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优秀散文:父辈的世界
优秀散文:父辈的世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父辈的世界理应是与一些道路有关的。
好几次,骑着摩托车,带着父亲往返于县城与宰便的乡下老家之间,每当经过刚边的平正、银平一带,父亲不时指着山坡上的那些羊肠小道,说那时候他们路过哪里又到哪里去修路。那些远去的岁月已不属于我的这个年代,所以没有理会,也不去在意父亲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了。就这样,默默地,过了几道拐,他不再多说别的什么。
一次,还是骑着摩托车,带着父亲慢跑在这一程熟悉的路上。一路沉默的爷儿俩,不经意间,从背后冒出长长的一段话来——那时候我们翻过这些坡岭去修路,哪想到有现在这样好的哦?我们算好命,赶上这个年代,能够坐车经过这些地方,那些命不好的、年纪大了的,再也看不到咯……
我不禁觉得父亲的话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我问他那时候他们到哪里去修路,父亲说到长寨一带,说是修去西山的路。我问父亲路过哪些地方,他说他那时候年纪还小,也记不得那么多了,只记得翻了怎江坳,下到铜矿厂,然后爬过铜矿坡,再下到平正,有时经过下江的公纳再翻坡到宰略,有时从高麻翻坡到归林再到宰略,然后经过同乐、大塘,才下到河边的长寨,到长寨过后还要走一段路……我静静地听着,不觉放慢了车速,按着父亲说的,在心里面将一个寨子一个寨子地串连起来。
这次国庆回家,一天晚上,一个堂公邀父亲和我到他家去吃饭。因为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回去了,偶尔回去,也是匆匆返回,很少到房族邻里的家去。那天,见着我们回去了,堂公便特意叫上我和父亲去他的家。
说是堂公,实则只比我的父亲大十一二岁,今年七十有一,身体还算硬朗。堂公是老来得子,他唯一的儿子我的堂叔同我一般年纪,这几年一直携带妻儿常年在外打工。所以,平日里,只有堂公和堂奶俩老人在家。每当我们回去,堂公自然很高兴,因为他一面把我们当作孙辈,一面又看成儿辈。当然,堂奶也是一样。她抚着我的手,布满皱纹的脸颊盈盈地笑着,深陷的眼球炯炯地望着我,说见着我就像见着她的儿子我的堂叔一样,说他们好久没有回来了好想念他们……说着说着,不一会儿,眼泪便簌簌地从瘦削的脸庞流下来。
农村是不讲究什么好菜好肉的,只要有一口酒就行。堂公喝酒特别直爽,一喝就是三大碗,然后打死也不喝了。他很喜欢同父亲喝酒,因为父亲是房族的长子,又和他年纪相仿,喝酒也是个直爽的人。
我们吃了饭,又喝了两碗酒。我自知不胜酒力,便退下桌来,而堂公和父亲仍在继续。得知我到了县城并且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后,他老人家更是高兴,还振振有声地说,在他有生之年一定到城头来走我一趟。如今路好了,用不了几个钟头便能抵达,我自当欢迎,但我又担心,就怕他们只知道每天为无尽的琐碎操劳着,不知道岁月一天比一天老去,到时候成了一场空话罢了。
我们的交谈勾起了堂公的许多回忆。他问我县城距离岜沙、大塘一带远不远?我说这些寨子离从江县城都很近,这下他便滔滔地谈起他到这一带修路的往事来。
“那次,我们寨的生产队选派我和生爸由去(生爸由名由,其大儿子名生,寨上人管他叫生爸由,如今还健在,八十一二的年纪,每天还能喝上一两斤白酒),我们去的人是要记满工分的,抵得家里面的一个劳力……”堂公又喝了一口,继续道,“去的那天,生产队长和几个年轻人送我俩去,我们走到宰便时天才蒙蒙亮。生产队还给我俩带上一些米,说是一个月的口粮,最多不过十来斤罢了。那时候有规定,每人每天只能吃两筒,一筒才有三两,也就六两左右。我俩到半路找户人家借宿的时候,煮一餐就去了一半……”
我问没有米您俩怎么熬过那一个多月的,他说他也记不清楚,好像是有什么补贴之类的,勉强撑过去。堂公还说,那时候,他们的心里头想的就是怎样才能吃上一餐饱的饭,哪有心思去想那些活儿。他们待了一个多月,终于把一段大约一丈多长一丈来高的`堡坎砌好之后,就背着被窝回来了。
