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余光中《第三季》原文品读
余光中《第三季》原文品读
【余光中《第三季》原文】
第三季第三季属於箫与竖笛
那比丘尼总爱在葡萄架下
数她的念珠串子
紫色的喃喃叩我的窗子
太阳哪太阳是迟起的报童
扔不进什麽金色的新闻
我也不能把忧郁
扔一只六足昆虫的尸骸那样
扔出墙去
当风像一个馋嘴的野男孩
掠开长发要找谁的圆颈
我欲登长途的蓝驿车
向南向犹未散场的南方
【余光中人物评价】
朱炳仁先生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表达了诗与艺术的桥梁关系——“把艺术当做诗来做,把诗当做艺术来做”。他认为,好的诗与好的艺术是相通的,都是美的表达,都是真情实感的`展现。”谢冕教授也表示,“朱先生铜玩得很好,你会惊诧于他将冰冷坚硬的铜以一种柔软温情的感觉展现在你的面前,这是他至高的人文主义情怀和真性情的体现,而这种情怀,也是诗歌所需要的。(朱炳仁)
余光中是个复杂而多变的诗人,他写作风格变化的轨迹基本上可以说是中国整个诗坛三十多年来的一个走向,即先西化后回归。在台湾早期的诗歌论战和70 年代中期的乡土文学论战中,余光中的诗论和作品都相当强烈地显示了主张西化、无视读者和脱离现实的倾向。如他自己所述,“少年时代,笔尖所染,不是希顿克灵的余波,便是泰晤士的河水。所酿业无非一八四二年的葡萄酒。”(中国台湾网)
从诗歌艺术上看,余光中是个“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他的作品风格极不统一,一般来说,他的诗风是因题材而异的。表达意志和理想的诗,一般都显得壮阔铿锵,而描写乡愁和爱情的作品,一般都显得细腻而柔绵。著有诗集《舟子的悲歌》、《蓝色的羽毛》、《天国的夜市》、《钟乳石》、《万圣节》、《莲的联想》、《五陵少年》、《敲打乐》、《在冷战的年代》、《白玉·苦瓜》、《天狼星》等十余种。其中最著名有《乡愁》。余光中先生热爱中华传统文化,热爱中国。礼赞“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他说:“蓝墨水的上游是汨罗江”,“要做屈原和李白的传人”,“我的血系中有一条黄河的支流”。他是中国文坛杰出的诗人与散文家,他仍在“与永恒拔河”。呼吸在当今,却已经进入了历史,他的名字已经显目地镂刻在中国新文学的史册上。(中国日报网)
第2篇:余光中《圆通寺》原文品读
余光中《圆通寺》原文品读
【余光中《圆通寺》原文】
大哉此镜 看我立其湄
竟无水仙之倒影
想花已不黏身 光已畅行
比丘尼 如果青钟铜扣起
听一些年代滑落苍苔
自盘得的圆颅
塔顶是印度的云 塔顶是母亲
启古灰匣 可窥我的'脐带
联系的一切 曾经
母亲在此 母亲不在此
释迦在此 释迦不在此
释迦恒躲在碑的反面
佛在唐 佛在敦煌
诺 佛就坐在那婆罗树下
在摇篮之前 棺盖之後
而狮不吼 而钟不鸣 而佛不语
数百级下 女儿的哭声
唤我回去 回後半生
【余光中简介】
1928年重九日余氏生于南京。青年时于四川就学,在南京青年会中学毕业后进入金陵大学修读外文。
1945年与覃子豪、钟鼎文等创办“蓝星诗社”,主编《蓝星诗页》。
1946 年考入厦门大学外文系 。
1947年入金陵大学外语系(后转入厦门大学),
1948年发表第一首诗作,
1949年随父母迁香港,次年赴台,就读于台湾大学外文 系。
1950年五月到台湾,9月以插班生考入台大外文系三年级,两年后毕业。1952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
1953年10月, 与覃子豪、钟鼎文等共创“蓝星”诗社及《创世纪》诗刊,致力于现代主义诗歌创作。
1956年与范我存女士结婚,后育有四个女儿。年间先后任编译官 及大学教职。
1958年到美国进修,获爱荷华大学艺术硕士,毕业后回台任教。先后任教于师范大学、政治大学,期间曾两度赴美任多间大学客 席讲师。
1959年获美国爱荷华大学(LOWA)艺术硕士。 先后任教台湾东吴大学、师范大学、台湾大学、政治大学。其间两度应美国 国务院邀请,赴美国多家大学任客座教授。
1972年荣任政治大学西语系教授兼系主任。
1974年到香港任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教授。
1985年9月离开香港回台,定居高雄市,任国立中山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外国语文研究所所长。十月获中国时报新诗推荐奖。
1988 年起余氏担任梁实秋文学奖翻译评审一职,对之策划、推动所耗心血非常多。
1991年十月于香港参加香港翻译学会主办的翻译研讨 会,并接受该会颁赠的荣誉会士衔。现在台湾居住,任台湾中山大学文学院院长。
第3篇:余光中《对灯》原文品读
余光中《对灯》原文品读
在平日的学习、工作和生活里,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诗歌了吧,诗歌语言凝练而形象性强,具有鲜明的节奏。还在苦苦寻找优秀经典的诗歌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余光中《对灯》原文品读,欢迎大家分享。
《对灯》
值得活下去的晚年,无论多孤单
必须醒着的深夜,就像今晚
当浑然的涛声把不安的世界
轻轻摇成了一梦:港内的船
山下的街道,临室的`妻
案上的鼾息应着水上的风声
可幸还留下这一盏灯
伴我细味空空的长夜
无论这一头白发的下面
还压着多少激怒与哀愁
这不肯放手的右手 当一切
都已经握不住了 尤其是岁月
还想乘筋骨未钝腕血未冷
向命运索取来此的意义
而你 灯啊 总是照顾在近旁
青睐脉脉三尺的温馨
凡我要告诉这世界的秘密
无论笔触多麽的轻细
你都认为是紧要的耳语
不会淹没於鼾声 风
更保证 当最後我也睡下
你仍会亮在此地 只为了
守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