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四大美婆散文

精品范文 时间:2023-03-20 07:15:37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小镇四大美婆散文

小镇四大美婆散文

常言道,深山出俊鸟。不错,这个古朴宁静的小镇,虽不像大城市里那样美女如云,但也有一些颇为耐看的女人。且不谈青春靓丽的妙龄女郎,仅看那些四五十岁中年女人,也不乏风韵犹存之人。闲来无事,随手描摹几位,聊以自娱。

古有四大美女,以下四个女人都已人到中年,称美女似有不当,姑且称她们为“四大美婆”吧。

她是一个大酒店的老板娘。高挑的身材,清瘦的瓜子脸,眼睛不大,但很有神采。一头淡黄色的长卷发高高挽起,在脑后梳成一个松松的发髻,再配有一枚闪闪发亮的别致的发卡,前额飘着几丝蜷曲的刘海,显得高贵、优雅、端庄、大方。她年过五十,但皮肤保养的很好,经常化着精致的妆容,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岁月留在脸上的痕迹。她的身材依然窈窕挺拔曼妙动人,有人说那是美体内衣的功效,据说,她的一套内衣就值几千元钱。但我想,同样的内衣,如果给身材臃肿不堪的女人,能穿出这样效果吗?还是人家自身条件好。她的酒店生意一直很不错,我想除了人家善于经营之外,这个颇为养眼的老板娘的也是一道亮丽的招牌。

她一个人经营着一家砂锅店,店面虽不算大,但二十几年来一直很有口碑,也算这街上的老字号了。她长得很讨喜,慈眉善目的,面皮白净,圆脸盘,大眼睛,光洁的额头没有一丝刘海,头发随意在盘在脑后,用带发套的发卡整整齐齐地络住,一丝不乱。她总是温和地微笑着,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很有亲和力,经常就那样一边招呼客人一边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显得从容自如、干练利索。多年来她一直独自经营着自己的这个小饭馆,只有她的子女偶尔来帮帮忙,生意虽说不上不火爆但也客源稳定,从不冷清。岁月在她身边就那么细水长流的流淌着,一晃几十年年过去了,她也大概快奔五十了吧,但似乎还是十多年前我初次见她时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显老。我想,她至今能够保持自己美好的`容颜,也许正是得益于她的那从容淡定的良好心态吧。

她是一个理发师,理发手艺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因此她的理发馆里总是顾客盈门。她大约四十多岁,中等身材,椭圆脸蛋,皮肤白皙,身材丰满匀称,长长的直发看似随意扎成一束,仔细看来,就会发现她其实是精心打理过的,显得那么蓬松、飘逸、顺滑。她鲜红的双唇时常紧闭着,黑亮的大眼睛顾盼神飞,精心描画过的两弯眉毛高高扬起,令人不由地联想起“凤辣子”的“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她的眼神很凌厉,似乎能把人一眼看穿,显得那么高傲、沉静、强悍,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冷艳之美。曾见过她对付一个调戏她的男人,不卑不亢应付自如,简洁犀利的三言两语,就使那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落荒而逃,在场的人无不佩服。

她也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前几年在街上卖菜,后来好几年没见着。最近,在跳广场舞的人群中见到她,差点认不出来:竟是那么俊俏的一个女人!她身材娇小,天生一张娃娃脸,精心养护的脸蛋粉嘟嘟的,圆圆杏核眼睛滴溜溜转,透露着她的精明和俏丽。一头半长的波浪卷发披在肩上,再加上时尚的衣饰打扮,在广场上裙裾飘飘翩翩起舞时,越发显得婀娜多姿妩媚动人,简直跟以前的她判若两人。原来他老公这几年做生意发达了,她就不再干卖菜的行当,而只在家保养身体享清福了,怪不得出脱的如此娇艳水灵。想到她以前卖菜时,成天蹲在菜摊上,风吹日晒,灰头土脸的,头发乱糟糟,衣服脏兮兮,那时,也许谁也没注意到,她原来生就一副美人胚子。看来,女人,只有在适宜的环境下、在精心的呵护中,才会尽情地绽放她们的美丽。

