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中的情爱诗解读

精品范文 时间:2023-10-05 07:13:20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诗经》中的情爱诗解读

《诗经》中的情爱诗解读

《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诗经》中的情爱诗解读,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歌唱爱情和婚姻的诗,大胆直爽与温文典雅的两种风格。

一种是直率、大胆而浪漫的,如《郑风·溱洧》,写春光明媚之日,青年男女徜徉水边,相约游嬉,表达爱慕之意。《召南·摽有梅》,将一位待嫁女子焦急等待求婚、成亲的心情毫不掩饰地展显露来。《郑风·褰裳》写女子求爱的爽快、泼辣态度,毫无掩释。《召南·野有死麇》写男女幽会嬉戏,十分大胆而浪漫。

另一种温文典雅。如《邶风·静女》,以馈赠信物抒写纯真的爱情,娴雅美睹;《舟南·关睢》写青年男子爱慕采荇女子而求之不得的痛苦相思;《陈风·月出》描写月下美人的绰约风姿,咏唱自几的爱慕相思之情,明净、纯洁;《郑风·狡童》写一个姑娘寝食不安的深切相思;《秦风·蒹葭》描绘了一个美丽冷清、朦胧迷茫的抒情境界,刻画主人公徘徊追思的形象,借助于景象和意象,委婉含蓄地表达相思竿追怀之情。

还有许多抒写婚姻生活的诗。《舟南·桃夭》与女子的出嫁;《郑风·女曰鸡鸣》、《齐风·鸡鸣》表现了一对夫妇缠缠绵绵的情爱;《郑风·风雨》是写夫妇久别重逢的诗。

反映与爱情婚姻相关社会问题的诗。

反映爱情同礼教、社会舆论的矛盾,如《郑风·将仲子》女畏人言。

被丈夫无情抛弃的妇女的咏唱,如《卫风·氓》控诉丈夫始乱终弃的行径,《谷风》伤怨丈夫喜新弃旧,哀怨凄切。

情爱诗的内容:

1、歌咏美丽的爱情。如《郑风·溱洧》写男女自由表达爱情;

①表白男女的悦慕,直率、大胆而浪漫。如《召南·摽有梅》,这是一位待嫁女子的咏唱,把女子焦急待嫁的心情毫无掩饰的展显露来。

②表现为温文典雅。如《邶风·静女》,以馈赠信物抒写纯真的爱情,娴雅美睹。

2、抒写婚姻生活。如《舟南·桃夭》写女子的出嫁,《郑风·女曰鸡鸣》写夫妇间缠绵的情爱,《郑风·风雨》写夫妇久别重逢。

3、反映某些相关社会问题。

①反映爱情同礼教、社会舆论的矛盾。如《郑风·将仲子》女畏人言。

②关于弃妇的问题。如《卫风·氓》控诉丈夫始乱终弃的行径。

汉语成语中的情爱意象有哪些?

成语:山盟海誓——爱情意象:山和海

甘棠之爱 ——甘棠

柳影花阴:指男女幽会之处。引申为男女情爱之事。

洞房花烛:洞房:深邃的内室,新房。花烛:彩烛。形容结婚的景象。

翻云覆雨:形容男女床笫之事的肆乐 ,延伸自“云雨情”。“云雨情”又来自“巫山云雨”的典故。

露水鸳鸯:姻缘不深,犹如露水,情缘存在时间很短暂。今日有缘相会,但明日又各奔东西。

鱼水之欢:比喻夫妻是感情亲密。

《诗经》爱情诗中处处可见风光旖旎的山水田园和名目繁多的花鸟虫鱼。它们不是对自然物象的简单移植,而是借物咏志,借物抒怀。它们或隐喻起兴,或寄寓情思,或烘托环境,对爱情的表达具有重要的艺术借鉴作用。其中,在五光十色的男女爱情生活中,水作为一种意象包含着浓郁的审美意蕴。《诗经》“国风”中有大量的水描写,水意象的大量运用,或者作为情感符号,或者作为物境因素,与抒情主人公的爱恨情怨融为一体,不仅是对当时农耕社会生活方式的折光映射,还是对当时文化风俗和诗歌美学的一种直接体现。

《诗经》“国风”中写到水意象的诗作共有40多篇,有关婚恋的就占去30多篇。诗歌中,在描写男女约会的时候,总要相邀聚首在河边水畔,描写情人提婚时总要先过河,甚至遭受爱人遗弃时也描写到河水,仿佛水边就是恋爱的场所,水就是爱情的见证。可以说用水意象表现爱情的艺术源头来自于《诗经》,《诗经》爱情诗中的水意象对后世爱情诗词的创作和发展产生了积极而深远的影响。