“那时候,公纳背后坡有一片阴森森的大林子,老虎经常出现,白天要人多结伴才安全,”堂公更加来劲了,“回来那次也只有我俩,生爸由一辈子都是不三不四的,可能是因为没有饭吃饱,为了填饱肚子,他多吃了一些辣椒,一路上老是拉肚子,一下子路下坎来一泡,一下子又到路上坎来一泡。在我俩刚进入公纳背后坡的时候,恰好碰到一个人,说是几天前老虎才咬死一个人刚埋的,衣服还丢在路边,交代我们要小心。那时候我还小,整个脑壳皮都涨起来,感觉就像箩筐那么大。走了一小段路过后,就到老虎吃人的地方来了。一件乱七八糟的血淋淋的衣服就挂在路边的树枝上,路下坎不远出就是一座新坟。这个时候,生爸由不但没有和我赶紧通过,反而又拉起肚来。我说要过了这段路再说,他说等不得了。他不但等不得,还‘砰’的一声,把被窝锄头一起甩在地上,跑上路上坎的林子背后去。我想,万一老虎真的来了我俩只能等死啦……”
听着堂公的讲述,我的头皮也跟着发麻发涨起来。
这时,堂奶也按耐不住了,她也抢着谈起她修路的往事来。
“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姑娘,可能只有十三四岁,刚背得起被窝。去的时候,我走得最慢,我们的队长一路上都在等我,还帮我拿被窝。我们在路边搭起木棚子,我和七八个女的睡在一个棚子里面。队长交代,晚上方便时要结伴出来,免得遭受老虎袭击。我们说是结伴出去的,可一个二个都怕得要命,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门口的尿水都积成一个个小水潭……”
堂奶笑着,父亲也笑着,而我却为她们的安全担心,在那个狼吞虎咽的年代,感觉好荒凉。我想,如果换作是我的话,一个人肯定不会走到棚子外面去的。
听堂奶的讲述,得知她们是走下江的秋里到八沙渡船过江逃回来的。他们在蜡娥歇了一夜,第二天便爬上高坪,再翻到宰便的摆把、摆所一带回家来……
堂奶说,那是她这辈子到过最远的地方,后来就再也没有出过什么远门了。
我的父辈们大致都有着同样的经历,他们最多不过到榕江县城挑过盐巴,到过广西边境的集市买过苜蓿面粉罢了。即便如此,那也是他们一辈子最宝贵的经历,是他们这辈子最得意的话题。
如今,通往外界的路越来越多越来越好了。我原本以为,父亲最想看到的风景是大山外面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可是,在父亲和母亲到城头来住上一段时日过后,又跑回乡下老家去了。回去那天,当父亲爬上我的摩托车,脸上顿时绽放出久违的喜悦的笑容来,像鸟儿刚逃脱鸟笼一样。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通往田间地头的满是荆棘的乡间小路,召唤着他们快快回去?还是,那个小小的僻静的村庄,才是他们割舍不弃的世界。
第2篇:优秀散文:父辈的世界
优秀散文:父辈的世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父辈的世界理应是与一些道路有关的。
好几次,骑着摩托车,带着父亲往返于县城与宰便的乡下老家之间,每当经过刚边的平正、银平一带,父亲不时指着山坡上的那些羊肠小道,说那时候他们路过哪里又到哪里去修路。那些远去的岁月已不属于我的这个年代,所以没有理会,也不去在意父亲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了。就这样,默默地,过了几道拐,他不再多说别的什么。
一次,还是骑着摩托车,带着父亲慢跑在这一程熟悉的路上。一路沉默的爷儿俩,不经意间,从背后冒出长长的一段话来——那时候我们翻过这些坡岭去修路,哪想到有现在这样好的哦?我们算好命,赶上这个年代,能够坐车经过这些地方,那些命不好的、年纪大了的,再也看不到咯……
我不禁觉得父亲的话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我问他那时候他们到哪里去修路,父亲说到长寨一带,说是修去西山的路。我问父亲路过哪些地方,他说他那时候年纪还小,也记不得那么多了,只记得翻了怎江坳,下到铜矿厂,然后爬过铜矿坡,再下到平正,有时经过下江的公纳再翻坡到宰略,有时从高麻翻坡到归林再到宰略,然后经过同乐、大塘,才下到河边的长寨,到长寨过后还要走一段路……我静静地听着,不觉放慢了车速,按着父亲说的,在心里面将一个寨子一个寨子地串连起来。