第2篇:二婆散文

二婆散文

能说会道的养父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只要你肯读书,讨米都盘(供的意思)你。就是这样看起来很朴素的一句话,改变了我人生的轨迹,也让我结缘了二婆。

走进大明小黄村,新家原有三口人,养父七十多岁的母亲和比我大好几岁的女儿,因是同宗同族,按辈份叫养父爷爷。养父能干,木工、漆工、瓦匠……都是把好手,常年在外做手艺,还带着不少的徒弟,正月出门腊月回家口袋里就是没有钱,一辈子也没正正规规地娶过老婆。

堂屋的那头住着养父的二哥二嫂,我叫他们二爷和二婆,他们的四个女儿就依次叫他们大姑二姑……二婆比二爷小十来岁,他们的分工很明确,田地里的活是二爷的,种菜喂猪家务活就归二婆了。

可能是两家堂屋对着的门长年关着的原因,门框上都已经结满了蜘蛛网,各自都是从侧门进出,也从不窜门。二婆家的人多,几个小姑和我的年龄不相上下,一起玩有伴儿,天生爱热闹的我就经常呆在她家。养父的女儿出嫁后,养父回家的日子就更少了,家里就剩下八十多岁的老太和十来岁的我,为了这个家(准确得说也是为了自己填饱肚子)被迫辍学.。

可能是为了自己窜门方便,把两家堂屋对着的门都打开了,自家火坑里的火熄了,跑到对面火坑里把那边燃着的柴抽几根过来,那边菜熟了端着饭碗就挤上那边的饭桌。二婆洗衣的时候,把自己和老太换的衣服一抱丢进她的洗衣盆,一天,看到二婆正在洗衣我又重复昨天的故事,当转身准备离开时,二婆叫住了我:来啊,二婆教教你怎么洗衣服吧。

二婆从一堆衣服中翻出我的一件外衣,在衣领上涂上茶枯后就用洗衣刷刷洗,刷过后还得用手搓揉,洗好衣领接下来就是两袖,一件衣服洗完后,二婆就笑着对我说:来吧,你也试试啊?我随即蹲在洗衣盆旁,二婆从盆里翻出我的长裤,在示范洗一只裤脚的同时把那一只裤脚递给了我,随后,在二婆的引导下我洗了裤腿接着洗好裤腰……二婆给我洗衣不下四年的时间了,已经让我养成了衣服盆里一放就走人的习惯。在她叫我停下不要离开的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十分难堪,当我尝试了怎样洗衣的全过程,在今后的生活中,让我受益一生.。才明白二婆的一片苦心。

小姑出嫁后,养父不在家,老太动不了,我又不会种菜,家里吃的小菜也经常断缺。二婆每天从菜地回来,就直呼我的小名叫我去取菜,不在家的时日,经常放在堂屋进门的磉瞪岩上。

到了种大蒜的季节,二婆叫上我:没事做啊?跟我去园圃玩吧。到了菜地,有几下猛力的我挖地,二婆在后面把我挖的大块大块的土胚子弄细,像裁剪师一样精心地整理菜地,几条小狗把菜地分成几小块,在平整后的土上刨好小坑,把蒜种撒在里面,我也蹲在二婆的身边,学着她的样子,把大蒜种子一个一个的竖插在土里,上面再盖些草木灰.。菜地边上还剩下一小块不规则的空地,二婆没有刨坑,而是顺着坡地的倾斜刨出细细的小沟,细沟里插上蒜种后,再撒把其他的菜种。

回家的路上,我不解地问二婆:一块地有的刨坑有的刨沟,多麻烦啊?二婆告诉我:方方正正的地刨坑好,边角的地刨沟就不显得浪费,在上面撒把菜种几天后就可以吃新鲜的菜苗。随后,还告诉我平整地怎样分块,斜坡地怎样理排水沟。进屋后,把剩余的蒜种给了我的同时,还给了我许多有萝卜种,白菜种……没过多久,也吃上自己亲手种的小菜。

