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变迁的风景线自然散文
变迁的风景线自然散文
睁开眼睛一看。眼睛里被填塞得满满的是山,高高的,连绵的象波浪一样伸延到远方去。山群被污染了,泛着让人难受的灰白色的泡沫。灰白色石头裹满了奔跑着的山。山奔跑的样子,象疲弱、肮脏、瘦骨嶙峋的绵羊,低着头,哀伤地奔跑。
尖尖的,那些石头,骄傲地生长。远远的山,虽然生长在很远的地方,进到眼睛里,却能割破视网膜,让眼睛看到布满血红丝线的圆球。
我不敢将眼睛停留。在那些石头上,我的眼睛遭到了残酷的杀戮。灰白与乳色的朝雾纠缠一番,变不成米白。米,能对抗饥饿。至少可以,望米色而暂时忘记饥饿。不,这是灰白色,石灰一样的颜色,比碱更烧灼眼睛。
我们在那灰白色里,成为饥饿的旅行者。机车奔跑着,哐隆哐隆的声音是那样的空洞。我越走越害怕。这样的石漠化,不仅荒凉了我的眼,更锥刺着我的心。我害怕,机车轮子卷动的风,稍稍剧烈一点,那些石头,会不会被吹动。吹动的石头,砸到我们的脸上,我们会血肉模糊。我害怕,那些石头,会不会象竹子一样,盛开美丽的花朵。在高高的山上,迎着风,开放,然后山在石头花的萎谢中,慢慢死去。
山,老了。头发的灰白诉说着衰老。步履蹒跚,缓缓的,失去了生命的活力。看着都让人担心。也许夜里的秋风,稍稍烈一点,山就会轰然倒下去,成为永远荒漠。就如遥远的沙漠,遥远的戈壁。生命离开了土地,土地没有了绿色。沙漠里的沙,是金黄的火一样的颜色。戈壁上的石头,是灰白的冰冷的霜色。
在这里,山只是一个借用的道具而已。更准确地说,是一个舞台。在花一样美丽的故事里,石头或许从来都不曾担当过主角。只是默默的幕后工作者。
在“三线”建设的高潮里。石头成了主角。用“战天斗地”的刀,迅速将漫山遍野的绿树砍伐。山洪与暴雨合谋,让石头成了主角。这个“恶之花”,拼命饰演着恶魔的丑陋。石头,坚硬地冒出来的石头,成为黔山秀水,一种遍体疼痛的永恒。
时光荏苒,贫穷与饥饿逐渐占领了故事的中心。在石头缝里,只能生长一点荆棘,在石头与石头之间存留的土地上,只能种包谷和土豆。石头不能成为消化的食物,也不能提供呼吸的空气。石头,必须成为故事的转折。没有了树,离开了绿色。山穿着灰白色的衣衫,迎风而舞。山成了凝固的一道道疤痕。山只是一些骨头架子。在石头的丛林里,山只是一个死去的骷髅。树,树才是山的肌肤,是山丰润的肌肉。
山流动在我们这些火车司机的眼里,成为悬挂在眼前的画布?是怎样的'画布里?一片白癜风一样的灰白。石头溶进了画布,灰白是一种颜色,石头是锐利的笔触。石头的每一个动作,都在重新创作和诠释着那幅画,一直在流动着的“画”。如果山水画家面对这样的山,也会废笔而叹,恐怕也很难画出美丽的图画。
在很多时候,我们都希望自己可以遁形。寻找灵魂可以遨游的地方。肉身所在的这个山群,与尘世总是有些格格不入。我们闭上眼,希望这一次能够除外。我们的眼睛能生长出绿色。山下的矿石,滚滚而出。山峦间的烟雾袅袅上升。青色的烟,更增加了灰白山石的狰狞。真的可以除外嘛?只要思想还在,难道就可以遁形而去。去寻找一次,身体和心一起变幻的美丽。我们不能任由荒漠继续。在西部大开发的号角里,吹响了向荒山要绿色的冲锋号。山封了,树栽起来了。漫山的灰白色,逐渐往幕后退却。
山没有染发。而是青春重新回到了山的身上,长出了茂密的青绿色。这是青春的毛发。这是繁茂的生命力。山离开了自然衰老的规律,不是随着时间,无情地衰老。而是,得到灵丹妙药的医治,恢复了青春。
只是这一次。这一次的梦出现在现实的眼睛里。只是一眨眼,绿色就在我们的眨眼之间出没。绿色就在我们奔跑的车轮下,哐当哐当地生长,叮隆叮隆地跟灰白色的石头战斗。