这次国庆回家,一天晚上,一个堂公邀父亲和我到他家去吃饭。因为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回去了,偶尔回去,也是匆匆返回,很少到房族邻里的家去。那天,见着我们回去了,堂公便特意叫上我和父亲去他的家。
说是堂公,实则只比我的父亲大十一二岁,今年七十有一,身体还算硬朗。堂公是老来得子,他唯一的儿子我的堂叔同我一般年纪,这几年一直携带妻儿常年在外打工。所以,平日里,只有堂公和堂奶俩老人在家。每当我们回去,堂公自然很高兴,因为他一面把我们当作孙辈,一面又看成儿辈。当然,堂奶也是一样。她抚着我的手,布满皱纹的脸颊盈盈地笑着,深陷的眼球炯炯地望着我,说见着我就像见着她的儿子我的堂叔一样,说他们好久没有回来了好想念他们……说着说着,不一会儿,眼泪便簌簌地从瘦削的脸庞流下来。
农村是不讲究什么好菜好肉的,只要有一口酒就行。堂公喝酒特别直爽,一喝就是三大碗,然后打死也不喝了。他很喜欢同父亲喝酒,因为父亲是房族的长子,又和他年纪相仿,喝酒也是个直爽的人。
我们吃了饭,又喝了两碗酒。我自知不胜酒力,便退下桌来,而堂公和父亲仍在继续。得知我到了县城并且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后,他老人家更是高兴,还振振有声地说,在他有生之年一定到城头来走我一趟。如今路好了,用不了几个钟头便能抵达,我自当欢迎,但我又担心,就怕他们只知道每天为无尽的琐碎操劳着,不知道岁月一天比一天老去,到时候成了一场空话罢了。
我们的交谈勾起了堂公的许多回忆。他问我县城距离岜沙、大塘一带远不远?我说这些寨子离从江县城都很近,这下他便滔滔地谈起他到这一带修路的往事来。
“那次,我们寨的生产队选派我和生爸由去(生爸由名由,其大儿子名生,寨上人管他叫生爸由,如今还健在,八十一二的年纪,每天还能喝上一两斤白酒),我们去的.人是要记满工分的,抵得家里面的一个劳力……”堂公又喝了一口,继续道,“去的那天,生产队长和几个年轻人送我俩去,我们走到宰便时天才蒙蒙亮。生产队还给我俩带上一些米,说是一个月的口粮,最多不过十来斤罢了。那时候有规定,每人每天只能吃两筒,一筒才有三两,也就六两左右。我俩到半路找户人家借宿的时候,煮一餐就去了一半……”
我问没有米您俩怎么熬过那一个多月的,他说他也记不清楚,好像是有什么补贴之类的,勉强撑过去。堂公还说,那时候,他们的心里头想的就是怎样才能吃上一餐饱的饭,哪有心思去想那些活儿。他们待了一个多月,终于把一段大约一丈多长一丈来高的堡坎砌好之后,就背着被窝回来了。
“那时候,公纳背后坡有一片阴森森的大林子,老虎经常出现,白天要人多结伴才安全,”堂公更加来劲了,“回来那次也只有我俩,生爸由一辈子都是不三不四的,可能是因为没有饭吃饱,为了填饱肚子,他多吃了一些辣椒,一路上老是拉肚子,一下子路下坎来一泡,一下子又到路上坎来一泡。在我俩刚进入公纳背后坡的时候,恰好碰到一个人,说是几天前老虎才咬死一个人刚埋的,衣服还丢在路边,交代我们要小心。那时候我还小,整个脑壳皮都涨起来,感觉就像箩筐那么大。走了一小段路过后,就到老虎吃人的地方来了。一件乱七八糟的血淋淋的衣服就挂在路边的树枝上,路下坎不远出就是一座新坟。这个时候,生爸由不但没有和我赶紧通过,反而又拉起肚来。我说要过了这段路再说,他说等不得了。他不但等不得,还‘砰’的一声,把被窝锄头一起甩在地上,跑上路上坎的林子背后去。我想,万一老虎真的来了我俩只能等死啦……”
听着堂公的讲述,我的头皮也跟着发麻发涨起来。
这时,堂奶也按耐不住了,她也抢着谈起她修路的往事来。
“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姑娘,可能只有十三四岁,刚背得起被窝。去的时候,我走得最慢,我们的队长一路上都在等我,还帮我拿被窝。我们在路边搭起木棚子,我和七八个女的睡在一个棚子里面。队长交代,晚上方便时要结伴出来,免得遭受老虎袭击。我们说是结伴出去的,可一个二个都怕得要命,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门口的尿水都积成一个个小水潭……”
堂奶笑着,父亲也笑着,而我却为她们的安全担心,在那个狼吞虎咽的年代,感觉好荒凉。我想,如果换作是我的话,一个人肯定不会走到棚子外面去的。
听堂奶的讲述,得知她们是走下江的秋里到八沙渡船过江逃回来的。他们在蜡娥歇了一夜,第二天便爬上高坪,再翻到宰便的摆把、摆所一带回家来……
