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对比鲁迅和徐志摩原配被弃后的不同结局
对比鲁迅和徐志摩原配被弃后的不同结局
张幼仪与朱安的遭遇有些类似。都是包办婚姻,嫁给写字的人。一个嫁的是一代文豪鲁迅,另一个嫁给著名诗人徐志摩。他们对她们都不好,鲁迅一生都没有与朱安圆房,徐志摩与张幼仪性生活,是为传宗接代。
张幼仪给徐志摩生了孩子,被弃的遭遇依然没有改变。徐志摩就是不喜欢她,无论她怎么努力。于是,张幼仪放弃了这段不幸的婚姻。其实,她也可以不放弃的,比如她可以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也可以在签字后,在徐志摩父母的撑腰下反悔。她却并没有如此。她是不愿做那把秋天的扇子,忍受不爱的凌迟。
放弃得有些艰难,在那样一个年代,顶着离婚被众人非议的压力,带着年幼的孩子重新开始。
按说,离婚了,张幼仪完全可以拍拍手,与徐家自此无关。却没有。她心里还是有情有爱的。在公婆要求收她为寄女时,她答应了。想想徐志摩的父母也是够难为张幼仪了。张幼仪爱公婆,无非是因为他们是徐志摩的父母,现在连婚姻都没有了,还要扯上这层关系,让她在旧情旧景中,暗自伤心。
好在,张幼仪是个有文化的'女子,自幼就受过良好的教育,又有不错的家庭背景,所以她明白该怎样调整自己。她继续读书,完善自己,在1926年返国后,去东吴大学教德文,后来又转战商界,成为上海女子商业储蓄银行副总裁,云裳服装公司总经理。
这期间,徐志摩没追上林徽因,却与陆小曼完了婚。张幼仪并没有在这些情爱伤悲中沉沦,她在用行动证明离婚并不可怕,比离婚更可怕的是做那把秋天的扇子,毫无用处。
朱安呢,却当了一辈子秋天的扇子。看看鲁迅先生如何待她的吧。朱安是小脚,知道鲁迅喜欢大脚,在新婚时,穿了一双大鞋,给鞋子里塞了棉花,谁知下轿时,鞋子滑掉,让鲁迅很是讥讽。
鲁迅讥讽朱安的小脚,讥讽朱安不识字,讥讽朱安长得难看。朱安心里难过,却还是满怀希望地做着蜗牛,她吃力地往上爬,想着总有一天大先生能明白她的好,接纳她。
在朱安的思想意识里,嫁了鲁迅,这辈子就生是周家的人死是周家的鬼,鲁迅的立场就是她的立场。就连鲁迅与二弟周作人反目,朱安也记在心里,在鲁迅死后,她宁愿挨饿,也不受周作人的接济。她的这些想法与张幼仪是不同的,张幼仪爱徐志摩,却不想失去自己。
不同的思想,导致了她们相似的命运不同的结局。
朱安后来已不是爱鲁迅,而是讨好和巴结,在鲁迅的冷淡里,她依然展现着自己的韧劲儿,努力把大先生往自己身边拉。
1919年,鲁迅在北京买下一处院子,接母亲同住,问朱安愿意不愿意过来。如果朱安想结束这种守活寡的生活,不再跟过来,鲁迅也是愿意的。然而,朱安非常乐意跟过来。
鲁迅对朱安采取的态度是,当她不存在。他内心为这桩不爱的婚姻痛苦万分,却不说离婚。他明白,对于一个大字不识的女人来说,抛弃她就等于把她往死路上赶。
朱安要跟过来,鲁迅只能接纳她。最可怜的是朱安,还以为与大先生有了与她在一起的意思,晚上铺好床被,等鲁迅同睡。哪想,鲁迅看到铺好的床被,心头的火一股脑涌出来,他掀掉被子,闹着要把床拆了。
朱安明白了,大先生并没有要与她同床的意思。她委屈着,依然讨好着他。那以后,鲁迅与她分床,不穿她补的衣服。但是在朱安生病时,他还是会带她去看病。
无疑,鲁迅这种做法是残忍的。如果对朱安坏到底,朱安也就死了心。可是他心内偶尔的不忍,比如不休妻,让朱安搬来同住,她生病的时候带她看病,无疑让朱安觉得大先生对她还是仁慈的。
这种仁慈,让她看见了希望,为了那个希望她宁愿讨好他。
