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一个女人的生育梦杂文随笔
一个女人的生育梦杂文随笔
“要从巷子尽头的那几个院子说起。”她说。现在的那三个院子是以前地主家的整个羊圈,后来被公社收回,分摊给了农户。羊圈被分出三个院子来,兄弟仨一人一个独院。要说这样,就已经很圆满了,弟兄们都有了自己的一个家,老人也该安享晚年了,可偏偏兄弟仨都是光棍汗,这可成了老人的一个心病。后来的很多年兄弟仨还是和老母亲吃在一起,人们都说那老婆子喂了弟兄三一辈子的饭,那倒是实话,老婆子丈夫走得早,她一个人把三孩子拉扯大,可直到老人去世也没能看到哪一个儿子成了家的。老人去世不久后,三弟兄也一个个离家出走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有人说是去了附近的矿上挖煤,也有人说是去了别的地方讨饭,有人见过他们;还有人说去当兵了……这些都是听来的,没有个准,总之那院子就这样荒了下来。那个女人来的时候是这院子刚空出来一年多,有人看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在村口坐了一个下午,过去问她,说是从很远的地方来,问她来这里干嘛,她不回答,低着个头。当天晚上她就住进了老大的那个院子,就是巷子最头的那个院子,之所以能住进去是村里的干部开了会,感觉女人应该是逃难而来,走投无路了,流落到了咱村。所以决定让她暂时的住在村子里,避一避难。这样说虽然有点牵强的感觉,但总之女人就是这样来到这村子里的。女人刚住进去的那晚,几家邻居帮忙去收拾屋子,给拼凑了一些被褥和七七八八的生活用品。这样就算有个落脚的地方了,也能将就着过日子了。给我讲这些的是我的奶奶,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婆婆,满头的白发,牙已经脱了,但她的声音一直那么洪亮。她总是能把很多事情讲得让人入神。在我的记忆里,奶奶给我讲了好多好多的传奇故事,我也就是这样在奶奶讲故事的时间里慢慢地长大的。奶奶这次讲的这个女人也是这篇故事的女主人公。
女人叫什么名字一直没人知道,大家只知道她的女儿叫贾如生。贾如生,这个名字听着像男孩的名字,但这并不妨碍她是女孩的事实。如生和我同龄,我们一起在村里的小学读书,但我比她高一个年级。我经常去她家玩。她的妈妈总是做很多好吃的给我们吃,看得出她妈妈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我曾试探性的问如生关于她的爸爸,但每次都未能得到答案。所以到了后来我也缄口不提这方面的事了,我想有一天如生会告诉我关于她的那些大伙都好奇事。她们从哪来,因为什么原因,她妈妈的名字,还有她一直未出现过的爸爸。如生的妈妈,那个有点传奇色彩的女人,我礼貌地叫她阿姨。她很少说话,惜字如金。但总是一脸的笑,她是一个很漂亮女人,高挑的身材,瘦瘦的,留一头很长的头发。我和如生在七岁那年,央求她的妈妈给我们扎了和她一样的辫子。如生的妈妈说:“女孩子要懂得珍惜,一些东西散了就再也回不到原始的模样了,就像这头发散开了就没有了辫子的模样了”。那是我第一次听她说那么多话,而且还是那种带有感情色彩的话。她之前只说一些生硬的肯定或否定的话。我也是从那时确定她并不像外表那么的与世隔绝,她像我们所有人一样也有柔软的内心。这种确定后来越来越深,是我和她走的越来越近之后。我在那些放学的午后会穿过整条巷子去如生家,每次进门第一个看见的总是如生的妈妈。在如生在家的那些日子里我会和如生一起趴在一起看那些小人书或者做其它事。碰上如生不在的日子,我会坐在她妈妈旁边看她剪纸。如生的妈妈会剪各种各样的动物样的贴纸,她也是以此作为家里经济的来源。每个周六的下午我会和如生提着一两包她妈妈剪好的贴纸去镇子里交货,镇子上的纸火铺收贴纸,我和如生会挑买价最好的一家卖掉那些剪纸。在我看着如生妈妈剪纸的那些时间里,我并没有多的去看她手中的剪纸,而多的时间里是看她的脸:那是我在走出我们村子之前见过的最漂亮的脸了,白皙的皮肤,没有因为年龄关系而显得枯燥,眼神的沉稳应该是那种经历了许多事以后沉淀下来的。我曾在如生面前夸她妈妈长的漂亮,说她长大了也会像她妈妈那样漂亮。