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对梁实秋的评价
对梁实秋的评价
梁实秋是我们都比较熟悉的作家,他非常多的作品我们都是拜读过的,这些作品都给人们到来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那么对作家梁实秋的评价是怎么样的呢?
一个人应当像一朵花,不论男人或女人。花有色、香、味,人有才、情、趣,三者缺一,便不能做人家的一个好朋友。我的朋友之中,男人中只有实秋最像一朵花。——冰心
梁实秋的一生当中作品无数,仅仅是他女儿整理出来的就有两千多万字,每当读到梁老先生的作品,许多人都会被他的那种淡雅,淡泊名利的风格所吸引,梁实秋写作风格不像鲁迅那么言辞犀利,相反,读了他的作品反而会给人一种亲切感,让人感受到了他为人温和的性格。
从梁实秋的作品中我们还能察觉出他的幽默,虽然他的幽默不及林语堂,恬淡不如鲁迅,但梁实秋写作风格汇集了百家之长,创造出了一种不同于其他人的一种写作风格,他将自己的人生感悟融汇到了他的散文当中,也成为了他的作品的一个特点。梁实秋的文章多是短篇的散文,他的文章文辞严谨又带有些许的幽默感,使人读完之后感觉到很轻松,但是又能让人在轻松之余感受到作者想要表达的对人生的感悟。梁实秋平时喜欢结交朋友,还经常与友人聊天谈心,对同一件事得到了许多不同的见解,然后自己在这些见解之上做出分析,融会贯通,将这些运用到自己的文章作品当中去。梁实秋的这种自成一派的写作风格在当时虽然不受大多数人的支持,甚至因为梁实秋写作风格使他和他的家人都受到了迫害,但是他仍然坚持着写下去,直至后来终于被大多数人所支持。
梁实秋的一生作品数不胜数,他热衷于写散文,仅仅是他女儿整理出来的作品前后加起来竟然有两千多万字。不过历史上对梁实秋的评价一般都是针对于他的性格。梁实秋的性格也很温和,可能是从小受父亲的熏陶吧,他不争名,不夺利,把一切都看得很轻。有的人也说他最富有人情味,我想,的确是这样的。从他一篇篇满怀思乡之情的散文中我们可以知道,他对自己的家乡有着无比的热爱之情。也有人说他有着自己的小脾气,他对于自己欣赏的总是仔细品味研究,而对于那些他觉得有些问题的,就会给予很严厉的批评。
曾经有一次梁实秋在哈弗大学时有人便提起了他与鲁迅的观点不同的问题,因为梁实秋事先并没有准备好,而鲁迅文笔锋利,所以不看结果梁实秋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还被冠上了“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的帽子,直到去世这顶帽子都没有摘掉。而鲁迅的思想,鲁迅的文章却一直被中国共产党所认同。
梁实秋的真性情也一直都被很多人喜欢,他敢于追求真爱,当他的第一人妻子去世后,他到台湾小住,偶然间认识了他的第二任妻子韩菁清,韩菁清的年纪比他小很多,甚至比他的女儿还要小四岁,是当红的歌星影星,二人虽职业和年龄都差距很大,甚至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但是梁实秋并没有退缩,这样反而使他们更加相爱,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韩菁清写信,诉说他对她的爱慕之情,最后两人终于登记结婚。
梁秋实作文评价
从文学题材上来说,表面上梁实秋主张题材无限制论。他说:“文学的国土是最广泛的,在根本和在理论上没有国界,更没有阶级的限制。”题材是不应该加以限制了,但如何处理题材,却并不是任意的,而应该是有选择的,用梁实秋的话来说,就是“批评家并不限制作品的题材,他要追问的是作家的态度和作品的质地。”这里,梁实秋所说的虽然是批评家,其实也代表了梁实秋心目中作家处理题材的态度,因为梁实秋心目中,批评和创作是大体一致的,对不符合人性的题材,作家应该通过艺术加工,使之符合人性,比如说,对通奸这样一件事,不是说不能写,但作家在写作过程中,应该以艺术的方法指出,这样的事情是悖乎人性的,不合伦理的,这才是正确的处理题材的`方法。
可另一方面,梁实秋又说,“艺术的题材和艺术的方法又绝非可以离开,只有高贵的题材才值得用高贵的方法。”高贵的方法只有高贵的题材才配用,那么,要想创造出高贵的作品,自然更要用高贵的题材了。题材虽不可限制,但题材的价值是有高低之分的,这才是梁实秋心目中真正的题材观。在《现代文学论》《论诗的大小长短》《诗与伟大的诗》等文中,梁实秋一再强调,伟大的艺术作品当有一定长度,这其实是他心目中这一观点的折射。梁实秋看到了作者在处理题材上应起的积极作用,却又人为的将作品的题材划分为上中下几等,这是由他的贵族主义思想决定了的,可以说,梁实秋骨子里的贵族主义精神注定了梁实秋的文艺思想走不出这样一个怪圈。
