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读书故事:我在哈佛当后进生

精品范文 时间:2023-05-23 07:14:32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王石读书故事:我在哈佛当后进生

王石是被誉为中国房地产教父,下面一起来看看他的读书故事吧!希望能给你带来正能量!

我在哈佛当后进生

2011年1月,一手创办了万科这个中国最大房地产企业的“地产教父”、万科董事局主席王石,竟然选择在花甲之年去哈佛大学读书——自己做饭,步行上学,熬夜苦读。

平日里前呼后拥的大佬王石,忽然之间没了秘书和司机,成了一个在家难自理、出门常迷路的“废人”。更要命的是,因为英语太差,他无法听课和交流,第一次感觉脑子不够用。他说:“我在哈佛这一年,体会到了后进生的滋味。”

初到哈佛,“大佬”过得好凄惨

王石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他17岁参军,23岁读大学,毕业后当公务员,32岁下海经商,成功缔造万科后辞去总经理职位,选择了背上行囊,去攀登世界高峰,成为成功登顶珠峰年纪最大的中国人,以及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完成登顶七大洲最高峰和徒步到达南北两极点“7+2”的探险者。他的身体里,流淌着勇敢和冒险的血液。所以,当2010年初,哈佛大学的一个中国基金会执行主席问王石有没有兴趣和勇气到哈佛游学时,年轻时就曾有过出国留学梦的王石想都没想就说:“当然有!”在他看来,人需要不断发展自我、更新自身,而不应该被固有的条件和现状所限制。过去20多年的创业和探险,正是他努力摆脱预定、自我造就精彩的不确定轨迹。

2011年1月底,王石处理好国内的事务,并经过速成英语口语培训后,从深圳经由香港飞往美国波士顿,开始了为期3年的哈佛大学游学之旅。这一年,王石恰好60岁。

王石到达美国前,公司已在哈佛大学所在的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剑桥镇给他租了一套别墅,配备了汽车,还请了一个懂汉语的保姆。可王石到了后很不高兴,让下属全部退掉,他要一切从零开始。下属无奈,只好遵命,给王石在学校附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里面只有一些简单用品。

然而,住进去之后王石才发现,这样的“装备”和生活确实太过寒碜,完全不是一个超级富豪能轻易适应的。以前在国内,在家时有保姆做饭,外出有司机接送,在公司有秘书伺候,可现在,他孤身一人,一切都要亲历亲为。

第一次做饭,王石买来菜后才记起,自己已经几十年没有做过饭了。没办法,他系上围裙,凭着几十年前的记忆试着做饭炒菜。让他泄气的是,米饭因为少放了水成了干饭团,西红柿炒蛋则因放多了盐而无法入口。王石这时才后悔辞去了保姆,可他又拉不下脸再去找。

一地鸡毛的生活还在继续。最开始的几次出门,因为对城市不熟,英文又看不太懂,王石搭地铁、乘公交时不是搭错车,就是搭反了方向。去银行办信用卡,王石更是被折腾得快要急出病来。在美国,80%的消费都是通过信用卡来支付,没有信用卡是很麻烦的。可是,在美国办信用卡比中国难,需要信用记录、社会保险号等一大堆资料,要命的是王石不是美国公民,哪有这些东西?再加上他语言不通,在国内又没有办卡经验,一连跑了好几趟都被银行拒绝了。最后,通过哈佛大学的介绍,并看在他是世界房地产开发商、著名登山运动员的分上,银行才给他办了一张卡。

此后,王石为了力求简单,减少烦心事,只好在各方面将就着过日子,少应酬,少出门。吃饭问题上也非常简单,早上用微波炉热一杯牛奶,吃一块面包,中午就到外面吃西餐,晚上则下一碗面条。一次,他在美国的一个朋友来看望他,发现他居然过着这种清教徒式的生活,大为惊讶:“这可是跟你的身份相差十万八千里啊!”王石却呵呵一笑:“不要忘了,我现在的身份可是学生……”王石这样“自虐”的结果是,到美国两个月后,他的体重从140斤减到了132斤。他的“悲惨生活”传回国内后,万科的同事都拿他说笑:“以后我们想惩罚谁,就让他出国跟着董事长过日子!”

