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难觅踪影的儿时记忆散文
难觅踪影的儿时记忆散文
我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随着时代的发展,留存在我儿时的那些乡村记忆,如今早已难觅足迹。
先从儿时的住房说起吧。那时,农家人住的全是土坯房,房梁是木头,门窗也是木头。于是,乡村的木匠是缺少不得的。那时的吃水全部是村里上代人留下的古井,自来水是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农家人需要的镰刀、锄头等农用工具,大都是乡村铁匠打造出来的,所以,村村都有打铁匠。
农村见不到商店,就连学生需要一块橡皮,都要跑十多里路去城里。有时,农家人发现家里没盐了,假如连续下了几天雨无法进城,那就得到邻家借盐吃。
好在那时乡村里经常有修笔匠以及货郎担的出现,修笔匠只是单一的为学生修坏了的钢笔,而货郎担却挑着农家人的日常用品,包括学生需要的文具。只要货郎担进村,农家人会将家里的废品兑换成日常用品。大人孩子,都需要理发,乡村的剃头挑子也是常见的,只要太阳好,总能听到剃头匠挑着挑子进村喊叫:“剃头啦,谁剃头!”如果农家人所用的菜刀钝了,剪刀不利落了,或做饭的锅有了漏洞,只要耐心等几天,总能等到磨刀师傅的吆喝声:“磨剪子嘞——戗菜刀!”还有那补锅匠的叫喊声:“补锅了,谁家补锅!”
儿时,乡村的傍晚并不安静,总能听到农家院子里传出纺线声或织布声。那时农家人穿的戴的铺的盖的,全都是女人们用棉花纺成线后织成布,再一针一线做成衣服或被褥。那时的女人,只要闲在家里,总会坐在针线篮前纳着鞋底,或用拨吊子捻着绳子。农家人衣服脏了,女人们会带着搓衣板坐在河前,将衣服用水泡过后再用棒槌敲打,然后放在搓衣板上搓洗。农家人盖的被子是棉花,盖的时间长了,棉花就会发硬不保暖,这就需要等候弹棉郎的出现。
那个年代,农家人运输工具只有人力架子车和马车。农家人养马养牛是必须的,不只是为了运输,更是为了耕地。牛马胃口大,农家人会将植物的秆用铡刀铡成一寸长喂养牲口,于是,家家户户离不开铡刀。不论是沿街叫卖的小商贩还国营大商店,称重用的统统是木杆秤,有时,农家人给国营屠宰场卖牲畜,需要三四个壮汉将牲畜捆起来挂在木杆秤上抬起来称重。
如今,农家人住的房屋早已变成了钢筋混凝土建造的防震房,土坯房消失了,于是,木制门窗没了用场,乡村木匠也随之消失了。而且,自来水已经拉到各家各户的厨房里,古井也被填埋了。农家人用的农制工具,早已被农业机械所替代,既便宜又实惠,乡村铁匠铺也没了踪影。
还有乡村的街道两边,歌舞厅、电影院、洗澡堂以及理发店和大型超市,应有尽有,补锅匠、货郎担、剃头挑子、修笔匠以及弹棉郎也早就消失了。如今的台秤、托盘秤、电子秤早就取代了木杆秤。不论称多重的东西,再也无须几个壮劳力抬起来挂在木杆秤上了。无论乡村还是城市,人们穿的盖的,统统买的成品,纺车和织布机没啦,就连女人离不开身的针线篮和捻绳用的拨吊子,早就不知丢到何处。洗衣机取代了搓衣板,剪刀失去了用场,就连切菜刀都是高科技生产出来的,而且越用越锋利。我上小学时,村里人都不戴手表,只有生产队长和会计以及学校里的几位老师戴手表。修表匠和修表铺子也非常少,只有在城镇的.街边,才偶尔能看到几家修表铺子。
我上中学后,戴表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手表也成了寻常之物。同时,电子表开始流行,因价格便宜,就连不少学生也戴上了电子表。在这一背景下,修表业一下子兴旺起来,不论在农村还是在城市,随处可见摆着摊子的修表匠。
