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情感散文《父亲来电》
情感散文《父亲来电》
【导读】妈妈病了,他会立即打电话给我们,有时母亲来城治病,父亲便经常打电话询问病情,给妈妈在电话中说喂的猪、看的鸡吃得好、长得壮等。每到家中人员生日到来,父亲总会给我打来电话.....
前段时间,父亲打来电话,这次是关于为汶川地震募捐的事,他说乡里募捐的工作人员要求党员捐款,他捐了100元,而有些党员却反对组织募捐的人员出语不,分文未捐,这事让他很气愤,在电话中越说越气,我说了一些捐款是自愿自觉的,安慰他,可父亲仍然怨气难平,我感动于父亲的正义和慈善心肠,也敬佩起父亲的爱憎分明的个性,这个电话,我们谈了很久,就像坐在火炉旁拉家常一样。父亲一个老党员的情怀仿佛从电波中温暖着我。
现在,有时电话会突然响起,无论是在会场还是在餐桌上,只要一看到“爸爸来电”,便会生出一种激动,往往会不顾场合一打开手机就自豪地喊起爸爸来。
老家在农村,以前我们兄妹在外读书时,联系很不方便,每次给父母亲问候或说自己的情况,都是写信,父母亲都没读多少书,回信不是很多,而由于我们兄妹众多,信从四面八方都往家中飞,那时候,劳累一天的父母把收到各位儿女的信当成一种享受,母亲不识字,父亲就读给她听,如果那封信写得感人,父母常常会泪眼朦胧,但几乎都在用甜蜜的笑来掩饰。我们也会偶尔收到父亲的回信,父亲在信中会勉励我们好好学习,也会把地里家里的情况说给我们,仿佛能从中嗅到泥土和庄稼的香味,所以,父亲来信成了我们儿女的期盼与鼓舞,渐渐地,由于学业忙,工作累,家事杂,我们写信的次数便越来越少,而父亲的回信也更少,除了对应的原因外,还因父亲依稀听到哪个儿女说他的字不是很好看。
后来,渐渐在小镇上有了公用电话,和父亲的联系偶尔会用电话了,一般都是他打过来,受以前计划年代的电话机影响,我们那里说拨电话叫“摇电话”,管拍电报叫“打电报”,很有力度的一些动词。考虑到钱的问题,爸爸“摇电话”时间短,往往都是非常紧要的事,寥寥数语就会挂断,让我们总觉得“言而未尽”,父亲来电,总伴着匆忙和些许的遗憾。
后来,随着移动电话的普及和经济状况的好转,我们家在外工作的兄弟姐妹都购买了移动电话,在大家共同的.提议下,父亲母亲都购买了手机,有了手机,和父亲的联系与沟通就变得更加频繁了。刚开始父亲对这个小玩意倒也兴趣不大,那时,他每天劳动多,人也累,而且周边那批哥们都还健在,周围人家人口多,互相串门的多,父亲给我们打电话的时间少,即使打电话,也主要是家中有非常重要的事项,但慢慢地,父亲年岁越大,劳作也渐渐少了,人闲了下来,年轻人大多出去打工了,而同辈的哥们相继去世,老家屋场上要找个聊天的人也难了,父亲渐渐地给我们拨电话多了起来。
父亲来电,让我忧心。
他会告诉我老家好久不下雨了、水田裂了口,或是连阴雨把要好的庄稼泡烂了。有时也会说家乡的年轻人在外打工被机器轧断了手,在煤厂打工的小伙子遇到瓦斯爆炸遇难了,有的小伙子误入歧路在外参与抢劫被抓了,或是在火拼中致残了……父亲来电,话语中透出一种深深的伤感、迷惑和怨叹。
父亲来电,让我欣喜。
