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一树的蓓蕾散文
一树的蓓蕾散文
这样的午后,空气中都有着慵懒的味道。静静的,我一个人看报,读连载的宁子的小说__《拂朗花开》,然后深深的懂得亦喜欢上那个美丽而又令人心疼的女子!
“……人都说高原美,人都说高原蓝,谁知道蓝天下那汪泉,她是阿妹的双眼……。”新买的手机我设置了铃声是这首很好听的“高原蓝”!我喜欢,无论是这首歌的歌词、曲调抑或是歌者那空灵纯净的声音!
“喂,在店里呢?”电话里传来的是女友枝的声音!开朗朗的有着八月陽光的味道!
“恩的,怎么了?”我懒洋洋的语气。心,仍停留在《拂朗花开》里,还没有走出来。
“哦,问问你啊!没怎地,记得多喝水。”然后顿了顿又说:“明天让俺家天天回来吧!天气这么热,你多累!还得照顾他!”
“我回去商量商量再说,你甭管了还是!”
“恩,你别再买那瓶装水喝了,买个大杯子去,灌了白开水喝!”然后,还是很不放心,“那个水不能喝的,细菌超标。我就不喜欢喝,喝了就拉肚跑厕所!”
“恩,恩……”我在这边点头。她的唠叨继续,“记得啊!别跟你家那谁一般见识!高兴点儿!气得病了,可没人儿侍候你!呵呵……呵……”
撂下电话,想起枝脸上张扬着的小雀斑,朴素的衣着,还有她当老师一贯教育人毋庸置疑的口气!心里头的暖,好一阵的波波漾漾着似是要满了溢出来。
与枝相识很多年了,到底相识多久,好像已无可计算!在这好多好多掠过的光阴里,她家和我家的两个娃不知觉的成了好朋友,而我们也是!各自的老公更是坐在一起无话不说!
今年正月里,记得在她家楼下,北风“飕飕……”地猛往我衣里灌。她一个劲儿跑我跟前儿问我冷不冷,我摇头颇为勇敢得说不冷!那天我穿了一件薄黑呢小大衣,靴裤,还蹬一双小黑皮靴,也不管肚子会不会冻疼,用老公的话说,那叫一个美丽冻人!
临走,枝自楼上“噔噔……噔……”跑下来说:“你过来,你过来!”我听话得过去。一件厚长羽绒服有些霸道地给我披上瘦弱娇一小的身!那么厚实,沉甸甸!那时只有一种感觉,感觉这件衣服带着她的体温在身,能抵挡住这世间一切风雨!
回来的公交车上,我对着儿子絮叨,全然不顾旁人侧目我这身不协调的打扮!我自骄傲我自温暖着!记得儿子说了一句颇为经典的话:“妈!这就是真正的朋友!不图回报!”
“恩。对!这就是朋友所给予的温度,在冬季里足够取暖!”我贪恋的`抚一摸一着脸上泛起的红晕看着车窗外洌洌的风说。
今天儿子刚从枝家回来,跟过来他的好朋友。也就是枝的儿子__天天。在这个即将过去的炙热的假期,两个少年一起玩耍,一起作业,一起睡觉,品味着成长岁月里他们谁也无可替代友情的芬芳!
而我,因为枝的一个电话,八月末夏,翻拣起一些过往的记忆。那些美好记忆如散落的珍珠捧在手心里,闪着盈润的光泽,这光泽映着我平淡的日子我苍白的脸我贫瘠的心。然后,我潮一湿的心田,长出一棵树,这棵树,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午后,悄然地生出一枝一枝的蓓蕾。
第2篇:一树梧桐散文
一树梧桐散文
走的累的时候我会回过头去,看一看来时的路。--题记
我离家乡,已经越来越远了,背囊里装了一路的风尘仆仆,而我,还要前行,向着一个缥缈的方向,终点海市蜃楼般若隐若现。
因为在路上。这个不成文的理由催促着我不能往回走。我的青春辗转在路上,忘记了初衷,那份激情也已经被风化的锈迹斑斑,岁月里,前行已成了一种机械的习惯,风沙无语,烈日无语,我无语。
有时真的累了,就停下来,靠在路边,回过头去寻找些什么。
当春天来了,我看见盛开在来路上被我错过的梧桐,一大片紫色盛开在阳光里,浓郁的香气在风中弥散开来,我有些晕眩。这是一种家乡常见的植物,曾经在老院子里一春一春的开着花,风一摇就簌簌地落满院子,温暖的紫色,铺天盖地。花托里包裹着一小点甜甜的汁液,是我最喜欢的零食。树干终于长到我们姐妹两个都抱不起来了,我还是喜欢抱着它,把脸贴在它斑驳的树干上,。它在我的心里仿佛是永远不会倒下,永远不会离开的亲人,它就这样站着,站成我心里最伟岸的风景。
就在奶奶离开的那个春天--她终究没有等到梧桐花开放,它也没有等到。父亲请了人来,很轻松得让它倒下了,父亲说,其实他也站不久了,是的,它站累了,它躺下的时候,我看见它树根下深深的空洞,弥漫着冰冷的腐烂的气味,它的血液一定都流干了,它一定痛了很久了吧?只是,当它倒下来的时候才有人发现,谁会听见它夜夜的哽咽?我想,如果它还在,今年春天也应该是一树梧桐了吧?幸好它躺下的时候没有开花,否则应该会落一地忧伤吧?