堂奶说,那是她这辈子到过最远的地方,后来就再也没有出过什么远门了。
我的父辈们大致都有着同样的经历,他们最多不过到榕江县城挑过盐巴,到过广西边境的集市买过苜蓿面粉罢了。即便如此,那也是他们一辈子最宝贵的经历,是他们这辈子最得意的话题。
如今,通往外界的路越来越多越来越好了。我原本以为,父亲最想看到的风景是大山外面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可是,在父亲和母亲到城头来住上一段时日过后,又跑回乡下老家去了。回去那天,当父亲爬上我的摩托车,脸上顿时绽放出久违的喜悦的笑容来,像鸟儿刚逃脱鸟笼一样。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通往田间地头的满是荆棘的乡间小路,召唤着他们快快回去?还是,那个小小的僻静的村庄,才是他们割舍不弃的世界。
第3篇:父辈们散文
父辈们散文
工暇,队里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一起,歇息。舒缓一下身体的不适。哄哄声自然不断。
此时,太阳已当顶。阳光贴在肌肤上,烫。还有了些微的疼痛。好在树荫浓密,滤去了所有的阳光,减缓了阳光的暴虐,人们才得以舒适。至于那钻透树荫的几缕,虽得逞一时,却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倒也让人不至于寂寞。
这时,坐在一边的幺爹瞟一眼不远处的父亲,说,又没得米了,么搞?
父亲却没答话,只是一个劲地吸烟。
母亲忍不住插话道,只他一人当家?
父亲不满地瞟了母亲一眼,母亲讪讪地低下头,不再言语。
幺爹看着父亲,说,你倒是说个话嘚?
父亲扔下烟头,吐去口中的一口痰,带着一腔的怨气说道,又要我去住学习班?我才回来。范伢都跟我吵几回了。一家老小一大屋子人都靠她一个人。她也只一双手嘚。我要再走了,她不累死了?那,我这一大家子哪搞?你郎跟我养活
第4篇:路遇父辈优美散文
路遇父辈优美散文
路上遇到一老伯,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奔波穿梭在各大城市出卖苦力养活一大家子的劳动者。
他面前摆着个红白相间的朔料袋,袋子鼓鼓的轮廓中可猜到装的大概是被子衣物。老伯年纪大概是五十岁,顶着一头乱草般的枯发,身着一套泥迹斑斑的粗布衣,脚踏一双黑糊糊油亮油亮的解放鞋。
见我看他,他也望了我一眼,原本低垂的眉眼不自然地转个方向然后抬头观望车来的方向。那个眺望的眼神,看着没有焦距又仿佛看得很远。
人们叫他们“农民工”,嫌他们不讲卫生,又脏又不修边幅。我为他们不平。当人们住在舒适的.空调房子里的时候,有没想到谁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地为建筑房子添砖加瓦;当人们花大量金钱大量时间装扮自己的时候,有没想到谁在干着最苦最累最脏的活却风餐露宿;当人们驾名车拥佳人兜风赏月的时候,有没想到谁在紧紧拽着手里两块钱摇摇头皱
第5篇:两个世界优秀散文
两个世界优秀散文
我生活在两个世界里。
一个叫现实;一个叫网络。
在现实世界里,我是个食五谷,有七情六欲的平凡人。为生存而努力;为理想而奋斗。
我也像普通人一样,小心翼翼地走好人生的每一步:二十立冠;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艰难爬涉,怎敢怠慢,从不敢推卸肩上的职责,競競业业,走的好累。
在网络世界里,我是个自由自在的小精灵。脱掉外装,扔掉面具,心灵跳出躯体这个臭皮囊,在虚幻中任意翱翔。我可以唱自已想唱的.歌;我可以抒自已想抒之情,张扬自已的个性,如鱼得水,永葆青春。
在现实世界,我必需遵循孔孟之训: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成家立业,有所作为,勇于担当,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炎黄子孙。
在网络世界里,我可以充分享受黄老之学为我们创造的天地,无作无为,消遥自在,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我是荘周乎?
