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静静走在那条老街散文
静静走在那条老街散文
已很久、很久没踏上外婆家附近的那条老街了,今天黄昏的时候,我一个人独步,又特意去看了看那条让我魂牵梦萦、难以忘怀的老街。
眼前的老街,依然是那条老街,但老街的风景却不再是我想念的风景,当我发现老街已不复我思念中的模样时,我突然有些后悔今日的决定,也许不来,我就不会有今日的失落和惆怅了。
记忆中的老街,它让我感觉既古朴、又亲切,老街犹如一位纯朴温婉的古意女子,浑身散发着无尽的优雅韵味和幽幽芳香。
我清晰地记得,曾经的老街是由青石板块铺就,街道两旁的木屋、木楼,一间紧挨着一间,一幢紧靠着一幢。那弯弯曲曲的街道,那林立的店铺,那古色古香的门匾,那班驳的墙面,还有那屋顶上疯长的瓦松,它们组合在一起,就如同一幅江南水墨画,意境深远,耐人寻味。
其实,那条老街长不过四百多米,但它留给我的却是丰厚、美好的回忆。我记忆中的老街,它犹如一首美丽的宋词,静静散落在我记忆的枕边;它犹如一支朴实的乡曲,轻轻飞扬在我回忆的天空。
小时候,我一直生活在外婆家,所以,对于那条老街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以前,那条老街,白天是热闹的,晚上是静谧的。从小到大,关于老街的起源我从没追溯过,只是暗暗猜想,老街它一定饱经了人间的风雨沧桑,见证了许许多多的红尘悲欢离合。长大后,每次我望着老街,我都能体会到它的历史厚重感。
犹记得,小时候我最爱流连在那条老街,因为老街上的葱油卷、鞋底饼、红豆糕、棉花糖等诱人食物,总惹得我馋涎欲滴、不忍离开。
犹记得,老街上的那间老茶馆,不管晴天,还是阴雨天,几乎天天客满。白天,一般三四人,或五六人、七八人,围坐一桌。茶客们,谈天说地,调南侃北,每人只要花上三五分,或一两毛钱,便能品酌香茶满盅,坐上个老半天。那时,我虽不落座,但每次经过茶馆门口,总忍不住做几次深呼吸,那淡淡的茶香沁入心肺,令我心旷神怡。
很多时候,茶馆里还会有艺人来评弹、说书,只要评弹者一开腔,或说书人把惊堂木往台面上一拍,刹那间,乱哄哄的茶馆马上变得鸦雀无声,茶客们、听客们,个个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聚精会神地观看起表演来。偶尔,我也会站在茶馆门外,踮着脚尖,依靠在门框上,不知不觉观看得入了神。
犹记得,老街上的那间铁匠铺,里面那个有着络腮胡子的壮实汉子,一年四季几乎都是光着膀子、满脸通红,挥汗如雨,他成天高举着铁锤,叮叮当当地敲打着铁器。那熊熊的炉火、四溅的火星,和烟熏的.墙壁,我至今想来,依然清晰如昨。
犹记得,老街上的那间棉花铺,一对中年夫妻,他俩背着巨大的弹弓,各自手持一枚如手榴弹般的木锤,整天不停地拨打弓弦,弹着棉花,“嘣、嘣、嘣、嘡——”的声音,从早到晚几乎不停。他俩的衣裤上、头发上、须眉上经常沾满了棉花絮,有时让我感觉像是雪人一样。有一次,我因为好奇,便跨进门槛,请求他俩让我弹几下过过瘾,我用木棰弹拨了几下弓弦,呵呵,那感觉还真的不错呢。
还有老街上的鞋匠铺、缝纫铺、老虎灶等都让我迄今难忘,它们留在我心目中深深浅浅的印记,犹如乡村袅绕的炊烟,缥缈、悠远,辗转难以忘却。
以前,老街旁边有一条小河,河上有座石拱桥,桥旁边有十几棵垂杨柳,那时候,我和我的玩伴们常常在那里躲猫猫、丢手绢、掏鸟窝、互相追逐、一起戏耍,那是的我们,其乐融融、乐不思蜀。
那记忆中的石拱桥就像诗人徐志摩眼里的康桥一样美,我忘不了那记忆中招摇的水草,也忘不了那在水草中自由穿梭的鱼儿。
今天,我静静走在那条老街,我感觉老街既熟悉,又陌生,我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老街两旁的房屋、店铺很多都已倾斜、坍陷,老街上早已是人去屋空、门可罗雀,不复从前。
曾经的石阶、青石板没有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黄沙、水泥。我放慢脚步,流连张望,我好希望在老街上能遇见旧时相识,寻得旧时印记,听得旧时的叫卖声。
老街旁的那条小河也不知何时被泥土填满,那座石拱桥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那老地方的三棵垂杨柳还在风中摇摆,招呼着我,为我幽幽诉说关于老街的前尘往事。