他会在电话中告诉我谁家修新房了,告诉我谁家的儿子、姑娘考上大学了,告诉我他参加先进性教育了,告诉我家乡也参与新农村建设了,农网改造结束了,公路修通了……,每一个变化都让我感到欣慰,而父亲在电话中也语调轻松,心情舒畅,作为一个老人能有这种心情,我感到是种福气,也乐于在电话中与他分享快乐。
父亲来电,让我感动。
妈妈病了,他会立即打电话给我们,有时母亲来城治病,父亲便经常打电话询问病情,给妈妈在电话中说喂的猪、看的鸡吃得好、长得壮等。每到家中人员生日到来,父亲总会给我打来电话,提醒我打电话给天各一方的兄弟姐妹送去生日祝福,家中兄弟姐妹众多,成家以后,媳妇、女婿加孩子,三辈人就已达二十多人,他们竟能记住一个不漏,让人惊叹。有时,在传统节日,父亲总会打来电话询问各个小家庭的情况,而我们谁有了一点进步他一定会打电话祝贺。汶川地震后,老家也震感,父亲给每个儿女都去了电话,对于孩子的平安,他时时牵挂在心,和我讲这件事时,说了近半个小时,他的话概括就是:活着就是幸福的,要珍惜、要感恩!……父亲来电,让我感动,无论在多么浮躁的尘嚣里,父亲来电,总是能让我静静、深深地感受到被关怀,感受到血浓于水的亲情。
父亲来电,既是家乡变化的窗口,又是年岁渐长,心气更亲,更加关爱女儿的记录。父亲来电,让我们心情舒适自然。父亲来电,就像无须行路的回家与团聚。
母亲有次抱怨说,父亲每月的电话费花销不少,有事没事就在拿个电话给我们儿女打电话,说的都是鸡毛蒜皮的,有让他少打的意思,我安慰母亲说,这很好,父亲来电,不仅是一家人的交流,也是老人的一种倾诉。手机刚开始使用时,英文字母多,父亲拨、挂电话都不熟练,现在他已快要学会发短信了,而且,也不像刚开始放在桌上,而是挂在腰间,已有了“不可一日无”的状态。我真愿,父亲来电,永不断电。
第2篇:老父亲来电散文
老父亲来电散文
《选择》
晚上八点多,约了刘老师出去走走,我们走到附近的一家自选商场。没有什么要买,我们纯粹是来随便逛逛,打发时间。
商场里,人很多,大人小孩,男人女人,胖的高瘦的矮的都有,场面熙熙攘攘的,显得很热闹。从一个贷架走到另一个货架,从食品区走到生活日用品区,我边走边感叹,仿佛第一次逛商场,被五花八门、琳琅满目的商品吓到了。
我发现,虽然以前早就逛过这样的商场,而且对这个场所也很熟悉了,但似乎还是第一次发现,或者说第一次拿这些商品进行深入思考、概括总结。我发现,一样的东西,却有非常多不一样的品牌。比如洗衣粉,有立白有立洁有雕牌有威威等;比如洗发水,有飘柔有拉芳有澳雪有霸王等;比如牙膏,有黑人有黑妹有高露洁有冷酸等。天啊!同一种东西,却搞那么多明堂,生活在现代,真是令人眩晕啊!
我想说的是,市面上流通的同一种东西,却有各种各样的名称,也不知道它们的功效如何,我们普通老百姓有需要在购买时该如何选择呢?以什么为参照呢?明星?广告?价钱?好听的名字?特殊的香味?或者其他?
有时不得不感叹,这是什么世界什么社会啊?连买件小小的东西,都要面临十几种选择,不觉得这样让人很累吗?更糟糕的是,如果买错了或者买到了假的,对人的身体不是伤害很大吗?
因此,我个人希望有这样一个机构,专门为人们鉴定商品,鉴定真假优劣,然后人们才买得放心用得安心。或许国家早就有这样的机构了,只是我不知道罢了,或者说它根本就没发挥到什么作用。还有就是,都是用来刷牙的.都是用来洗头发的都是用来洗衣服的,至于生产那么多各种品牌的商品么?
