人,却又是一个享受母爱最少的人。季羡林已经逝世,然而,这位富有才华的大师永远活在我们心里。

季羡林的故事

恩师朋友

幼时随马景恭识字,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产生兴趣,1929年,入山东省立济南高中,其国文老师董秋芳是鲁迅的朋友,还是著名翻译家。季羡林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耄耋之年,仍旧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季羡林毕生难忘”。

1946年,臧克家到南京国立编译馆去看望老同学李长之,恰好季羡林在,在这里臧克家第一次见到季羡林。1949年春,臧克家从香港来到北平,和季羡林重又相见。20世纪50年代初,臧克家支持季羡林入党。1978年前后,臧克家见到季羡林,见季羡林头发半白;1980年再次会面,已满头白雪。于是臧克家顿生感慨,随即赋诗一首,赠给季羡林:年年各自奔长途,把手欣逢惊与呼!朴素衣裳常在眼,遍寻黑发一根无。

苦涩童年

季羡林,字希逋,曾用名齐奘,1911年8月6日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改临清市)的一个小村庄——官庄。

该县在山东西部几乎是最穷的县,官庄村在穷县中的穷村,季羡林的家在全村中几乎是最穷。季羡林出生后,家境仍然异常艰苦,一年吃白面的次数有限,平常只能吃红高粱面饼子;没有钱买盐,把盐碱地上的土扫起来,在锅里煮水,腌咸菜。一年到头,就吃这种咸菜。

好在季羡林在故乡只待了6年。在6岁那一年,他离开父母,离开故乡,叔父把他接到济南上私塾。季羡林当时并不用功,玩的时候多,念书的时候少。对正课不感兴趣,但是对小说情有独钟。书桌上摆着《四书》,看的却是《彭公案》《济公传》《西游记》《三国演义》。这个时候也开始学英文,当时英文对他来说,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那些弯弯曲曲像蚯蚓爬过的痕迹一样,居然能发出音来。

综观季羡林的童年,从一片灰黄开始,贫困、单调、死板、固执,是他当时生活的写照。

济南求学

季羡林在十三四岁时上了济南当地一所三流学校正谊中学。季羡林还是不喜欢念书。对课堂和老师的重视远远比不上他对蛤蟆和虾的兴趣。每次考试,好了可以考到甲等三四名,坏了就只能考到乙等前几名,在班上总还是高才生。

在正谊中学待了三年以后,1926年,十五岁,考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后转入山东济南高级中学。中学老师胡也频最让他难忘,季羡林从他那里没有学到什么国文知识,只学到了一件事,就是要革命,无产阶级革命。胡也频在课堂上只讲无产阶级文学。

负笈清华

当时的时代背景是,刚能吃饱饭的家庭出身的人,唯一的目的和希望就是能抢到一只“饭碗”。当时社会上只有三个地方能生产“铁饭碗”:一个是邮政局,一个是铁路局,一个是盐务稽核所。这三处地方都掌握在帝国主义分子手中。在半殖民地社会里,只要一碗在手,好好干活,不违“洋”命,则会有饭吃。

这样的情势下,季羡林的家庭希望他在高中毕业后能抢到这样一只“铁饭碗”。高中毕业后曾报考邮政局,可惜没有考上。在这样的情况下,季羡林才报考了大学。在出国方面,季羡林以为清华条件优于北大,所以舍后者而取前者。

清华四年,季羡林认为有两门课对他影响最大:一门是旁听而又因时间冲突没能听全的历史系陈寅恪先生的“佛经翻译文学”,另一门是中文系朱光潜先生的“文艺心理学”,是一门选修课。陈、朱二师的这两门课,让季羡林终生受用不尽。1934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修德文。

清华大学毕业后,山东济南高级中学校长宋还吾托人游说季羡林回母校任国文教员。当时除了这条路以外,季羡林已无路可走,于是于1934年秋天到了济南高中。

留德十年

当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员远非季羡林的梦想,他急切希望出国留学,于1935年夏入德国哥廷根大学读书。

季羡林认为,在他一生六十多年的学术研究过程中,德国十年是至关重要的十年,他的学术研究发轫不是在清华大学,而是在德国哥廷根大学。

在哥廷根的十年,对于一介穷书生的季羡林来说,他所拥有的就是时间和书籍。学校孤独寂静的环境,正好给了他空前绝后读书的机会。这个时期,他大致阅读两大种类,一类是有关梵文、巴利文和吐火罗文等书籍,另一类是中文书籍。这一时期,除了星期日和假日外,季羡林都要阅读,对当时世界上梵文、巴利文和佛教研究的情况,心中有了大致的.轮廓。在哥廷根,他主修印度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并留校进行研究工作。