如生只是微微一笑,和她妈妈一样没有说太多的话。在如生上了三年级的那年,她的妈妈对我说不想让如生继续上学了,让我帮她到如生那说说。我问她为什么,她没有回答,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歉意。也是从那一年开始,村里开始有了关于她的风言风语。有人说她就是巷口老大的媳妇,老大让她来到这里自己在外面挣钱养家。关于这些话的真假都无从知晓,我也曾试图在那些拌碎嘴的人面前替她们解释,但每当我要开口解释时却不知从何说起。我突然发现,那么长时间看似我和她们无比亲密,但关于她们的事我也和那些拌碎嘴的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那一刻让我觉得有些恍惚,我感觉如生一直骗着我,她的妈妈也一直骗着我,她们并没有拿我当最好的朋友。也是从那之后,我开始刻意回避她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的缠着她们。
在很久没见到如生之后,我却又开始想念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我想是因为我的躲避才出现这样的。可是在一个放学回家的午后,妈妈告诉我说如生在家已经很久没去学校了,问我是不是因为生病了。我没有回答妈妈,转身就朝着巷子口跑去。当我进了如生家的院子后,我看到如生的妈妈正在着晾衣服,我没有看见如生。我问她“如生呢”?她微笑着给我找了小板凳,让我坐在槐树下乘凉。“如生去了镇里,晚上才能回来。”她告诉我。我没有问去干嘛了,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她叫我的名字,说:“如果如生有你那样的家庭就好了,不会受这么多的苦”。我心里一惊,感觉接下来她会说出我期待的那些。远处突然有警报声响,她停下了手中的活,用围裙擦干了手,去了里房,不一会的工夫又走了出来。警报声越响越近,听着就在巷子那头。她拿了一包东西给我,说这是她一直扎头发用的皮筋,让我拿去用,也算她给我的一个念想。我不明白,问她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个,“你们要离开这里了吗?”“为什么说是留个念想”。她仍是微笑,说:“女孩子要记得打扮得漂亮点哦”。我越听越急,拉住她的.手问,“如生出事了吗?还是你们怎么呢”?巷子里人声鼎沸,听着好像出了事,我拉她说去看看,她说不用了,他们马上就过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起身,一群人就涌到了门口。最前面的是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后面跟着村里的叔伯婶婶们。两个警察朝她走过来,人群里一声尖锐的“妈妈”传来,我看到了人群中的如生被一位警察拉着。她没有看到我,或者她看到了只是假装没看到。她不停的喊妈妈,那个是妈妈的女人却始终没有应她,如生被那些警察拉上了警车,然后她的妈妈也被拉上了后面的一辆警车。警笛再次响起,响声穿透那个小村庄的天空。人声鼎沸。唏嘘声一声接着一声,但我始终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我被母亲拉扯着往家里走。在一种木讷的状态里看到奶奶坐在大门口,她瘪下去的嘴一动一动地好像吃着什么东西。她突然的喊:“让丫头来我这,别吓着丫头了。”母亲照做,把我拉到了奶奶的身旁,我就势坐在了她的脚边,然后整个人躺进了奶奶的怀里。她抚摸着我的头,厉声说到:“神明还魂呀,丫头还小,头一次惊吓,神明保佑呀。”奶奶是在替我往回来叫魂,她迷信,认为人受到了惊吓灵魂就会飞离出肉身,去了三界之外。我靠在奶奶的怀里说让她不要再疑神疑鬼的了,奶奶咯咯的笑,说:“这神鬼可灵着了,报应在迟早,你看来了吧”!我知道奶奶说的是如生和她的妈妈。如生的妈妈,那个奶奶口中的女人。在三十岁那年嫁给了同村的一个男人,两口子恩爱有加,婚后生活一片和谐。可是后来他们发现,如生的妈妈不能生育。这在农村是一种无法接受的现实,婆婆开始吵,丈夫开始抱怨,慢慢地夫妻关系越来越紧张。