英语太差,当后进生很难受

不过,对于经受过“7+2”极限考验的王石来说,生活和物质上的困难还只在其次,最难的是语言上的障碍。虽然出国前参加过口语速成培训,但那只是皮毛功夫,真到了全英语交流的环境里就完全不行了。

为了提高英语水平,王石到哈佛大学附近的一所名叫Kaplan的英语学校学习英语。到那儿报到的第一天,60岁的王石差点被人误认为是“老师”——在他的周围,都是十五六岁的孩子,最大的也才25岁。为了克服“哑巴英语”,王石只好每天跟这群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孩子混在一起。

美国课堂强调游戏互动,所有人都要参与其中。一次,老师让一个学生比画单词,叫王石来猜。可是,那个学生比画后,王石明明知道是哪个单词,可挂在嘴上却怎么也说不上来。王石的笨拙,引得整个教室哄堂大笑起来。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简直丢人丢到了家。

更麻烦的还在后面,为了检测学生的学习成效,学校每周要安排一次考试。而第一周考试时,别的同学答题30分钟后就开始交卷,王石却硬是做不出来。60分钟后,整个教室变得空荡荡,只剩下握着笔发呆的王石……

为了开阔眼界,并锻炼英语听力,王石便开始去听讲座。在哈佛大学,各种各样的讲座特多,而且来演讲的都是各领域的杰出人士和资深人物,演讲的主题则牵扯到世界热点事件。

可是,因为英语水平有限,王石根本听不懂主讲人在说什么。但他又实在不想错过那些精彩的演讲,便花钱请了一名翻译帮忙做笔记,自己则装模作样地听。那段时间,他一度半夜两三点都睡不着,担心自己在哈佛没学到东西,想着想着就想放弃,但第二天起来,他又背着书包去上学,整个人像是沉浸在一种病态之中。

一次,王石给国内朋友打电话,忍不住倾诉说:“我这次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后进生’了。哎,我做地产做到了中国第一,登山就更不用说了,为什么学英语却这么难?”

为了使自己尽快适应课堂,王石逼迫自己增加了学习英语的强度。周一至周五,他每天到英语学校上3小时英语课,再到哈佛听2小时专题讲座,然后在图书馆看2小时书,晚上回家再复习2小时。

这样的日子过了3个月后,王石的英语水平才提高了一些。此后,他开始自己做笔记,让翻译纠正。4个月后,他差不多能听懂六七成了,便摆脱了翻译这根“拐杖”。

2011年9月第二学期时,王石选了三门大课,分别是前哈佛大学经济学院院长本杰明·弗里德曼的“宗教如何影响资本主义思想”、“资本主义思想史”,以及“城市规划”。

有了这些主课,王石的学习更紧张了,每次去上课都如同“赶集”。每天上午8:40,他要到哈佛设计学校听“城市规划”。中午,他穿过哈佛广场,步行去对面的英语学校进行下午的学习。经过广场时,王石偶尔会找一间咖啡屋坐下来,吃个三明治,更多时候则是边走边吃,因为在哈佛学生都很匆忙,休息的机会非常少。王石从来不敢出去应酬,因为如果去了,他的学习就得熬到凌晨三四点,要不然第二天的课就会完全跟不上。

苦学清修,终于悟道获“新生”

在哈佛,王石的研究方向是“企业伦理和城市群落研究”,但他最喜欢上的是“宗教如何影响资本主义思想”一课。因为他觉得,中国人目前学习西方的东西,更多是技术层面,如何从意识形态的角度去理解、去了解、去吸收,而到了最后,一定是要了解他们的宗教信仰的。

在哈佛期间让王石印象最深刻的一堂课,是一名哈佛教授讲述二战后美国信教人口变化。在课堂上,王石了解到,二战后美国71%的人信仰基督教,80年代初骤降到39%,90年代初又有所回升。他还了解到,二战后出生的美国人有两个宗教,一个是出生时家庭给的,第二个是20岁后独立选择的。上完那门课,王石觉得自己“豁然开朗”:以前他总是困惑上帝究竟存不存在,上课后他发现,这不是要点,要点是宗教背后的文化诉求。对于宗教,你可以不信,但你要尊重那些信的人,接受有神论背后的价值框架、价值体系,它到底对这个社会起到怎样的作用。