于是,在鲁迅说有一种糕点好吃时,朱安马上接口说她也吃过,是很好吃。本来是想讨鲁迅高兴,却哪知,这种糕点是鲁迅在日本吃的,朱安见都没见过。
朱安也亲眼见过鲁迅温情的一面。搬到新院时,他教邻家的一对姐妹做运动,两个姐妹很年轻,做起运动来很好看。朱安看着,羡慕万分,也跟着在一旁扭动身体,而她裹着一对小脚,扭动身体的样子很滑稽,鲁迅扭脸看到,更是嫌恶她了。
在鲁迅与许广平同居后,朱安非常难过,终于死了心。就这样,她依然没有想过离开鲁迅。这年朱安已五十岁,一个年老的女人,长得不好看,也没文化,年轻时没有想过离开鲁迅,到年龄大时更不可能了。她没有张幼仪的智慧和勇气,也没有孩子寄托,此路不通,她只能在没有希望后,依然留在周家照顾婆婆。
朱安说的最伤心的一句话是,她是鲁迅的遗物。跟了鲁迅一辈子,没有享受过正常女人该有的生活,孩子也没有。她只有一个名分。她与鲁迅的书稿一样,毫无生命,只是鲁迅先生的遗物。
相比朱安,张幼仪是不幸里的幸运者,离开徐志摩后,她找回了自己,事业成功,在54岁时,再嫁给一个姓苏的医生,苏医生对她很好,给了她温暖的后半生。
看起来,无论哪个年代,女人都不能没有文化。高学历会让女人有更多的选择,努力去爱别人,不如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可爱。
第2篇:鲁迅和徐志摩开了怎样的玩笑
鲁迅和徐志摩开了怎样的玩笑
两位著名的现代作家都十分的深受人们的喜爱,他们是谁呢?下面让小编来揭晓吧!他们就是鲁迅和徐志摩。而今天所讲的也是他们的故事。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1934年11月12日夜间,鲁迅在杨霁云编辑的《集外集》的序言中说:“我更不喜欢徐志摩那样的诗,而他偏爱到各处投稿,《语丝》一出版,他也就来了,有人赞成他,登了出来,我就作了一篇杂感,和他开一通玩笑,使他不能来,他也果然不来了。这是我和后来的‘新月派’积仇的第一步,《语丝》社同人中有几位也因此很不高兴我。”
那么,鲁迅究竟和徐志摩开了怎样的玩笑呢?
在1924年12月1日的《语丝》周刊第三号上,徐志摩发表了译诗《死尸》,诗有12段,每段只有4句,但徐志摩却在诗前发表了一大段感想,其中说:
“这首《死尸》是菩特莱尔(今通译波德莱尔)的《恶之花》诗集里最恶亦最奇艳的一朵不朽的花。翻译当然只是糟蹋……”
在对波德莱尔的诗进行了一大通赞美之后,徐志摩说:“我自己更是一个乡下人!他的原诗我只能诵而不能懂;但真音乐原只要你听:水边的虫叫,梁间的燕语,山壑里的水响,松林里的涛——那只要你有耳朵听,你真能听时,这‘听’便是‘懂’。”“所以诗的真妙处不在他的字义里,却在他的不可捉摸的音节里。”“我不仅会听有音的乐,我也会听无音的乐(其实也有音就是你听不见)。我直认我是一个干脆的Mystu(拉丁语:神秘主义者)。为什么不?我深信宇宙的底质,人生的底质,一切有形的事物与无形的思想的底质——只是音乐,绝妙的音乐。天上的星,水里泅的乳白鸽,树林里冒的烟,朋友的信,战场上的炮。坟堆里的鬼磷,巷口那只石狮子,我昨夜的.梦……无一不是音乐做成的,无一不是音乐。……你听不着就该怨你自己的耳轮太笨,或是皮粗,别怨我。”