《诗经》爱情诗中水意象的表现形态

《诗经》中运用那些带有文化原型意义的起兴诗句构成了简单的意象,对这些简单意象再进行和人物情感相融合的画面描述,就产生了意境。《诗经》中用水意象表现爱情的诗歌在“国风”中为数不少,这些爱情诗显得清新俊秀、生动活泼,真实地传达了少男少女们之间互相悦慕、思念的心声,生动地再现了他们相爱、相亲、相恋的世俗生活,其内容丰富多彩。

(一)水是爱情的背景和见证。

江河湖海,雨雪霜露,常态是一副样子,异态又会是另一副样子。在爱情顺畅、春风得意时可能是风平浪静、水波不兴;在爱情遇到麻烦、遇到干扰、遇到威胁时则会是阴风扑面、雨雪霏霏。如《邶风·北风》的前两章:

北风其凉,雨雪其雾。惠而好我,携手同行。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北风其喈,雨雪其霏。惠而好我,携手同归。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这两章诗的大意是,北风凄凉,雨雪纷飞。你若是衷心爱我,尽管风吹雨打与你同行。如此温文尔雅,如此从容不迫,却有一颗火热的心。北风怒号,雨雪滂沱。你若是衷心爱我,尽管风吹雨打与你同归。如此温文尔雅,如此从容不迫,却有一颗火热的心。爱情的力量能融化冰雪、消解风雨,甚至能惊天地、泣鬼神。我们再来看《椰风·桑中》:

爰采唐矣,沫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麦矣,沫之北矣。云谁之思,美孟弋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平淇之上矣。

爰采葑矣,沫之东矣。云谁之思,美孟庸矣。期我乎桑中,要我平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这是一篇描写男女青年聚会在桑林之社,尔后到淇水祓禊的情诗。青年男子们有时采唐,有时采麦,有时采葑。男子们采摘的地方亦有变化,时而“沫之乡矣”,时而“沫之北矣”,时而“沫之东矣”。其实,这里的采摘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他们都另有所图,另有所盼。因为他们都有“孟姜”、“孟弋”、“孟庸”在桑林之社中等候他们。无论是到桑社中去密谈,还是转移到上宫去幽会,淇水都是他们的送别之所。在这首诗里,淇水的渡口、沫水之东和沫水之北,一起构成了这群青年男女们恋爱的背景与见证。

饶有兴味的是,《邶风·谷风》、《卫风·氓》两首诗都是无辜弃妇控诉丈夫抛弃自己、感叹自己人生命运遭遇不幸的篇章。前者第六章中有“有洗有溃,既诒我肄”的句子,后者第四章里则有“淇水汤汤,渐车帷裳”的诗句。这些句子都是对新婚前后欢娱聚会、互赠信物的甜蜜回忆。当其时也,这种欢聚愉悦、赠予信物的场景,也全都是发生在春水泛泛、波光盈盈的淇水漯河之畔的。

(二)水对爱情的障碍和阻隔。

相恋过程中的矛盾与烦恼,求之不得的失落与惆怅,往往因为水的浩浩荡荡、汪洋恣肆,造成了恋爱当事人的难以如愿。当恋人们望“水”兴叹时,便会一唱三叹,人木三分。如《秦风·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唏,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遭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这是一个深秋的季节,在蒹葭苍苍的水边,一个男子在诉说着他的失意之情。他所思念的“伊人”,曾在这春光明媚的春日,莺飞草长的河边,与他有过热烈的相恋,现在到了爱情收获的季节,“伊人”却到了水的另外一方,河水成为诗人追寻心上人的屏障和阻碍。无论是“溯洄从之”还是“溯游从之”仍然无法见到伊人。这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无限惆怅,与迷漾苍凉的无边秋色,就这样有机地融为一体,让人感到无比地丧魂失魄。惟其如此,这首诗把男女相恋的艰难追求放人河水阻隔的意象之中进行描写,再衬托以秋天的茫茫霜露和苍苍蒹葭,就为我们创造出了一种迷离扑朔、凄清感伤的艺术境界。在那秋水伊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画面里,蕴含着无穷无尽的、难以言传的中国文化情韵,蒹葭白露的苍茫意境、一水相隔的痛苦无望,令千百年后的读者仍然为之唏嘘不已,相爱而不能相见的凄惋之情跃然纸上,古往今来,不知曾影响过多少诗人,打动过多少读者,感染过多少后人。