作为一个地产商,王石在哈佛游学的日子里都会用地产开发商视角观察美国。在哈佛设计学院的“城市规划课”上,王石不忘观察身处的这栋建筑:一个透明的“大玻璃盒”,冬暖夏凉,可容纳400人。独具匠心的是,这个学校的教室与教室间没有视觉上的阻碍,“梯田”状从一楼一直到达五楼,五楼高高挑空,将空间串联成一体,更像开放式的三角形阶梯图书馆。低年级学生在顶层,便于观摩下层学长的设计活动,学生们随着年级上升,教室逐年下移至毕业。

在哈佛学习期间,王石也多次走出哈佛大学所在的城市波士顿,从其他城市获取灵感。有一次,王石受邀赴华盛顿拜访了世界自然基金会的总部。该环保组织总部的屋顶绿化引入蜜蜂的设计,让他印象深刻。他当即打越洋电话给万科的同事,要求在深圳大梅沙总部的绿化中引进蜜蜂。

几个月后,万科总部引进的两箱中华蜜蜂开始产蜜,每次可割蜜15斤。万科的员工对自己的办公室屋顶能产蜜感到非常自豪,一名员工尝了蜂蜜后给董事长王石写邮件报喜:“虽然我们的蜂蜜产量不高,每人只分得一小勺,但真的比新西兰蜂蜜还要好吃,蕴含一股自然的醇香……”王石看了,非常高兴。

学习上的收获,让王石慢慢习惯了忘记生活上的清贫。安下心来的他,到2011年底,体重已经恢复到了140多斤。有了一定闲情的他,如今还每天抽出至少40分钟发微博,一来是方便与国内联系交流,二来可以训练文字简洁表达,三是接受各方的批评与意见。

不过,王石的微博跟国内其他几名地产大亨相比,显得十分“另类”,既没有任志强那样的“火暴”脾气,也没有潘石屹那样爱凑热闹。他发得最多的照片,是关于他养的两只猫和一条狗。他的微博头像是一张坐在电脑前面的照片,戴着眼镜,嘴角微微下垂,脸庞清瘦,法令纹很深。一名网友说这张照片“显老”,建议他换一张。可王石拒绝了,他说,变老是人生的规律,为此他还提出了“人生抛物线”理论:“人生就像一颗从枪膛里飞出的子弹,我的最高点已经过去了,现在处在下滑处,应该逐渐淡出人们视线了……”

虽然心里想得很明白,看淡了生老病死、代谢更替,但王石的行动其实很励志。60岁是上老年大学的年纪,他却跟十几岁的人在世界最顶尖的大学一块儿混,这是另一种对生命极限的挑战,一种更不动声色的咄咄逼人的表达。一名曾在万科工作多年的员工评价说,王石让她联想到日本建筑师安藤忠雄的一句话:一个人真正的幸福并不是呆在光明之中,而是从远处凝望光明,朝它奔去,就在那拼命忘我的时间里,才有人生真正的充实。王石给人的感觉就是,他的前面有一束光,指引着别人永远向前。而用王石的话来说就是,“哈佛的这一年,我感觉获得了新生。”

第2篇:王石在哈佛的生活

60岁的王石在哈佛的生活

整个上午,选修课;

下午2:45-6:00英语语法课。

每周两次晚7:30-9:00口语课;

