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老街的优秀散文

精品范文 时间:2023-06-24 07:14:15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描写老街的优秀散文

描写老街的优秀散文

初夏的雨,总是来得太突然,刚刚还是瓢泼的大雨,转眼却又是烟雨朦胧。

烟雨中的老街,清澈而又迷一离。

一直觉得,在雨天游老街最宜,也一直觉得,但凡与古相连,总是在雨中更耐人寻味,且最好是烟雨蒙蒙。然今日天公也作美,如了我意。

曾无数次走过老街,或匆匆,或无心,或奔波,或路过,但从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看过,人对于自己司空见惯的东西总是习以为常,熟视无睹。

而今天,老街在烟雨朦胧的氤氟下,显得生动而清新,也多了几分风情和缠一绵,此时街上没有过多的游客,我,一个人落寞的行走着……。

踏在厚实的褐红色麻石板铺就的路面上,不由自主的想象着,或许几百年前,有那么一个人,如同我一般,灵魂在老街上慢慢行走,思绪在老街上空悠悠飘荡,有些许的伤春悲秋,些许孤傲茫然,心里在感叹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无奈之情。但时间的流逝却没能带走老街的繁华,街道两旁依然是鳞次栉比的店铺和如织的游人,依旧是白墙黑瓦如同水墨画般清晰的老街。

我也愿拟想,此刻的我孤独的站在这老街上,周围再没有别的影。心灵穿梭时空,回到魂牵梦萦的那个朝代,去寻找前世失落的记忆,但这也终究是梦罢了,醒来时,便只有黯然神伤,或许我也从未懂过老街,又或许它在看尽了朝朝代代的繁华与落寞之后,也早已不在乎世人的评价。纵使百般赞誉和批评,它却如拈花一笑,超凡脱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依旧繁华着它的繁华。

也许我太过感伤,但在踏入老街时,总感觉老街变了,纵使繁华依旧,样貌未变,但内在的心却变了,老街也不能免俗,那些商业气息和现代建筑在不断的吞噬着老街的古朴,那些熙熙攘攘的喧嚣,那些现代气息的酒吧,那些没有地方特色的廉价旅游纪念品,世间有些事情,实在是无法解释,如同这老街一般,当曾经的文化逝去后,剩下的只是这一片繁华的废墟。

老街的那份厚重的美,无可置疑,只是现在的老街,承载的是不再是历史的印记,那些洗尽铅华留下的茶楼酒肆,书场墨庄,匾额旗招也早已被浮华的喧嚣所湮没。只有那些朱阁重檐的老房子,鳞次栉比的马头墙,意境幽古的石板路,参差错落的店铺,流光溢彩的老字号还保持着老街固有的一些风貌,还留存有一丝清明上河图的古韵遗风。

曾经的屯浦码头,帆影林立,十里商船络绎不绝,来来往往,喧闹晚市照灯火,渡头沽泊聚黄昏的景象已是昨日黄花,而如今,证明这一切的只是矗一立在老街街头的那一块石碑,冷冷的立在那里,诉说着徽商曾经的辉煌,屯浦,也已不复当年的繁华……。

其实,还是在时光的'斑驳中,在幽深的小巷里,更好的诠释了老街的内涵,幽深古巷,青石板路纹理清晰,那些长满青苔的墙砖也在诉说着岁月的凝重和沧桑,亦商亦儒的古徽州人就连给这些小巷子取的名字也是那样儒雅和动听,还淳巷·德仁巷·劳动巷·枫树巷,读着这些古朴的巷名,踏着青痕斑斑的石阶,空灵悠远,俨然回到古时……。

而我也就成了古时那苦苦盼望归家人的徽州女人了,高高的马头墙阻挡不了那颗期盼的心,透过天井那些阳光洒在院里,斑驳暗涌,在那幽暗的天井和厅堂里,那些徽州女人,等待着,哀怨着,忍受着,永远的坐在那雕梁画栋的院子里,也只能是在那院子里,除了等待,还能怎样?

就像在这样烟雨氤氟的老街上,在这幽深古思的小巷里,除了感叹,还能如何?

老街,烟雨中的老街,依然如一幅意境很美的水墨画,以沉静的姿态站立,百年沧桑依旧巍然屹立。风在无声处悄然而回,湿润的青石板光影流泻,偶有游人依旧在蒙蒙细雨中静静游览,渐行渐远。

老街,褪却了那份烟雨,那份空灵,依然繁华,依然喧嚣,而老街注定是充满人间烟火的,被人间的金银之气所浸染,这是老街从存在之日起就注定的,这是它的宿命,无从更改。

而一个人的今生,会是前世所注定吗……?