文艺思想
梁实秋的人性论批评从人性善恶二元构成、善对恶的适度节制、天才才能洞察绝对真理三方面接受了白璧德的影响,但梁实秋拓展了绝对真理的范畴,强调普遍人性,更偏重实践理性。
在美国哈佛大学留学时,曾选修美国新古典主义大师白璧德的《十六世纪以后之文艺批评》课程,在文艺思想上深受白璧德的影响,从以前的浪漫倾向和唯美倾向转到传统的、古典的倾向,究其原因是由于白璧德的思想为梁实秋反思了中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学运动提供了理论资源,也由于白璧德的人文主义与中国的传统儒家思想有相似之处,而梁实秋思想中的传统观念比较浓厚,这为梁实秋认同白璧德的人文主义提供了坚实基础。
梁实秋最基本的观点就是文学要表现普遍的、永恒的人性。人性论是他思想的核心。他在《文学的纪律》一书中说到:“伟大的文学乃是基于固定的普遍的人性,从人心深处流出来的情思才是好的文学,文学难得的是忠实,——忠于人性;至于与当时的时代潮流发生怎样的关系,是受时代的影响,还是影响到时代,是与革命理论相合,还是为传统思想所拘束,满不相干,对于文学的价值不发生关系。因为人性是测量文学的唯一标准。”在这里梁实秋说明了文学价值之所在。他认为,文学的价值不在于文学是否表现了时代精神、革命理论、传统思想而在于它是否表现普遍的固定的人性。正是他的这种文学价值观确定了他的文学目的就是表现普遍固定之人性。正如他在《文学的纪律》一文中说:“文学的目的是在借宇宙自然人生之种种的现象来表示出普遍固定之人性。”
海德格尔认为艺术作品是超验存在显露自身的一种独特方式,艺术与存在的真理原本同一。这些对现当代世界影响深远的哲学家关于文艺的思想的一个共同点在于:文艺要显现普遍性,要显现无限和超越存在的真理,梁实秋所说的文学要表现普遍的人性和他们的理论尽管还存在这样那样的差别,但其基本思路与他们是相通的,这就是梁实秋的人性论文学观的现代意义所在。
文学批评
梁实秋认为,文学批评不是鉴赏,而是判断。他说,“判断有两层步骤——判与断,判者乃分辨选择之功夫,断者乃等级价值之确定,其判断的标准乃固定的普遍的。”这个普遍的固定的标准是什么呢,梁实秋说:“常态的人性与常态的经验便是文学批评的最后标举。”接下来,梁实秋分析了批评的目的:“文学批评根本不是事实的归纳,而是伦理的选择,不是统计的研究,而是价值的否定。”换言之,批评的作用一方面在于对纷繁复杂的艺术作品作价值判断,指出哪些作品是伟大的,哪些是低劣的;另一方面,批评家还需指出这些作品哪些是符合伦理的,他们又是如何符合的。梁实秋所说的伦理,主要是指儒家的伦理道德,梁实秋一生都是儒家伦理的信奉者,他说,“儒家的伦理,在我看来,大致是不错的。”而要完成这样一个艰巨的任务,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只有文学批评家才能够做到,因此,梁实秋认为,只有批评家的批评才是批评的正宗,“批评家的意见无论其与民众的品味是相合或相反,总是那一时代的最精到的意见。”
第2篇:梁实秋对冰心的评价
梁实秋对冰心的评价
冰心女士是一位天才的作家,但是她的天才似乎是限于小说一方面,她的小说时常像一块锦绣,上面缀满了斑斓的彩绘,我们读了可以得到一些零碎的深厚的印象;她的小说又像是一碗八宝粥,里面掺满了各样的干果,我们读了可以得到杂样的甜酸的滋味。质言之,她的小说充满了零星的诗意。然而她在诗的一方面,截至现在为止,没有成就过什么比较的成功的作品,并且没有显露过什么将要成功朕兆。她的诗,在量上讲不为不多,专集行世的已有《繁星》与《春水》。她所出两种,在质上讲比她自己的小说逊色多了,比起当代的诗家,也不免要退避三舍。以长于小说而短于诗的原故,大概是因为她——
(一)表现力强而想象力弱;
(二)散文优而韵文技术拙;
(三)理智富而感情分子薄。
因此冰心女士只是当代的小说作者之一,而在诗的花园里恐怕难于长成蕤葳的花丛,难于结出硕大的果实。假如文艺批评者的任务只是在启发作家的优长,那我便不该检出她这两部诗集来批评,因为《繁星》与《春水》实在不是她的著作中的佳作,虽然现在的一班时髦的作家与批评家都趋之若鹜,谈起冰心便不能忘情于《繁星》与《春水》。我以为真的批评的任务决不仅此,至少在消极方面还要(一)指示作家以对他或她最有希望的道路,(二)纠正时俗肤浅的鉴赏的风尚。故此我觉得我写这篇评论,是不会轶出正当批评的范围之外。
