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纪事-叙事散文

精品范文 时间:2022-11-16 08:26:18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乡下纪事-叙事散文

乡下纪事-叙事散文

我和徐晔嘉成为好朋友以后,徐晔嘉就常常邀请我一起去乡下玩,每次都因为有事而没去。今天我终于可以去乡下,感受一下农村生活了。

早晨,我的叔叔开着车,带着我去接徐晔嘉。徐晔嘉一进汽车,就一屁股坐下来,和我妈妈开始激烈地辩论起来。徐晔嘉的爸爸坐在我叔叔的旁边,给我叔叔指路。我不参加这种辩论,只是不停地自言自语:“怎么还不到?怎么还不到?”

五分钟……半小时……突然徐晔嘉兴奋地嚷起来:“到啦!到啦!那是我哥哥的房子!”我猛一抬头,向车窗外望去,只见:路两旁都是绿色的桔子树,树上都结满了大大的、深绿色的桔子,正前方有一幢幢的老式房子。其中,有一幢房子比其它的都要大一些,是蓝绿色的窗户——徐晔嘉哥哥的房子。

汽车停在徐晔嘉哥哥的房子前,我走出车子,就闻到一股花香,原来徐晔嘉哥哥的门口种着一株黄色的花,一只只的蜜蜂正在花上飞来飞去,忙着采蜜。

徐晔嘉拉着我进了家门,我发现他们非常好客,我们一进门他们就叫我们坐下,倒茶、剥糖果,非常周到。

可没坐一会儿,徐晔嘉就拉着我去参观小花园,并热情兴奋地介绍:“这是一串红、这是梨树、这是石榴树、这是枣树。”我听得呆呆的:乡下可真好啊!有那么多的树木。

我们回到客厅,徐晔嘉的爷爷来了,他是一位60多岁的老人,一头花白的头发,笑起来,露出还算白的牙齿。徐晔嘉一见到爷爷,马上说:“爷爷!爷爷!你好呀!”“哟!嘉嘉回来啦!!”徐晔嘉的爷爷兴奋得满脸放光。“爷爷,你给我开一下羊圈的锁好吗?陶是真要看羊呢!”我尴尬地点头:“是的,爷爷。徐晔嘉说你们这里有羊。”爷爷乐呵呵地说:“你就是陶是真啊,徐晔嘉一直提起你。过来吧。”我们跟着爷爷走出房子,往羊圈走去。

来到羊圈,就闻到一股臭味。徐晔嘉的爷爷拿出一串钥匙,找了一回,用一把小钥匙开了羊圈的门。走进羊圈,顿时,一股浓浓的臭味铺天盖地而来,我只好捏着鼻子往里走,只见满地都是一粒粒的羊屎,“叽叽”我把一粒粒羊屎踩扁了,结果脚底下都粘了羊屎。好惨!我往里走,慢慢地,见地上都铺了稻草。咦?前面怎么堆起这么多稻草。啊,原来前面有一个坑,坑里堆着草,但都是压得很扁。坑里有一只又大又肥的母羊,三只小羊,其中一只刚满月。母羊很大,看上去很脏,身上几乎都粘上了泥土,肥肥的乳房从肚子下垂下来,一晃一晃。小羊很可爱,一身雪白的、卷卷的、软软的毛,小眼睛一眨一眨,显得很警惕。

“陶子!快来看猪猪!”徐晔嘉说。我一回头,才发现,原来在羊坑的边上,又有一个比羊坑更加深的坑,里面也堆着草。一只胖胖的、粉红色的小猪正在一个长方形的桶里吃食,边吃边发出“嚓嚓——嘿嘿——嚓”的声音,有趣极了。

在吃午饭的时候,我在徐晔嘉奶奶的客厅里,看见了徐晔嘉的太婆。太婆的年龄很大了,徐晔嘉的妈妈告诉我,太婆已经80多岁了,在我看来,太婆的年龄的确很大,她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窝深陷,一双眼睛混浊极了,身体很瘦,几乎是皮包骨头。她坐在用竹子编成的椅子上,手紧紧握住一根拐杖才让身体能坐直。她到我们准备吃饭时,就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嘴唇蠕动着,发出一点很小、很细的声音:“你们吃吧。我不打扰你们了。”说着就去睡了。虽然太婆很老,但是比起我的太公来说,她还算年纪轻呢。我的太公已经不会说话了,更不能走路,全身已经瘫痪了。

吃完了饭,妈妈就和叔叔谈起下午去哪里玩,妈妈问我,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徐晔嘉的妈妈不答应,说:“来了,就和徐晔嘉玩,下午我们带你去参观田螺场,再去拔点徐晔嘉奶奶种的菜,好吗?”我本来想和妈妈出去玩,但是禁不住拔菜的诱惑,就同意和徐晔嘉一起玩。徐晔嘉顿时眉开眼笑。