那个男人在一夜未归后提出了和她离婚,她知道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她不能生育。在离婚后的一个月不到,那个男人就又和一个女人结婚了,而且他们在五个月之后就迎来了他们的孩子——如生。贾如生不是她的亲生父母给她取的名字,而是带她到大的那个“妈妈“给她取的名字,贾如生——假如能生。如生刚过两岁那年被她的这个“妈妈”偷着抱走。也是那一年如生和她的“妈妈”来到了我们村口,被村里的人安顿到了巷口老大的家里。如生八岁那年,她的“妈妈”告知了她事情的真相后让她去了镇里的派出所报案。我八岁那年,看到如生和她的妈妈被警察带走。然后想到如生的妈妈给我说过的:无常逐一,要原谅一些不完美。是的,无常逐一,总有一些不完美造就了一些失去,但有时候失去何尝不是一种完美呢?
第2篇:你这样一个女人杂文随笔
你这样一个女人杂文随笔
金玲是个脾气很大的女人。在工作上着急的时候。
金玲笑起来眼里是一潭清澈的湖水。是谁都没有的纯净。
我发现,金玲脾气大的原因就是工作中遇到的问题,和生活中艰难的自尊。
说起金玲确是个苦命的女人。她离婚十几年,一直自己租房子住。房租就占据一半的工资,剩下一半要精打细算才可以维持,平时吃喝用度基本都是对付,只狠狠的握住每一分钱。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她必须要养活自己,还要拼命省下来一些钱。因此,谁触犯了她的工作利益,她会不顾一切的反击。这也是她最后的尊严。
女人本弱,为母则刚。金玲个头娇小,笑起来有花一样灿烂的脸,当她笑的像个孩子时,我知道,是她儿子来看她了。她十几年来苦苦守候的,就是她的儿子。
十几年前,金玲嫁给了她儿子的父亲。而那个男人和他母亲都不把她当人看,瞧不起她偏远农村的娘家太穷。即便她忍气吞声,任劳任怨,还是在生完孩子后不久,被赶了出来。更残忍的是,永远不让她见孩子。
她的娘家也只有娘没有家了。母亲跟哥嫂一起过日子,生活本就困苦,怎能再负担她一个“外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在农村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无家可归的她被迫远走他乡,在一个毛衫厂做一名织衣工。
她勤劳肯干,多苦都不怕,可是最无法忍受的是想孩子。世界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剥夺一个母亲陪在孩子身边的权利。想念像魔鬼一样吞噬着她的身心,她像疯了一样的加班干活,把自己累到筋疲力尽,倒头就睡,不给自己留一点余力去想念。
同时挣到的每一分钱金玲都不舍得花,小心的存着,盼望见到孩子的那一天,能为他倾其所有,以此来释放自己多年来煎熬到疯狂的母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辗转又回到了儿子所在的地方。都说父母在,不远行。然而反之,儿子在哪儿,母亲的心就在哪儿,哪怕她忘了自己,也忘不了心的方向。就像月亮,不管自己阴晴圆缺,都会始终如一的围绕着太阳。
她前夫家知道她回来后,怕她见孩子,竟然找人尾随并恐吓她。她害怕无助的哭泣。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她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她拼命学习新工作的知识。可她这样一个连电脑都没碰过的人,连汉字都不会写的少数民族女人,要融入到一个专业性比较强的工作岗位,无疑是不可能的。
而她必须留在这里,留在有儿子的城市里。她咬牙自学,黑天半夜的也不下班,哪怕不给工资也不离开。公司领导为之动容,得知她的情况后便不再赶她走。在别人眼里,她过不了多久就会知难而退,自己消失。可是她能抓住的,只有这根稻草,她必拼死争取。
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天也不忍心逼死这样一个苦命的女人。慢慢的,她凭自己的韧劲,留了下来,还有了收入,虽然少,但足以让她更坚定。在那一刻,她的眼里,满满的光芒!