自从我爱上戴望舒的《雨巷》之后,我总不由地把记忆中的老街幻想成戴望舒笔下的那条幽巷,同时,也会把自己幻想成那个满结哀愁的丁香姑娘。今天,当我静静走在老街,虽然脚下青石板已不在,手中也没有油纸伞,但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真的像极了丁香姑娘,因为一缕忧伤和惆怅一直蔓延在心底。
第2篇:灰色老街散文
灰色老街散文
小时候我家就在村里最南沿的老街上,面朝本村和附近几个村子的祖坟。从一出生开始直到六七岁的时候,我每天就在家门通向老街的胡同里和邻居家的孩子嬉闹,细细长长如羊脖子般的胡同两面被黄泥包裹的青色砖头砌成的墙围着,厚如古代城墙的围墙年代久远,在近百年雨水风霜的冲刷蚕食中褪下一层层黄泥,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沙粒松软无力的粘在里面的青砖上,而那些个头有现代建筑用红砖两个大的青砖也在久远的风化褪去新意,青色渐灰,远远的从胡同口望去,是两面灰暗斑驳死气沉沉的土墙,而在土墙的层层隔离中,是高耸如楼房的屋顶飞檐,一样青灰色的瓦片密密麻麻,一片压着一片排布在屋顶,檐的两端很艺术的做起飞鸟形状的瓦当,下雨天雨水沥过重重叠叠的瓦片从这里飞泻至地面,而久未修葺的屋顶长满了已经干枯的草茎和今年新发的狗尾巴草,聚成一簇簇毛茸茸的丛。
这是上世纪初,还是清末的时候构筑的房子,现在都已经荒废了很多,去年回老屋帮父亲修缮时,发现这里早已沉寂,早已没有了九十年代前人声鼎沸的热闹气了,年轻在五六十岁之下的村民都搬出了带着死一般气息的老街,布局凌乱无章的老屋住的都是年过古稀的老人们了,原先用来隔家隔户的泥墙在夜里一场一场的暴风雨中坍塌,只剩下高低不平的残垣断壁,一如山里荒废的野村。
我站在胡同尽头,面对着那面只剩下地基部分的的灰墙,慢慢撕下去年大年前自己亲手贴上去的的福字,原本鲜红欲滴的纸片褪下浓重的艳丽,变得和土墙一样灰暗,松弛,一捏便碎。我明白,固执的老街习惯了用复古的灰色装扮自己的情调,木门要刨出亮亮的灰白,门槛要做出凝重庄严的青灰,门口要几人合抱得起的槐树也一年年褪下灰灰厚厚的老皮。灰是这里的生命色,一切艳丽,浮华,娇嫩如水的东西都要在这里被同化,同化成坚韧经久的灰色。
天上的雨急速的落在世界的这个角落,房顶上远远望去恍如一群灰麻雀一般的瓦片轻轻弹起晶莹剔透的雨滴,又复落下,顺着屋顶一阶一阶的瓦片流下,奏出“叮咚”单调简洁的乐章,然后落在屋檐下的泥土上,时间久了,灰黑色的土被冲沥出黄亮的沙粒,沿着瓦檐形成一条小溪,干净的雨水在这里来回任意的流淌。
老街从什么时候变得沉寂我没有任何印象,多年来我都在外求学,十五岁就开始住校,离家越来越远,直到如今回家一趟都成了难得的'奢侈,而我从十岁到十五岁这段年龄对老街的回忆都伴随着祖父逝去时的哀乐声渐渐消逝,一片空白。,
老街最有特色的是胡同,纵横交叉,大如老街主街的宽阔,两边住满世辈耕作于此的人们,小如鹅颈般的窄小,有时候踏着青石小心翼翼地穿过一条只容得下一个人通过的胡同,到了尽头才发现高屋林立或是古木丛生,别有一番天地,犹如进入桃花源一般豁然开朗。那时的老街家家户户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大片院子,勤劳聪慧的北方农民从来不会轻易浪费一寸土地,就像埃及人见缝插针巧用时令地从肆虐的尼罗河谷地上获得丰收一样,老街人们的院子被充分利用,向阳的开阔地带辟成菜园,两面遮阴的土墙再堆砌成三面矮砖,凑成镂空的矮墙,里面圈养着鸡,鸭,鹅。菜园的栅栏上会在秋末冬初是爬满又大又扁的豆角,青色紫色的都有,往往是满满饱饱的的一簇豆角搭在支架上,等待主人摘下享用。而菜园子里栽培着北方适宜下种的各种青菜,尤以一种名叫无心菜的最合我胃口,无心菜发芽时和小白菜无区别,这时候母亲就会从密密的菜丛里轻轻捡出较大的一堆泡在盛满井水的铁盆子里,洗净白嫩的细根和叶子上的泥土,直接放在锅里下面疙瘩汤吃,开饭时,母亲掀起盖子,满锅都冒着白气,香气四溢,从小挑食的我在饭桌上狼吞虎咽,斯溜溜喝完一碗,感觉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直接滑过味蕾进入腹中,没有尝出滋味,于是舔着嘴唇捧着碗伸向妈,看着妈妈喜盈盈地又盛满多是菜的面疙瘩汤,才开始一口一口的细细品味。