“嘀嘀”。妈妈坐着叔叔的汽车,出去玩了。徐晔嘉的.妈妈,匆匆把一些饮料饼干,塞进小包里,由徐晔嘉的奶奶背着,她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然后我们就上路了。

一路上,阳光明媚,我和徐晔嘉蹦蹦跳跳地向前走着。徐晔嘉一路上踢小石子玩,一不小心把一粒石子踢到自己妈妈的屁股上,他妈妈把徐晔嘉训了一顿。

来到田螺养殖场,只见地上垒起一个个的池子,里面放满了水,一只只的田螺在水里慢慢地游来游去。有的池里还搭了架子,架子露出了水面,架子上都是一粒粒红红的田螺卵,令我惊奇的是,那些田螺卵全都产在露出水面的架子上,而不是水里,而且卵是红色的。徐晔嘉的妈妈让我拿着一只田螺拍张照,效果可好了。

当时的我觉得这真是太好了,这么多可爱的田螺!可是奶奶不同意,要我再去参观一个比这更大的田螺养殖场,说里面还有平常我们看不见的、稀有的鱼类。我只能同意了。

我们沿着小河往前走,温暖的风吹来,让人心旷神怡。河边有一株株的柳树,它们的叶子随着微风摇来摆去。我随手摘了一根长长的柳枝,把它绕起来,编成一个小花环戴在头上,还多出一点怎么办?我就把多余的枝条缠在花环上,当成小辫子。徐晔嘉见了也摘了一根,剥去柳叶,甩羊鞭儿玩。

走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了另一个田螺养殖场。这个养殖场,没有刚才的那个大。可是,走进就不同了:没有竹架子,卵都产在池子的边上,而且卵也要比刚才的那个养殖场多,密密麻麻全是卵。在这个场里,我还看到了,很大很大的乌龟,和两条很大,但我不知道名字的黑黑的鱼。看着这些景象让我流连忘返。

参观了田螺养殖场后,我们动身向太湖进发。

我们沿着铺满彩色石子的路向前走,我和徐晔嘉不时把色彩艳丽的小石子放进口袋里,准备带回家玩。

没走多远,就望见了茫茫的太湖,太湖的水可真清啊,几乎没有一点垃圾飘在上面。太湖里搭起一个个的用鱼网围成的小鱼场,里面养着鱼呀、虾呀、鸭呀,什么的。

我们踩着一块块的大石头,来到太湖边。清清的水,拍打着岸,我正欣赏着美丽的景色。“啪”,徐晔嘉的妈妈扔给我一个绿色的小东西,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小的红菱。我惊讶极了,忙问道:

“阿姨,这里也有水红菱?”

“是呀,在太湖边有很多呢。”

“那,那么为什么这里的水红菱那么小?”

“嗯……不知道。”

“呀,这水红菱还是绿色的呢。”

“我想它们可能还没有成熟吧。”

“喏,你看,这红菱是从这种叶子上摘下来的。”

“噢。”

“阿姨,我也来摘一点,你把水红菱的叶子扔给我,我来摘。”

“好吧,不过小心了!”

我和阿姨就开始采摘了起来,阿姨把湿漉漉的水红菱的叶子连根拔起,扔给我,我小心翼翼地寻找着菱,一会儿就采了一大把。我觉得还不过瘾,就请阿姨到另一边去,帮我再采些,阿姨同意了。我们走过一大堆野花草地,我可费了不少劲,因为我穿的中裤,那些花上都有刺,刺在身上可痛呢,更遭糕的是,我在野花丛中摔了一跤,结果身上粘满了黑色的小刺,我不得不费劲地把它们拔下来。不过采红菱还是不错的。

采完了红菱,阿姨要带我去参观稻田,并拔一些菜给我带回家。去稻田,去拔菜,是我梦寐以求的。

七拐八弯,我们来到了稻田。稻田可真美呀!一条条的水沟,纵横交错,围着稻田。稻田中的小路蜿蜒曲折,把稻田分成一块一块。黄澄澄的稻谷,压弯了枝杆。风一来,那些稻谷随风摇摆,像海洋里涌起的波涛。

我愣愣地站在那儿,奶奶已经先走进了稻田,领我们往她自己种的菜地走去。

稻田里的小路上长满了密密的野草,那野草长得已经没过膝盖。徐晔嘉走在我后面,他见我很高兴,就故意吓吓我:“小心点! 水里有蛇!”我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别信他。”阿姨安慰我。可我仍然提心吊胆,害怕撞见水蛇,要知道蛇是我最不喜欢,最让我害怕的动物。