在《周南·汉广》一诗中,水也成为了爱情的阻碍,要追求心上人就好似渡过又宽又长的汉水那样希望缥渺: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此诗是一个樵夫所唱。他热恋着一位美丽的姑娘,却得不到她。在汉水之滨砍柴的时候,浩淼的水势触动了他的情怀,遂唱出这支绝妙的诗歌。他明知所爱的人不可得,却仍不能忘怀。不仅如此,他还要幻想得到她的时候将如何如何,那个美丽的姑娘如若肯嫁给我,我甘心替她喂马,当她的马夫。真是一片痴情,一往情深铲扛汉浩渺迷茫的水色,男子无限缠绵的情思,有机地融为一体,使这首诗具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愁丝恨缕。

(三)描写了青年男女的幽会、邀约和游戏。

在古代,有仲春之月、大会男女的风俗。这时节玄鸟(燕)北至,巢人堂宇而孵乳,是男女婚娶的吉象,因而在这个时间内,男女在水边欢会、求偶、恋爱、议婚,并同时祭祀高媒,以乞求爱情和幸福,当然也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据说,秦汉以后是在三月上巳(三月的第一个巳日)之日举行,魏晋以后才逐渐固定在三月三日。这里有携手春游的欢愉和快乐,也有面向涨满的河水对情人的期盼和呼唤。

有一首《郑风·溱洧》这样写道:

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蕳兮。女日:“观乎?”士日:“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该诗描绘了郑国的民俗风情。阳春三月,青年男女就会在溱河、洧河岸旁郊游,趁此机会表达爱情。诗中描写了这样一幅情景:春风拂面,大地回暖,艳阳高照,鲜花盛开,在春水涣涣、游人如织的溱洧两河旁边,有一对青年男女相邀同游,嬉戏调笑,并相互赠送芍药。真是春意无限,情深意长。这首诗宛如一首欢畅流动的乐曲,天真纯朴,烂漫自由。

下面我们接着看《邶风·匏有苦叶》:

匏有苦叶,济有深涉。深则厉,浅则揭。有弥济盈,有鷕雉鸣。济盈不濡轨,雉鸣求其牡。

《诗经》中《郑风·溱洧》生动地反映了郑国男女在溱水、洧水之滨相互欢会的习俗,本诗的作者和她的'情人不一样也可能在济水边欢会过吗?眼下她独自徘徊在水边,耳闻目睹,抚今追昔,不是会自然而然地引起种种情思和联想吗? 济,古水名,又名沸水,当时当流经邶地(今河北省北部)。涉,过河的渡口。深秋来临,匏儿成熟了,济水渡口的水位也上涨了。作者看到这种情况,可谓触景生情,于是就自然地想起自己的情人来。或许他们曾在这里欢会过,共同留连山水,谈情说爱;或许他们常常在此幽会,一起山盟海誓,私订终身。每次,她的情人都是从渡口那里渡水过来的。现在,虽然河水上涨了,但是匏儿也成熟了,还是可以前来的呀!

如果说第一章还仅仅写的是看到“匏有苦叶”后的联想,那么第二、三、四章就具体写她真的来到河边详细的观察或等待了。综观全诗,我们可以领略和体会到作者所表达的爱情内容。这位姑娘,在深秋季节,由于看到“匏有苦叶”,马上联想到“济有深涉”。由“济深”和“匏枯”,又马上联想到渡水的方式:“深则厉,浅则揭。”一天早上,天刚刚亮,她就来到济水渡口的旁边,观察着水势,辨析着雉鸣,冉冉初升的朝阳,群群呜叫的飞雁,使她情思澎湃,愁绪满怀。原来她是在等待情人的到来,如饥似渴地希望未婚夫早日把她迎娶啊!

(四)表现了青年男女间的相恋和相思。

《诗经》第一首《周南·关雎》就历来被人所称道,诗中写一个男子日夜思念一个美丽贤淑的女子,并渴望有一天能与之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在河之洲”的“关关雎鸠”与水中漂浮的“参差荇菜”整个构成了“君子”活动的背景,雄鸟和雌鸟求偶的呜叫声,引起了他对心上人的思念。以水鸟和鸣起兴,象征男女间的相悦、相恋,使作品显得既形象又含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已经成为中华民族人人知晓的爱情诗歌名句。在2500多年前产生了数量如此众多、水平如此之高的爱情诗篇,是世界上古文学史上所罕见的。

我们可以一起来看《风·柏舟》: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髡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髡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荡开那柏木舟儿,飘行在河水中流。那双髻分垂的小伙子呵,就是我心爱的人儿。我的心至死不变!娘亲啊,苍天啊,你们为何,全不顾我女孩子的心儿!