金玲儿子渐渐长大,是母子连心的指引,是天意,让他慢慢的也找到了妈妈的联系方式。她们相见了。那一瞬间,金玲认为自己受过所有的苦,都值得!
虽然金玲还受到前夫家人野蛮的阻挠,但是母爱的'力量,让她不再害怕。她搬家,换号码,隐蔽自己,但与儿子之间,不会再失去联系!即便不知道多久才能见上一次。
慢慢的孩子上了高中,也找到了一些摆脱家人控制的方法。他会在周末返校那天,提前出来一顿饭的时间见母亲。那是她们最幸福的时光。金玲会放下所有,去给儿子做一顿她认为最丰盛最好吃的饭,哪怕只有一份,她看着他吃。只要能看到儿子的笑脸,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换。
然而这样一个女人,虽一无所有,但她有最火热的心,和天下最纯粹的善良。
她虽会为了一点工作问题跟同事歇斯底里,但是哪一个同事辞职离开,她都会哭的最伤心。她看见爱吃的东西,会挣扎着说服自己舍得一次,可是最后,却回家煮一碗面条果腹。而娘家人偶尔给她送点好吃的,她却把同事都叫去吃个够。
有一次金玲在路上捡到一百块钱,她问遍了来往的大人小孩,都没人丢钱,她就去路旁店里调监控。可是最后也没能找到认领的人。
虽然这一百块钱能让她生活好久,但她拒绝让自己这么想,哪怕只有她自己知道。最终她把钱给同事抵了午餐费,而且是她一个人亲手做给她们。
而她自己依然拮据,依然为了三块钱心疼。
还有一次,有个她报学习班认识的人,着急用钱向她借,那人知道金玲攒了一些钱。金玲看她急切的样子,想都没想把自己所有钱都借给了她。而这个人迟迟不提还钱的事,急得金玲满嘴起泡。大家提醒金玲催要,钱终于要了回来。可是那人跟金玲却不再联系。
我们提醒金玲,不要让别人利用了你的善良。你生活不易,省吃俭用攒钱更不易。
多少人想给金玲介绍男人让她再成家,不想再看她活的这么苦,碰到任何事都没人守护。可是她的内心有原则,儿子考大学之前,她绝不考虑自己的事,她怕任何一个外人,扰乱她与儿子之间来之不易的幸福。哪怕那一星期只有一小时的相见。
儿子十八岁了,还有几天就要高考。我问金玲要不要跟儿子去大学所在的城市,在学校旁继续租房子打工,那样就可以天天见到儿子了。
金玲却选择不去。她说孩子大了,该有他自己的天地,她不想成为孩子心里的负担和牵挂。她要留在原地,好好的生活。
十八年,一个女人的十八年就这样过去了,金玲已经年过四十。皱纹已在眼角蔓延,瘦小的身躯在劲风中也开始摇摆,她还是一个人,倔强的生活,倔强的守护着她的心中最后的城池。
她还会发脾气,可是她笑起来,却越加动人。
第3篇:你这样一个女人杂文随笔
金玲是个脾气很大的女人。在工作上着急的时候。
金玲笑起来眼里是一潭清澈的湖水。是谁都没有的纯净。
我发现,金玲脾气大的原因就是工作中遇到的问题,和生活中艰难的自尊。
说起金玲确是个苦命的女人。她离婚十几年,一直自己租房子住。房租就占据一半的工资,剩下一半要精打细算才可以维持,平时吃喝用度基本都是对付,只狠狠的握住每一分钱。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她必须要养活自己,还要拼命省下来一些钱。因此,谁触犯了她的工作利益,她会不顾一切的反击。这也是她最后的尊严。
女人本弱,为母则刚。金玲个头娇小,笑起来有花一样灿烂的脸,当她笑的像个孩子时,我知道,是她儿子来看她了。她十几年来苦苦守候的,就是她的儿子。
十几年前,金玲嫁给了她儿子的父亲。而那个男人和他母亲都不把她当人看,瞧不起她偏远农村的娘家太穷。即便她忍气吞声
第4篇:女人杂文随笔
女人杂文随笔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件事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紫色晶莹的嘴唇被紧紧地咬在嘴里,女人皱着眉头烦恼着。
地图上的信息,跟询问到的人问到的信息完全不是一样的啊。脑海里浮现出战俘浑身疲惫神情恍惚竭尽全力吐出的信息,再看这羊皮纸上泛黄褶皱的地点线路,供述和线路就像是交叉分裂的轨道完全合不到一起。但又十分难以想象出精神力和状态已经变成那样的战俘真的`还有暗藏的毅力供出虚假的信息。