这些过于神秘过于夸张过于主观的话引起了鲁迅的反感,两个星期之后,鲁迅在12月15日的《语丝》周刊第五号上,发表了《“音乐”?》一文,其中说:“夜里睡不着,又计划着明天吃辣子鸡,又怕和前回吃过的那一碟做得不一样,愈加睡不着了。坐起来点灯看《语丝》,不幸就看见了徐志摩先生的神秘谈,——不,‘都是音乐’,是听到了音乐先生的音乐”,随后引了一段徐志摩的原话。针对徐志摩“你听不着就该怨你自己的耳轮太笨或是皮粗”的说法,鲁迅写道:“我这时立即疑心自己皮粗,用左手一摸右胳膊,的确并不滑;再一摸耳轮,却摸不出笨也与否。然而皮是粗定了。”随后,鲁迅仿照徐志摩译诗的格调写了一段似通非通的带有血腥、腐臭味道的“音乐”:“……无终始的金刚石天堂的娇袅鬼茱萸,蘸着半分之一的北斗的蓝血,将翠绿的忏悔写在腐烂的鹦哥伯伯的狗肺上!你不懂么?咄!吁,我将死矣!婀娜涟漪的天狼的香而秽恶的光明的利镞,射中了塌鼻阿牛的妖艳光滑蓬松而冰冷的秃头,一匹黯黮欢愉的瘦螳螂飞去了。哈,我不死矣!无终……”
写完这段话,鲁迅说:“危险,我又疑心我发热了,发昏了,立刻自省,即知道又不然。这不过是一面想吃辣子鸡,一面自己胡说八道;如果是发热发昏而听到的音乐,一定还要神秘些。”“我不幸终于难免成为一个苦韧的非Mystic(神秘主义者)了,怨谁呢。只能恭颂志摩先生的福气大,能听到这许多‘绝妙的音乐’而已。”除了讽刺徐志摩不着边际、故弄玄虚地说昏话,鲁迅意犹未尽,说:“然而音乐又何等好听呵,音乐呀!再来听一听罢,可惜而且可恨,在檐下已有麻雀儿叫起来了。”
在文章的最后,鲁迅对于崇尚唯美主义、神秘主义的文人们发出了一个警醒:“只要一叫而人们大抵震悚的怪鸱的真的恶声在那里!?”由此看来,鲁迅和徐志摩开玩笑是假,呼唤具有摧毁旧制度、旧道德的新生力量的早日到来是真。
鲁迅的这篇《“音乐”?》发表后,徐志摩保持了沉默,但并没有终止投稿。在1925年3月9日的《语丝》周刊第十七号上,发表了徐志摩翻译的英国作家ThomasHardy(托马斯·哈代)的一首诗,题目为《在一家饭店里》。
从此之后,徐志摩就真的不来投稿了。
第3篇:鲁迅小说《社戏》的曲折和对比艺术
鲁迅小说《社戏》的曲折和对比艺术
导语:《社戏》是鲁迅创作的一篇反映童年生活的短篇小说,主要内容是写过去三次看戏的经历。下面是小编整理的鲁迅小说《社戏》的曲折和对比艺术,欢迎阅览。
《社戏》是鲁迅创作的一篇反映童年生活的短篇小说,主要内容是写过去三次看戏的经历:两次是辛亥革命后在北京看戏,一次是少年时代在浙江农村看社戏,两次看京戏,那乌烟瘴气、“不适于生成”的戏院子,实际上正是当时在封建军阀统治下那种保守、落后、混乱、冷酷社会现实的一个缩影。正是有这两次看京戏的懊恼和痛苦,才加倍反衬出少年时代那次看社戏经历的美好和愉快。小说后半部分主要写了“我”在平桥村一次看戏的经历,文中除了运用自然流畅、细腻生动的语言描绘了一幅幅天真烂漫的童年生活图景和如诗如画的江南水乡美景之外,在叙事时,行文曲折,善设波澜,
第4篇:鲁迅和徐志摩开了怎样的玩笑名人故事
鲁迅和徐志摩开了怎样的玩笑名人故事
1934年11月12日夜间,鲁迅在杨霁云编辑的《集外集》的序言中说:“我更不喜欢徐志摩那样的诗,而他偏爱到各处投稿,《语丝》一出版,他也就来了,有人赞成他,登了出来,我就作了一篇杂感,和他开一通玩笑,使他不能来,他也果然不来了。这是我和后来的‘新月派’积仇的第一步,《语丝》社同人中有几位也因此很不高兴我。”
那么,鲁迅究竟和徐志摩开了怎样的玩笑呢?
在1924年12月1日的《语丝》周刊第三号上,徐志摩发表了译诗《死尸》,诗有12段,每段只有4句,但徐志摩却在诗前发表了一大段感想,其中说:
“这首《死尸》是菩特莱尔(今通译波德莱尔)的《恶之花》诗集里最恶亦最奇艳的一朵不朽的花。翻译当然只是糟蹋……”
在对波德莱尔的诗进行了一大通赞美之后,徐志摩说:“我自己更是一个乡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