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杜鹃花开-六年级
杜鹃花开-六年级
“布谷,布谷”,在清明前后仅有的几个晴天里,一丝彩虹划过天边,当布谷鸟欢快地叫鸣时,我望着那似乎是被天空遗落的彩霞一样的杜鹃花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小的时候,我爸爸和妈妈的工作都很忙,因此,他们很少能够有时间陪我。在我的身边,更多的.时候是我的舅舅。当时,舅舅的身体很瘦弱,但他和蔼可亲的面容却刻在我的记忆里。
年幼而不懂事的我,整天跟在舅舅后面,我的小手拉着舅舅那长满老茧的手,缠着要他陪我逛街。当我饿了,就撒娇,要舅舅买零食吃;当我累了,就哼哼着要舅舅抱。而我的舅舅,总是能够满足我的要求。舅舅总是那样地不厌其烦。后来我知道,舅舅有他自己的工作,而他的工作也是很累。儿时的我,是永远不会知道舅舅的内心,他用自己的爱心温暖着我幼小的心灵。
当年的生活并不像如今那么富裕。我的外公是一个建筑工地的包工头,每天早出晚归兢兢业业的工作。外婆在一家毛巾厂工作也同样辛苦。他们一天到晚都在忙碌,班回家总是很累。所以家里做起家务的重担就自然落在了舅舅身上。晚上,舅舅还要自己学习。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是舅舅的世界。
可是,有一天,大舅突然地走了,再也没能回家。那一天杜鹃花开满山野……妈妈后来告诉我,舅舅有一个愿望,就是看着我背着书包去上学,做最有出息的人。
杜鹃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可舅舅却没能回来。在杜鹃花那一片红红火火的景象下,隐藏着一丝悲哀。我仰望天空望着.望着,仿佛又看见了舅舅那和蔼的面孔……
第2篇:杜鹃花开映山红
杜鹃花开映山红
春风化雨润山城,杜鹃花开映山红。
鹃啼蝶舞春意闹,明堂又靓新名堂。
一样的四月,不一样的期待;一样的春天,不一样的美丽。又是春风和煦时,万紫千红的杜鹃花又开遍了山野。肆意绽放着的春之使者们热情洋溢地装扮着坐落在大别山腹地的美丽小城——岳西。它们努力展露着更美的姿态,因为它们知道,今年的春天不一般。
2008年,是奥运年,是神州大地欢腾之年;2008年,也是发展之年,是岳西小城以花为媒,诚邀宾客,招商引资,生态立县的关键之年。春华秋实。于是,我们在春天播种希望,隆重开展了“大别山映山红旅游文化月”活动。齐民之心,合民之力,集民之智,精心的策划与准备,带来的是数不尽的好戏,数不尽的精彩,数不尽的赞叹与成就。
这是一个革命老区,是一方红色的土地,曾有许多革命烈士在这里抛头颅,洒热血,奉献青春年华,铸造热血春秋。苍松翠柏掩映中的“岳西烈士陵园”庄严而安详,它寄托的是老区人民对烈士深深的缅怀与崇敬之情。而在今年四月,这里已经被重新命名为“大别山烈士陵园”。新换的园名熠熠生辉,也更饱含深情。烈士用鲜血染红了岳西,更浸满了巍巍大别山。我们应该共同缅怀,缅怀这些虽已逝去却可爱至极的人。是他们用生命之代价铸造了岳西之魂,铸造了大别山之魂。
这是一个山区小城,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司空巍巍禅之胜,妙道如仙柳添奇。天仙河水赛天仙,明堂山靓新名堂。“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无仙无龙,有智则称奇。山区人用最淳朴的方式保护着家乡未经毁坏和污染的土地。在默默保护中,他们坚信:是金子总会发光,好山好水总会美名远扬。终于,招商引资带来了希望,沉默的土地即将散发出耀眼光芒。设计方案经济而合理,开发动工快速而高质。在今年四月,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里,“明堂山风景区”正式开园了。“玉完高立势峥嵘,古松仙气满古峰。山涛涌翠钟灵秀,天涧藏春唤日红。”这是一片精心开发的土地:奇松绝壁,金钻擎天;峻石累累,突兀险峻;秀水涧涧,飞瀑如帘。春天的明堂山峥嵘而崔嵬,你应该找个机会去看一看,行走于山水之间,你或许可以听到自然的欢歌,还有心的声音。
悠悠皖河水,脉脉衙前河。橡胶坝围成了人工湖,明媚春光下,墨绿色的湖水泛着金波。时而还有小艇泛舟,船桨不停地划着,划出了欢乐,划出了和谐,划向希望的前方。
雄伟拱形桥,可喜换新貌。新刷的湖蓝色栏杆,与湖面遥相呼应,更显生机勃勃;新装的霓虹灯管,神奇地变换着小城人民生活的幸福之光,梦幻而多彩。
水清了,桥美了,人也更乐了。
„„
一样的四月,我们迎接不一样期待,一样的春天,我们收获不一样的美丽。眼下,春意更加盎然了,杜鹃花也开得更加烂漫了。这个春天真的不一般。乘着这万绿丛中,万紫千红正浓之时,我们期待家乡会变得更加美丽。同时,我们更忠心祝福,今后每年杜鹃花开映山红时,家乡都可以绽放出数不尽的精彩与美丽。
我们的明天,需要自己努力;
家乡的明天,让我们一起加油!
第3篇:杜鹃花开作文
杜鹃花开作文((合集16篇))由网友 “偶尔冒个泡” 投稿提供,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整理过的杜鹃花开作文,我们一起来阅读吧!
篇1:杜鹃花开作文
每当我捧起珍藏在身边的那本红色日记簿时,总爱不释手,记忆的河里便荡起一朵绚丽的浪花——
去年暑假,我随母亲去杭州看望姥姥。那天上午,我们在济南下了汽车,再换乘南去的列车。不料,“天有不测风云”——母亲突然病了,肚子疼得难以忍受,冷汗珠子一个劲地从额头冒出,还未进车站候车室,便动弹不得了。我望着母亲蜡黄的脸色,又心疼,又焦灼,环视四周无一熟识的面孔,这可咋办呢?我初来省城,也不知医院在什么地方,一时,我呆住了,为母亲的疾病忧虑起来……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一位年龄20岁上下,身背黑包的姑姑走了过来。她一见母亲的病态,便伏身问道:“大婶婶,怎么啦?”并毫不犹豫地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