每晚看资料做笔记至凌晨1点。

这是王石在哈佛的日程表。

王石在哈佛近一年的游学生活,并不像外界所想象的那样轻松随意,而是“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每天清晨,他花2.5分钟的时间用微波炉热一杯牛奶,烤一块面包,切半个西柚,花3分钟时间吃早餐,然后步行去上哈佛上课。王石租住的公寓位于剑桥镇的花园街上,到哈佛主校区最远的教学楼或者图书馆只需步行15分钟。王石在哈佛读书期间拒绝了公司配车,出行主要靠步行和地铁。哈佛“现代修道院”2011年2月,王石在哈佛的第一学期。他每天上午去英语学校补习英语,下午去哈佛听各类讲座;到了9月的第二学期,他选了三门大课:分别是前哈佛大学经济学院院长本杰明-弗里德曼的“宗教如何影响资本主义思想”、“资本主义思想史”,以及“城市规划”。因为大课的时间是上午,所以王石将英语学校的课程改为下午。在哈佛上课,如同“赶集”。王石每天从8:40开始在哈佛设计学校听“城市规划”,临到结束前几分钟,必须不动声色地把书包理好,一结束就蹭蹭蹭往经济系跑,跑8分钟,再一路爬上三楼,放慢脚步,轻轻推开门,坐进去,前哈佛大学经济学院院长本杰明-弗里德曼的宗教课已经开始。中午,穿过哈佛广场,步行去对面的英语学校。如今,王石已在学习Advance级课程,这是该校的最高级课程。广场里有几棵大树和大片的草地,王石偶尔会找一间咖啡屋坐下来,吃个三明治,更多时候则是边走边吃。“我想休息一下的机会非常非常少。在哈佛,很清闲的就是游客,学生要匆忙得多。”王石说,他唯一会停下来的原因是发现了赏心悦目的落叶,或者在雪地里觅食的灰松鼠,这时他总会“忍不住停下来拍两张照,传到微博上。”英语学校放学后,他就在哈佛广场的速食店花几美元买一个鸡肉卷回家,吃一半,另一半放在冰箱当第二天的晚饭。在美国的日子里王石很少应酬,他的夜生活几乎都是在公寓里温书。“因为你只要晚上安排应酬,你的学习就得熬到三四点,要不第二天的课就坏事儿,完全跟不上。”在哈佛大学的11个月里,他感觉身处在一个“现代修道院”。“我住的地方很简单,旁边是一栋教堂式的建筑,顶尖是十字架,中世纪风格,就像一个修道院。不管在学校,还是在附近的星巴克,里面的学生都是一边吃一边看作业。这就是一个读书学习的地方。”王石对《外滩画报》说。2011年夏季“艾琳”飓风来袭,王石发了这样一条微博:收到言及飓风如何厉害的短讯,知趣取消约会。返剑桥公寓已晚。翻书不觉到凌晨。好像有特殊的磁场,祛除浮躁,心静读书。到英语学校报到的第一天,60岁的王石差点被人误认为是“老师”。他的周围,都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开学自我介绍后,发现最大的也才25岁。为了克服“哑巴英语”,王石强迫自己每天跟这群比自己女儿还要小的孩子混在一起。美国课堂强调游戏互动,由一个学生来比划单词,王石来猜。“往往一个单词挂在嘴上,却怎么也说不上来”。最有压力的要数每周一次的考试,每次60分钟,周围的同学答题30分钟后陆续交卷,60分钟后,整个教室变得空荡荡,只剩下握着笔的王石,和一位等待收考卷的老师。“我也经历过小学、中学、工农兵大学,虽然不是最优秀的,成绩也是中等偏上。这次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后进生。”王石说,他生平第一次感觉脑袋累,是脑壳里那种累,半夜两三点很疲劳,但睡不着。“有点像某种病态,一度担心别哈佛没学到东西,变神经了,想放弃。