第2篇:描写老街的优美散文

描写老街的优美散文

写下这个题目让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说实话,我对利川老街好像不太了解,有很多关于她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老街有多老?我不知道,只知道父亲在上面走过,爷爷在上面走过,太爷爷在上面走过……他们穿着草鞋,挑着担子,不知来回走了多少次。

老街有多长?我不知道。有人说从东到西的那条街,东从都亭小学起,西至西门大桥止,都是老街,有人说只是利川电影院到三岔口那一段才是老街。

老街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她应该有个名字,不会生来就叫老街,谁没年轻过?但现在都叫她老街,一说老街都知道是她,人们也只记得她叫老街。

当然我对老街也不是一无所知,她是古盐道的重镇,南来北往的人要在这儿歇脚,各种货物在他们肩上的担子里,从一个地方就到了另一个地方。从八七年上利川一中起,我在她旁边住了三年,在上面走过无数回,应该还是有所了解的。

冬天每个清晨要列队跑步,从校门出发,要穿过老街。天还没怎么亮,我们整齐的步伐踏在老街的青石板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在老街回荡。两侧的木房都紧闭着门,黑黝黝的木房在黑黝黝的空中还看不清,青石板微微泛着亮光,指明了我们前行的方向。青石板虽然光亮,却并不易滑,那是各种鞋底打磨的结果,现在是轮到了我们脚步的时候了。

我们口中吐出的白汽,很快就融入了老街的空中,成为了老街的一部份。老街还没有醒来,安祥地沉睡在利川的怀中,我们成了唤醒她的那批人。当然,不仅仅只有我们,老街上有一辆木车,慢慢悠悠地转动着,依次在每个门口停留一阵。还有挑着担子,一边摇着铃铛,或者高声叫卖着的人,声音高亢悠扬,穿透了老街的上空,唤醒着整个利川。从老街开始,利川新的一天徐徐拉开了大幕,悲欢离合,柴米油盐,天天相同,却又天天不同。

周未我们来到老街,则能看清她真切的容颜。不足十米宽的街道,两边是一栋紧接一栋的两层木房,上面是正反交错的青瓦,一行凸起,一行下凹,缓缓地延伸到屋顶。木房的板壁和柱头都已成黑色,年轮像青筋般凸了出来,显示出它经历过的漫长岁月。每家一块块竖着的长木板取下后,里面就是堂屋,或者杂货铺门面,有卖叶子烟、背篓、日用品等东西,都摆在街沿。街沿也是青石,比街面高几十公分,有的已经有些凹陷,和街面一样光亮。竖立的青石上还能看到整齐的凿痕,上面已经长上了青苔,石板与石板之间,偶尔有嫩绿的小草探出头来。老人坐在街沿的木椅上,有没有人买东西无所谓,他们抽着叶子烟,安祥地望着过往的行人。

每逢农历一、四、七的日子,老街就完全变了样,一改往日的宁静与悠闲。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有的背着背篓,有的挑着扁担,在窄窄的老街上,挤得水泄不通。街边都是条凳上架着木板,上面摆满了货物,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朋友之间的寒喧问候声,让老街热闹非凡。还有架着的炉子,烘洋芋、煎糍粑、煮汤圆、蒸汽水粑粑……烟雾缭绕,香气四溢。当然少不了薰肉,黑乎乎的薰肉挂在板壁上,几乎与板壁同色,但却能聚集最多的目光。

原来老街就是这样么?应该不是,我想象着她原来的样子。人很多,但大都是男人,穿着草鞋,挑着担子。沉重的脚步踏在青石板上,扁担一闪一闪,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摩擦声。老街的门仍然都敞开着,但摆放的东西不太一样,主要就是扁担、棕绳、箩筐。他们来到一家门前,人和扁担直接进了大门,穿过里面的小门,来到了街后的天井。那是青石围成和铺就的一块下凹的平地,大小与上面方形的'屋檐一致。下雨的时候,雨水顺屋檐落下,流入天井坑中,再从一个地下通道流到了外面,最终汇入了清江。