此后的老院,空空荡荡,蹒跚的身影,高大的树影,刻在记忆里,日渐斑驳,一年一年,物逝人非下去。
前行的路上总有人要离开。凌儿走的时候把她养在花盆里的龙舌送给了我,那种养很久都不会看到他开花的植物,然后终于找回了她山泉般透明的`笑,她演讲般地站在讲台上说,我自由啦!我把龙舌养在教室的窗台上,偶尔用纯净水浇灌一下,可是它依然旺盛,让我想起家乡的梧桐树,也许有一天,它同样也会累,但至少它们都曾经拥有阳光,灿烂的阳光,我窗外遥不可及的阳光。
凌儿大概已经到了安徽了吧?她现在几乎成了专业导游,一个人背着包,像当年的李白一样游历大好河山,不在乎下一站是否要在小旅馆冰凉的地上打地铺。这让我觉得我已经老态龙钟到连理想都不敢有的地步了。青春,还剩下些什么?所有的信念与憧憬都被牢牢拴住,动也动不了,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些什么呢?所有的人都在低头沉默地写着、划着。时间被定格,空间被定格。
偶尔会抬头向窗外望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和家乡一样的梧桐。它们在这个春天,还能不能披一树灿烂的紫?
第3篇:一树柿子散文
一树柿子散文
我们家的院子里栽有果树。中秋了,果实累累,石榴,桔子,枣,尤是柿子!
柿子树很会长柿子。那棵大的树围盖丈些,一圈兜来,粗略毛估估那柿子,大约生了三、四百只。
小区里的人每每晚饭后便散步过来,听听院门外小花园里的百鸟声,看看我家的果子树,嘬嘬几声。
母亲很会生孩子。
一口气生了五个,四个男孩一个女孩。
父亲不甘落后地会起名字,逢上海字辈,四个男孩便分别以中国人民作了基础,女儿叫了萍。
我问过父亲,萍啥含义? 他说,你还读书人?我知道将来女婿名字带个明,明、日月也,隐意和谐,萍带水,映日月,咋啦?
中国人民生小孩,也能生,但不能带多。虽不能带多,累积了萍的,加上梅岚跟国英,父母早年认下的俩干女儿) 枝枝杈杈却也果实累累。何况,果实落地滋生也茂密出树林来。呵,至中秋,分布在昆山城东南西北的直系亲属欢聚
第4篇:窗外一树散文
窗外一树散文
是前年的夏天,我带着满心的疲惫和沧桑,坐在这个机关大楼的办公室里,与这窗树相遇了。
很久以前,它们就在这里了。那几棵高大笔直的松树,直耸云霄。蓝天下,它枝桠间的松果,像一朵朵盛开在松针里的花,给挺拔的松树增添了几份俊俏。几棵魁梧的樟树,枝繁叶茂。一棵近窗的大树伸开的手臂正好笼罩我的窗户,给这间办公室贮入了几丝绿意和阴凉。地面还有很多芭蕉等草本植物。这样高低错落,交相辉映,成为我窗前永远欣赏不够的美景。
夏天,林子里绿树葱茏,绿草如茵。几棵樟树张开的枝桠笼罩着了这栋小楼,给每个办公室注入了绿意和阴凉。秋天,所有的花草树木都着上了厚重的色彩,林子里愈显清幽、静穆。有时,一片落叶从窗外飞进来,“噗”地一声,正好停在我桌前摊开的书本上。我惊喜地端详着它,水嫩嫩的黄,衬几点褐色斑点,泛着浓郁的秋
第5篇:一树风流的散文
一树风流的散文
一、一树风流
槐花开放是夏天登场的仪式,五月,一树一树槐花,从远处看,像阿拉伯人们,裹着白头巾祈祷。单看一棵,一嘟喽一嘟喽说话——俄罗斯和叙利亚人对话中东局势。槐花一朵,转头欲飞,我打比喻是蓝精灵换了白小褂。槐叶站排,俩俩对称,排在最后那枚叶子的态度尤为端正,它掌握了全排树叶的秩序,树叶的秩序也是夏天的秩序。旁边一老槐,开不出花,长不出叶了,立即站着死掉。老槐死了,立自己为碑,树下小槐树仰望怀念,也为微生物大家提供一生新家,再借一场大的风雨,老槐大厦倾倒,回归土地,融进新生命里。这棵树,也是那棵树——树与树有共同的灵魂——顺应自然,花开花落,病树前头万木春。这棵树又不是那棵树,一棵树就是一个独立完整的世界,每个叶子的经历各有不同,千万枚叶子变幻着千万个四季,枝干上的结节、疤痕、弹力
第6篇:一树一风景散文
一树一风景散文
从小生长在秦岭深山,抬眼就是满目形态各异、种类繁杂的树木,每每望去,它们倒更像是一道道密不透风的墙,将山川河流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使得茫茫秦岭更加苍翠厚实,由不得人心生欢喜,特别是那些来自外地大都市的人们更是如此。
每到夏秋两季,都市里大批的人涌进秦岭,使得这个原本安详宁静的地方忽然热闹了起来。无疑,他们都冲着秦岭的美景而来,而秦岭的美景又在哪里?这个问题使我苦苦思索了很久。直到有一天,当我和一个外地游客在聊天的过程里,才陡然知道,原来秦岭最美不过的就是那些长在它身躯上的树木。
我恍然大悟,想到了自然法则里的因果关系:有了树木,才会有了鸟语花香的世界;有了树林,才会有了动物栖息的场所;有了树林的连片蓬勃,才有了茂盛的森林覆盖;有了茂盛的森林,才有了万物生长的气息。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