“挪风”中的诗篇,大都产生于周室东迁以后的一百多年间,亦即我国奴隶社会开始走向崩溃的时代。在婚姻问题上,青年一代总是希望打破旧制度的束缚,以求得自由择偶的自主权。《柏舟》这首诗所表现的,就是一位少女要求婚姻自主、渴求恋爱自由、至死都不改变初衷的抗争精神。

水意象的生成原由

考察《诗经》的艺术手法,我们不难发现,水与情相互交融的关系有着深刻的历史文化原因和充分的客观现实依据:

首先,中华民族的先民们缘水而居。水是万物之源,没有水的地方就没有活动着的生物,就没有那种鲜活而直观的生命。水在人们生活的自然地理环境中随处可见,在人们的日常生产生活当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水具有运行的持续、延绵不断性……,因而水每每被联想与表现青春年华易逝、容颜易老的不可复返性,从而让人在怀古悼今、怀旧自伤的感叹中,涌现出对人生爱情追求不如意的无限情感。”其次,水兼具阴柔性和坚韧性,非人力可以轻易驾驭,越想速成越难以控制住,一定要以柔对柔,要有足够的耐心温柔才能够体察得出水带来的享受,这不正和爱情一样吗?再次,水具有季节性,《汉书·地理志》注云:“谓仲春之日,二水流盛”,春天的水涣涣汤汤,带来无限春意和生气,郑国的男女们值此好时光,自由结伴游玩,奔者不禁(《溱洧》)。东门池畔,男子在人群中早已选定了自己的情人,水成为了他们欢乐相聚的见证(《东门之池》)。冬天的水冰冻三尺,寒意袭人,因此,《匏有苦叶》中的女子希望在坚冰融解之前能够与心上人共偕连理。不同季节的水带给人们不同的感受,让人们联想到爱情的千滋百味。最后,在古代,水还是一种无法自由操控的自然物,对人们的生产、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和危害,有时候甚至是灭顶之灾。人们不禁对它存有畏惧之意、恐慌之感。治水是一项伟大的功业,福泽千秋万代,能治理水患的人德智过人、品行超人,将永垂史册,流芳百世。在恋人们看来,水发起威来可不是好对付的,就像一只凶猛的老虎,难以驯服。能征服洪水的人就是英雄,就是勇士,是可以盟订终身、以身相许的人。

《诗经》中把男女相恋这一在现实生活里要受到多方限制约束的艰难过程融会入水意象的描写之中。关于水的文化意义,傅道彬曾从文化原型的角度做过一番分析考究,并总结说:“首先水限制了异性之间的随意接触,在这一点上它服从于礼义的需要和目的,于是它获得了与礼义相同的象征意味。其次也正因为水的禁忌作用,也使水成为人们寄托相互思慕之情的地方。”此外,假如我们从人类生存的环境和他们征服世界的能力方面来看,水始终在人类文化心理中扮演着可爱而又可恨的角色。人的生活离不开水,远古人群选择定居地点往往是择水草而居,水边也是男女相会的理想处所。但是水又会给人们带来灾难,它也是古人物资转移运输时难以克服的交通障碍。水对人们的日常生活与联络交往带来的种种不便,在《邶风·柏舟》和《邶风·二子乘舟》等篇章中,都有或强或弱、或隐或显的艺术表现。

在我们中华民族先民们的视野里,水还是一种生命的象征。水的累世经年的连绵不断、浩浩荡荡、奔腾不息,象征着我们民族历史发展的一往无前和民族主体生命力的繁盛兴旺与勃勃生机。有研究者认为:“水与婚恋的关系,缘于原始人对生命的热切崇拜,水是生命之源,而‘男女构精,万物化生’又是人类种族延续之根本。因此,在原始人观念里,水与情爱关系密切则是某种必然了。”正是在这种社会文化心理的长期积淀和世代承传下,我们才会在《诗经》爱情诗中感受到形态各异的水意象。

从《诗经》“国风”的爱情诗中,我们还能够发现,水意象已经获得了一种审美原始意象的意义,它揭示出了人类社会文化中某种

精神对应联想的专属性和统一性。水意象的审美原型意蕴大致包含着两个方面的内容:

第一,以水的清澈、澄明隐喻异性的音容笑貌和风姿绰约,从而抒发诗作者男欢女爱的相互悦慕之情。这种原型意蕴开初主要体现在对异性气质风采的描绘形容上。在《诗经》中,由水意象所引发的悦慕对象有男有女,如《卫风·淇奥》中诗人因淇河里滔滔汨汨的水流和河岸边挺拔修长的翠竹想到了那位气宇轩昂的英俊男子。《卫风·竹竿》同样是以清明的淇水引起所咏叹的风姿绰约的美貌女子。但是愈到后来便似乎愈是约定俗成地专指女性了。

第二,以水的宽广、幽深和水流的洄漩湍急象征爱情的莫测高深、迂回宛转、一波三折,从而抒发诗作者在互相悦慕与向往的同时,又蕴含着一种惆怅幽深的爱情阻隔与爱情距离感。《诗经》中与江水、河水、湖水、潭水等水意象相关的作品,往往都程度不同地笼罩着一种爱情苦恼人、捉弄人、爱情重重受阻的审美形态。从《周南·关雎》、《陈风·泽陂》到《秦风·蒹葭》等篇,都旨在表现所思慕渴求的对象是“寤寐无为、中心悁悁”的,有时候甚至是“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的。这种审美观照正好揭示了爱情叙事的悲剧性,这种悲剧性无疑使诗作产生了巨大的审美张力,水意象在这里恰恰起到了别的意象所不可替代的作用。

第2篇:解读《诗经》中战争诗的主要特征

解读《诗经》中战争诗的主要特征

所谓战争诗是指以战争为题材,直接反映战争或围绕战争而展开叙写的诗歌。战争诗是世界各国文学史上的共同现象,很多古代的民族都有自己的战争诗。中国《诗经》中的战争诗在世界各国的战争诗中独具特色,这些战争诗以其丰富的历史内容与民族精神、民族传统密切联系,表现为三大特征:以民族战争为题材;没有具体战斗场面的描写;反映崇德尚义、“胜残去杀”的战争思想。

一、以民族战争为题材

按照马克思主义关于战争的观点,战争基本上可以分为三大类:民族之间的战争、阶级之间的战争和统治阶级内部的战争。通观《诗经》三百篇,我们发现《诗经》中战争诗所描写的主要是关于第一类战争即民族之间的战争。所有周代的重要对外战争在《诗经》中几乎都有表现,而另两类战争却没有直接的反映,也没有形成一篇反映这两类战争的战争诗。

《诗经》中关于民族之间战争的诗歌主要反映周天子和诸侯的对外战争。周王朝自从经过厉王的放逐,王室的统治力量大为削弱;而各地的诸侯随着地方社会经济的发展,逐渐倾向于各自为政的局势,于是便引起了围绕在中原四周的各部族都向华夏族进攻,造成了长期而剧烈的种族斗争。所谓各部族主要的是指西戎、北狄、南蛮、东夷。西戎是居住在西北的一个部族,它原为周族的西北近邻。北狄是居住在今山西北部的一个部族,它又称玁狁,也就是殷代的鬼方或土方、混夷,战国以后的胡或匈奴。武王革命时,西戎和玁狁随同内徙,武王克商后,他们便成为周族的敌人。周公和成王虽曾用兵把西戎赶回西北,把玁狁赶回晋北一带,但一直没有征服它们。南蛮居住在江汉流域,其中最大的是荆楚。西周时期,荆楚子孙不断扩大土地,造成独霸南方的形势。昭王、穆王都曾加以征伐,均无大的战果。东夷原是殷代贵族残余,由于反对土地的封建收夺,后来转徙盘踞在徐、淮一带,继续反抗周朝的新秩序,仍保持着与周族对抗的局面。

周宣王时,他们乘着中原正当大灾旱和共和政变之际,纷纷向华夏进攻,其间以玁狁的声势来得最为浩大。于是在公元前827、826年,宣王便展开了四面八方的战争,使尹吉甫伐玁狁,使秦仲伐西戎,使方叔征荆蛮,使召虎平淮夷,自己亲征徐戎。各方面的战斗皆很剧烈,终于驱走了西戎和玁狁,赢得了“蛮荆来威”和“徐方来庭”。经过这些战役,周民族一方面巩固了西北的国防,一方面扩充了江汉徐淮的疆域,因此,宣王又赢得了中兴周室的称号。

上述战争都反映在诗篇里。如《大雅》里就有:

《江汉》:

江汉汤汤,武夫洸洸。经营四方,告成于王。四方既平,王国庶定。时靡有争,王心载宁。

江汉之浒,王命召虎:式辟四方,彻我疆土。匪疚匪棘,王国来极。于疆于理,至于南海。

《常武》:

王奋厥武,如震如怒。进厥虎臣,阚如虓虎。铺敦淮渍,仍执丑虏。截彼淮浦,王师之所。

王犹允塞,徐方既来。徐方既同,天子之功。四方既平,徐方来庭。徐方不回,王曰还归。

《小雅》中有:

《采薇》: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出车》:

王命南仲,往城于方。出车彭彭,旂旐央央。天子命我,城彼朔方。赫赫南仲,玁狁于襄。

赫赫南仲,薄伐西戎。

赫赫南仲,玁狁于夷。

《六月》:

玁狁匪茹,整居焦获。侵镐及方,至于泾阳。织文鸟章,白旆央央。元戎十乘,以先启行。

戎车既安,如轾如轩。四牡既佶,既佶且闲。薄伐玁狁,至于大原。文武吉甫,万邦为宪。

《采芑》:

蠢尔蛮荆,大邦为仇。方叔元老,克壮其犹。方叔率止,执讯获丑。戎车啴啴,啴啴焞焞,如霆如雷。显允方叔,征伐玁狁,蛮荆来威。

这几首诗把天子的威德、武臣的战功,渲染得有声有色、冠冕堂皇。

周王朝诸侯对外民族的战争在《诗经》中也有所反映。秦襄公十二年(公元前766年),秦国针对西部入侵,出兵征伐西戎。这些战争反映在《秦风》中。比如《小戎》:

小戎俴收,五楘梁辀。游环胁驱,阴靷鋈续。文茵畅毂,驾我骐弁。

四牡孔阜,六辔在手。骐骝是中,駉骊是骖。龙盾之合,鋈以觼軜。

侥驷孔群,厹矛鋈錞。蒙伐有苑,虎韔镂膺。交韔二弓,竹闭绲滕。

此诗是一首妇人思念征夫的诗,着力描写了妻子看到的秦师出征时壮观的兵阵阵容和她对征夫在外情景的联想,用华丽的词藻表达了她对征夫的浓烈思念。

再比如《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此诗描写秦军上下一心、同仇敌忾的战争热忱,着办渲染的是朴素真挚的战斗情谊和勇武豪迈的英雄气概。

为什么《诗经》中战争诗仅描写民族之间的战争?其原因可能是这些战争诗的原创者(多为史官)和《诗经》的编订者对于诸侯之间的内部战争怀有偏见——认为这类战争对于周天子不体面而不写和不选的结果。后来广泛流行的“春秋无义战”的说法可为佐证。

二、没有具体战斗场面的描写

没有战争血腥场面的'描写,而着重于英雄人物的意气风貌以及声威表现,是《诗经》战争诗的又一个突出的美学特征。一般说来,战争诗以描写战争特别是双方交战的战斗场面为重点。在世界著名的史诗中,对于双方的战斗场面无不用浓墨重彩加以具体描绘。希腊史诗《伊利亚特》始终把以赫克托耳为主帅的忒洛亚人与以阿伽门为主帅的希腊人之间的大规模的战争作为表现的中心。其战斗场面声势浩大,惊天动地,为这部作品主赢得了巨大的艺术魅力。印度史诗《玛哈帕腊达》描写班度和俱卢两族争夺王位的斗争,深刻反映了民族内部自相残杀的悲剧,再现了公元前十二世纪以后数百年间古鲁族和班扎拉族之间的长期的残酷战争。当时印度北部几乎所有的民族都卷入了这声旷日持久的厮杀风暴,作者选取了其中最激动人心的战斗场面加以精心描绘。此外,日耳曼人《希尔德布兰特之歌》、法国《罗兰之歌》和德国《尼伯龙根之歌》等也是如此,它们对于双方战斗场面绝不回避,而是作为作品的重点加以精雕细刻。我国藏族著名史诗《格萨尔》反映以岭国王子格萨尔为首的众英雄与邪恶势力之间的斗争,写了很多战斗,其中最重要的霍岭大战,时间长达九年,出场人物众多。描写这场战争竟用了几十万字的篇幅,可以想见它对于战斗场面的描绘是多么具体详尽,其中又包含了多么丰富深刻的社会历史内容。

可是《诗经》中战争诗根本没有具体战斗场面的描写,而多用笔墨去进行军威声势和气势的渲染,叙写中心和重点完全在其它方面。它写敌人的失败和自己的胜利,但却从不突出残酷的厮杀和呻吟,只有周王朝的军马腾骧,却见不到敌人的干戈;只有凯旋和欢庆,却没有死亡和流血。比如那首著名的《采薇》,这首诗写一位远征战士罢战归来,在回乡途中,他抚今追昔,回想自己在军中的情况与心情。诗的前五章都是回忆,首章写岁暮不能归家的缘故;次章写征战中无法给家人音信;第三章写征战劳苦,恐无生还。以上三章着重写怀乡思家,情调较低沉。第四、五章侧重表现紧张的战斗、军队的声威以及取得的战绩。最后一章写归途中的复杂心情,感时伤事,情景交融,历来誉为写景抒情的名句,一直为人们所传颂。