1945年秋,季羡林从哥廷根到了瑞士,等候机会回国。

谦和待人

有一个秋天,北大新学期开始了,一个外地来的学子背着大包小包走进了校园,实在太累了,就把包放在路边。这时正好一位老人走来,年轻学子就拜托老人替自己看一下包,而自己则轻装去办理手续。老人爽快地答应了。近一个小时过去,学子归来,老人还在尽职尽责地看守。谢过老人,两人分别!几日后是北大的开学典礼,这位年轻的学子惊讶地发现,主席台上就座的北大副校长季羡林正是那一天替自己看行李的老人。

拓展

 我的母亲

(季羡林)

我是一个最爱母亲的人,却又是一个享受母爱最少的人。我六岁离开母亲,以后有两次短暂的会面,都是由于回家奔丧。最后一次是分离八年以后,又回家奔丧。这次奔的却是母亲的丧。回到老家,母亲已经躺在棺材里,连遗容都没能见上。从此,人天永隔,连回忆里母亲的面影都变得迷离模糊,连在梦中都见不到母亲的真面目了。这样的梦,我生平不知已有多少次。直到耄耋之年,我仍然频频梦到面目不清的母亲,总是老泪纵横,哭着醒来。对享受母亲的爱来说,我注定是一个永恒的悲剧人物了。奈之何哉!奈之何哉!

关于母亲,我已经写了很多,这里不想再重复。我只想写一件我决不相信其为真而又热切希望其为真的小事。

在清华大学念书时,母亲突然去世。我从北平赶回济南,又赶回清平,送母亲入土。我回到家里,看到的只是一个黑棺材,母亲的面容再也看不到了。有一天夜里,我正睡在里间的土炕上,一叔陪着我。中间隔一片枣树林的对门的宁大叔,径直走进屋内,绕过母亲的棺材,走到里屋炕前,把我叫醒,说他的老婆宁大婶“撞客”了--我们那里把鬼附人体叫做“撞客”--,撞的客就是我母亲。我大吃一惊,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跟着宁大叔,穿过枣林,来到他家。宁大婶坐在炕上,闭着眼睛,嘴里却不停地说着话,不是她说话,而是我母亲。一见我(毋宁说是一“听到我”,因为她没有睁眼),就抓住我的手,说:“儿啊!你让娘想得好苦呀!离家八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你知道,娘心里是什么滋味呀!”如此刺刺不休,说个不停。我仿佛当头挨了一棒,懵懵懂懂,不知所措。按理说,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应当嚎陶大哭。然而,我没有,我似乎又清醒过来。我在潜意识中,连声问着自己:这是可能的吗?这是真事吗?我心里酸甜苦辣,搅成了一锅酱。我对“母亲”说:“娘啊!你不该来找宁大婶呀!你不该麻烦宁大婶呀!”我自己的声音传到我自己的耳朵里,一片空虚,一片淡漠。然而,我又不能不这样,我的那一点“科学”起了支配的作用。“母亲”连声说:“是啊!是啊!我要走了。”于是宁大婶睁开了眼睛,木然、愕然坐在土炕上。我回到自己家里,看到母亲的棺材,伏在土炕上,一直哭到天明。

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希望它是真的。倚闾望子,望了八年,终于“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独子,对母亲来说不也是一种安慰吗?但这是多么渺茫,多么神奇的一种安慰呀!

母亲永远活在我的记忆里。


第3篇:国学大师季羡林的成长故事

国学大师季羡林的成长故事

引导语:国学大师季羡林已经逝世,然而,这位富有才华的大师永远活在我们心里,下面我们来看一下季羡林先生成长过程中的几个小故事。

  恩师朋友

幼时随马景恭识字,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产生兴趣,1929年,入山东省立济南高中,其国文老师董秋芳是鲁迅的朋友,还是著名翻译家。季羡林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耄耋之年,仍旧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季羡林毕生难忘”。

1946年,臧克家到南京国立编译馆去看望老同学李长之,恰好季羡林在,在这里臧克家第一次见到季羡林。1949年春,臧克家从香港来到北平,和季羡林重又相见。20世纪50年代初,臧克家支持季羡林入党。1978年前后,臧克家见到季羡林,见季羡林头发半白;1980年再次会面,已满头白雪。于是臧克家顿生感慨,随即赋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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