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淘的散文

精品范文 时间:2023-03-08 07:08:04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蔫淘的散文

蔫淘的散文

一个二岁的孩子,每次总是把吃剩的饼或者一团米饭垫在屁股下,用力的去坐。几乎每天要重复二次这样的动作。

这个孩子,就是童年的我。

用大人的话就是“蔫淘。”

“蔫淘”是褒义还是贬义我不清楚。我更不在乎大人怎么说。说归说,做归做。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一块软软的橡皮泥,往往就能安顿我一个白天,我会不厌其烦的在手掌上反反复复的搓着揉着,直到白色的橡皮泥变成黑油油的石头一样坚硬。我还舍不得丢掉,于是就千方百计的找个最安全最妥当的地方把它藏起来。时间一长,我也就忘到脑后去了......当时条件并不好,每家的孩子都是干瘪瘦。我也不例外。又细又长,简直就是“线黄瓜”。我还是“南北头”。所谓“南北头”其实就前后宽,两颊窄。也称“大酱块”脑袋,很不招人喜欢。其实这也不能怨我,“线黄瓜”是先天不足,“南北头”也是后天的成果。北方的冬天,那是一个冷,尤其是后半夜,气温几乎到了冰点。母亲怕我冻坏,就总是搂着我睡,用母亲的体温给我取暖。一来二去,我就成了“大酱块”脑袋。好在当时还没有大脑袋病,况且和我一样的脑型的孩子比比皆是,谁也别笑话谁。有人叫我大头,我就答应,名字嘛,就是个代号,无所谓啦。

“蔫淘”是我的习性。有人在场的时候,我很乖巧,会长时间的不乱跑。不随便拿人家的东西也不随便摔人家的东西。偶尔还会笨拙地帮助大人整理房间。这样一来,大家都夸我是好孩子。大人前脚一走,我立马换了个人似的。翻箱倒柜的撒野。我喜欢拆东西,可能是好奇心吧,总想一探究竟。先是用剪刀剪开了枕头和被子。之后压碎了一对瓷猫。当然,这些都是小玩意。大的拆起来才过瘾。一年夏天,我独自拆解了家里二大件之一的大座钟。妈妈下班的时候,床上床下全是小零件,机油搞的我个大花脸。妈妈当时惊叫一声,我却全然不理,仍旧认真地拆着,快乐着.....从此,家里就没有时间的感念了......有一次我肚子疼,医生给了二颗塔糖,甜的我简直呆了。渐渐的就对花花绿绿的小药丸有了好感。一个周末,我用锤子砸开了一个小瓶,里面的药丸统统被塞进肚子。结果我在医院躺着五天五夜,差点丢了小命。好在终于转危为安,就是把嗓子烧坏了,说起话来瓮里瓮气的。

我喜欢的还真不少,打片剂、榨油锅、还有踢毽子、滑冰.....最拿手的要算是旋“陀螺”了。我能连续四个小时“陀螺”不倒,而且速度极快又稳。脸蛋当然是被冻得像红苹果,眼睫毛上挂着白霜,狗皮帽子上呼呼冒着热气,豆大的汗珠从前额不停地滴下......

我家住的是大白块的.房子,是铁路局分的。大白块在当时是最普遍的建筑材料,到处都是,我们就去里面挖洞,在洞里养鸟,哈哈,真是太有趣了。父母都上班的时候我就被锁在家里,好在院子很大,也不寂寞。我不但看家,还可以养猪。猪圈就在院子一角,栅栏比较高,就在添猪食的地方摆几个木凳。猪食是早就准备好的,几乎都是野生的菜。当时都喂了猪,真是可惜,都是绝对的绿色食品啊......我的任务就是给猪喂食,不管猪饿不饿,只要猪槽子里没食我就一瓢一瓢的往里加。到了秋天,那猪胖的像个球,太可爱了。到了“沙秋猪”的时节,我是最难过的,所以,在整个秋季,我是不吃猪肉的,不管怎么馋,也不动一筷......

过了七岁八岁讨狗嫌的年纪,我就上学了。

上了学的我仍旧是“蔫淘”。经常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搞小动作,比如,把同学带的雪白的馒头丢进教室里的炉子里,谁让人家吃玉米面窝头他却要吃大白馒头......

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在我的脑海里消失了,直到没有一丝的痕迹。毕竟,四十年了,谁还能记得住那么多的往事呢。

第2篇:蔫花_记叙文

蔫花_记叙文

我家住在四楼,楼上有一对老夫妻,都八十多了,但身体很棒。许多次我打开门,见爷爷一人背着个又大又重的液化气罐,而带着老花镜的奶奶蹒跚地跟在后面,我便笑着打声招呼:“爷爷!奶奶!”然后爷爷会笑着答一句:“诶!你就散学了啊!”而奶奶似乎没有听见,头也不抬地向上走。我叫“爷爷”的叫法与叫我的亲爷爷不同,重音在前,后面的'“爷”字就轻了,而我叫亲爷爷时总把音抬得很高,变成了“爷叶”。

爷爷喜欢种花,在四楼到五楼楼道的窗台上摆满了花,随意一瞟,还以为这里把窗给封住了。爷爷照顾花很用心,隔不了多久就要施一次肥,弄得整栋楼都臭烘烘的,倒也引来了不少怨言,但花儿长得好,一年四季总有花开着。

小学的时候,爷爷总夸我是“五好学生”,我心中美滋滋的。那次爷爷为了奖励我,送了我一株含羞草,我很喜欢,更觉得奇异,怎么用手一碰它就闭着了呢?刚开始的几天,我耐心地养着,可过了几天后就再没去管它,于是它死了,我的心中只是飘过了一阵惋惜,之后就释然了,把它交给了垃圾站。