不具体描写战斗场面、多叙士卒“勤苦悲伤之情”的《采薇》自不必说,即使是专用以弘扬宜王武功的《六月》、《采芑》、《江汉》和《常武》也是如此。

《采芑》叙写宣王命大臣方叔伐荆蛮之事,共四章:

薄言采芑,于彼新田,呈此菑亩。方叔涖止,其车三千。师干之试。方叔率止。乘其四骐,四骐翼翼。路车有爽,簟茀鱼服,钩膺鞗革。

薄言采芑,于彼新田,于此中乡。方叔涖止,其车三千,旂旐央央。方叔率止。约軝错衡,八鸾玱玱。服其命服,朱芾斯皇,有玱葱珩。

鴥彼飞隼,其飞戾天,亦集爰止。方叔涖止,其车三千,师干之试。方叔率止,钲人伐鼓,陈师鞠旅。显允方叔,伐鼓渊渊,振旅阗阗。

蠢尔蛮荆,大邦为仇。方叔元老,克壮其犹。方叔率止,执讯获丑。戎车啴啴,啴啴焞焞,如霆如雷。显允方叔,征伐玁狁,蛮荆来威。

此诗突出写方叔所率队伍车马之威,军容之盛,号令严明,赏罚有信。他雄才大略,指挥若定,曾北伐玁狁扬威,荆蛮因此闻风丧胆,皆来请服。朱熹《诗集传》谓“方叔盖尝与北伐之功者,是以蛮荆闻其名而皆来畏服也。”

其他几首,《六月》赞周宣王臣尹吉甫奉命出征猃狁,师捷庆功;《江汉》是写宣王命召虎领兵平定淮夷,班师回朝后册命召虎,赏赐他土地、圭瓒、秬鬯等;《常武》赞美宣王平定徐国叛乱的战役,突出了军队阵容之整齐、气势之盛大以及宣王指挥若定的大将风度。这些诗通过兵马旌旗的描写来宣扬君威国力,轻易战胜敌人,而不作或很少作具体战斗叙写。战争诗不直接描写具体战斗场面,这在世界各国的战争诗中是罕见的。

三、反映崇德尚义、“胜残去杀”的战争思想

《诗经》中的战争诗呈现出以上两个特点并不是偶然的,其创作自觉不自觉地遵循着我国古代关于战争的特殊思想观念——崇德尚义、“胜残去杀”。“胜残去杀”即消除暴刑、没有死刑。《论语·子路》:“善人为邦百年,亦可以胜残去杀矣。”朱熹注:“胜残,化残暴之人,使不为恶也。去杀,谓民化于善,可以不用刑杀也。”

“明明天子,令闻不已。矢其文德,洽此四国”(《大雅·江汉》),“不留不处,三事就绪”,“赫赫业业,有严天子”(《大雅·常武》),这种文德教化的宣扬是《诗经》战争诗中的重要成分。战争诗中突出这些,无非是说王者之师不靠暴力杀伐,而是以德服人,不战而胜。除此而外,诗中又多有车马旂服之盛和军行纪律之严的描写。战争诗中不去直接写战争,而以大量篇幅写这些,使之成为篇中的重要内容,其目的显然在宣扬王师军威,以其威慑力量使敌人不战自屈,是我国古代所向往的“舞干戚而有苗平”的具体化而已。

对《诗经》战争诗所写战争的性质,历来学者大都持肯定态度,认为宣王时代,“王室遂衰,戎狄交侵,暴虐中国,中国被其苦”(《汉书·匈奴传》),周朝兴师,进行的是反侵略的正义战争。

王安石论《采芑》末章云:“此章美其成功,言以宿将董大众,荆人自服,不待战而屈也。”但在《诗经》研究史上,第一个明确提出并论述战争性质问题的是朱熹。朱熹在《集传·小戎》中说:“襄公上承天子之命,率其国人往而征之(指西戎)……盖以义兴师,而虽妇人亦知勇于赴敌而无所怨矣。”认为“以义兴师”会得到国人的积极拥护。朱熹论《常武》末章云:“卒章反复其辟,以归功于天子。言王道甚大,而远方怀之,非独兵威然也。”对于《无衣》,他虽不无微词,但对秦人同仇敌忾、抗敌御辱的精神还是肯定的,他从当时的民族关系、政治形势以及“定都立国之计”出发,肯定秦人是为正义而战。