我读冰心诗,最大的失望便是她完全袭受了女流作家之短,而几无女流作家之长。古今中外的文学天才,通盘算起来,在质量两方面女作家都不能和男作家相提而并论的。据我们平常的推测,女子的情感较男子为丰美,女子的心境较男子为静幽,女子的言行较男子为韵雅,遂常以为女子似乎比较的易于在文艺、尤其是诗上发展。然而事实偏不如此,只有很少数的女作者特受诗神些微的眷顾。不过在那些寥若晨星的女作家的作品里,我们却可以得到一些新鲜的、与男作家的作品迥不相同的滋味。大概女作家的作品的长处是在她的情感丰茂,无论表现情感方式如何,或则轻灵,或则浓厚,而其特别丰美则一。她的短处是在她的气力缺乏,或由轻灵而流于纤巧,或由浓厚而流于萎靡,不能大气流行,卓然独立。不幸冰心女士——现今知名的惟一的女作家——竟保持其短而舍去其长。
我从《繁星》与《春水》里认识的冰心女士,是一位冰冷到零度以下的女作家。诗人永远是在诗里表现他或她自己的,善读诗的人是时常在诗里面寻诗人的。我觉得我们从诗里面考察人,是最靠得住的,假如那是诗,因为诗人似乎是一定不在诗里撒诳的。我们若彻底的评诗,于讨论诗的技术之外,不能不追究到作诗的人。试看《繁星》的这几首——
我的朋友,
对不住你;
我所能付与的慰安
只是严冷的微笑。
(二九)
玫瑰花的刺,
是攀摘的人的嗔恨,
是她自己的慰乐。
(三二)
我的朋友,
你不要轻信我,
贻你以无限的烦恼,
我只是受思潮驱使的弱者呵!
(四0)
像这样的作品,充满了全集,有些首表面似是温柔,内中还是莲心似的苦。我读过了,得不到同情与慰安,只有冷森森的战栗。啊!诗人付与人们的慰安只是“严冷的微笑”!玫瑰花刺了人,还要引为“她自己的慰乐”!茫茫的众生,真要各个的说出,“你莫轻信我”!假如诗人,真如雪莱所谓是“全世界的规划者”;我们若觉得这人生是冷漠的,我们若须求同情和快慰,那么闯进冰心女士的园地,恐怕没有不废然而返的,因为在那里只能遇到一位冷若冰霜的教训者。这不仅是我一个人的意见,冰心自己在《春水》第八五首说——
我的朋友!
倘若你忆起这一湖春水,
要记住
他原不是温柔,
只是这般冰冷。
“一湖春水”“只是这般冰冷”,而作者在《春水》集末还留下几张空白的纸,预备读者写他们的“回响”。假如我还有勇气去玷污那几张白纸,我只能把前面引的冰心原作第八五首照抄在上面。或者有人要说,“《繁星》、《春水》乃是另一体裁,以概念为基础,故偏于理智的,而薄于情感的,实则哲理玄妙,也很可玩味的……”诚然,像《繁星》第七、一 ⒁欢、二二、四三、四八、六一、八八、一×、一四三等首,像《春水》第二 ⑺奈濉⒘七、八七等等,未尝不是谈言微中,大可寻思玩味,在全集无数首里灿然可观,冷似沙里的银星,土里的`宝藏。然而我总觉得没有情感的不是诗,不富情感的不是好诗,没有情感的不是人,不富情感的不是诗人,“概念诗是做不得的”。有泰戈尔的哲学,写出《飞鸟集》的诗集,诗的好坏还是在大大的可议之列;没有像泰戈尔的哲学,没有像《飞鸟集》的艺术,那就不必问了。オ
《繁星》、《春水》这种体裁,在诗国里面,终归不能登大雅之堂的。这样的许是最容易做的,把捉到一个似是而非的诗意,选几个美丽的字句调度一番,便成一首,旬积月聚的便成一集。现在这种体裁已成风尚,不能不就《繁星》、《春水》来谈一谈。
各种体裁的诗,除了短的抒情诗以外,结构总是很复杂的。单纯的诗意若不是在质里含着浓密的情绪,不能成为一首好诗,因为这种诗只能在读者心里留下一个淡淡的印象,甚或印象全无。所以爱伦坡(E.Allan Poe)说得很对:一首长点的诗总是多数单纯诗意联贯而成的。诗的艺术也就时常在这联贯的工作里寻到用武之地,诗人的魄力也就时常在这联贯的工作里寻到发展之所。我说像《繁星》、《春水》那样的诗最容易作,就是因为那些“零碎的篇儿”只是些“零碎的思想”经过长时间的收集而已。我们在那里寻不出线索,寻不出一致,只觉得是一些七零八落的单细胞组成的Amoeba。我说冰心袭承了女流作家的短处,也是因为她的诗的天才,似乎是难于摆脱Amoeba式的诗体而另谋更见天才的地方。
当然,为变异起见,“零碎的篇儿”也不是绝对不可作的,但是我们应该知道,这是一种最易偷懒的诗体,一种最不该流为风尚的诗体,现今号称作家者只知效颦,舍正道而弗由,真如Pope所谓:——
Oft,leaving what is natural and fit,
The current Folly proves the ready wit,
冰心自己不也说吗?