第6篇:父辈们的土方子散文
父辈们的土方子散文
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那时社会上物质贫乏,农村的日子更是艰难,父辈们常常发挥他们的聪明才智,用一些“土方子”来度过那一段贫穷而艰苦的岁月……
比如,村民们经常用土墙上的“溜溜灰”(下雨天屋面漏雨、雨水顺土墙流下冲刷而形成的一层浮灰)来“止血”。那时,村里的大人、小孩都是赤脚在田地里劳作,手脚常被划出一些小伤口,他们便从土墙上刮一些“溜溜灰”,撒在伤口上,血就会马上止住,而且结疤也快。
记得有一次,母亲从田地里忙碌回来,又赶着为一家人做饭;匆忙中,不小心将灶台上的菜刀碰下,正好砍在她的脚背上,当时鲜血汩汩流出……而父亲在田里还没回来,我们正不知所措,母亲忽然像想起什么,叫我们赶紧去喊隔壁那位瘸腿的伯伯。伯伯过来后,查看了母亲的伤口,先用了一些常规的方法,因伤口较深,血管割破,血仍无
第7篇:我给父辈点个赞散文
我给父辈点个赞散文
建局六十载,甲子一瞬间,岁月的长河里,有你们的汗水,青春岁月里有你们前行的足迹,艰苦奋斗历程,有你们留下的灿烂辉煌,翻天覆地的变化少不了你们的功劳,而今无限的美好更有你们奉献的篇章。
踏遍百里矿区,处处留下有你们奋斗的印记,翻开往日的相册、短片章节的留痕,虽是发黄的回忆,张张笑脸,却是对你们抹不去的记忆。
而今,你们风雨兼程,步入暮年,虽是两鬓染染,苍老许多,却也满目青山不老,青山依旧夕阳,无须多虑近黄昏,夕阳依然无限好,回首相望,也是风景这边独好。
流失的岁月,青春的流逝,你们走过的风雨历程,经历的坎坷、艰辛中充满着光辉的足迹和荣耀。你们是历史岁月的一面旗帜,是晚辈们路上的一面镜子,更是我们儿辈前进方向上的航标和灯塔,迷茫的儿女们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是因为有了你们,而不再彷徨,不
第8篇:自私的世界优秀散文
自私的世界优秀散文
各种书上都有赞扬伟人的文章,还有的就是赞扬有益动物的文章。何尝不是呢?不是只有这样才能吸引老师们的眼球吗?或许有人认为我自认清高,何尝不是呢!但我要对世界提一点意见:
中国赞赏青蛙的文章,诗歌的确不少,我们看到的,听到的,赞美的,都有青蛙。赞美青蛙的无私,青蛙的益处,青蛙捕捉害虫的能力等等,但是我们不要忘了,青蛙吃害虫才能填饱自己的肚子,青蛙不是为人们义务捕捉害虫,它也有自己的私心,如果不捉害虫,那么它们就会饿死的`,不是吗?
还有,有一句话叫做:天才是付出1%的灵感和99%的汗水的,大家都认为那99%的汗水最重要,但我认为,如果没有那1%的灵感,付出了那99%的汗水又有什么用呢?我读过一篇纪念鲁迅的诗,诗中有一句话:骑在人民头上的,人民把他摔垮,给人民当牛做马的,人民永远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