修表匠一般会在摊子上放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各种袖珍起子、袖珍榔头、放大镜等。修表匠修表时,先拆卸手表盖,再戴上放大镜,小心翼翼地将一个个零件拆下来。接着,将该清洗的清洗,将该检测的检测,逐一排查故障原因。
上世纪90年代后,传呼机、手机相继普及,火车站、邮局甚至理发店等公共场所,则挂起了大钟,戴手表的人渐渐少了,修表匠的生意也变得冷清了。后来,更是难见修表匠的踪影。
前几天,我在一家大型商场的手表专柜前,惊喜地发现了一个修表柜台。柜台后,坐着一位修表匠。我走上前,和这位修表匠攀谈起来。修表匠说:“现在,人们生活富裕,戴表的人又多了起来,手表的价格也越来越高。不过,人们戴手表已经不像过去那样为了看时间,而是把手表当成一种装饰物。另外,现在的机械手表结构复杂、款式多样,修表匠需要不断提升技能,才能胜任这个行业。”
听完这位修表匠的话,看着商场里价格不菲的手表,我想,只要有人喜欢戴手表,修表匠就不会消失。
如今的乡村,村村通公路,农家人拥有小轿车早已是寻常之物。还有农业的机械化,人力架子车和马车以及牛拉犁马耕地,早已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时代的发展、科技的进步,让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走街串巷,解决人们日常所需的匠人没了踪影,他们的身影,永远定格在那个年代,成为那个年代一幅美丽的画卷。今天,不论乡村还是城镇,所有人的生活都幸福美满,蒸蒸日上。我赞美这个时代。
第2篇:难觅儿时家乡景散文
难觅儿时家乡景散文
前日,特意请了一天的假,回老家参加老同学儿子的婚礼,也借此机会回很久没回的家乡看看,和很久未见的老同学们聚聚,可能真的是很久没有回家了的原因吧,有些兴奋,我是整夜没有睡踏实,早上五点多就起床,六点多准时出发。
我八点多就赶到了老同学所在的毛集镇,本以为我是最早的一个,哪知道一个电话打过去,所有参加婚礼的同学都到齐了,由于离举行婚礼的时间还早,这一帮六零后老同学,相约到了我们的母校所在地曹集喝茶叙旧,并让我立刻乘车赶过去,我又是一阵的欣喜如狂。
坐在开往曹集的小中巴车上,更是难掩心中的喜悦,车上的人不是很多,也就六七个人吧,他们相互拉着家常,好像都是熟人,可是我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居然都是陌生面孔,无奈,我只有当听众的份了。我一边听着他们聊天,一边打开车窗,眼睛耳朵一起用上了,还是没有感觉到久违的亲切感。
车子不紧不慢的向前行驶着,车窗外那宽敞而又平坦的水泥路,路边的行道树和绿化带,随着车子的前行快速的向后移动着。高楼林立的小区,整齐而幽静,商场、影院、歌吧、咖啡馆,尽显现代化乡村的风采,我为家乡如此大的变化感到欣慰,同时也感到有些许的茫然和失落。
途中,还上了几个去曹集的乘客,他们一上车就互相打着招呼,很显然,都是乡里乡亲的熟人,我俨然成了一个局外人。许多年未回的家乡,依然有了些许的陌生,虽然也会有人对我报以客气的微笑,却没有那种亲人般的话语,我茫然的望着车窗外,车子从宽阔的马路上,拐上了一条稍窄一些乡村柏油路面,路的两边没有了镇里绿化带,取而代之的是,道路两旁那一棵棵笔直高耸的白杨树,由于才到四月间,树叶还没有完全长大,色泽还没有变成夏季那样的深绿,叶片上隐约可见到星点的鹅黄,叶片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在演奏一曲非常动听的乡村民谣,又像是在不停的鼓掌,欢迎我这个离家数年的游子。