别人我不知道怎样,自从意识到这个问题,想到商场我都有点恐慌了。即使去了那里,但愿不是买东西,别让我面对这样的选择。
《百姓公妈墓》
晨起,离吃早餐还有一段时间,我决定出去走走。不料,行到二百米处,遇见了它——百姓公妈墓。
很大的一个墓,堂前堆放着上百个金斗,周围一片翠绿,全是杂草。掩映其中,倒也显得壮观、气派,只是看了一边的石碑后,让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黑色的石板,金色的字体,上面有对这座百姓公妈墓的简介。说是因为修路,搬迁,开发等原因,在镇上各处挖到无名氏的上千副骷髅,由善男信女出资,装进金斗,并建造了一座墓,存放于此。
金斗,其实就是陶灌。骷髅,大家都知道,就是尸体腐烂后剩下的骨头。金斗,就是装骨头的陶罐。堆放在坟堂前有上百个金斗,埋在地下还有上千个呢。换句话说,这看上去很大其实很小的墓,葬有上千人。每个金斗都装着一个曾经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人。天啊,想到此,不免黯然神伤,因为见到如此赤裸而真实的死亡。
死亡,它一下子就击中了我,紧紧攫住我的心。我的思绪很乱,想了很多,但又似乎什么也没想。什么美好什么金钱什么欲望什么事业……到头来,不过是一杯黄土吗?
生于土,长于土,梦也虚无?
我站在坟墓前,久久无语,身后一条路……
《老父亲来电》
手机响起的时候,他正坐在宿舍的书桌前看今天刚买的书,心情很不错。一看到来电显示,他的脸色顿时变了,仿佛突遭意外,受到沉重的打击。皱着眉头,他缓缓拿起手机,犹犹豫豫了好几次,终于按下接听键。
“喂,什么事?”语气非常冷漠,仿佛对方是他的敌人。事实上,对方恰恰是他最亲的人——老父亲。
“开学了吗?”对话依然温和地问。
“没有。”
“九月一号开学吗?”
“不是,九月三号。”
“你要帮忙招生吗?”
“不用。”
“你每天要做什么?”
“呃……没什么,就那样。”很明显,他不愿意跟老父亲详谈他目前的生活。
“有多少学生报名了?”
“一千多。”
“学校有多少老师?”
“几十个。”
“伙食怎么样?”
“还好。”
“早上喝粥吗?”
“嗯。”
“知道你教几年级的了吗?”
“不知道。”
“哦哦,嗯嗯,好好,没事了,你去忙吧,你妈妈想知道你教几年级的,所以让我打电话问问你。去忙吧,挂了吧。”声音越来越小,仿佛犯了错的小孩在大人面前陈述自己所犯的错误。
第3篇:缅怀父亲情感散文
缅怀父亲情感散文
细雨,薄凉,丝丝缕缕,清明的早晨蒸腾着断魂的朦胧,既不清晰,也不明了。轻轻扫去父亲墓上的尘土,奉上一杯香茗,淡淡的茶香袅娜起来,飘向空中。
茶,是父亲生前的最爱。父亲说,是茶让他体会到了人生的苦尽甘来。父亲从不怕吃苦,也许苦海无边,也许他从未品尝到甘甜的滋味,也许,他根本就是把甘之如饴的东西留给了我们。
每次扫墓,除了悲伤,缅怀,我的心中都会缠绕着愧疚,如一棵藤蔓,百转千回。一直习以为常于父亲对我的娇宠,从而彻底忽略了他的爱,直到他突然永远离开。那些日子,回忆咀嚼着父亲的点点滴滴,才恍然觉得这份爱好深,好重。
不同于母爱春风般的细腻,父爱就像一座大山,敦厚而沉静,又如冬日的暖阳一样温和,无私。父亲最在乎的人是我,疼我爱我胜过他自己。他的衣服补了又补,却不肯停止为我买鱼熬汤。鱼汤的鲜美
第4篇:怀念父亲情感散文
怀念父亲情感散文
当我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父亲已经离开我们近二十年了。二十年来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从一个懵懂少年已成脸带苍桑的男人,工作亦从一个地方碾转到了另一个地方,我的家也从乡下搬到了小镇,然后又从小镇搬到了城里,而父亲却永远静静地躺在了我出生的那个山村。
由于工作地与故乡远隔千里,我很少回去我出生的那个山村,更谈不上到父亲安息的地方去看一看,因此,每当别人谈起自已的父亲或看到他们与自已的父亲有说有笑时,我就感到一阵阵难以言表的酸涩……
我的父亲不是什么高官、文豪,也不是什么大款,他只是一个解放前出生的'地地道道的一字不识的一生与土地为伴的农民。在我的印象当中,父亲为了一家的生计总是在田里地里山里忙碌着,除了下雨的日子里才会坐在家里和邻居聊聊有关庄稼和田地里的事情。对于我们兄弟几个,他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