难道是地图上有隐藏的线路?
女人赶紧掐起纸放在耀眼的灯光下照,又关了灯点起蜡烛将羊皮纸紧紧地贴在蜡烛朱黄色的光上看。
什么都没有。
女人瘫坐在椅子上,深深叹了口气。
咔嚓、咔嚓。
她点了根烟,眼神恍惚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
去找个男人吧?
她这样想着,紧紧夹着烟的手拍了下大腿。
她有着长长的睫毛,深邃的眼,一眼看去,相比与五官的精致,人的注意
第5篇:我做了一个梦杂文随笔
我做了一个梦杂文随笔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有一片花田
四季如春、风和日丽
每当我走近
每一株花儿都向我致意
望着我别满装饰的衣襟
我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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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有一个兽栏
咆哮滔天、杀意凛凛
每当我走近
每一头凶兽都供我驱策
望着我虚弱的`假想敌
我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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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有一座城堡
高耸入云、城坚炮利
每当我走近
每一个士兵都向我行礼
望着我戮尽的丧尸群
我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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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有一尊高达
高大威武、所向无敌
每当我走近
它总会小心的将我托起
望着我再无战事的世界
我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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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有一台造物机
无所不能、点石成金
每当我走近
每一个穷苦者都向我表示感激
望着我再无饥饿的世界
我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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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
所有的梦都是真的
在另一些平行宇宙正在发生
2017年12月1日
第6篇:一个引人深思的梦杂文随笔
一个引人深思的梦杂文随笔
午睡时候的梦。
亡灵和生化人统治了地球,他们把地球分成了两个区域,上区住着亡灵和生化人,下区住着人类。
上区的工业垃圾全都排放到下区,下区的人要花大价钱才能到上区的医院去治疗由于污染导致的疾病,但是下区环境不好经济也很萧条,因此没有钱治病死去的人很多。
为了应对死亡的威胁,下区就有人开始私自制作防污染的药,结果被上区派到下区的卧底发现了,从这之后上区就开始彻底监控下区了。
下区有一大群人受不了现状就开始反抗,上区的人就开始放毒气,还控制了交通,电车飞机巴士单车什么的都被亡灵占领了,最关键的`是那些生化人还是打不死的。
大家就带着自制的放毒面具,徒步到还没有完全被污染的山区去。因为身体都不太好,所以速度比较缓慢,有些人在中途就被毒气给毒死了。
本来我是在跑的,不记得怎么收服了一只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