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半拉子美文

精品范文 时间:2022-11-01 08:15:28 收藏本文下载本文

第1篇:记忆中的半拉子美文

记忆中的半拉子美文

半拉子是我们沈阳地区的土语,这里有两个概念:第一,是人民公社时期的生产队刚刚参加劳动的小劳动力的称呼。顾名思义就是不顶一个整劳动力,只顶半个人用,挣工分是其他人的6成。

还一个概念是可以充饥的食物。开春了,万物复苏,路边的野草野花野菜也都长起来了。有一种叫“猪牙草”的植物,把叶子撸下来,洗净,把锅放上蒸箅子,之后是一层菜,一层玉米面,一层菜一层玉米面,各撒了若干层,大约有一寸厚左右就可以盖锅了。如果你有口味可以在撒的过程中再加一点盐什么的,就比较受吃了,熟了以后要用刀切成你喜欢的方块或者是菱形块。因不是那么“硬实”,吃时得捧着吃。在粮食短缺的那个时候,几乎家家都要作这个吃,人们盼着春天来,一个是不挨冻了;一个就是野菜下来了,可以多吃一口野菜少挨一点饿。

用“猪牙草”蒸的半拉子是正宗的,在没有“猪牙草”的情况下还可以用其他很多的野菜代替。如“曲麻菜”,学名叫苦菜;还有“车轱辘菜”,学名叫车前子;如果在榆树开花的时候就撸“榆树钱”来代替。这可不是代替,其实“榆树钱”可是好东西。首先营养丰富,据说还可入药,另外吃法有很多种。可以生吃,煮吃,可以下在汤里,很滑的。再有就是蒸“半拉子”了。但那时人们没有营养的概念,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就吃,治饿就行。

如今半拉子已经失传了,如果不记录下来就可惜了,因为这也是一段历史啊!

第2篇:记忆中定格美文

记忆中定格美文

文/客运三分公司维保三部维保七车间机电三工班 林根

断续的记忆,最美和柔软的部分,成为记忆的田埂上一朵娉婷的花骨朵儿,开在时光的花园,久久定格难谢难凋。

阳光温和的午后,纸笔于阳台写作,楼梯口传来缓缓的脚步声。我寻声而去,是母亲在抱着厚实的棉被,让其吸收阳光的滋润哩。瘦小的身躯被挡在棉被后面,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望见她脚步艰难地挪动着,从台阶爬上趴下,努力将被子铺得平整,以便保证最大的照射面积,可记忆却定格在了那朴实的双脚上。那是一双怎样的脚啊?比易于一般女性的脚,显得肥厚肿大,很难看出曾经是少女的纤纤玉足,可为了这个家庭,任岁月将其柔软圆润磨刻成了现在的粗糙皲裂。

我认真地观察母亲,看她轻巧地将被子铺开,拿着一根算是衣撑的长棍,轻轻地、轻轻地拍打着被子面,好像而是拍打着我的背哄我入睡的样子,而那样节奏的拍打声成了午后的一首温馨的摇篮曲,连委屈的眉目也逐渐舒展开来。细细长长的'柳絮在阳光的照耀下随风交织舞动,闪着粼粼微光,如脚步轻灵的舞者。这时的母亲就这样浸没在回忆的时光思绪海洋中,微乱的发丝被微风轻拂过,几点调皮的柳絮洒落发间,将发丝瞬间染白了许多;洒落在光滑的额头之上,将前额烙下了几道刻纹;洒落在柔弱的肩膀上,将双肩压迫得瘦小佝偻。

这时母亲将被子已打理整齐,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不知是对自己工作的欣慰,或是对当下生活的满足,但阳光正好45度斜射在她的脸庞,笑容仿佛变得有了力量。岁月和生活将她太过压迫,我多想、多想将这定格的画面一丝不落地复制进脑海,镌刻于内心,让母亲停留在这最美最温柔的时刻!这样我便可以在她怀里停留的再久一些,听着那熟悉的入眠曲和有节奏温柔的拍打安然入眠。