走了一会儿,我觉得走不动了。徐晔嘉来到我的面前,调皮地一笑,把我往后一推,抢到我的前面走。我可生气了,自己走不快,又不甘落后,只好连跑带走的边走边叫:“徐晔嘉,等一下嘛,不要走太快!”可徐晔嘉恍然不闻。我只好拼命赶上去,来到徐晔嘉身边,脚已经禁不住微微颤抖。我用力想往前走,到他前面去,结果用力太大,自己一个筋斗摔了一跤,真糟糕,裤子都粘了泥,唉。

在通往徐晔嘉奶奶的菜地的途中,我们遇见了另一个乡下阿婆,她挎着摘满菜的篮子和徐晔嘉的奶奶打招呼,并说:“徐晔嘉你又胖了。”我“哧哧”地笑了。

来到菜地,这菜地不怎么大,可是种满了萝卜和青菜。奶奶走进了菜地,抓住一根萝卜的叶子用力一拔,一个带着叶子的萝卜被拔了出来,那叶子绿油油的,萝卜一大半是紫色的,一小半透出白色。我也走进菜地,对着一个萝卜用力一拔,嘿,拔出来了。我还以为拔萝卜有多么困难呢,结果没有用什么力就拔了出来。

拔了一堆萝卜,就开始拔青菜,拔青菜和拔萝卜一样,都不用费多大的劲儿。我们拔的萝卜和青菜,都让奶奶拿着,我们再去拔一些稻谷带回家。

稻谷可真硬,一般的小女孩是拔不动的,就比如我,就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拔不动。再看徐晔嘉,一下子把稻谷连根拔起。我的力气怎么这么小?!看来胖有胖的好处!

最后,我们是满载而归,带了那么多东西回到徐晔嘉奶奶家。

四点钟的时候,妈妈来接我了,我依依不舍地向他们告别,徐晔嘉硬要我留下来,还说:“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可是我回家还要弹琴,还要写书法,做作业,真没时间。所以我就说,春节再来玩,或者等桔子红了的时候再来!

我真的很想再去!

第2篇:鲁院纪事-叙事散文

鲁院纪事-叙事散文

从十里堡出来转个弯便到了鲁院,沿途有很多的烧烤店,第一次来吃是和雷日庆老师,我们点了两个小菜,六瓶啤酒,最后我只喝了一瓶,雷老师全喝光了,隐约中似乎有些心事。有一家叫锦州烧烤的,我和陈鹤龄老师经常去,每次从红领巾公园散完步,陈老师总要带我去喝两杯解渴。开着很大声的摇滚音乐,似乎在追忆什么,每一声都能抽出一张沉在心底的叶片。一边沉浸,一边想着这些年走过的故乡,有时候我感觉很近,仿佛伸手便能触及,有时又感觉很远,像梦境一样遥远。

李万智老师和陈老师一边喝酒一边谈论西方哲学谈论红楼梦,我就在一旁安静地沉浸于自我世界,想着某个不完整的故事。陈老师是我们班年龄最大的,我和仓木年龄最小的,陈老师每次出去散步都让我陪着,一老一小,你会觉得时光可以过得很快也可以过得很慢。每次回去,陈老师总要买一些水果,分成两半,我一半,他一半。李老师对于西方哲学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尤其哲学中的形式与内容,有自己的拿捏方式。而且会很多的彝族舞,我便总幻想着一朵花邂逅一季春天的摸样。

第一次知道红领巾公园,是和琴姐、青姐和梁秀芳老师一起去的。那天,鲁院出来,遇到买书小贩,琴姐看到刘亮程先生的散文集,便很高兴,琴姐是写诗和散文的,觉得先生写的散文像诗一样优美,很喜欢读,便也给我买了本。我很喜欢《在新疆》,去东北考察时还带在了身边,边坐火车边看。琴姐知道了我的家境,总跟我说,要好好学习,回到宁波会给我留意招聘信息,我也是厚颜无耻地当成了我的亲大姐。每次食堂开饭,青姐总要给我发信息说吃饭了,尤其很多早上,我都在睡懒觉,但青姐催吃饭的信息一来,不起也得起了,再睡懒觉总是不好意思的。梁老师很喜欢拍照,也拍了很多的梧桐树,像是对一切事都给以了足够的热情。是呀,赠与这个世界一颗童心,你会发现很多的美。神奇的是青姐,每一种梧桐树她都认识,还能说出有关的典故和诗句,正如编辑给的评价,古典文学很深厚,待青姐把它放入适合之地。