我相信我们一定见过漫山的绿色,象在公园里一样,我们的机车只是游览的观光车。就在那前方,黛青色的山头,仔细辨认,能否看出那静穆的石头,掩映在绿色的波浪之下。虽然,在秋风的萧瑟里,石头还会成为一个配角,偶尔客串一个角色。但,它不再是主角,也没有了主角表演的余地。石头占领的舞台,只能上演小丑剧。真正能给我们带来美的享受的,是青绿的树,五色的花表演的“天籁”的喜剧。
我们寻找到了希望,那连绵的绿色,滋养眼睛的绿色。这是地球母亲,她的乳汁喂养的绿色,装扮她衣装的绿色?她的生命,在绿色里,无时无处不充满着活力。
在大自然的雕塑里,绵绵山群对力的张扬,展露出山洋溢的旺盛生命力。这生命力,是从“绿色”那里“偷”出来的。绿色给我们的梦增加了翅膀,我们的身体轻盈了。不再沉重。我们不再感到身体的割裂,不再有血红的迷惑。绿色战胜了灰白色。我们肚子饱了,吸到的空气清新了。在这样的山群里奔跑,翠绿的SS1型机车,嫩草绿的SS3型机车。我们溶在绿色里,成为一片叶,成为一个光合作用的细胞。
此时此地,机车在奔跑。一座座山,被甩在了身后。山的翠绿,盈盈的,欲滴落晶莹的水珠似的。象一个少女的梦,粉色笼罩下的浅绿。
我能感觉到,我的灵魂,栖息在某棵柔弱的细枝上。如果可能,我的灵魂,宁愿象一条红色的飘带,在绿绿的风中,一路飘舞。
绿色的树,各色的花。在山的舞台上,成为主角。每天都不断上演新的故事,故事讲述着公园省的传奇,讲述黔山的清秀,讲述黔水的灵俊。我们睁大眼睛,这不是梦,比梦更加让人欣喜快活。
第2篇:散文的变迁
散文的变迁
散文,以其优美的意境,梦幻的情怀,给人以心灵的震憾和洗礼。然而其发展,却有着诸多的演变。
唐诗宋词元曲,明清的戏剧小说。古代文学发展的脉络相当清晰,唯独不见了曾经辉煌的散文。这其中的原因很多,散文的视野越来越狭窄,从内容到形式都陷入一种狭窄而浅显的层次中,散文演变成一种纯粹遣情抒怀的应景文字,成了茶余饭后的消遣。这些,应该是散文衰落的主要原因。
到了现当代,散文的创作如何呢?在那些灿若星辰的文学家的名字中,有谁以散文而著名呢?鲁迅是一个,冰心、朱自清也可以名列其中。可是,我们仍然可以明显感觉到现今的散文创作,散文的视野越发变得狭窄了。将散文人为地细化,由丰富到单一;由厚重到单薄;由海纳百川到小桥流水,散文越发变得纤细、肤浅、精致。逐渐失去了苍凉、厚重、磅礴。散文,在历史不断演变的进程中,渐渐迷失了自我。
先秦的散文,汪洋恣肆,大气磅礴。可以抒情、可以说理、可以刻画人物、可以神话、可以传说、可以寓言,包罗万象,丰富而厚重。到了现代,你的文字抒情的意味浓厚了,就划归为抒情散文;说理成分多了,就划分为哲理散文;你寄情山水,就是游记;你写景抒怀,就是写景散文了,等等等等。这样细化的结果,不仅导致了散文内容的单薄,表现手法的'单调,也使得散文的视野愈加狭窄了。
在如此狭窄视野下的散文,见不到那些厚重而苍凉的文字,见不到那些质朴而雄浑的文字,见不到那些淋漓痛快、感情充沛的文字,见不到那些深入浅出、语约义丰的文字。
面对大海,不能于平静的海面反映其浩瀚深邃,无法去揭示海底那种暗流涌动的惊心动魄,也不能去驰骋想象,像庄子那样做逍遥游。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可我们的散文却无法由一叶而推知天下,由一草一木的兴衰而感知生命的沧桑演变。
一粒沙里看世界,半瓣花上说人生。我们是否窥到散文的真谛,小切口,大容量,用一滴水反映太阳的光辉。我们是否知晓,散文之小,小在篇幅而非内容。我们是否真得读懂了郑板桥的“一枝一叶总关情”的深奥之所在?