但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又背着书包去上学。”在哈佛的前三个月,他几乎听不懂主讲人在说什么,于是花钱请了一位翻译帮忙做笔记,“自己装模作样地听,听懂一个单词,想一想,接下去,又听不懂了”。三个月后,他开始自己做笔记,让翻译纠正,四个月后,他已经能听懂六七成,便毅然摆脱了翻译这根无形的“拐杖”。如今,王石已可以自如地用英语发微博,“气候组织”大中国区总裁吴昌华欣喜地在微博上回复他:以后出国不用给王总做翻译了。房地产开发商眼中的美国在哈佛,王石的研究方向是“企业伦理和城市群落研究”。他选择了两门跟宗教有关的课:“宗教如何影响资本主义思想”和“资本主义思想史”。“我们现在是西学中用。我们学习西方的东西,更多是技术层面,如何从意识形态的角度去理解、去了解、去吸收。到最后一定是宗教信仰。”王石这样解释自己选择与宗教有关课程的原因。在哈佛期间让他印象最深刻的一堂课,是一名哈佛教授讲述二战后美国信教人口变化。在课堂上,他了解到二战后美国71%的人信仰基督教,80年代初骤降到39%,90年代初又有所回升。他还了解到,二战后出生的美国人有两个宗教,一个是出生时家庭给的,第二个是20岁后独立选择的。上完那门课,王石形容自己“豁然开朗”。“谈到西方文明,就无法回避基督教。以前我总是困惑上帝究竟存不存在,现在我发现,这不是要点,要点是宗教背后的文化诉求。”王石说,现代企业制度的根源跟基督教密不可分,包括现代企业管理提到的“契约精神”,可以在《圣经》的旧约中找到最早的故事。在哈佛游学的日子里,王石无时无刻不在用房地产开发商视角观察哈佛,观察波士顿,观察美国。在设计学院的“城市规划课”上,王石不忘观察身处的这栋建筑:一个透明的“大玻璃盒”,冬暖夏凉,可容纳400人。独具匠心的是,这个学校的教室与教室间没有视觉上的阻碍,“梯田”状从一楼一直到达五楼,五楼高高挑空,将空间串联成一体,更像开放式的三角形阶梯图书馆。低年级学生在顶层,便于观摩下层学长的设计活动,学生们随着年级上升,教室逐年下移至毕业。在设计学院,王石了解到美国人数百年的城市规划史。他拿波士顿举例,波士顿在城市化进程中,也曾大肆建造高速公路。没想到,交通是顺畅了,却一下子把城市一分为二,造成了城市割裂。后来美国政府不得不花大量财力,把波士顿重新规划。“如何在城市发展规划中避免高速、地铁的劣势?纽约和芝加哥是怎么过来的,遇到哪些情况,如何处理,这是可以借鉴的。”在哈佛学习期间,王石也多次走出波士顿,从其他城市获取灵感。2011年3月,王石受邀赴华盛顿拜访了世界自然基金会的总部。该环保组织总部的屋顶绿化引入蜜蜂的设计,让他印象深刻。他当即他电话万科的同事,要求在深圳大梅沙总部的绿化中引进蜜蜂。4个月后,万科总部引进的两箱中华蜜蜂开始产蜜,每次可割蜜15斤。万科的员工对自己的办公室屋顶能产蜜感到非常自豪。一位员工告诉《外滩画报》:“虽然蜂蜜的产量不高,每人只分得一小勺,但真的比新西兰蜂蜜还要好吃,蕴含一股自然的醇香。”“意识到差距,所以来学习”2011年2月23日,王石到哈佛刚刚1个月,便接受哈佛大学中国学生学者联合会的邀请,在哈佛做了一场名为“人生的三座山峰”的演讲。他指的“三座山峰”,第一座峰指创立万科,第二座指两次登珠峰,第三座指目前在哈佛的游学。他对比了“登山”和“游学”的差别。“你问我那个难?登珠峰当然难,但没有我想象的难。哈佛游学也难,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王石说,但是最难的,是管理企业。毕竟,登