走在红领巾公园,各有各的体态,直走的,曲走的,反走的,唱的,跳的,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把一些条条框框的东西彻底抛进湖里,或者埋掉某些私有情绪,或许这便是公园的职能。于是,我看到了一群人在竭嘶底里的呐喊,另一群人也在寂寞的水泥地上狂野,装在他们胸口的大山,似乎快要奔出来了,压抑了大半个日子,总算找到了承受得住的空间。一些人踱步在江边,步子很慢,夕阳看到了也落得很慢,傍晚在公园里落得有一条船那么长。一些人坐在岸上,观看飞机表演,心情随着飞机上升或下坠而紧张,仿佛这就是梦想。一些老人靠在岸上放风筝,随时间指示,高的高,低的低,慢慢在天空排出一个阶梯来,似乎人只要踩在上面就能上天,我相信,这是过了年纪的老人在修通往天堂的路。第一次走在公园是与陈老师和哈默老师一起的,哈默老师的头巾也总会给我或者路人带来一些神秘感,无论走到哪里,一些人见了总会多看几眼,跟在哈默老师身后,我也成了“小明星”。哈默老师也总会鼓励我多去与人沟通,年龄大的,总会让自己少走弯路的经验。

一条公路在湖的上面横穿,一到傍晚会有很多人把线抛下来湖里,加上一根木杆,横着一排人,鱼在水中游,人在杆边等,车在路上开,这便是我眼中钓鱼的场景。铁永刚老师和张邦兴老师最喜欢看这样的钓鱼了,每次来到他们跟前,总会说先看一下钓鱼。在鲁院的闲日子多了,铁老师和张老师去看钓鱼的时候也会叫我,不巧的是,去了两次都没有遇到钓鱼的人,就在岸上等呀等,直到分不清是河还是天空时,才返回鲁院。能相遇的,总是需要很多的缘分作为铺垫,尤其相遇很多志同道合的人,那份缘不知修了几千年。第一次喝酒醉的时候,便是铁老师送我回的房间,即使那晚我吐到了半夜。在食堂,很多时候都是我和张老师吃饭在最后,张老师看到我一个人,便总说,“马鹏,不要一个人坐一桌,来一起吃”。在鲁院,我常听到这样的话,吃饭的,生活的,写作的,或许只是老师们随口而已,我却感受到了某种存在,我是最幸运的一个。

来到鲁院的第二天,便和内蒙古的朋友陈鹤龄老师、吉日嘎拉老师、孟根老师、爱言老师、小布和老师还有琴姐、青姐、格根图雅姐一起喝了顿酒。自从我看了电视剧《成吉思汗》便对内蒙古很向往,便干了三杯白酒。巧合也是需要幸运的,都醉了,孟根和大布和老师便在大厅里唱起了内蒙古歌来,陈老师也唱起了京剧,那豪放的语调把我的心勾去了草原,那时候我才真像一匹马无限度的奔跑奔跑在奔跑。店里的服务员都围了过来看,邻座的客人很快走光了。琴姐便对服务员说,会不会吓到了,大概他们见贯了这种场面,便只能说我们快乐就好。孟老师大概也是有点醉了,“作为民族作家一定要表现自己的民族,表现自己民族的美”这句话从离开餐店说到鲁院,声音很大。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只有最爱自己民族的人才会常把民族挂在嘴边。而这一次,也喝醉了,回来就倒在卫生间,吐到了半夜,旁边的老师肯定被吵到很晚。

大布和老师每次从内蒙古回来,总会给我带来很多好吃的,有时候遇见急事便来我的寝室借我的电脑工作,我睡我的,他做他的。大布和老师还说,从内蒙古回到鲁院联系的第一个人就是我,可惜我的电话打不通。小布和老师似乎不太爱说话,但一唱歌起来便感觉有很多话要说。图雅姐在编一本杂志,大概为了鼓励我的文学梦能够继续下去,让我多多给他们杂志投稿。有一次我、铁永刚和吉日老师看钓鱼回来,顺便买了酒,在吉日老师房间里喝了个痛快,那一晚算是在鲁院最难忘的一天了,吉日老师这么大的年龄,还跟我们一起疯玩,甚至成了忘年交,我更相信了文学是没有年龄的。

鲁院的第一个早上,最先遇见的是阿微姐。第一天对我来说总是好奇的,早早的来到教室,后来赵飞老师告诉我说,早了一个小时。开学典礼阿微姐是要发言的,阿微姐说胆子很小,在台下拿着稿子手都是抖的,不知道到了上面会怎样,便早点来练习下,我和阿微便这样先于别人相遇了。阿微姐写的东西很有自己的特色和风格,文字很简练有力,对这个社会有很深的洞察,但我更愿意唤她为“东莞萧红”,文字的气质,两人真的很像。当然,阿微还是自己的阿微。记得我到《民族文学》杂志社拜访时,是编辑又是我的'师兄石彦伟老师把阿微姐文章作为例子给我讲解好文章的结构,还让我拜阿微姐为师。其实,我早就在心中拜阿微姐为师了,相信阿微姐也知道的。在沈阳考察,阿微姐曾给我说,如果说文学是一个王国,那自己要做自己的国王。好的文章是从孤独里做出来的,热闹的地方是做不出好文章的。阿微姐很喜欢喝酒,但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她是谨慎的,在熟悉的人面前,她是放纵的,而这样的放纵我也是看过两三次了的。