二婆喂有一头母猪,猪崽像草鞋棒头一样漂亮,真的是人见人爱,见我喜欢就对我说:把小猪崽给你一个,你去喂,猪钱赊着,有了就还.。我真的不敢答应,因为自己人都养不活怎么还敢喂猪?二婆看透了我的心事:平时自己喂,出门有事去了我帮你啊……

寨上人经常说:宁愿少一斗,不愿添一口这不无道理,喂了小猪,平时得扯猪草,早晚少不了一桶桶食料,农忙时,田里的秧地里的草真的是一天两头黑,为赶季节时常就与人换工,家里本来就我一个劳动力,自己当然得亲自下田下地,一日三餐的饭菜和早晚喂猪的杂活就落在二婆的身上。

快过年了,二婆请人杀年猪,我把自己喂的那个猪也一并杀了(实际上有一半时间是二婆帮忙喂养的),百来斤肉,和二婆喂养的几百斤猪相比是差远了,但我已经满足,把猪身上最好的肉砍了几块给二婆,因为我没给她买小猪的钱。

或许自己懂事了,会说话的养父他编的故事再好听已经感动不了我了,每年出门前总说能挣好多好多钱.,年底回家空着口袋不上算,没钱还帐别人还来家提腊肉、挑谷子,经历这样的情况,二婆帮我点燃的希望之火被养父无情浇灭了,对这个家我彻底失望,无奈的我与养父分家再一次走进学校,犹如水田中的一片红萍,漂入人生的江湖。

离开了二婆走进学校的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亲生父母总说我不听话,又怕和养父发生矛盾,不敢管我,二婆想管我,和养父关系一直不好,也不便说什么,此时的我所有的时间就只能呆在学校.。

一天中午,我正在教室做作业,一位同学告诉我:快去,你妈看你来了。走出教室,看到一个和我母亲一样朴素的妇女,但不是我母亲——是二婆,她把眼眶红红的我拉到一边,从背篓里取出了一双布鞋和两罐头瓶干酸菜递给我。

几年寒窗的我还是没有走出大山,总有了份养活自己的工作。第一个月领了九十九块钱的工资,花了十多块买了段衣服布料送给二婆时,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生气的样子:自己手边钱不宽余,年纪也不小了,钱攒着该讨门亲事。村小呆了一个学期到乡完小,乡小教了半年调到了镇上,结婚的时候,养父没见着背影,二婆带着寨上的父老乡亲点着“嗵、嗵、嗵”杆炮给我恭贺,。

二爷病故后,几个姑姑都出嫁了,家里就剩孤独的二婆,儿子出生不久,接到去吉首大学脱产学习三个月的通知,二婆提几只母鸡背半背笼鸡蛋来看月。请求二婆在家住段时日,帮我照看妻儿。二婆爽快地答应了,在我学习回来的第二天。二婆背着被篓回家了。

阳历三六九镇上逢场,寨上来了一位大叔在我家吃饭,趁这机会,我和妻因为孩子的事争吵起来,并扬言要离婚,大叔知道我们争吵是没人带孩子,告诉我们:回去给你二婆说一声,叫她来给你们照看孩子。

第二天下午,走了七十多里山路的二婆再次圶进我的家门,当时正逢秋天收粮,在粮站上班的妻真的很忙,刚开学的我在学校也是早出晚归。妻收粮工作结束后,二婆又嚷着要回家,怎样劝说都没办法,给她点零用钱一分都不拿。说真的,舍不得二婆离开但又留不住她,往后的日子,一有时间就往她家跑,上厕所的路上装上路灯,买了几圈水管子把水引进厨房,秋天就为她备好冬天的木炭和干柴。

