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公交杂记散文
公交杂记散文
从站在车站的那一刻起,就要处处小心,时时警惕。看似风轻云淡的车站里,其实都暗暗藏着一种别开生面的公交之战,就在众人看见盼望的那辆车缓缓开进车站的那一刻,一切都开始了。
公交车特有的喇叭声,像是一种霸道的`宣战,只许我挤人,不许人当我。远远看去,庞大的车身灵活躲开前面的轿车、货车、三轮车、自行车等等障碍,在马路上即时上演一出超车大赛,然后伴随着一声尖啸似的刹车声,一辆公交车终于停进站前,颇像杀敌过罢凯旋而归的战士。人们自然也不冷漠,车还没停稳,门还没开,众人早已急不可待以致蜂拥而上,又高又窄的车门如同漏斗一般,把一波一波一堆一堆的人群从车站离漏走。
上车如上战场,困难重重,局势变化莫测,停下车来的公交司机这时也个个是火眼金睛,一米开外就能分辨出你投入的是一块还是一毛,如是一元,则敦促你“请向后门移动”,但若一毛,则责令速速下车,绝不留情。经过数轮厮杀,几经跌宕,装满了人拉满了货的公交车终于关上车门,一加油门,迅速遁入无边的公路之中,喘着难闻的粗气,一溜消失在车流中。
好不容易上了车,以为大吉大利了,可不曾想车上的状况更是窘态百出防不胜防。能争先上车抢到个座位固然完美,但事实上大多数人是抢不到座位的,一双双狡黠的目光在混沌中寻寻觅觅,甚至鬼鬼祟祟,然而看似硕大的车厢却早已被人影填满,只余下满车的浊气和不时的斑驳。这使得人与人之间,真是心心相印手足相交,只不过无奈味道有些离谱,气氛有些焦灼,白热化的车厢,就是拉锯中的战场。车里面最能忘我于世间之外的便是司机了,只见得悠悠然恍恍惚手影来回,两脚相冲,车子时快时慢,时稳时颠,两耳不听车内事,双鼻不闻身后风,颇像一位驾驭着战马的骑士。有的司机就不行了,没有到这种境界,频频插足车内繁务,无论到站有人下否,还是过站有人问否,该停不停,偏要让人喊话,搞得像是民国时的黄包车一样;更有的司机,看不到世事沧桑,看不见车重繁忙,一味让人往后门移动,一味让人在前门上车,似乎乘客多多益善,好像后门之地无穷,人上够了,一脚油门飞出去,不是开出去,车上便又人仰马翻之况,满车乘客无不人神俱惊。
有的公交车,开起来就不只是车了,往往因司机而定,司机有多大的心,车就能开得多快,要是给他换颗宇航员的心脏,料到能把一车人拉到火星上去。还有的车,总是和乘客过不去,好像乘客欠了钱似的,每每下车,总不痛快,总是左脚下车,右脚就被卡到车门里,或者人下去了,包却被挤到急忙关闭的车门里拉到了下一站,怪不得公交司机拾金不昧的这么多。
第2篇:杂记散文
杂记散文
天灰蒙蒙的,有些冷,我独自漫步在大学校园里守候一个人,一个正在为了梦想参加研究生考试的人。在警戒线外,我遥遥地张望那里面考试的人,他们在我眼里是幸福的,也许不久我也会为自己赢来这样的机会,但此刻我是困窘的,摆在我面前的是无路可走。我除了勇敢地探索,努力拼搏,一路披荆斩棘,杀出一条属于我的路,其他的我无可选择。
校园中间有一个湖,湖面上有许许多多黑的白的黑白相间的天鹅在游荡,时不时发出尖叫声,像是在喝彩。湖的'两岸绿树成荫,不知名的黄色的,绿色的,灰色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每隔一段路,都要许多台阶式构成的小道,一些情侣相依相偎的走着。听着潺潺的水声,漫无目的的绕着湖走,会发现许多有趣的事,盛开的两朵孤零零的海棠花,熟透的鲜红的子儿母,张着大口的鱼,还有草坪上睡着了的绿天鹅……
这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自然,那么和谐,真想拍一张全景,看看自己在天地之中的模样。然而并不太可能,可能的是能看见四处挂着的面带微笑的优秀的学生相片。他们就像一道风景,描绘了璀璨的青春,抒写了年轻的辉煌,也像一道招牌,上面暗含语是优秀,榜样。说到此,其中有一个美女倒使我眼前一亮,她不是别人,正是我共度六年的同学,她没什么太大变化,除了头发的颜色变成了金黄。那时候,我们的成绩差不多,身高差不多,兴趣爱好差不多,可此刻她显然走上了正道,下面清楚的写上了新闻……杰出者。而我既不是播音主持,也没挂上新闻的边,更谈不上作家。