又姚际恒《诗经通论》论《采芑》云:“一、二章言军容之盛;三章言节制之严;四章归功于大将,而谓其北伐之声灵可以不战而来服也。”

赵良澍《读诗经》论《常武》云:“身归日来,心归日同,以徐戎之叛服无常,非有惠南国,省三农之盛德,何以怀之?其曰“天子之功”,功在王猷,不在王旅也。而诗顾以《常武》名篇者,岂谓对致治以文,拨乱改以武欤?亦欲其战胜于庙堂,如古圣人之神武而不杀也!”

方玉润《诗经原始》说《出车》云:“观其二章,先叙出军车旂之盛,旟斾飞扬,仆夫况瘁,已将大将征伐声势赫赫写出……早使敌人丧胆,玁狁慑服。故不烦一镞一矢,但城朔方而边患自除。非“赫赫南仲”上承天子威灵,下同士卒劳苦,何能收功立效之速如是哉?不但此也,方议回军,复事西戎,故以得胜王师加诸一隅亡虏,更不待衄刃而自解矣。此尤见南仲恩威并著,谋国远略有非他将所能及者。”

以上诸家都指出《诗经》中的战争诗写周王朝的胜利,不是靠“兵威”,而是靠“王道”、“盛德”,它强调的是敌人“自服”,“不战而屈”。

崇德尚义、“胜残去杀”的战争思想在历史、神话传说和其他有关论著中也有所表现。对此进行分析,有助于我们对《诗经》战争诗的思想特点的上述深刻认识:

《易·系辞下》:“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

《史记·五帝本纪》:“轩辕之时,……蚩尤最为暴……轩辕乃修德振兵,治五气,蓺五种,抚万民,度四方……蚩尤作乱,不用帝命,于是黄帝乃征师诸侯,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遂禽杀蚩尤。”

《尚书·大禹谟》:“帝(舜)曰:‘咨,禹,惟时有苗弗率,汝徂征。’禹乃会群后……帝乃诞敷文德,舞干羽于两阶,七旬,有苗格。”

《尚书·武成》:“武王·大赉于四海,而万姓悦服……惇信明义,崇德报功,垂拱而天下治。”

孔融《圣人优劣论》:“尧作天子,九十余年,政化洽于人心,《雅》、《颂》流于众听,是以声德发闻,遂称为首。《易》所谓圣人久于其位而天下化成,百年然后胜残去杀,必后世而后仁者也。”

这些记载所记事实虽不相同,但都贯串着一个共同的政治思想和军事思想:修明文教,崇尚德义为治国之本,恭行此道则不劳征伐而万民归服,天下自然臻于至治。所以司马迁对于先“振德”抚民而后诉诸武力消灭蚩尤的轩辕氏仍给以高度的赞扬。至于舞干戚,宣威明德,使敌人不战而屈,如同舜“久喻教而有苗有请服”那样,则更为上策。由此可以看出,在中国古代理想的政治是崇德尚义,垂裳而治;理想的战争则是“胜残去杀”,战胜于庙堂。黄帝、尧、舜在这两个方面都是理想的典范,所以才受到后人的景仰和崇敬。

《诗经》战争诗与上面所引述的那些历史传说,尽管有诗与文之别,但在思想观念上却是一脉相承,都以我国古代所特有的政治思想和军事思想为灵魂,所体现的都是崇德尚义的政治理想和“胜残去杀”的军事思想。

第3篇:《诗经》中的爱情婚姻诗解读

《诗经》中的爱情婚姻诗解读

《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写恋爱和婚姻问题的诗,或歌唱男女相悦之情、相思之意,或赞扬对方的风采容貌,或描述幽会的情景,或表达女子的微妙心理,或嗟叹弃妇的不幸遭遇,内容丰富,感情真实,是全部《诗经》中艺术成就最高的作品

《诗经》中关于恋爱和婚姻的诗最集中的是《国风》。在《诗经》时代,在某些地域,对男女交往的限制还不像后代那样严厉,由此我们在这些诗中看到年轻的小伙和姑娘自由地幽会和相恋的情景,如《召南·野有死麋》:

野有死麋,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一个打猎的男子在林中引诱一个“如玉”的女子,那女子劝男子别莽撞,别惊动了狗,表现了又喜又怕的微妙心理。又如《邶风·静女》: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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