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高老太爷的后裔们散文
高老太爷的后裔们散文
巴金老先生的文学巨著“家春秋”看了一遍又一遍,鲜活的人物形象,残酷的社会现实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最近再一次拜读巨著,竟使一个多世纪前的情景常常和当今的现实生活在我的脑海中杂乱无章地一起呈现,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就像觉新那样无助,被囚禁在高老太爷的桎梏中眼看着一个个可爱的女子被推入苦难的深渊;有时候却又似乎看到觉慧、淑英兄妹冲出牢笼……
那天上午,来了两个报名应聘的打工青年,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孩子。小伙子是广西桂林人,姑娘是湖南东安人,接受面试时她俩毫无顾忌地在我的面前亲亲热热、黏黏糊糊,活脱脱一对两小无猜的无瑕情侣,我问他们是不是在一起打工时认识的,他们大方地回答:“不是,我们是在网上刚认识的。”“是吗?”“是啊,现在像我们这样在网上刚认识的就住在一起是多了去啦。”见我有点少见多怪,他们急忙补充了一句。我,无语。
其实我也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不但是听说的很多,而且就在我们自己公司里也有一些年轻人在网恋,不过据我所知网恋的结果往往总是“见光死”,(当然也有个别成功的)也许我为这些冲动而轻率的年轻人的担忧是多余的。
因为我们公司不提供住宿,他们没有选择留下。看着他们悻悻然离开的背影,我不禁想起了三弟觉慧和二妹淑英,他们为了冲出封建家庭的樊笼,抗拒不称心的婚姻,去寻找自己的理想世界,经过了多少次艰难的内心争斗,又花费了多少心计,克服了多少困难,才在多少人的帮助之下,迂回辗转,千里迢迢来到了上海。这里边得经历多少的多多少少!现在倒好,相识于一条无线网络,很快两情相悦,为了自己以为的幸福,就可以不管父母亲情,轻而易举地坐着火车偷偷地从偏远的山乡来到东海之滨闯荡天下。
这样做是不是太那个(我也找不出恰当的词汇)啦!
可是,孩子们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如果他(或是她)就像现在你们不声不响地离开父母一样突然离你而去以后,你将如何面对?你是否还会回到父母的身边?已有儿孙的我,真的很难理解这些孩子们究竟是怎么想的。莫非我也成了当年的高老太爷?
那么他们的父母又是怎么想的和怎么做的呢?都二十一世纪啦,难道还会有高老太爷、周伯涛或者克明、克安吗?!事实告诉我好像还有,而且在有的地方还很普遍。
这几天和一位回家过年的员工在QQ上多次聊天就证实了,这样的老古董居然在她们那儿还真的存在。
她告诉我最近几年春节回去那二十天左右的年假,自己的基本任务就是被父母押着一次次的去相亲。这姑娘今年虚岁不过才二十一、二岁,我就奇怪父母为什么就这么急于要将她嫁出去。而根据她自身的条件和在公司里的日常表现好像也不是那种能俯首帖耳任凭父母摆布的.女孩,她亭亭玉立,相貌出众,日常有很多的朋友,又经常在网络中畅游,身边不乏真心的追求者,应该有机会找一个自己心仪的“白马皇子”,可事实却是:春节以后她迟迟没从家乡出来,她告诉我:父母说了,这一次如果没找到对象,订不成婚,就别去宁波打工啦!
我的天哪!难道她的家是高公馆吗?高老太爷还活着吗?