人生也许就是如此,下一次相逢有可能早已是天南地北。地球是圆的,会自传,人一旦不会自转,就只能围着别人转或者跟着地球转,转到哪里是哪里,浑浑噩噩的。既然都有青春,那我的青春怎可少了颜色呢?我始终相信自己在路上,梦在前方。
第3篇:搬家杂记散文
搬家杂记散文
在靠近成都三环路的一座民房二楼小屋里,我一住就是一年多。从搬来的第一天到因即将拆迁不得不搬离的现在,一年多的光阴刹那间就流过了我的生命。
我是一个表面重感情的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对身边熟悉的一切就会产生一定的感情,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房间摆设,熟悉的老旧大门,熟悉的逼仄楼道,这一切,似乎都在我记忆里生了根,发了芽。
以前随爸妈也曾搬过几个住址,住过房间的条件都很简陋,但农村出身的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爸妈是节俭的人,什么东西都舍不得扔,房间里堆的东西越来越多,因此,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搬家。
记得在簇桥租住时,那时我刚高中毕业上成都,一家几口人挤在一间二十来平方大的出租屋里。那时我睡在靠窗的一张小床上,一睡就是一两年。如果白天,拉上窗帘,屋里漆黑一片。有段时间,爸妈上班,哥哥在郫县的
第4篇:A城杂记散文
A城杂记散文
一、途中
我的目光,安静地望向窗外。灰色的树木枝条淡得如烟,无声地向后退去。一个个小村庄,一片片小麦田,也静静地向后退去。风细细,晨光明净。心里沉静如水,夹杂淡淡的喜悦和欣慰。文学社像在暗夜里努力饱满的花苞,终于能在清明的光与风里微绽。一点点光彩,一点点馨香,让我,再一次,相信了生命。两个男孩子坐在旁边,没有说话,我们在最后一排,看着窗外的集市,人群,和阳光里的日子。
阳光渐渐转白,道路渐渐转白。中午到来了。看到了A城的广告牌,到处充满了英雄气。这里有英雄的山,有男人的传奇,有血性的故事。小城不大,车如流水,语声轻轻,精致而悠缓的生活。不经意间,A城车站到了。下了车,太阳已经直射,迷了方向的我,跟着两个男孩子转来转去,在人流里有点茫然地走。人们向东走,向西走,望着前方,望着天,望着我们
第5篇:行路杂记散文
行路杂记散文
车厢窗边,见一老夫妇,皆银霜遍布,杖国高龄之人。轨道对头,武昌至襄阳(兼运行区间,武昌至宁波),套跑车一辆。
见老妪站在窗外,应是见了什么,来了兴致,与老伴睁眼远眺,脸已经贴紧窗户,四手扶窗,念着牌上的密码小字,读念出笔画繁多“襄”字,大喜,老妪道“武昌襄阳”,半晌,老先生“湖北襄阳”回接,以正其地理错误。老妪呼应,言语有恍然大悟。
老先生,一口北方口音,圆溜地道,穿着打扮,似学究教授。乘客纷纷上车,逼仄拥塞,转眼二人消失过道,转入睡层,仍喋喋不休,争论围绕小字那宁波区间,为何同时出现下头。有乘客出来解释套跑概念,两位附和,好似明白。
人老,视力与认知敌不过年岁增长,从曾经过目不忘,到现在回忆半晌。花有凋谢时,树有荣枯日,老夫妇那好奇,探索之心没有消失呐!
偶有烟鬼,耐不住瘾,偷摸地制造烟
第6篇:养猪杂记散文
养猪杂记散文
从小到大我家里几乎每年会养两茬猪。每年开春,父母从集市上挑选七八只猪仔,喂养大约半年,暑期卖掉换来的钱就是我们姐弟仨秋季的学费。卖掉肉猪后再买七八只猪仔,年跟前再卖掉又是我们来年春季的学费。就这样,一茬一茬的猪供养着我们姐弟从小学一直上到大学,所以猪堪称我们家的功臣。
其实在很小的时候,我们并不体谅父母养猪的辛苦,也看不到猪对于我们家的重要性,只是觉得猪很脏,很臭,再加上母亲一天到晚都围着猪在忙碌,每天两次的喂食和打扫猪圈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所以当别人家的孩子被母亲带着去姥姥家小住几天,或者带去县城逛逛的时候,我们仨只有羡慕的份,因此就更加讨厌猪,觉得它们占了父母太多时间,导致父母没时间、没精力细致入微的照顾我们。记得有一次,我们家的一只供给我们吃鸡蛋的鸡不小心飞入猪圈被几头猪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