说到喝酒,若两种酒混合一起,我是喝不来的,尤其我喝啤酒时闻到白酒也都会吐。有一次我错把装白酒的玻璃杯倒了啤酒,我只喝了一点,身体便发生了反应。我拿着酒杯想要倒掉,乌兰哈达老师硬不让我出去,说要帮我倒,我便把酒杯给了去,结果他一下子全倒进自己嘴里,喝进去了,还说口里便是倒酒的地方,啤酒和白酒一起像是喝了一杯饮料。在鲁院,乌兰老师也是给了我很多的关心,有时候酒喝多了,乌兰老师还给我提醒。当然,对于酒,不得不提一件事。一天,延源在群里问了句,有没有想吃辣的,我看到了,随便在群里应了声,没想到延源真的来找我去吃了,一起的还有亚琼姐,温皓天老师和延源的一个朋友。点了一锅最辣的汤,还一直往里面加辣,这次是我吃得最辣也是最爽的了。我吃一口,就哭一次,那眼泪呀不停往下掉,像是遇见了什么伤心事。亚琼姐便说,我是贵州的应该很能吃辣才对。我也曾觉得是这样的,没有辣椒时会像妈妈一样吃不下饭,但后来去了浙江丽水生活了四年,我把它作为我的第二个故乡,努力地融进当地生活,我的饮食习惯也发生了改变,便很少再吃辣椒了。对于亚琼姐,到最后,我才知道写诗这么好的,那天我们到校门口拍了几张离别的照片。回来时,时间过了些,但还玩得不尽兴。我,延源便找来达机到三里屯,一家西班牙酒庄又喝又唱的。回到鲁院已是凌晨一点,不忍心打扰门卫师傅休息,便没有叫开门,至于怎么开门的,就留个悬念吧。总之,那晚我又大醉了。

鲁院组织去沈阳考察,我和皓天老师分一个房间。有时候我出门很晚回来,皓天老师都有等着我回来才睡觉,我很喜欢睡懒觉,皓天老师便一大早起来唤我起床,等我洗漱完才下去吃的早餐,早上下雨了,我想去买把伞,皓天老师怕我找不到而走远路,便要跟在我后面。记得在辽宁本溪水洞参观,我为拍一个草地差点吴事,拍完我找不到老师们了,也找不到旅游车,我的方向感和记性很差的,就算走到了旅游车前面,我都觉得不是我坐的。我甚至在心里想好了一个人怎么去市区,还好遇见了导游,一到车上,皓天老师便来跟我说,下次去哪里要说,手机也要常开机。原来皓天老师在车上没有见我,便给我发了很多微信和电话,我都没有回应,急的都快生气了。做高铁时,我跟阿麦老师的座位是一起的,阿麦老师知道我是写散文,便给我介绍了他所认识的优秀的散文家,因为都是姓马的原因,也都是关注的。阿麦老师还跟我说,我喜欢买书是个好习惯,看书了记不住也是个看书的好习惯,一路上阿麦跟我说了甘肃诗歌写作的一些情况,还有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忠实于自己的内心,忠实于内心写作,这也是我很大的收获。一路上,我的餐位也挨着卢应江老师,卢老师吃饭像说话一样少,总是我们桌第一个吃好的。后来,卢老师有事情提前先回去了。把他的记忆留在了我们小组讨论上,那句“邮局把录取通知单弄丢了,所以来得迟了,第二天接到电话便急忙赶来了”。

大概都是从贵州来的原因,跟芳姐、冉茂福老师、李金福老师、郭刚和王刚老师存在某种天生亲切感。每次吃完饭,大都喜欢在院子里谈文学说生活,有时候我也会进到里边插一两句话。芳姐每次出去吃饭或者出去玩都会叫我一起,吃饭时要付钱总是不让我付,芳姐说也有一个像我这样大的孩子。在食堂吃饭时也会坐在我的旁边,还经常给我分析文章,哪里不好,哪里好,还把一些好的作品给我讲解,作品的好在哪里,怎么去构思思路,这些也都成了我构思文章的新思路,为了鼓励我,也让我多投稿,从县级慢慢上来。真的很感谢芳姐给了我这么多的帮助和鼓励,让我在写作上收获了很多的能量。芳姐总说,因为我是弟弟,去哪里都是要带弟弟的。