可能连阳光都沉醉在母亲的温柔里,久久、久久地不忍离去,连云翳也乖巧地躲在了一边。窗外的树静静地凝视这一幕,连风也不忍将其枝桠猛烈摇曳得东倒西歪。只是轻轻地吹拂而过,叶儿轻摆慵懒的身姿,在阳光的怀里,在爱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我放下笔,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就像她昨日在椅子后抱住我的样子,“妈,我有工作上的烦恼想和你说说……”。我想,既然母亲想了解自己的儿子,就没什么需要隐藏。我看到母亲的额头上冒出几滴晶莹的汗珠,在阳光照射下闪着光,那滴滴汗水啊在时间沙漏里的每个角落,滴落在我那敏感的心弦。是啊,母亲每次在临睡前对我的关心询问似微风拂过琴弦,落花飘雨水面,恬静美好,定格于心中。

断续的记忆,最美和柔软的部分,成为记忆的田埂上一朵娉婷的花骨朵儿,开在生活的小径上,伴我走过人生风雨。

第3篇:记忆中的父亲美文

记忆中的父亲美文

儿时记忆中的父亲是一个陌生而可怕的存在。

那时父亲是一个货车司机,经常出远门送货,一般三五天回家一次。也许是爷爷溺爱的原因,儿时的我异常捣蛋、惹事。父亲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像放飞的鹰,肆意玩耍。而母亲总是很和蔼而宽容,我闯了祸也只是不严厉地责备几句,再来一句“等你爸回来看你怎么办”。父亲回来时,基本是我受难的日子。屁股上挨几脚或棍子是家常便饭,最可怕的是揪耳朵。我有时候猜想,我的耳垂比较大,可能是小时候被揪的太多造成的。

少年时记忆中的父亲是个多才多艺的人。

父亲做过很多工作,比如泥瓦匠,裁缝,养殖户,小贩,货车司机、客车司机……

我觉得他做的最好的是机车修理和木匠。父亲修车的技术在家乡是很知名的,方圆十几公里内的农用车及货车出了问题大多都会请父亲去。他觉得这是别人看得起他,所以总是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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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记忆中的雪美文

记忆中的雪美文

“年年至日长为客。”四载漂泊,异乡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等候,依旧不见,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壮阔。只能独自凭栏,从内心最深处捻起一缕深藏的记忆,回忆,那非凡间草木花可以媲美的银装素裹。

——题记

夜雾从江面升腾而起,如一层轻纱,氤氲了这冬至的夜。凛冽的江风如刀似剑,天地间的声响此时竟变得如此纯粹,只听得见那震颤心神的铿锵。所有的鸟雀早已停歇了歌唱,静默地匍匐在那温暖的小巢,或许此刻外界的一切都会与它们无关,因为它们回了家,回到了那历尽风吹雨打却屹立依旧的家。

越到岁末,那份压抑了一载的思乡情结越是难以自持,在这冬至之夜骤然涌起,让我有些猝不及防,却又难以遏制。想家,因为这里的冬季没有雪,想家,想念记忆中那纷纷扬扬的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多久没有看见过如此壮观的情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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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美文:记忆中的村庄

美文:记忆中的村庄

近来,老是想起儿时的村庄。

二十年前,整个村庄的人几乎一个姓氏,就是偶尔有那么一两户别姓,基本上也是本姓氏人家的女儿外嫁几年或数年后,又带夫携幼回娘家居住。自打小懂事起,就知道原来有族人和族谱一说。每过一定的年份,家族就要重新续族谱。续族谱之前,有声望的族人都会带着“文书”,在家族中一户一户走动,弄清楚每家每户情况,避免在续族谱时弄错了小辈的名字或职业。当然,每家每户还需按照人头交三五元族谱续编费。在族谱里,人们可以很轻松地查到上几代或者上上几代到底家族中有哪些人,爷爷的爷辈们都叫些啥名字,在哪些地方做些啥工作,甚至近几代还有哪些族人,都分布居住在哪。在这里,人们即使同一个姓氏,也不一定是同一家族的人。小时候很是惊诧,明明张三比李四年纪要大很些,彼此甚至相差一二十岁,年纪大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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