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北园之春优美散文
北园之春优美散文
春色渐浓,小巧的百牙山越发翠绿了,她像一只春蚕,横卧着,将偌大的百荷公园一分为二。常常过南园,对她四季的风景熟识得如同自家小院里的盆景;北园去得却少,常常在心里念着,想去那里走走,看看。其实,这很简单,瞅个空,抬腿动脚就到了。
隔一座小山,南北二园却有如许的差异。相较南园的妖娆,风华无限,北园显得素雅多了,她像一位村姑,朴实无华,不着粉黛,尤其是几方小池塘,更显素朴,塘四周生长着各样野草,小小的植物们出身卑微,但不卑贱,生性顽强,在大自然的春天里长势鲜活,令人思索与感慨。沿一条长堤慢行,少见人工痕迹,多原生状态,尘土、瓦砾、土坷垃,随处可见;有的'杂草掩径,有的地方又浓荫遮蔽,欲断还续,有柳暗花明之意,令人怡然自得。在这里行得远了,看得久了,心态就会在不觉间发生转换,仿佛置身清新的乡野,通体舒畅,身心无端地放松了。
不由驻足,看水中浮萍,苔藓,以及蒿草;东一块,西一丛,不拘一格,也很美。再看塘水,不清澈,碧绿的颜色,但水质活泛,灵动,涌现朝气,无沉暮之感,是所谓的春水。另一塘中,有几头牛的雕塑,俱沉身入水,神态惬意,似要洗去一身耕作后的疲乏,而重焕精神。两个牧童,一男一女,俏皮地骑在牛背上,其中的小男孩正横笛近唇,作吹奏之状。我想,这或许就是唐会昌年间为杜牧指过路的那位吧;杜牧去得远了,他便收回“遥指杏花村”的笛子,当然,而后吹奏的不会是千古绝唱的《清明》,是什么呢,当然是大诗人李白的《秋浦歌》了。
春天里,柳是不会轻易放弃她的主角地位的。北园的塘坝上,水岸边,照例少不了她们迷人的身姿;迷在哪呢,在朦胧,在梦幻,在她的风情万种。烟柳,柳如烟。不知这是哪家的发明与定义,虽然世人多沿用此说,但我却以为不太确切。请看,烟与柳,分明是有所区别的。烟色浓重;柳色轻淡。长烟袅袅,看着亲切,有俗世居家的味道;柳色暧昧,迷乱情怀,似春之使者的面纱或帘幔。说什么“柳如烟”,不会是目力不及,或想像匮乏,胡乱打个比方吧。
公园里少不得花,北园亦然。路边,树丛,草间,桥头,开得各异,有的婉约,有的泼辣。观之,皆不能识。有的人对花呀草呀很在行,言辞间,文字里,不仅能细数花名,还能说出各种花的习性,花期,形与色,好像花是他家的亲戚。我曾经于这一点上很惭愧,觉得自己很粗俗,没文化,不解风情,于是,就想学学,却怎么也学不进。后来,我想通了,我又不想做植物学家,更不想做花卉专家,我观花色,感受到花美,这就够了,就好比满大街的俊男靓女从眼前飘过去,你看到了,觉得很美,心里受用,不就行了,至于认不认识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不,在一条路边,我又看到几个打扮入时的少年男女,他们围在那里指指点点,说说笑笑。原来那里有一些金属雕塑,是几样乐器,吉它,小提琴,大提琴,谱架,当然还有琴盒。对于乐器,我不在行,更不能熟练地让它们发出美妙的音响,但我知道,作为音乐的一种重要介质,设计者将它们安置在游人如织的公园里,在审美的同时,更是对某些美好意愿的一种表达。
不仅乐器,还有附近的石雕、铁画、仿古的亭子,更不用说那座古老的百牙塔了。这些都很好,使人觉得,北园虽简约,但品位不低,有深厚的内涵,就像我们生活的这座小城。
第2篇:枞阳之春优美散文
枞阳之春优美散文
春雨敲窗的时候,我醒了过来。
我突然想起要去赴一个魂牵梦萦的约会,一个仿佛千年的约会。
我知道,那里有青石巷在等我,有青苔斑驳的老井在等我,有岁月的残垣断壁在等我,有今年的春雨在等我……
当我的脚步踏进时,雨水已溅湿了老巷的衣襟,细雨涸湿在青石板上,点点滴滴地敲打,青石板像古老的琴键,发出啪啪答答的音乐。而在不远处,正是枞川夜雨的家园,泥土湿了,田野湿了,油菜花正灿烂而沁香地开。那片水也暖了,岸柳如风,小城又在临水梳妆。
哪个踌躇满志的少年愿意在这样的一个早晨寻找这条古巷呢?柳绿花红、莺歌燕舞,那是多少人的春梦啊!可我却来了,一个人悄悄地走来了。
老巷默默地看着我,那是多么慈爱的目光啊。我知道,在老巷面前,我永远是个孩子。一个无数次跌倒而永远微笑的孩子。像今天这样的早晨,这样的日子,老巷依旧,青石板依旧,细雨依旧。木板门拉开了,早起的老人梳洗过花白的头发,坐到了门口,一边拣莱一边就和邻里话起了家常。不小心他们就提起这个铁匠家或者那个木匠家,因为老巷满是老故事。“上码头”这条老街上,就有东风理发店、老照像馆、小锥子店、黄家煎饼、老木器社等,这些老店里的人在老街住惯了,再好的房子也不愿搬出去住,他们守着这条老街,这个“上码头”的老名字,这条青石板路,听早起赶集的自行车碾在青石板路上的叮当叮当声,看邻里在店铺门口生着煤炉炊烟飘荡起来,就知道一天的日子开始了。水从古井里打出来,把堂屋打扫干净,把门口打扫干净,就知道日子不过是水一样的'日子。