上珠峰他只用了五年,而创办和管理万科,从1983年至今已近30年。在万科深圳总部的王石办公室里,王石的办公椅背后有一辆精致的奔驰模型车。王石说,这是上世纪90年代初由万科一家玩具厂生产的,汽车上印有日本皇室的图案,车门可以打开。“它不是玩具,而是工艺品。它代表着万科的一段历史。”王石把玩着模型车好一阵,久久不愿放下。上世纪90年代,王石的公司业务涉及玩具、服装、饮料、印刷、K金链等十多个行业,1993年,他决心将公司从多元化向专业化转型,原本计划五年完成,后来足足花费十一年。但这场转型无疑是成功的。2007年,万科成为全世界最大的房地产住宅开发商。“其实去美国游学,一是自我修为,二是为了想清楚,企业的下一步该怎么走。”王石说。在一年一度的公司内部沟通会上,他从美国发回视频。视频是在哈佛大学JFK政府学院外的草坪拍摄的,王石的背后,是一群悠闲的大雁。在哈佛的演讲中,王石透露了些许对公司“下一步”的想法。“在中国,民营企业生存不难,但相对粗放。”王石说,2008年美国金融海啸,全美前三大房地产公司年销售量相加还没有万科大。但是从市场规模看,美国第一大房地产公司的销售量占美国总量的6%,但是万科在2010年的销售量为1千亿,只占到中国的2%。“要沉住气,不能急于求成。意识到差距,所以来学习。”王石作为万科最核心的人物赴美读书,接班人话题自然也是众人关注的焦点。王石用了一个比喻:“我对万科有感情,但它是我的一个作品,而不是我的儿子。”王石解释,他把自己定位在一件作品的制作者之一,作品的将来如何发展,如何才能更加“好看”,需要一个团队一波一波去打造,而不是仅凭一个人的力量,或者一个接班人。“1999年和2000年,我和柳传志分别辞职,由郁亮和杨元庆接任。三年前,柳传志重新出山,力挽狂澜,效果不错,如果你问我万科遇到类似情况,我会不会出山。我很肯定地回答:不会。”王石告诉《外滩画报》,在哈佛他希望学习更多西方的管理思维。“1983年,我到深圳创业,看的第一本书是汤因比的《历史学研究》。2011年,我在哈佛图书馆看两本书:曼德维尔的《蜜蜂的寓言》和亚当斯密的《道德情操论》,都是英文版,受益匪浅。”60岁的新生在美国,王石每天会抽出至少40分钟发微博,他说,一来是方便与国内联系交流,二是训练文字简洁表达,三是接受各方批评与谴责。他的微博跟国内其他几位房地产大亨相比,显得十分“另类”,既没有任志强那样的“火爆”脾气,也没有潘石屹那样爱凑热闹。在微博上,他两次提出“人生抛物线”理论。他说,人生就像一颗从枪膛里飞出的子弹,我的最高点已经过去了,现在处在下滑处,应该逐渐淡出人们视线了。他的微博头像是一张坐在电脑前面的照片,带着眼镜,嘴角微微下垂,脸庞清瘦,法令纹很深。一位网友指出,这张照片“显老”,建议他换一张。他回复说:变老是规律,下次换头像会显得更老才对。“60岁是上老年大学的年纪,却跟16岁的人一块儿混,这是另一种对生命极限的挑战。一种更不动声色的咄咄逼人的表达。”王石说,“哈佛的这一年,我感觉获得了新生。”他调侃自己,刚到哈佛时,“我已经是半残废了”。他指的是创办万科后,有司机、有秘书,到哪里都有人接送,自己在不知不觉退化成“城市废人”。而在哈佛,王石伴随着各种笑话开始了他的“新生”。去银行办信用卡,因为在国内没有办卡的经验,足足跑了五次银行,花了一个月,才办成;去超市买东西,搭地铁,乘公交,经常搭错车,搭错方向;每天晚上一边温习功课一边烧水泡咖啡,结果那只烧水壶被烧红了三次,塑料壶盖都烧化了„„王石告诉记者,他的“三年游学”计划可能会延长,哈佛大学的一年延长到两年,接着去欧洲继续游学三年。未来10年,他的身影也会更多出现在国内外高校。去哈佛之前,他已经接受香港科技大学的邀请,出任客座教授。