说来巧合,向延波老师竟跟芳姐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还是同桌的,当这些巧合真从武侠电视台词里走到现实,给我内心的触动像是山崩了一样。刚开始觉得延波老师有点冷漠,但熟悉了以后,延波老师也是有很多的细心和柔情,尤其当我深陷于某种权威时,总是能给我很好的提醒,还告诫我不要总是在文字上做文章,花拳绣腿是中看不中用的。延波老师和芳姐还肯定了我某些评论文章,当一件事做得失败多了,一些好的肯定也会让你有勇气往前,即使还需要很多的努力。李金福老师有自己的思想,在他面前也总能不知不觉被他的思想同化掉,倘若思想流淌在纸上,我相信李老师会是特立独行的一个人。有人说,我们都是一群有贼心没贼胆人,而郭刚老师和韦荣琼老师则不同,他们的玩笑不仅开在口头上,行动上也是同行的,大大咧咧的性格总是受人欢喜的。王刚老师则比较沉默,大概是被老师身份的原因困住了,想跳出来却又跳不出来的样子。冉老师则比较沉稳,就像他的散文一样,就算天塌下来了还有山撑着。

在鲁院,每到周末,龙班长会领大家出去玩,爬长城,逛圆明园、进国家图书馆等。很多时候我都是在睡懒觉或者利用天气热为借口错过了。吃完午饭后,便一个人在院子里走动,沉思每一处绿的地方,我宁愿都把他们当做从民国来的,把他们都当做鲁迅真正的百草园,我便开始想象鲁迅会在哪里观察昆虫,会在哪里与花草对峙,在哪里沉思或者忧国忧民。我是从浙江来学习的,突然感觉与鲁迅有了某种交集,对鲁院突然感觉亲切不少。每次在大厅里,都会与鲁迅做一番对峙,在某个时空有思想的碰撞。和老师们在一起,我总会聊到浙江文学,聊到丽水诗歌,也聊到浙江的包容和大度。向先林老师很喜欢拍照,似乎世界上的每一个存在,他都能找到美的和诗意的地方,也只有如此热爱生活热爱万物的人,才把爱了解得如此通明。先林老师每次吃饭时,总会带很多的辣椒,向老师所在的地方往往被围得水泄不通。跟向老师讨论“童年的消逝”,他总会以独特的角度给我深入问题的思路,对西方写作技法和传统文化的观点,也总给我带来无限的思考。我们组第一次讨论时,普光泉老师说,这是第一次来北京,且是以文学的名义来到的北京感觉很神圣,走在北京的街头都是摇摇晃晃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北京。我总以为人到了某个阶段,对于梦想会看得淡许多。但在普老师身上,我感受到的还是一种感动,对于诗歌一种真挚的感情。

丁力老师路过时,也会到我的房间里做一会,有时候我也会到丁老师房间去,聊我的家乡也聊丁力老师所在的学校。未说先笑的形象我也是记忆深刻的,大概是北方的原因,丁老师说话的语调跟我在大学读书时的老师很像,某些已沉在岁月之下的记忆也总会随着丁老师的语调而翻了上来。达机也是常来的寝室里坐着,我们聊着藏文化,聊着达机的短篇小说创作,也聊着阿来的小说。每一次的义愤填膺过后,总会收获某种平静和沉思,就像对着一颗芦苇一样的沉思。我还会去龙班长的房间里,跟龙班长和李批娘老师谈论云南文学,谈论昭通作家群。在龙美光老师身上,我也学到了某种情怀,那便是对鲁院的情怀,西南联大的情怀。龙班长也是很幽默的一个人,就算是一件很严肃的事,到了龙班长那里,也总能变成一个笑话,尤其阿麦老师的表情制作,算是在我们班流传成了经典。龙班是我们班情感的调节器和纽带,即使毕业了,只要有班长在,我想我们班的友谊一个都不会少。龙班长曾说,时间很紧,本来等下次再来拜访许渊冲老先生的,但因为我想见,便带我来了。李批娘老师话不多,好像整天都沉在自己世界一样,大概源于语言问题吧。批娘每次来吃饭都是在前头的,也是很准时的。李蒙蒙姐也是昭通作家群里的,她的老爸也曾获得“骏马奖”,算是继承了自己父亲的衣钵。跟蒙姐聊天也知道了很多关于昭通作家群的事,我的英语很差,蒙姐还给我的英语找了对策。还没结束,蒙姐要回去读博士,便先走了。