我的朋友!
不要随从我,
我的心灵之灯,
只照着自己的前途呵!
——《春水·一一四》
《繁星》、《春水》在艺术方面最差强人意的便是诗的字句的美丽。在这一点,这是近来无数仿效《繁星》、《春水》的人们所不能企及的。写到这里,我要附带着谈谈诗的词法(Diction)。我一向是反对以“丑的字句”入诗,我所谓字句的美丑是以诗人主观的判断而定,诗人自己应该养成正确的判断力,什么字眼是诗的,美的,便引进诗去,而屏绝非诗的,丑的。郑振铎君在《飞鸟集》例言里说——
“有许多诗中特用的美丽文句,差不多是不能移动的,在一种文字里,这种字眼是‘诗的’,是‘美的’,如果把他移植到第二种文字中,不是找不到相当的好字,便是把原意丑化了,变成非‘诗的’了。”
郑君虽是在论译文的字句,而他实在是承认了诗的字句不该用“非诗的”、“丑的”。这个意见,是很合理的。字句的本身固然未必一定有美丑可言;不过有些字句入了诗便只见其丑。俞平伯君新近在《小说月报》里说:——
“我真惊诧,到了现代,还是有人反对以丑恶的字面入诗;充他们底意,大约最好再做一部修正的《佩文韵府》……。”
这是不通之论;我们既认定某某字面是丑恶的,如何能不反对以之入诗?其实各个作者脑筋里都该有一部《佩文韵府》《诗韵大全》;不然,他凭什么去选举他要用的字句?真理是主观的,所以美丑的鉴别有时也只好随人而异,不过明知某某字面为丑恶而仍要用,这种主张不是我们常人所能了解的了。我以上的话似乎是轶出题外,实是借此阐明诗的词法的原理。我最喜欢读《繁星》、《春水》的所在,便是她的字句选择的谨严美丽。谨严故能恰当,美丽故能动人。但是这里又有一个缺点,便是句法太近于散文的(Prosaic)。举个极端的例罢:
青年人呵!
你要和老年人比起来,
就知道你的烦闷,
是温柔的。
假如这四行紧着写做一行,便是很流畅的一句散文。诗分行写是有道理的,一行便是一节有神韵的文字,有起有讫,节奏入律。《繁星》、《春水》的句法近于散文的,故虽明显流畅,而实是不合诗的。至于词法,我认为差不多是尽善尽美,无可非议,在现今作家中是很难得的。
总结一句:冰心女士是一个散文作家,小说作家,不适宜于诗;《繁星》、《春水》的体裁不值得仿效而流为时尚。
第3篇:梁实秋对徐志摩的评价
梁实秋对徐志摩的评价
梁实秋出身名门,其祖父官至四品,他在美国留学期间获哈佛大学英文系哲学博士学位,是华人世界第一个研究莎士比亚的权威,也是现代文学史上屈指可数的翻译家、散文家、批评家、小说家。在文星璀璨、大师云集的民国时期,是一等一的才高八斗级别的人物。
有这样一连串光芒万丈的头衔,是何等风流倜傥的人物啊,但是,他对于徐志摩,却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在《谈徐志摩》一文中这样写道:“有人说志摩是纨?子,我觉得这是不公道的。他专门学的学科最初是社会学,有人说后来他在英国学的是经济,无论如何,他在国文、英文方面的根底是很结实的。他对国学有很丰富的知识,旧书似乎读过不少,他行文时之典雅丰赡即是明证。他读西方文学作品,在文字的了解方面没有问题,口说亦能达意。在语言文字方面能有如此把握,这说明他是下过功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