此次回国,他已和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基本谈妥,今年秋季就开始在光华管理学院上课。一位曾在万科工作多年的员工评价说,王石让她联想到日本建筑师安藤忠雄的一句话:一个人真正的幸福并不是呆在光明之中,而是从远处凝望光明,朝它奔去,就在那拼命忘我的时间里,才有人生真正的充实。“王石给人的感觉,就是他的前面有一束光,指引着他永远向前。”B=《外滩画报》W=王石“中国人最顽固的,不是头脑,是胃”B:你去哈佛读书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选“企业伦理”作为研究方向?W:那是2010年初,哈佛的一个中国基金会在北京办一个答谢会,当时执行主任问我有没有兴趣到哈佛游学,半年、一年、三年都可以。我当时就回答“有兴趣,一年”。到了2010年秋天开会了,我却犹豫了,当时就害怕语言不行,过了国庆,没去,过了圣诞,还没去。人家来催,我听了话中有话:我们这儿可是哈佛啊。一咬牙,我就去了。你要说冲着什么,当然是圆留学梦。当年改革开放的时候,我接近30,想出去的想法强烈。1983年,32岁,我在深圳创业,想着过渡两年就出去。当初想去伯克利,觉得它是很活跃的学校,没想过学什么专业,只是想去了解西方文化。留学的想法,到50岁才打消。这次去哈佛想学什么?不是很明确,但有一点很明确,我不会学工商管理。1983年到深圳,我既搞经营,又搞管理,自学能力相当强。我花了3个月读了经济学原理、宏观和微观经济学、工商管理。每次到香港,我都是买书,买台湾的繁体版。比如说会计学、记账方法,我都是自学的。B:为什么选择哈佛?W:正好因为哈佛发邀请。只要是名校,伯克利,麻省理工,台北大学„„我都会去。B:哈佛的学习氛围究竟有多浓?W:哈佛是研究型的学校,讲座交流特别多,各个系、各个学院都有。比如说,我在亚洲中心,牵涉到亚洲专题。日本海啸发生,一个月之后,日本中央银行来了一个副行长,讲海啸之后日本金融政策;比如一个有关2012年台湾大选的讲座,一看主讲人:蔡英文。再比如说BP墨西哥湾漏油事件,事故调查总检查人、麻省理工的教授的一个讲座。再比如说,我上一门课叫做“资本主义思想史”,上课的老师就是《货币战争》里提到的诺贝尔奖获得者罗斯查尔德的后裔。你会发现,哈佛的讲座,牵扯到整个世界热点事件主要的当事人、事后主要的负责人、核心人物。每个礼拜,我都觉得打开了一片新天地。B:听说你在国外只吃西餐。为什么?W:就吃饭来讲,出国吃西餐,不是说这次去哈佛,20多年都这样。改革开放80年代,我跟大家一样,一定要吃中餐。但很快,我就决定,只要出国,不吃中餐。饮食文化是文化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中国人思想接受西方西方,饮食却不接受。中国人最顽固的,不是头脑,是胃。我们万科流传着一个笑话:想惩罚谁,就让他出国跟着董事长。咱中国人三天不吃中餐,难受死了。B:在美国游学一年,觉得自己有什么改变?W:昨晚我还跟一些企业家朋友吃饭,他们说感觉王石变得更随和,更包容,仅此而已。B:你曾经说如果让你选择一个宗教,你会选基督教。这跟你这学期学习的课程有关吗?W:这句话直接拿过来讲,肯定引起误会。对于宗教,我的态度是你可以不信,但你要尊重那些信的人,接受一神论背后的价值框架、价值体系,它到底对这个社会起到怎样的作用。如果你要说必须从众神当中选择一个信仰,我选择“基督教”,更多是从文化、音乐、艺术上的考虑。我喜欢基督教堂的建筑形式,哥特式,阳光从玻璃窗照进来,给人积极、温暖、向上的感觉。还有基督教的音乐,绘画,我都非常喜欢。B:你在哈佛这一年,是瘦了还是胖了?W:2010年第二次登珠峰,瘦了15公斤,下来的时候是57公斤。201