车子继续前进行,我感动着,田野里的麦子已经抽穗,远处的村庄依稀可见。在路过一个村庄时,我突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却又是陌生的,那条路、那个小水塘、那片果园、还有那些陌生的面孔,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是史集村吗”?我疑惑的问坐在我身后的一个中年女子,她用更加疑惑的眼光看着说:“是的。”我朝她笑了笑,以表示感谢。这是我的家乡,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乡啊!我怎么就认不出了呢?是她变化太大了,还是我被城市的钢筋混凝土禁锢的太久,而有些愚钝了,此时,我的心情失落到了冰点,我想好好的看看她,看看生我养我的这片土地,但由于车子太快,我只能在那些一闪而过的景物中回忆着。
喝完茶,我们坐上一个学妹的私家车,有同学建议从我的家乡走,既近,还可以顺道接上一位同学,两全其美,这对我来说,何止是两全其美啊,那简直要美上天了,因为,那条路正好穿越了我们整个村庄,我强烈要求学妹把车子尽量开得慢一些,好让我能够重觅儿时家乡的景色。
车子慢慢的行驶在家乡的路上,为了能尽可能的看清楚一些,我甚至要把头伸到了车窗外。这路还是那条路,只是变成了平坦宽阔的水泥路,没有了原来的土,村庄还是那个村庄,只是少了原先的草房、瓦屋,多了平房和小楼,乡亲还是原来的乡亲,只是他们的穿戴更加的整齐和靓丽。最想看到的那个小沟,还有沟旁那棵棠梨树依然没了踪影,小沟已经被填实,并在上面盖起了几座两层小楼,小楼气派而整洁,这多少让我有些茫茫然。
那个小沟和小沟旁的那棵高大的棠梨树,给我的童年带来许多的快乐。清晰的记得,那个小沟里的水,四季都是清澈见底,小沟的`沟沿上长满了各种小草、小花和一些树木。春天,我们在小沟边的柳树上摘一些柳条,做成一顶顶绿色的柳帽,掐一段柳枝做成柳笛,争先恐后的吹奏着,只有我们自己能听懂的歌谣。记忆最深的当属那棵棠梨树了,春天她和桃树、梨树一样开花,花是白色的,只是她的花瓣非常的小,花和叶好像是同时生长的,花中有叶,叶中有花,甚是好看,当花期将过,要结果的时候,那一片片白色的小花瓣,从那高高的树枝上飘落,像飞舞的白色精灵,像冬日里飘舞的雪花,壮观而优雅。
棠梨的果实是一颗颗黑色的小圆球,像豌豆那么大,棠梨要等完全成熟了,才可以吃的,不成熟的棠梨是苦涩的,成熟的棠梨,味道美极了,甜中带着丝丝的酸。也有一些嘴馋的小伙伴,等不及棠梨完全成熟,便迫不及待的爬上棠梨树,想最先尝尝棠梨果的美味,却往往被那苦涩的青果折磨的龇牙咧嘴,惹得我们笑到肚子疼。
那些美好的童年往事,在今天飞速发展的乡村里,已经没了踪影,她也永远的留在了我的心里。虽然没有了儿时小沟、柳树、棠梨、草房、瓦屋,但是,却看到了更加美丽的现代化乡村的美景,草还是那么的绿;花还是那么的鲜艳;田野还是那么的宽;庄稼还是那么的整齐。道路村村通,楼房排排起,集市上商品是玲琅满目,窗明几净的学校里传来孩子们郎朗的读书声,村里建了阅览室、娱乐室、健身房,是村民们在劳动之余休闲的最好去处。
这次家乡行,虽然没有看到儿时那些美景,却看到了家乡如此美好变化,我由衷的感到欣慰。车子缓缓地驶出了我们的村庄,我的心也随着那徐徐关闭车窗,把那些难忘的童年美景关闭在了我的心灵深处,就让她成为我对童年一段美好的回忆吧。
第3篇:儿时的记忆鞋子散文
儿时的记忆鞋子散文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又一本挂历成了老黄历。翻开记忆中的黄历总有那么多值得回味的东西,尽管他们又黄又老,可在我的脑海里就是挥之不去不吐不快。尘封了六十多年的记忆啊,该拿出来见见太阳了。
先说说儿时的鞋子吧!