据她自己说这短短的几天里,已先后相了三次亲。最后都以失败告终。相亲的程序在我看来也是匪夷所思:大都由媒人牵线,双方父母先大体了解一下,然后就让两个年轻人见见面,牵牵手接触几天,如果感到没什么不满意,双方父母就进入实质性的谈判。所谓谈判其实就是买卖,我把女儿养得这么大了,嫁给你家的儿子做媳妇,总不能白给吧。你家总得支付一定的彩礼啊,而彩礼的多少当然是按质论价。谈判成功就立马订婚,甚至结婚。谈判不成就拉倒,不过媒婆的辛苦钱还是赖不掉的。而她自己似乎也认为家乡同龄的姐妹们就是比她小得多的也已经有了娃,再等下去就成了剩女,没人要了。可是看看家乡的小伙子好一点的已经被人家捷足先登了,剩下的没有一个能看得上眼,而出于种种顾虑,她又不想找一个宁波当地人,找不到合适的伞,总不能就这么一直淋雨吧:父母逼,自己急,旁人有心难出力!
小伙子也一样,每年回家都忙于相亲,我们公司的一个技术员,因为个子较矮,面相又有点猥琐,每年回家都不能准时返厂,究其原因也是因为相亲困难造成的。听他们说即使是订了婚的,到了结婚的时候,还会由于彩礼、婚宴等等事情致使两亲家摩擦不断,甚至不欢而散。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同样是年轻人他们的婚恋观是那么的不同:盲从、无助、叛逆……
是不是因为高公馆阴魂不散,是不是父母的封建意识和顽固做派促使一些年轻人不得不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高老太爷的后裔们是该好好的反思了吧!
第2篇:我的老太爷散文
我的老太爷散文
一间青色小屋,一排灰色苇篱,一垛褐黄芦柴,踏一步台阶,掀开竹帘子,一通长土炕,一口烧黑锅台和一张掉了漆的桌子,就是太爷的家。这个家很小很窄,同东邻共用一堵墙一根檩隔成两家。这个巴掌大的地方,住着一位近百岁高龄的老人。他是爷爷的父亲,父亲的爷爷,我的太爷,小侄女的老祖……我们这个五世同堂的大家庭,力压老舍先生笔下人人羡慕的四世同堂。老太爷生在清王朝,经历了数不尽的中国大事记,一辈子酸甜苦辣、阅人无数。到了晚年,老人家不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而是为自己种下一株菩提树,清心、养心、静心的安享人生。老太爷是我们这个大家族的主心骨,是我们家大人、小孩的图腾。
连绵百里、千里的芦苇荡;成片成群、绿盘粉菡的荷花淀;大淀长濠、小街窄巷水围的村子,是我们一代代人生活地方。太爷和太奶奶养育四子二女,爷爷在正当年患病突发身亡,留下了三个挨肩的幼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伤透了太奶奶的心,想了、念了、挂了半辈子,直到她老人家上床要咽气时,还叫着自己长子的名字。从此太爷由二爷爷十天、四爷爷十天、大伯五天、父亲五天轮流养老(三爷爷一家迁居县城)。太爷的晚年是幸福的,估摸着开饭了,老人家拄着枣树木的拐杖到儿孙家吃饭。进屋就被扶到炕上的上座,饭菜汤茶一样都不少。大伯家住东头的村边,轮到他们的那五天,二姐风雨无阻给太爷送饭,提着编织篮子,大盆小盆、大碗小碗的给太爷一样样的摆好,看着他吃完饭才收拾碗筷离开。
吃饭时,太爷从来不讲话,永远都是闭着眼睛,不紧不慢地夹着离自己手边最近的菜。太爷的饭量不小,有一次轮到在我家吃饭,母亲做的炖鱼肠特意没有去苦胆,因为太爷喜欢吃,记得他吃了两个窝头。从我记事起,太爷的腰已经弯成九十度。每天吃过早饭,太爷拄着拐杖,拎着蒲团。同几位老友坐在烈士祠楼下太阳光里,他们在一起不说话、不笑不愁,很多时候都是闭着眼,静静得享受着自己暖暖的阳光、清鲜的空气。