几年后,调进县城的我离二婆越来越远,修了房子后,无数次接二婆来住就是不肯。逢年过节总掂念着她,无奈的.我只能带着妻儿去二婆的木房子陪她聊聊天。

前年,寨上的大叔打电话来说二婆病重,我随即驱车赶回二婆家中,躺在床上的二婆见我来了,伸出干枯的手,摸着我的头说到:你这鬼老壳就是讨人喜欢,要不是我和你养父搞不来,你也不会吃那么多的苦。说着的二婆又哭了起来,我拿出餐巾纸赶忙擦去二婆眼角上的泪珠子。把她抱在怀里,她刚歇了口气又道:和你媳妇吵架要我带小孩子肯定也是你搞的鬼。

二婆病故了,几个女婿都不是本地人,丧事的操办和策划就由我负责。她生前就和我说过,百年之后要和二爷合葬在一起。

二爷葬的那块墓地划责任山的时候划到另外一个山寨,听旁人说那家主人很不好说话,为了却二婆的最后心愿,我点着松明火把,踏着幽光幽光的青石板,翻过一座大山去找责任山的主人商谈。

这主人真的不好说话,好话说了几箩筐,给多少钱也不卖,绝望的我想起孤苦的二婆,死后连一块墓地也找不到,想到她手把手的教我洗衣、种菜、喂猪,我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感,双膝跪在主人面前,头贴地板,双手着地,没有任何语言地嚎啕痛哭……

夜深人静了,我的嚎啕之哭声惊动了整个山寨,在我的身边围观了越来越多的乡里乡亲,或许是我的孝心和真诚感动了寨上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他们出面帮我劝说主人,主人红着眼眶把我拉扶起来,同意我使用墓地的同时还不收一分钱,我很感动,伤心的泪水变成无数的感激的泪滴,向在场所有的乡里乡亲磕跪至谢后,站起来又深深地鞠上一躬。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今天,为了一个和自己没有一点血缘的二婆,跪地求人。我知道什么是尊严,也理解什么是颜面,但就是再跪一百次,再哭一千回也报答不了二婆给我的慈母之恩。

第3篇:婆太散文

婆太散文

想写这篇短文已经很久,两年前就酝酿要下笔了,可惜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间下笔,对婆太的那份情只能放在心底。这次清明节回家,有了想法,就下笔了,算是为她追忆生前点滴了。

——题记

记得读初中的时候,家里爸妈和大哥都出去广东打工,在家时间看到最多的人应该就是婆太了。因为初中要补课,每次只有月假的两天时间才能回家一趟,停留在家的记忆不多,婆太却依稀在我脑海中浮现,带着点点的追忆、心痛。

每次提着书包回家,总是能看到婆太在天井、厨房之间忙活,八十多岁的身影鞠着腰,带着盘着簪的满头白发,在阑阑珊珊的走着。婆太的精神状态一直很好,只是耳朵有点聋,不大声的跟她说话太不会听清楚的。当我走进家门时,我知道婆太却是不知道的,我习惯大声的叫了一声“婆太”,我知道她听不清楚,重复叫第二次她才抬起头,看到每次都布满笑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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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苏三婆散文

苏三婆散文

四十多年前,冬天,大杂院。

早饭时分,一缕缕冬阳穿过高窗格子,照进了窑里,撒在了炕上、地上,碎金一片一片。土炕中间的木盘里并排放着一碟腌萝卜叶子、一碟醋调辣子面,挨盘边码放着七八个玉米麦子面混合的馒头。父亲和爷爷、奶奶、妹妹、弟弟都围着盘子坐在炕上,我和妈妈坐在灶前的小凳上,手里端着一碗刚出锅的玉米粥饭吃着早饭。

突然,门帘被掀开了,三爷进来了。看见他,母亲急忙放下手里的饭碗,起身舀了一碗粥饭,递到了坐到炕上的三爷手里。他边吃边夸母亲熬的粥饭黏糊有香味,抱怨我三婆熬粥饭时把握不好火候,熬的粥饭不黏糯,吃起来没味。我知道,不是我三婆熬的粥饭不黏糯,是她压根懒得做,偶尔做的也是稀汤寡水,也就少了粘稠劲。

三婆,三爷的老婆,名讳不详,村人给起的外号叫“苏三”。这个外号是有来历的,据说有一年县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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