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关于逸周书·卷九·殷祝解原文及翻译
关于逸周书·卷九·殷祝解原文及翻译
逸周书·卷九·殷祝解原文
作者:佚名
汤将放桀于中野,士民闻汤在野,皆委货扶老携幼奔,国中虚。桀请汤曰:“国所以为国者,以有家;家所以为家者,以有人也。今国无家无人矣,君有人,请致国君之有也。”
汤曰:“否。昔大帝作道,明教士民。今君王灭道残政,士民惑矣,吾为王明之。”士民复致于桀,曰:“以薄之居,济民之贱,何必君更?”桀与其属五百人南徙千里,止于不齐,民往奔汤于中野。桀复请汤,言:“君之有也。”汤曰:“否。无为君王明之,士民复重请之。”桀与其属五百人徙于鲁,鲁士民复奔汤。
桀又曰:“国君之有也,吾则外。人有言,彼以吾道是邪,我将为之。”汤曰:“此君王之士也,君王之民也,委之何?”汤不能止桀。汤曰:“欲从者,从君。”桀与其属五百人去居南巢。
汤放桀,而复薄三千诸侯大会,汤退,,再拜,从诸侯之位。汤曰:“此太子位,有道者可以处之,天下非一家之有也,有道者之有也。故天下者,唯有道者理之,唯有道者纪之,唯有道者宜久处之。”
汤以此让,三千诸侯莫敢即位,然后汤即天子之位。与诸侯誓曰:“阴胜阳即谓之变,而天弗施。雌胜雄即谓之乱,而人弗行。”故诸侯之治,政在诸侯之大夫,治与从。
文言文翻译:
商汤放桀以前,住在郊野之中。夏桀的士民百姓听说汤在郊野,纷纷丢弃财物,扶老携幼投奔他,夏桀都城变得空虚无人。夏桀请求商汤说:“国之所以是国,因为有家;家之所以是家,因为有人。现今我国中无家,家中无人了。您有了人,让我把国交给您,归您所有啊。商汤说:“不!从前大帝禹制定大法,公开教化士民百姓。今君王毁灭大法,伤害国政,士民百姓迷惑了。我替君王开导他们。”士民百姓只好又回到夏桀那里,说道:“我们以亳地的汤为君王,补充那里百姓的不足,何必又调换桀为君王呢!’’
夏桀与其下属五百人向南迁徙一千里,停在不齐。不齐的士民百姓又奔往商汤居住的郊野之中。桀又请求商汤,说:“国家归您有啊!”汤说:“不。我替君王开导他们。”齐地士民听从商汤回到齐地,再次请求夏桀让国给商汤。
夏桀与其下属五百人迁移到鲁,鲁地士民百姓又投奔商汤。夏桀又向商汤请求说:“国家归您有啊!百姓视我是外人。有人说,“只有他们认为我的道理对,我才能继续干。”商汤说:“这些都是君王的士民,君王的百姓,抛弃他们干什么?”