一楼有一个巨大的厨房,一座大灶上并排着几口锅,柴火堆在旁边,挑夫们可以拿出米和菜自己做饭。一边是十几张床的大通铺,前面放箩筐,铺上可以睡觉休息。自己做饭睡通铺花钱少,这是绝大多数挑夫的选择。二楼也许有单间,要住的人不多,设得少,或者干脆就没有,全是主人们的房间。从木制楼梯上去,房间临着老街,推开房里的门,是吊脚楼的走廊,站在上面,几与屋檐平齐,老街尽收眼底。青石板路向两边延伸,越来越窄,越来越细,最后掩映在了木屋丛中。一眼平望出去,是等高的青瓦屋顶,上面冒着袅袅的炊烟,再远就是黛黑色大山的影子了。街两边的人,站在上面可轻声交谈,能看清对面屋里的一切,也能闻到对面飘来的阵阵香味。

他们从四面八方而来,操持着各地的乡音,江西、湖南、四川,当然还有湖北的。他们的目的相同,将外面的货物挑进四川,再把四川的货物,主要是盐,挑出来。在崇山峻岭中,在深谷大壑间,组成了血肉之躯的运输队,翻山越岭,淌河越谷,利川老街是他们歇脚之处。他们躺在老街的床上,摸着肿痛的脚,和磨破皮的肩膀,应该会想起家里年迈的父母,殷切期盼的妻儿来。老街仍然是沉默不语,只是敞开怀抱,静静地为他们遮上一阵风,挡上一阵雨。

后来318国道修通,古盐道上已没了挑夫的影子,长满了杂草和灌木丛,或者被山洪冲毁,或被垮踏的山石掩没,或者被人们挖掉,老街虽然还静静地守护着,却再也等不到他们了。与老街平行地从东到西修了条马路,比老街直,也比老街宽得多。但老街仍然是人们聚集的地方,铅华洗尽,老街留下了生活纯朴的本色,不艳丽,不夺目,唯有宁静与安祥。人们喜欢在老街闲逛,趿着拖鞋,穿着背心,摇着蒲扇,不像是逛街,好像是在串门,似乎那里的屋里住着的都是我们的邻居。壮年者已老去,青年者又已壮年,老年人已离去,少年者又在嬉戏,老街默默地见证着人生的轮回。春雨下老街迷迷蒙蒙,夏日里老街遮阳挡雨,秋天里老街充满丰收的喜悦,冬雪中老街召唤着疲惫的游子。

因此,我自认还是了解老街的,可最近回去,想给叔辈称点叶子烟,却四处都找不到。逢人打听都说老街才有,我竟然不知该朝哪个方向走,妻子怀疑我还是不是本地人。穿街过巷,终于到了老街,已没了我熟悉的影子,青石板完全不见了,地上是沥青路,两边是砖结构的楼房,贴着雪白的瓷砖。临街都是门面,里面灯火通明,装修得富丽堂皇,摆着时髦的衣服鞋子,唯一与印象中相符的是那窄窄的街道。听说她有了个新的名字——步行街,再过些时日,人们还知道她曾经的名字么?

我站在老街上,突然有些茫然,不仅觉得老街陌生,自己也有些怀疑自己了。不知道老街的过去,不了解老街的现在,想象不出老街的未来,我真的了解她么?心里终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第3篇:老街经典优秀散文

老街经典优秀散文

如果说繁华的都市真有苍凉的地方,那就是老街。

我对古旧的东西比较深情一些。比如旧瓷,比如古桥,比如陈年的往事和物件,比如生命历程中曾走过的那些长短不同,大小有别,各具人文的老街。

已是暮春时节,杨柳岸古时车马驱驰的风雅,已被历史的尘烟所席卷。午后,经过一番水桥跋涉之后,怎么也没想到,在我重返旧居,即将踏进幼年读书时代时常走过的老街时,出现在老街不远处的却是古朴、庄重与肃穆的仿古园林。一股远古的风味迎面而来,古色古香的建筑,更增一派繁盛的新潮感,予人一种望而生怯的错觉。

老街仍在,只是与园林相较起来,却是那么的卑微与格格不入。儿时的记忆中,老街是微风的吹拂下街角沙沙作响的风铃,是绵绵细雨中母亲拉扯着我回家走在街头撑着的那把雨伞;少年时,老街在夕阳的余晖下巍峨着泛黄的身躯,在月光的清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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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优秀散文:老街印象

优秀散文:老街印象

我不知道,是我迷恋老街,还是老街迷恋着我……

老街,座落在邻近公路边的一个小山坳。站在山坳打望,老街就是一个T型台。T型台上面那一横由南至北约300米左右,纵深处从东到西稍长约有500米。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穿着心爱的花布衣,总爱在上面显摆显摆;那些老的、少的左三圈、右三圈地扭腰踢腿凑热闹;那些挑担的爷们、背包的大婶,时常在T型台上“表演”走展,那一块块打磨得溜光水滑的青石板就是最好的见证。