读初中时,每天傍晚回家,总看见爷爷弓着腰在舀水,然后浇灌到花上,花儿欣欣向荣的样子实在可人,似乎在享受着什么。而我只是轻轻地一瞟,叫了一声爷爷,爷爷还是那句话:“散学了啊!”我点了点头,涌出了莫名的悲哀。

上星期回来,妈妈告诉我楼上的爷爷去世了,我的心中并没有什么反应,并不像外公离开我时那样悲哀,也没有太多的想法,也许是因为爷爷并不是我的亲人吧。今天从外婆家回来,发现楼下摆着许许多多的花和家具,不知是哪旮旯要搬家了,上楼时却发现是爷爷的女儿在搬东西,也许是奶奶要搬走吧。到了四楼,我拿出钥匙,习惯性地瞟了一眼上面,那粉红的花朵蔫了,垂下了它的头,透露出一种无奈、惋惜、沧桑……曾经姹紫嫣红的窗台如今一片狼藉。

回忆依旧,花儿依然红,但已经不会再向荣了。

后记:老人去了,没带走他的花,是否在表达着什么?

第3篇:游览淘金山散文

游览淘金山散文

相传沙县淘金山,自晚唐以来,就是佛教朝圣之地,千年寺庙,毁于40年代。92年佛协会重建,更名华严殿,后扩建为定光禅院。93年在斯山佛光洞地区,修建规模宏大的殿堂,并逐步建成全国性第六名山道场——定光古佛道场。

2018年11月深秋,我慕名来到淘金山游览,火车站打的士向沙县的西北边驱车约半小时则可到达山门,远远就听见磐、钹、鼓的敲击声,伴着阵阵诵经的声音飘过来。我看了许久,淘金山的确是座名山,隐约在群林。日光下的.摩崖石丛林,碧若浮蓝,青如澄黛,萃绿岩崖。

淘金山,殿堂坐北朝南,青山凝翠阁,山峭石仞。只缘身在此山中,山峦绵绵伸向别一山脉,好像玄学哲理似的莫测。他的灵魂仿佛在山峦的巍峨形态中,在山下的寺庙,在那不可思议的气氛里,隐隐约约地屹立在那里,听着朝夕的暮鼓晨钟。辟山培楼,涓涓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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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淘石记散文

淘石记散文

汽车一入靖安境内,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两旁青山绵延,树木葱茏,层层叠叠的绿色,装满了人的眼。山花间杂在绿树竹林间,不染一丝尘埃,空气干净得不可思议。山风吹来,清新而甜美,似乎很久没呼吸到这么美好的气息了。潦河蜿蜒穿流于山林村落田野之间,时而是幽深的溪涧,时而是涓涓的细流,时而是湍急的河川。车轮撵着它欢快的步子,一直向前向前,去到白云的深处,大山里隐隐绰绰的人家。

同行的有我和妹妹,还有我的侄,名唤黄俊和他的朋友。叫侄,其实他才小我二十天,从小一块儿长大,小时候极亲。各自成家后,便联系少了。最近联系上了后,我们迅速又打得火热。意味相投,颇多共同语言。他人好,兴趣广泛,又有才华,交游广阔,跟他相处轻松又能学到很多东西。他的书画很好,我琴行的画是他画的,字也有他写的。自从恢复交往后,我的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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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在北京淘书散文

在北京淘书散文

十一月初,有幸去了北京一趟。

说真的,最大的收获是淘了几本书,并逛了琉璃厂。同行的老徐、老牛也是爱书之人,他俩也分别弄了两本回来。

那天晚上吃过饭,我和老徐、老牛在前门大栅栏闲逛。暮秋的北京街头已有凉意,但街上行人不断。煤市街往南,在一条小街我们看到一家书店,门面普普通通,虽说如此,让喜欢书的我们眼前一亮,遂进去看了看。书店其实就一间房子,不甚大,书却不少,令我们大喜过望。更让我们开心的是书店里的书全部十五块钱一本,真是没想到。于是,我们各自寻找各自心仪的书。挑书时我在想,这里的书为什么这么便宜?看包装和内容不像是盗版的,有的还不是很旧,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库存的。挑来挑去,我选了四本,有《围城》《淮南子全译》《韩羽文集1》《韩羽文集2》,除了《围城》,其他三本都是厚厚的,份量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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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淘黏米包饽饽散文

淘黏米包饽饽散文

上世纪有生产队那些年,淘黏米包饽饽,是我们这农村农户人家每年一到腊月必不可少的,迎接过年的三部曲其中的一项最前奏曲,接着的那两部曲是杀年猪和做豆腐。

那时每年一进入到腊月,只要有一家开始淘黏米包饽饽了,接着淘黏米包饽饽的农户就多了起来。那时淘黏米包的饽饽主要分为小黏黄米面的,大黏黄米面的和黏高粱米面的三种,这三种统称为黏米面饽饽。包黏米面饽饽的陷大多是小豆陷或爬豆陷的。每家可根据条件或口味确定包哪种黏米面的或哪种豆陷的饽饽。

那些年每年一到腊月或是到年底,我们这农村中的大人们,尤其是老年人见面说话时,往往要问:“你家淘米了没有?”这谁都知道,连半大孩子们都知道这是问包饽饽了没有,而没人认为这是问你家做饭时把米淘了没有,可见那时我们这儿的农村人对包饽饽已成为过年前的一种习俗,并且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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