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七里香之白短文散文
七里香之白短文散文
生活中时不时会有想写东西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又是春天了。
我对这个季节有着一种复杂的感情,从某个非常具体的时刻开始,从悄然离开开始。
虽然我接受了春天中一切注定离开的事物的离开,但是我却常常觉得它们不曾离开,明年春天还会回来。就像离开的她,只是觉得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和她打电话了,就是这样。
今年的七里香似乎比往年更美了。花架上全是白花的时候,风中总飘着淡淡的清香,刚开始总觉得是浪漫,甚至觉得拖下的花枝像新娘长长的裙摆。慢慢地,花更盛了,花的白浓过了叶绿的清新,看着看着有了点祭奠的味道。朵朵小花簇成一团,团团花群拥成一片,竟有了点悲伤。
春天甚至是个怀旧的季节。
偶然想起小时候喝的柠檬水,是自家做的。好几年夏天,母亲会买柠檬,切成片装在一个罐子里,倒些白糖在柠檬上。不多久糖和柠檬汁液就融为浆状,浓浓的。要喝时,倒出些许在瓶子里,冲上白开水,就好。我常在夏天的下午带上一瓶去学校,上课时偶尔喝一小口,总是慢慢往下吞,总怕很快喝完。慢慢抿着,慢慢品着。现在竟然再没吃到这样酸甜清香的`味道了。
于是我心血来潮的买了两个柠檬和一袋白糖,原来不贵。想象着原来母亲的方法,自己做起来。以前我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母亲是怎样做这些的,而这些吃的给我的生活增加了那么多的滋味。尝尝自己做的,糖不够,太酸。原来只要自己肯多放糖,柠檬汁就是甜的。
这些经验,往往还是要靠岁月的积累才能明白。
但是等到时间流转中,我们经历了。然而对很多事情,我们只能怀旧。
就像今年的七里香,这几天已快凋谢,暗淡的黄代替了明丽的白。此时,不知是暗淡的黄成了祭奠,还是明丽的白依然是祭奠?
第2篇:白冬之迤逦-散文
白冬之迤逦-散文
谁会明白,这题目,藏着我唯一最爱之人的名字。
男之爱女,究竟需要多少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个我无处考察也无从考证,我只知道,我之爱伊,只是因为一见钟情。无关性格,无关背景,也无关彼此的相性,波长。
男人会对女人心生爱慕,首先必然是因为外貌。因外貌接近,从而了解其他,接受其他,再回到外貌本身。大抵都是这样一个过程罢,毕竟爱情过于综合,仅仅看清入口和出口,已实属不易。
令人倾倒又活泼健康的笑,点亮白天八小时以上的工作环境。不时瞥过去,或者凑近说几句工作上的话,这样的片段,拼凑了三分之一的无效工作时间。哪里也复制不来的外在美,配合随处可见的存在感,就是这样一个女孩,足以令我神魂颠倒。
男人不像女人,聊起自己倾心的异性可以妙语连珠。能瞬间上口的,大概只是她的几个口癖,“什么鬼?”“你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还有被我逗笑时捂着肚子,啼笑皆非的.滑稽样。在一起,仅仅是几分钟的相处,就足够我期待一下第二天,下星期,下个月。时间的弹性被她给彻底改写,等待变得漫长,相对则变得短促。
不过,我心里明白,她是神佛赐给我的女孩,却不是我能够拥有的女孩。
就像两条拥有交点的直线,我们只是刚好处在那个交点上。说不准数月以后,我们的日常将发生质的变化,我们的“在一起”也会限定出永远不能缩短的距离。我啊,正拼尽全力,编织一段值得我一生珍藏的美好回忆。多年以后,我可以把它从脑海中翻腾出来,擦拭灰尘,反复把玩。那时候,我绝对不会后悔,自己曾经和这样一个让我彻底动心的女孩有所交往。她在这个冬天,将我的白色世界重新渲染,重新装点。
会表白,会被拒绝,也会相对无言。泡沫破碎后,美丽依然。白冬之迤逦,无论以抹杀我的什么作为代价,我也定要做成相簿,永久珍存。
第3篇:《七里香》
第一幕
小雪在舞台一角拾落叶。吴杨上。
“吴杨”画外音(配乐:《白桦林》乐: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小伙子拿起枪奔赴边疆,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这样安详的黄昏,这样静默的天空,为何会吹涟着血腥的风。战争啊!战争!你挫伤了这皓月的光,黯淡了这黑色的山岗、幸福的安详。小雪,我无辜的女孩,我可怜的爱人。叫我如何对你说,我将离开,藏着七里香和你的爱,留下你思念的空白。
(《白桦林》乐止)
吴杨:小雪!
小雪:(抬头起身)杨!杨,你看这些枯落的白桦叶,寥落地铺着满地的忧伤,像不像秋天褪去的蝉翼、寂寞的七里香。
吴杨:寂寞的七里香?哦(e),小雪……。
小雪: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收集这些枯落的白桦叶吗?
吴杨
第4篇:同事素描之白师弟散文
同事素描之白师弟散文
城关中学乃县域名校大校,聚钟灵毓秀之气,得地利人和之瑞。上下齐心,师生同德;教学相长,桃李争春;特色立校,蔚为大观;教化学子,福泽桑梓;声名远播,香远益清!
今春伊始,沾城乡轮岗之光,得支教新政之利,余任教乡村廿余年后,竟也登一回大雅之堂,入该校教授学子音律。以竹笛一管,奏人间清音,发玉振声韵。始觉善莫大焉,不虚此行矣。
校长听闻吾亦善著文,遂嘱余为校诸师作小传,以彰尊师重道之治校理念。
初来乍到,自当勤勉效力。吾本久居乡村一布儒,得激赏倚重,遂感念有余,焉敢辞焉。遂以拙笔一支,授课际遇,著文纪传。既为听将令报知遇,亦为系念同事情分,封存倏忽岁月耳。
是为小记。
因其姓白,又和我毕业于同一高校的中文系,比我低五届,且多授业于同一老师,故称其为白师弟。
他是本乡土星火人。星火原虽偏僻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