站在高处往下看,那青幽幽的石板好似一条着绿的玉带,它把老街上的店铺、屋宇一分为二。抬眼扫过与老街相邻的公路,穿越若隐若现的蒙蒙薄雾,那一块块错落有致的桑田、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庄稼直奔眼底。这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城乡结合部,虽说都市改革发展大潮已波及到石桥铺的周边地域,但老街还是一块尚未开垦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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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灰色老街散文

灰色老街散文

小时候我家就在村里最南沿的老街上,面朝本村和附近几个村子的祖坟。从一出生开始直到六七岁的时候,我每天就在家门通向老街的胡同里和邻居家的孩子嬉闹,细细长长如羊脖子般的胡同两面被黄泥包裹的青色砖头砌成的墙围着,厚如古代城墙的围墙年代久远,在近百年雨水风霜的冲刷蚕食中褪下一层层黄泥,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沙粒松软无力的粘在里面的青砖上,而那些个头有现代建筑用红砖两个大的青砖也在久远的风化褪去新意,青色渐灰,远远的从胡同口望去,是两面灰暗斑驳死气沉沉的土墙,而在土墙的层层隔离中,是高耸如楼房的屋顶飞檐,一样青灰色的瓦片密密麻麻,一片压着一片排布在屋顶,檐的两端很艺术的做起飞鸟形状的瓦当,下雨天雨水沥过重重叠叠的瓦片从这里飞泻至地面,而久未修葺的屋顶长满了已经干枯的草茎和今年新发的狗尾巴草,聚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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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老街经典散文

老街经典散文

老街是安静的,它与世无争,淡然的沉睡在小镇的边际。

老街在我的记忆里是木质的,有张有弛,像跳动着的火焰,恍惚。小时候,每次跟着爷爷去镇上,老街是肯定要去的,我不知道这条街道为什么要叫老街,每一个事物的命名都有它特别的意义,我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我想老街的历史必是久远的。老街是与现代化都市进程的什么新开发区类的命名相对应的。没有老就没有所谓的新,在这里,以时间,岁月的变迁为切割点。老街的门面是清一色的板质楼,是以木板,圆木为主要框架的建筑,在这里,找不到铁钉,铝合金,玻璃,更看不到钢筋和水泥的踪迹,这里有的只是木头,各种形状风格的木头相互搭配。门是一块一块的木板坚起来构成的,靠门框上面和下面的卡槽坚立起来,一排排的木板就是门,开门时,抬起一块木板抽上去,从上下的卡槽里歪着拿出来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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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篇:老街十字散文

老街十字散文

天刚大亮,扫街的尘埃还正在飞扬,龙山镇的早市确已热闹非凡了。今天是周末,少了上班族和学生的身影,老十字街就纯粹了许多。

说到老十字街,打我记事起,这儿就是一个忙碌的地方,这儿的早市并非用来买菜,十字路的东面,几十年来一直是打零工者集结的地方,这不,今天的第一趟公交被困在这儿动弹不得,喇叭声被淹没在讨价还价声中。十字街西北面是最有看点的地方,老式的大木板门铺面早已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水泥卷闸门。里面的商品与城里的并无太大区别,这些铺面的前面,几个小吃摊被挤在了马路上。最大的一个摊被安置在三轮摩托上,车厢里放着一个用毛巾捂着的大戴锅,掀起的一角下,露出了亮红并冒着热气的甜米,甜米用糯米、大枣、红糖、蜂蜜先炒后蒸制成。没有桌子,没有排得长长的队伍,只有几个小凳.摊主动作麻利,手中的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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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篇:老街漫步散文

老街漫步散文

今年初,我有幸来到了老街。老街位于安徽屯溪,这是一条保存完好的明清古商业街。

来到街口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街口一座斑斓古朴的高大牌坊,上刻着“老街”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据“屯溪老街志”记载,屯溪老街,西起镇海桥,东至青春苍,全长八百三十二米,街宽六、七米。明弘治四年(公元1491年)《休宁县志》就有“屯溪街在县东南三十里”的记载;清康熙三十二年(公元1693年)《休宁县志》版载“屯溪街——镇长四里”,已成“皖南钜镇”。

漫步老街,但见店铺林立,进出有序,前店后坊;马头山墙层叠错落,砖木石雕,精雕细刻,赭色条石道面,古色古香。

老街以经营文房四宝为主,兼营地方特色及古玩之类的小工艺品,所经营的文房四宝中尤以安徽文房四宝——歙(歙砚产于今安徽歙县,出名于唐代)砚,徽墨、宣纸、宣笔为主,是我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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