第3篇:变迁优美散文
变迁优美散文
胡家庙位于西安市东北郊,它西连长缨路、东临轻工市场、南接金花北路、北望石家街,是繁华的商业区。上个世纪70年代末出生的我,一直成长、生活在这片热土,回想着这近四十年,胡家庙的历史沧桑变化,真是感慨万千。
上个世纪80年代中叶,胡家庙的东北角是“工人文化宫”,当时正在上小学的我,一天里最愉快的事情,就是时不时在放学之后,拉上三五个同学,去工人文化宫看电影。那时,五毛钱一张电影票,人可真多,总是感觉文化宫门口的电影售票处,买票的人排成了“长龙”。如果票买不上了,就跑到文化宫的电影院门口,向看门的老大爷央求。有时候,还假惺惺的流下几滴眼泪,终于博得了老大爷的同情,把我们几个小鬼放了进去。我们站在后面,望着荧幕看完电影,似乎忘记了一直站着的疲劳。在那里,我们欣赏了八十年代有名的电影,如:《少
第4篇:变迁现代散文
变迁现代散文
机器隆隆,尘土飞扬,工地一片繁忙,这里将建盖的是多少人期盼已久的小窝。为了拥有这遮风挡雨、温暖的家,人们节衣缩食,从牙缝中省得一分是一分,衣服更是把压在箱底的陈年旧衣都翻出来一穿了事。因为家是咱老百姓一生的目标啊!
建设的速度比想象得要快得多,因为每次来看房子建盖进度都会发现有了许多的变化,当然,这可是建筑工人昼夜奋战的成果。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一幢幢楼房就在眼前呈现了出来。水通了,电通了,楼院的路灯亮了,草坪绿了,钥匙交到了房主手中。人们又是一阵繁忙,装修、购家具,把自己的小窝搞到至少八分满意之后,再打开窗子把室内的有毒有害物质一吹而净,然后择日喜气洋洋地乔迁新居,搬到这一生都将为之奋斗的港湾里。
接到钥匙的时候,每个人的手中都附带了一张“住户须知”,里边罗列了许多注意事项,其中一条就
第5篇:风景线的散文
风景线的散文
朋友来上海,想在这大都市里买房子,我就义不容辞的当起了向导。朋友想选择地理位置和环境较好的地方,我们便来到位于浦东陆家嘴金融区的一家开盘不久的楼盘。小区的确很漂亮气派,价格也很昂贵。;
在售楼处那里,有几套面积相同、结构一样的房子,价格却差别很大,最高的竟高出二十万之多,最低也相差几万元。我们很纳闷,怎么会相差如此之大呢?原来站在高出二十多万元的这套房子里的阳台上可以一眼望到黄浦江,望到对岸的浦西。尤其是到了夜间,浦江两岸闪烁着的霓虹灯足以让你陶醉。若买下这套房子,你便可足不出户,就将美丽的大上海可以尽收在自己的眼底。而其它的房子优势就不如它,甚至没有这个优势。这是我明白了,多出了的钱竟是阳台上的那一道风景线的价格。;
其实,自己有时也会进入一种自己都不知道是一种什么状态的一种状态,会
第6篇:尊师风景线散文
尊师风景线散文
我是很喜欢走路的。天天从家里走出来,又从学校走进去,从学校走进去,又从家里走出来,乐此不疲。有人很是惊奇,询问我为何如此这般,我很高深很深沉地答曰:“崇尚自然。”其实,这不过是我的巧妙托词,因为我根本不会骑车。可是,正因为这不会骑车,却使我发现了很有些意味的非自然的东西。
放学铃声响了,我很恭敬的与学生道了别,便夹起一只破的黑皮包,气宇轩昂地迈上公路,开始了进去又出来的又一次循环。
走了不几步,我便发现不远处走来一群混杂的男女。我眯着眼睛细细观瞧,却终于看不明白对方是谁。走得近了,一只在脖子下晃荡个不停的书包映入了我的眼帘。我想起来了,这不是今年刚毕业出去的吗?现在可是初中一年级了,升级了。记得我还教过他们体育呢?很快,我和他们要擦肩而过了。这时候,我发现其中有一个很是忸怩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