每次我走到大厅时,总会看到苏涛老师和拜勇老师在打乒乓球,我也总会加入里边。经常打的还有王明军老师,马建福老师,温皓天老师,铁永刚老师,孟根老师,他们真是打球高手,看着也是一种享受了。换我上去,不到两分钟便结束了,苏涛老师也常会在一旁跟着起哄。我便总在想,这么帅又这么有才的老师,在学校肯定很受学生欢迎了。拜勇老师曾在北京做过一段时间的北漂,我想这段经历会给他以后的电影之路带来影响。对于王明军老师的记忆还是在于球技,当王明军老师给温皓天老师扣了几个好球时,便觉得这是一种对美的欣赏。马建福老师大概受田野调查的影响,总是喜欢一个人出门,吃拉面、去清真寺、观察回族人的生活,我也不会忘记马老师一句“好好回学校读书,研究生毕业后来读我的博士”。离开前的一个月,马老师还请我和阿麦哈默吃了一个有拉面的早餐。从宁夏来的老师都是回族的,马永珍老师也是回族的,通过马老师的诗歌,我感到了回族一种独特的存在,也只有回族人才理解那份对世界的信仰和情怀。

在鲁院的最后一个晚上,来自西藏的边旦伦珠老师、仓木兄带我们跳了藏族舞蹈。很多的情感,只有面临分开的时候才会觉得多么的珍贵和不舍。我一边跟着伦珠老师跳,一边想着到天坛玩时,在西餐店隔壁的一家稀饭店里,我和韦华明老师、赵永红老师、韦荣琼老师一起分一碗稀饭的快乐。跟扎西老师谈论赵兴红老师书籍的那种快乐,白天到扎西和边旦老师寝室,看到他们在打包东西,那种落寞是悲伤的,就像石达只在鲁院呆了几天便匆匆离去,留给我们一个陌生的身影。

在鲁院的最后一个晚上,我、芳姐、格根姐、仓木、延波老师做在拍照的台阶上,很久很久。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他们的故事,跟着他们的笑而笑。玩着成语接龙,像是到了最后还要去挣扎着延续某种情感。就像我和杨少华老师,平时我们虽然说话很少,但真正到了离别的时候,才知道那种不舍。杨老师为了给我们拍照,总是把自己遗忘在照片之外。最后一次相遇,遇见仓木在分发哈达,最后一条仓木选择给了我,以同是九零后作为理由,来到鲁院收到了如此尊贵的待遇,收到了老师如此多的关心和爱,我无从回报。我相信,以后我无论走到哪里,这份爱始终伴随我左右。

我出生于贵州偏远的一个小山村里,四周都是高高的山,一个个石头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比蘑菇还要大的孤独平衡了大地的孤独,一条小河不知疲倦的从门前流淌,我不知这条小河从哪里来往哪里去,这条小河也不知我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更多的时候,一个人跑到小河里翻翻石头抓螃蟹,或者坐在岸上发呆,小河也用他独有的唱腔,陪我呆了一天又一天。我以为周围的存在,便是整个世界的存在,以为大山、村庄、小河、孤独就是世界的要素。

我感恩于布依族的身份,得以从贫穷的大山里出来,生活在城市的梦想得以实现,命运的轨迹似乎得以改变,放牛人家的孩子也不可以只放牛。但我全身上下的土气决定了我生活的习惯,注定了我一辈子的土人,只适合于呆在某个巴掌大的村庄。现实是,我已经回不去了,出来读书,我已经是不属于“农民”的农民身份。我只能像很多人一样,流浪在路上。但在鲁院获得的爱,便是我的一个家,无论我漂到哪里,都是带着一个家和温暖在漂泊。

第3篇:深情纪事散文

深情纪事散文

许多人都有过作梦的经验,专家说那是人们思绪潜藏性反映,属于心理学所研究的范畴;至于医学观点、则认为那是大脑正常的活动,所导致的身、心理自然现象。

然而人们对于作梦的感觉,通常不会如此理性化,反而觉得比较趋近于情感,与乐趣的经验累积,所以有美梦成真、恶梦连连等形容词,用来诠释梦境的内容。

长久以来都会有一个梦境,那就是回到当年在学校上课的情况,严格说应该可以分成两种经验:其一是毕业后几年间,所梦到当学生的情境,大致和实际情况相符合,偏重于发生在同侪之间的一些琐事。

其二则是离毕业时间越久,因而所梦到的情况,却和实际情形有许多出入,甚至梦到被学校录取而上课时,仍然可以觉得我已经毕业了,怎么又回来修同样的课程呢?

其实人们无形的.梦境,总是不太可能让别人进入,因此在梦中故事主角永远是自己,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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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过年纪事散文

今天是公历的二月十二日,再过两天便是农历的正月十八日,吃了落灯面,轻轻将岁月的日子翻过,新的日历将开始新一年的生活。突然感叹,岁月竞然如此匆匆,过年,已然成为了回忆!