最常穿的是母亲做的千层底布鞋。母亲先把一片片破布用糨糊贴到一块木板上,放到太阳底下晒干,然后衬在鞋面和夹里之中,再用沿口布沿好鞋口备用;那时的主妇一空下来手里总会拿着一只鞋底在扎(宁波人叫"切鞋底"),鞋底线全用苎麻搓成,层层迭迭丝丝缕缕饱含深情,手势好的在鞋底上盘出各种花纹,密密麻麻针针线线全是心意。鞋面鞋底完工以后就是上鞋,把他们缝到一起,鞋底针又粗又长,要穿过鞋底鞋面,后边用顶针,前面用针夹,把很长的麻线拉啊拉啊,那发出的'吱吱声就象动听的音乐。鞋组合以后还要用楦头把鞋揎平
第4篇:儿时的记忆情感散文
童年如果是快乐的,这就注定了那时的快乐会氤氲自己内心一辈子。人说:爱回忆过去就意味着你老了。其实老也好,不怕老也罢,必定岁月已在我们的身体上刻上年轮,岁月中丢下了的风景这便是我们的人生。
甜棒
沿着记忆的绳索,常常从我的心中抻出来缕缕的乡愁,无法捆住的乡愁呀。故乡永远不能在我的心中抹去,然而,最不能忘怀的是小时候我们常吃的一种甜棒,小时候我住在华北平原上的一个小庄子里,这村子没有什么的特别,更没有小河从村旁流过,可我知道她是倚在了庄稼人的脊梁上的。村子里的树木很多,摇曳多姿,夏日里各种鸟儿鸣唱着田间的和谐;庄稼人古朴醇厚,勤劳而有贫穷,但也充满了一种自足。
我喜欢秋天,更喜欢秋天里的甜棒。那时,乡下的农作大部分是高粱和棒子,高粱的品种是“分头留”和杂交的“关东矬子”,分头留秸秆细高,成熟时秸秆的瓤也
第5篇:儿时的记忆优美散文
儿时的记忆优美散文
夜深的时候,一个人静坐床头总会想起儿时的记忆!
记得那年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我们都还很小。你的父母为了给你更好的条件念书,去了很远的南方打工!
你第一次邀请我去你家玩,我很开心,也很乐意!跟着你走了几里的山路。一路走去,虽然,有点累,但我们走得很快乐。我知道,你也很久没回去了,年纪小一直寄读在外婆家,也不知道到家时,破旧的木房屋内,已经落满灰尘。那时的我们也很勤快,因为是下雨天,我们拿起老式的木桶干起了家务活,把屋子内认认真真地打扫了一遍,但打扫的过程很快,在我们自己的认为里应该很干净啦,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打扫的应该是不行的。
打扫完屋内,我们就开始洗饭锅,但是你家没有米,怎么煮饭呢?你很勤快,跑到你的伯父家借了一大碗米,你的伯父对你是可以的,叫我们去他家吃饭。但被要强的你给拒绝啦
第6篇:散文:春天的儿时记忆
散文:春天的儿时记忆
春天是果实满头的榆,
一把把捋起,
含玉般塞进嘴里,
吞咽着穿喉的饥,
洒落着纷扬的残余,
踩在露着脚趾头的鞋底。
春天是呜呜鸣响的笛,
一枝枝折起,
指甲是锋利的武器,
剥笋般拿捏抽取,
叼咬着缴获的长枪短炮,
掐出满手的柳绿。
春天是燕子衔回的泥,
一层层垒起,
襁褓般半围墙壁,
守护着幼小的偎依,
坠落着零星的.稀,
等待主人的铲去。
春天是摇摆划拉的犁,
一道道拢起,
海浪般翻滚田地,
搅拌着晶莹的汗滴,
重复着佝偻的背影,
撒播收成的传奇。
春天来了,
春天的儿时记忆,
渐行渐远不离不弃,
春天的烂漫童趣,
锁在心里碎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