老街带给我的童年就像喝面疙瘩汤一样充满温暖和满足感,每每回忆起都是满面情不自禁的微笑。还记得上小学时,每次都要拐过好几条老街幽长的胡同,而那正是我所乐意经历的,踏完最后一条胡同的石阶就到了老街的主街,老人们纷纷站在门口翘望,等待自己的孙辈放学,真有点万人空巷的气势,我从长长地老街上怯生生的望去,老街的尽头,我的爷爷,背着手笑呵呵的看着斜挎手工书包黑黑胖胖的我,我哭丧的脸蛋顿时笑靥如花,嘻嘻地跑过去,把手交给爷爷,那双粗糙的老手包裹着我小小的拳头把我领到我家祖居的老屋,然后爷爷让奶奶拿出姑姑们送来孝敬他们的各种零食小吃,酥脆的果子,酥心的饼干,一根长过我脑袋的香蕉,或是一颗硬邦邦的水果糖都能让我的嘴巴甜上好长时间,小学最初几年的生活被这些我当做至宝的零食占据着,还有一个习惯用无尽的沉默来表达对小孙儿爱的祖父,直到三年级的那个漫长难耐的夏天,病魔带走了这一切,包括我对老街十年连续不曾间断的回忆。
而今,老街沉寂了,死一般的宁静,人们似乎都在等待着这片古宅里的老人们一样离去,这里成了硕大的养老院,面朝着南面的祖坟,老人们每天吃饭睡觉,然后坐在老街上晒太阳,妄图晒掉身上的死气,也或许是在等待有一天死亡的降临
而老街的生命色还是一如既往的灰,千年的雨水也冲刷不掉的灰色在老街日益的破败中依然坚挺地生存着,在一片斑驳的残墙和交叉的胡同里向来访为客的我诉说着曾经的喧嚣,将我带回十年前的老街,祖父慈祥的微笑,纳凉谈天的街坊们,还有老鸦喳喳的叫声……
第3篇:老街经典散文
老街经典散文
老街是安静的,它与世无争,淡然的沉睡在小镇的边际。
老街在我的记忆里是木质的,有张有弛,像跳动着的火焰,恍惚。小时候,每次跟着爷爷去镇上,老街是肯定要去的,我不知道这条街道为什么要叫老街,每一个事物的命名都有它特别的意义,我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我想老街的历史必是久远的。老街是与现代化都市进程的什么新开发区类的命名相对应的。没有老就没有所谓的新,在这里,以时间,岁月的变迁为切割点。老街的门面是清一色的板质楼,是以木板,圆木为主要框架的建筑,在这里,找不到铁钉,铝合金,玻璃,更看不到钢筋和水泥的踪迹,这里有的只是木头,各种形状风格的木头相互搭配。门是一块一块的木板坚起来构成的,靠门框上面和下面的卡槽坚立起来,一排排的木板就是门,开门时,抬起一块木板抽上去,从上下的卡槽里歪着拿出来的,开
第4篇:老街十字散文
老街十字散文
天刚大亮,扫街的尘埃还正在飞扬,龙山镇的早市确已热闹非凡了。今天是周末,少了上班族和学生的身影,老十字街就纯粹了许多。
说到老十字街,打我记事起,这儿就是一个忙碌的地方,这儿的早市并非用来买菜,十字路的东面,几十年来一直是打零工者集结的地方,这不,今天的第一趟公交被困在这儿动弹不得,喇叭声被淹没在讨价还价声中。十字街西北面是最有看点的地方,老式的大木板门铺面早已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水泥卷闸门。里面的商品与城里的并无太大区别,这些铺面的前面,几个小吃摊被挤在了马路上。最大的一个摊被安置在三轮摩托上,车厢里放着一个用毛巾捂着的大戴锅,掀起的一角下,露出了亮红并冒着热气的甜米,甜米用糯米、大枣、红糖、蜂蜜先炒后蒸制成。没有桌子,没有排得长长的队伍,只有几个小凳.摊主动作麻利,手中的铲
第5篇:老街漫步散文
老街漫步散文
今年初,我有幸来到了老街。老街位于安徽屯溪,这是一条保存完好的明清古商业街。
来到街口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街口一座斑斓古朴的高大牌坊,上刻着“老街”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据“屯溪老街志”记载,屯溪老街,西起镇海桥,东至青春苍,全长八百三十二米,街宽六、七米。明弘治四年(公元1491年)《休宁县志》就有“屯溪街在县东南三十里”的记载;清康熙三十二年(公元1693年)《休宁县志》版载“屯溪街——镇长四里”,已成“皖南钜镇”。
漫步老街,但见店铺林立,进出有序,前店后坊;马头山墙层叠错落,砖木石雕,精雕细刻,赭色条石道面,古色古香。
老街以经营文房四宝为主,兼营地方特色及古玩之类的小工艺品,所经营的文房四宝中尤以安徽文房四宝——歙(歙砚产于今安徽歙县,出名于唐代)砚,徽墨、宣纸、宣笔为主,是我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