这条老街上有个“雅俗斋”,主人姓杨,是一位喝墨水的老人。他本不是生活在这条老街上,单位在开发区分给他一套住房他不要,却在这条老街上买下一幢老屋,建起了“雅俗斋”,雅来作画逗鸟,俗来劈柴做饭。一方天井,透着一方天空。天空上两三只鸟儿灵动地张望。屋檐下挂着腊肉,去年一场大雪,腊肉分外香呢。这种腊肉在饭头上一蒸,就着一碗青菜苔、一碟豆腐乳,我分明闻见春天就从杨老的天井里飘出来。杨老微笑着过日子,可谁都不知道,在他沧桑的脸庞口,寂寥坚守的岁月依然经不过流水的打磨。老巷老去,老杨老去,上码头老去,侧耳聆听的只有风中的“枞川夜雨”———
那是一群书生为上码头起的名字。上码头为枞阳至菜子湖出口,书生眼中的上码头是通湖达江必经之道。他们认为只有江河才是人生真正意义的江河,于是一群弱冠书生在出埠的芦苇荡里听到家乡那诗一般的沙沙雨声,相视一笑,就叫“枞川夜雨”吧。可“枞川夜雨”不会知道,这一群书生的命运注定在江河风雨中呼啸,当中国三百年的文学史留下“何意高文归一县,天下文章出枞阳”的诗句时,历史已轻轻翻过数百年。
春雨依旧。上码头在春雨中安祥。
“轻帆挂与白云来,
棹击中流天倒开。
五月江声千里客,
夜深同到射蛟台。”
———雨中传来稚嫩的读书声,那是一群枞阳的孩子。
第3篇:村庄之春优美散文
村庄之春优美散文
村庄的春秋是美的。我一直这样认为并深信不疑。然而,当我在这个春天里深入这座村庄的内部并接近全部的真相时,我止不住地忧伤。
雨一直没下,即使是在“雨水”这个春天里的节气也未曾落下一滴雨,整个村庄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好像灰尘被焙干了的味道。坐在房顶的矮凳上,在大山的背景里,我目堵着村庄难以掩饰的伤。
红红的太阳照耀着大地,天空一片清澈的蔚蓝,纯净得没有一缕浮云,也没有一只云雀掠过的踪影,更听不见欢快的鸣叫。高天之下,大大小小,形状极不规整的梯田像被夸张过的一张张惊诧的、失望的、悲伤的、痛苦的大大张开的嘴巴,毫无血色地泛着暗哑的灰白色。一个个干枯的水塘裸露着开裂的塘底,像大地的伤口。田间地头较为耐旱的不知名的杂草和灌木丛,以及村舍间的几株果木黄绿黄绿的东一簇西一枝地点缀在青瓦白墙中,显示着瘦
第4篇:消逝的家乡之春优美散文
消逝的家乡之春优美散文
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家乡的春天只把颜色呈现给人们了。也就几天的工夫,桃花、杏花开始绽苞吐蕾了,许许多多叫不出名字的山花也先后开放,沿河的岸柳泛绿如烟,草色遥看近却无,一派勃勃生机的春景春意。
然而,仍然还在坚持着的残雪融冰仿佛耀武扬威地向人们宣示着:别高兴太早了,冬还没有离开!
果然,刚刚暖和了几日的天气,随之又陡降下来,猝不及防的人们不得不又把刚刚脱下来洗干净折叠好放进衣柜里的羊毛衣裤再翻检出来,重新穿上。
伴着倒春寒一同到来的是灰黄的天空,一连几日,大地被罩得昏暗。随即,夹裹着尘土沙粒的狂风变来造访,风刮得窗户呼呼作响,在屋子里也能听见电线那“嘶嘶”的呻吟。在北京,这股带着沙尘的风更是大得把街道两旁的广告牌都给掀下来,大树也连根拔起,听说还有被掉下来的广告牌砸伤的。与之遥相呼
第5篇:东湖园之春作文
东湖园之春作文
周六,学校组织我们去东湖园春游,我带上零食,满心欢喜地出发了。
来到东湖园,我一下子被那些形态各异的假山迷住了。真是“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啊!这些假山有的像弯腰的老人,拄着拐杖教训着犯错误的“孙子”;有的像台上的舞者,正优雅地抬着腿,为台下的“观众”跳着一支绝无仅有的舞蹈;有的像“课桌”前的学生,捧着一本“习题”发愁呢!
沿着石头小路往里走,碰到了几座古香古色的建筑物,它们虽没有高楼大厦那么巍峨,却发出一些古代才有的原始木香,仿佛迈入楼内,便会看到古代的奇观。
尾随老师,又走了一段路,刹那间,我一下子被碧绿的湖水吸引住了,东湖园的水真绿啊!如翡翠、似碧镜,在明媚灿烂的阳光下波光粼粼,尽显柔姿,东湖面的水真静啊!静得让你感觉不到它在流动,偶尔驶过几只小舟,看见他们移动,才知道水在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