在太爷窄小的`房子里,炕角陈旧方桌上永远都放着一个盛冰糖的罐头瓶子,姑奶奶们每次回娘家都给老人带冰糖来,这是太爷唯一嗜口的零食。一年春夏秋冬,冷暖风寒。太爷屋里没有添置电视、电扇等取暖、祛暑、娱乐这些家电。他通长的大炕南侧有一个洞,原来那是太爷的火炉。每到天气最冷的时候,炕上的火炉生着,灶火堂里烧着苇叶,太爷的屋里扑脸的暖和。天刚擦黑,屋里暗淡的灯火熄灭了,太爷睡下了。他的生活看起来那么的无趣无味,可这是一种用近百年练就的生活态度,不是你我能企及的。
公元一九九四年,太爷已是九十四岁高龄。在春寒料峭时,太爷得了感冒。他老人家谁也没通知和诉说,以为还跟以前一样,自己会调理养好。可这次太爷没扛过去,生老病死本是人一生最简单、最直白的写照。人人终究会轮回化作泥土。听闻太爷身体不适,五世同堂的大人小孩,都放下手里的一切聚到太爷的小屋。太爷从感冒到去世只是几天的时间,他没有麻烦、惊动、劳累人,清清静静的走完了自己近百岁的人生。记得,那天天还没亮,窗外还模糊时。长辈们悲伤的说太爷不行了,开始安排后事。当他老人家上了床板临终时,同他一起在楼下天天晒暖的老友,拄着拐杖蹒跚着进来,他轻轻地叫了一声,太爷无法言语,只见他头微微一歪,眼角流下了一行泪。天还没大亮,太爷走完了自己看明白、想明白和做明白了的一辈子。
人世间缤纷多彩,都想长生不老。从古至今,帝王将相、平民百姓等等都在寻着长生药。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丸药、镇元大仙后院的长生果等等都是人们美好的空想。我的老太爷就找了长寿的秘诀,值得我们从中借鉴和领悟。
第3篇:张九龄后裔
张九龄后裔
张九龄是我国古代著名的贤相。广州白云区石井街张村,目前全村有一千五百来人,为唐朝贤相张九龄的后裔。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张九龄后裔,希望大家喜欢。
广州白云区张村
白云区石井街张村,因聚居张氏一族而得名,目前全村一千五百左右人,都是有“岭南第一相”美称的唐朝宰相张九龄的后裔。
张德宏老先生是张村的退休村委书记,他把一本发黄的《张氏文献公裔屯田使族谱》摆在记者面前说,来张村开基立业的是张九龄的第十二代孙,七百年前任广州屯田使时,因看中了张村的优美环境,任满之后没有离开广州,带领子孙在张村繁衍下来,时至今日,张氏一脉在张村枝繁叶茂,张村也因为张氏聚居而“姓”张。
张九龄又名博物,字子寿,谥文献。唐朝韶州曲江(今韶关)人,世称“张曲江”或“文献公”,唐玄宗曾誉他为“曲江风度”。张九龄虽未来过石井张村
第4篇:我爱你们散文
我爱你们散文
今天有种顿时长大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心酸,很内疚,还好来的还不晚。
早上还没清醒过来就听见父亲出去买菜的车声,也习惯每天醒来听见的第一个声音。称爸爸为父亲,因为我感觉到他真的老了。老的别人都猜不出实际年龄。等我洗漱完后,父亲买菜回来,一杯豆浆,一份早点让我拿到房间去吃,因为表弟在这,他只买了一份,然后母亲烧早饭。我想父亲是自私的,因为我是他儿子,父亲又是节约的,因为我快要谈婚论嫁了。这种情况发生了很多次,为什么我今天才体会到?一边吃着父亲无言的爱,一边陷入内疚的回忆,为了我,从来不做体力工作的父亲,放下自己曾经高傲甚至在外呼风唤雨的身段,在年近半百的时候却和我一起做体力工作,不在乎穿着,不在乎接触没有文化甚至刁蛮的客户,不在乎下雨刮风,在外送货,我现在懂得是因为爱我。曾经稚嫩的我以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