1年初到美国,差不多恢复到70公斤。在哈佛头两个月,又掉到67公斤,这个体重,比我1983年刚到深圳创业时,还瘦4斤。很有趣的是,一回到城市里(回到中国),体重很快就涨了,我现在是73公斤。“我无意当意见领袖”B:你在微博上说你佩服意见领袖,任志强,茅于轼,赵晓,韩寒,“在各自领域有独到见解,敢于发出不同声音。”你觉得自己是意见领袖吗?他们需要怎样的智慧?W:我当然不是意见领袖。首先,意见领袖应该是公共知识分子,比较独立,二是以公共利益着眼未来,第三是有独到的见解和影响力,在学术上有一定修为。我是企业家,本身就有利益冲突。你知道任志强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吗?很简单,即便很关心这行的记者也很少能说上来,这说明他更多影响力来自个人,他的言论不会对他的公司有什么影响。对我来说,任何时候大家提到王石,就会联想到万科。意见领袖显然不适合我,我也无意成为意见领袖。但我是上市公司的公众人物,更重要的是做了什么,而不是说了什么。B:你曾在微博上写道:人们很介意自己的归宿,但其实从宇宙看,每个人只是一颗粒子,在哪

里生活又有什么关系呢?去了美国之后,你开始更多以宇宙的眼光看待世界了么?W:哈哈,我没有这么大的视角。我去美国有两点感觉。第一,每个人的主流看法:美国标准即世界标准。去美国之前,我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美国建筑标准有LEED,英国的标准比LEED更严。但美国人觉得,LEED就是最好的。到了美国,我反而不认可这个了。第二,在美国的环境下你会用另外一个角度,更客观地看待中国房地产市场。比如说,从全球眼光看,中国发展非常快,中国改革开放需要经济增长来支撑。就像骑自行车,你速度慢了,就倒了。如今全球经济一体化,西方经济萧条,如果中国把速度降下来,全球都成问题。“人生舞台的终点是隐退”B:你相信2012年世界末日吗?如果离开末日还有三天,你会做什么?W:那是无稽之谈。西方宗教本身就有“末日说”,以前有,今后还会有。地球有诞生就有结束,但那个末日是无限的,对我们来说,可望不可及。但你的末日是什么?你的末日,不是可望不可及的,可能就是明天,最多再有30年,肯定会到来。你说离末日还有三天最想做什么?很简单,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什么重大变化。因为这是你的末日,不是世界末日,别人仍在正常的生活。我想最好的结束方式,就是不要对世界造成影响。B:不管是正面还是负面的?W:作为一个人生舞台,年纪大了,就要隐退。在哈佛的经历,我要是愿意到处公开去讲道,利用各种公开场合,像郎咸平一样跟电视台签约,我相信我还是有这个影响力,电视台会感兴趣的。但是我选择更多的方式去学校,跟学生交流,而不是做一个公众人物。B:我看到你转了一条微博,说的是乔布斯晚年住在一个中产阶级街区,行人从他家走过还能看到他在灯下工作。你的晚年生活,愿意过有好邻居的中产阶级生活,还是住深宅大院,与世隔绝的生活?W:我想是后者吧。这跟个人习惯有关。我本身不大善于交际,也不喜欢热闹的交际场所。所以我登山,和大自然打交道。现在不登山了,我更喜欢和植物、动物打交道。B:你有没有想过像乔布斯一样,把传奇的人生经历,写一本自传?W:我怎么能和他比呢?我觉得乔布斯是继爱因斯坦之后世界级人物。他属于英年早逝,留下那么多财富,让别人怀念他。而我们更多的时候,是享受生活,没有必要到最后写这样的东西。你是要给别人看呢,还是要总结自己?我觉得乔布斯更多是要让别人看,他本人非常低调,做到现在,真正出名就是这五年时间,在他生命的末期,他找人写自传,更多的是做为一种财富,让别人了解他,而不是产品本身。B:这是四个苹果的世界。第一个诱

惑了夏娃,第二个砸醒牛顿,第三个握在乔布斯手里。第四个在哪里?W:不知道啊,一定会有第四个。完

第3篇:王石分享哈佛求学心得

王石分享哈佛求学心得:大学文化知识源于基督教修道院

【基督时报】

现正在哈佛求学的万科董事长王石本周在其微博上称:“现代意义的大学是西方中世纪市民社会的产物,文化知识却源于统治意识形态的基督教修道院学校,初期的大学老师都是传教士或基督徒。但同修道院不同的是大学完全自治,享有高度自由,教者可以自由授课,学生自由选课,如果同所在政府发生矛盾,可以全校搬到其它地方继续办学。”王石此微博一发出,甚至有粉丝幽默的评论说:“王石先生没白去哈佛啊!”

也有人找出美国名校的教会背景登上,并介绍基督信仰:“哈佛大学约翰哈佛牧师:为了认识永生神耶稣基督。普林斯顿威瑟斯宠校长:一切和基督十字架相违背的学习是被咒诅的。哥伦比亚大学文宣:这所学院最主要的目标是教导认识耶稣基督。”“不仅是学校,医院、公司、经理人制度等均来自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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