记得公历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一日,星期六下午二时,单位召开了一年一度的年终表彰大会,不同岗位的先进个人作了发言,领导作了年终总结报告,宣读了来年的工作计划,布置了春节期间的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就宣布放年假了。干部职工分取了一些年终福利,大家欢欢喜喜回家过年了。

当我回到老家时,父亲正在门前院子外劈着柴禾,九十多岁的祖母在灶门口烧着火,母亲正包着馒头。超前几天,我就与母亲说了:今年就不要在家蒸馒了,我到街上加工好带回来就是。母亲已是七十五岁的人了,身体也不如从前,我要她多休息才是,可她又舍不得父亲从地里挖上来的那么多萝卜,说还是在家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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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靖州纪事散文

下着雨,心思涌动。

今日小雨,晨跑接近尾声的时候,开始漱漱落落地下起来。

云不是很厚,不过薄薄的一层,雨就这样被风轻巧的摇下来,落到屋脊上,落到宽阔的马路上,落在行人的肩膀上。

刚开始,只是感觉到了湿润的气息,后来就开始觉得这雨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生机勃勃地跑过来,又跑过去,汗水浅浅低落。

我的耳背开始有水,抬头,落在鼻尖上。

南方的天气终归是水做的,潮湿多情,空气中小小的尘埃架不住这强势的表白,缓缓落地,生根。

让我觉得,万物皆有情愫。

吃过早餐,雨造足声势,滚滚的雷声集卷几片水雾,从远处传来。它攥紧拳头,水汽开始密起来,集中起来,隔着时间,隔着楼层的距离,一点一滴的发出啪嗒声。

室内无电,灰蒙蒙的环境衬托着窗子的一点光亮。

透着窗子望出去,几树桃花早已盛开,和绿色的树掩映在一起,斑斑驳驳的露出少女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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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故乡纪事散文

故乡纪事散文((合集10篇))由网友 “沈周” 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故乡纪事散文,以供大家参考,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篇1:故乡纪事散文

故乡纪事散文

每个人都拥有值得用一生的情感去热爱和眷念的故乡,一个人生命里印象最深的莫过于自己的家乡,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无论是否功成名就,都不会忘记那片生养自己的故土。

去年冬天,因二婶去世,我不得不放弃约好的环巢湖骑行回到老家,见到了三四十年前儿时的小伙伴、住过的老屋、走过的田埂,和久违的长辈亲友。抚摸着当年玩耍时经常碰头的墙头拐角,看到那时四周茂密的竹林如今只留下稀疏的根叶,每天上学走过的塘埂今天已是荒草丛生,童年的往事不禁浮现在脑海里……

一、曾今两次搬家

我的故乡坐落在省城北面40多公里的老206国道路边,记得小时侯妈妈给外地舅舅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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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篇:靖州纪事散文

靖州纪事散文

下着雨,心思涌动。

今日小雨,晨跑接近尾声的时候,开始漱漱落落地下起来。

云不是很厚,不过薄薄的一层,雨就这样被风轻巧的摇下来,落到屋脊上,落到宽阔的马路上,落在行人的肩膀上。

刚开始,只是感觉到了湿润的气息,后来就开始觉得这雨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生机勃勃地跑过来,又跑过去,汗水浅浅低落。

我的耳背开始有水,抬头,落在鼻尖上。

南方的天气终归是水做的,潮湿多情,空气中小小的尘埃架不住这强势的表白,缓缓落地,生根。

让我觉得,万物皆有情愫。

吃过早餐,雨造足声势,滚滚的雷声集卷几片水雾,从远处传来。它攥紧拳头,水汽开始密起来,集中起来,隔着时间,隔着楼层的距离,一点一滴的发出啪嗒声。

室内无电,灰蒙蒙的环境衬托着窗子的一点光亮。

透着窗子望出去,几树桃花早已盛开,和绿色的树掩映在一起,斑斑驳驳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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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篇:清明纪事散文

清明纪事散文

父亲离开我们时,留下91岁的母亲一人守望岁月。三年了,尽管家里儿孙满堂,老人家还是郁郁寡欢。每每看到老人现在的状态,我心中总是不禁潸然。两位老人相沐以濡70年,一路相互搀扶,相互敬重,从春走到夏,从秋走到冬,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他(她)们是两本厚厚的大书,多年以来,两位老人家把人间的喜乐哀怒、悲欢离合酣畅淋漓地写进自己的书里。

又是一个细雨沥沥的清明时节,我们兄妹几人照例到陵园给父亲扫墓,然后一起回到母亲那团聚。吃饭的时候,我们姊妹几个都讲些往年高兴的趣事给母亲听,逗母亲高兴。大家七嘴八舌,深挖细找,那些过往的陈芝麻乱谷子不时的让母亲开怀畅笑,看到母亲少有的高兴,我从中悟出了个道理:我们祭奠故去的亲人,是为了让活着的人过得更加愉快,幸福。每个家庭都会有亲人相继故去,当然也包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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