商汤最终不能帮助夏桀停下来。汤说:“想随君王的随君王!”夏桀与其下属五百人就离开了鲁,住在南巢这个地方。
汤放逐夏桀以后回到亳都,约集三千诸侯大聚会。汤取来天子的印玺,放在天子座位的左边。商汤退下,两拜行礼,然后到诸侯的位次上。商汤说:“这是天子的位置,有道的`人可以坐上去。天下,不是一家独有的,而是有道的人所有的。所以,天下只有有道者治理它,只有有道者经纪它,只有有道者应该长久占有它。”汤因此多次推让,三千诸侯没有谁敢去即位,然后商汤才坐到天子的位置上。还与众诸侯相约束说:“阴胜阳,就叫做变,一变上天就不佑助;雌胜雄就叫做乱,一乱人们就不依从。所以诸侯治理国政,在于他的大夫的受治与顺从。”
第2篇:逸周书·卷九·王佩解原文及翻译参考
逸周书·卷九·王佩解原文及翻译参考
王者所佩在德,德在利民,民在顺上。合为在因时,应事则易成。谋成在周,长有功在力多。昌大在自克,不过在数惩。不困在豫慎,见祸在未形。除害在能断,安民在知过,用兵在知时,胜大患在合人心。殃毒在信疑,孽子在听内,化行在知和,施舍在平心。不幸在不闻其过,福在受谏,基在爱民,固在亲贤。祸福在所密,利害在所近,存亡在所用,离合在出命。尊在慎,威安在恭己,危亡在不知时。见善而怠,时至而疑,亡正处邪,弗能居此,得失之方也,不可不察。
文言文翻译:
君王佩带的应该是德。佩德在于利民,利民才能使民顺从主上。
当做的`事要抓住时机,顺应事理就容易办成。计谋的成功在于考虑得全面而长远,功绩大在于协同用力。昌盛强大在于克制自我,不犯过失在于多次警戒。不受困穷,在于预先谨慎,发现祸害要在未产生之前。消除祸害在于能够果断,安定百姓在于知过就改。用兵打仗在于掌握时机,战胜大祸在于迎合人心。受害遭殃在于轻信可疑之言,使嫡子遭孽是听了嬖妾的话。教化的推行在于懂得不用粗暴,施惠赦罪在于心地平正。遭遇不幸,在于不知自己的过错,得到幸福,在于能接受劝谏。为政的根本在于爱民,地位稳固在于亲近贤臣。遭祸还是得福,在于与谁亲密;得利还是受害在于与谁亲近。生存还是灭亡,在于任用什么样的人;人心的向背在于发布什么样的命令。受人尊重在于慎施威力,保持安定在于对人谦恭,遭受危亡在于不明天时。 “见善事而懈怠不做,时机到了而犹疑不决,舍弃正大而处于邪道,这样就不能安居了。
这些,是得与失的技巧,不可不仔细观察。
第3篇:《逸周书·卷九·芮良夫解》原文及翻译
《逸周书·卷九·芮良夫解》原文及翻译
卷九·芮良夫解
作者:佚名
芮伯若曰:“予小臣良夫,稽道谋告,天子惟民父母,致厥道,无远不服,无道,左右臣妾乃违。民归于德,德则民戴,否则民雠。兹言允效与前不远。商纣不道,夏桀之虐肆无有家。呜呼,惟尔天子嗣文武业,惟尔执政小子同先王之臣昏行□顾道,王不若,专利作威,佐乱进祸,民将弗堪。治乱信乎,其行惟王,暨而执政小子攸闻。古人求多闻以监戒,不闻是惟弗知。除民害不惟民害,害民乃非后,惟其雠。后作类,后弗类,民不知后,惟其怨。民至亿兆,后一而已,寡不敌众,后其危哉。
“呜呼!□□□如之。今尔执政小子,惟以贪谀为事,不勤德以备难。下民胥怨,财力单竭,手足靡措,弗堪上,不其乱而。以予小臣良夫,观天下有土之君,厥德不远,罔有代德。时为王之患,其惟国人。呜呼!惟尔执政朋友小子
第4篇:逸周书·卷九·太子晋解原文和翻译
逸周书·卷九·太子晋解原文和翻译
晋平公使叔誉于周,见太子晋而与之言。五称而三穷,逡巡而退,其言不遂。归告公曰:“太子晋行年十五,而臣弗能与言。君请归,声就复与田,若不反,及有天下,将以为诛。”平公将归之,师旷不可曰:“请使瞑臣往与之言,若能幪予,反而复之。”
师旷见太子,称曰:“吾闻王子之语,高于泰山,夜寝不寐,昼居不安,不远长道,而求一言。”
王子应之曰:“吾闻太师将来,甚喜。热又惧吾年臣少,见子而慎,尽忘吾其度。”
师旷曰:“吾闻王子,古之君子,甚成不骄,自晋始如周,行不知劳。”
王子应之曰:“声之君子,其行至慎,委积施关,道路无限,百姓悦之,相将而远,远人来欢,视道如咫。”
师旷告善,又称曰:“古之君子,其行可则,由舜而下,其孰有广德?”
王子应之曰:“如舜者天,舜居其所以利天下,奉翼远人,皆得己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